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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边的几个老总虽然没有听到赵敏具体在和谁说话,但是,哥们几个都是花丛里练就出来的人精,赵敏打电话时的语气和脸上不自觉浮现出的温柔让他们大开眼界,那个头发一边倒的老总靠着赵敏最近,此时早就揽了一个身材高挑的陪浴女子,一边不老实地在她的胸前上下其手一边笑道,“赵总,品味就是不一样啊,刚才可真是让老哥我开眼界了,我们业界铁面无私的赵总原来还有这么温柔多情的一面啊。”
其他几个老总也都配合地笑起来。
这几个人表面上称之为老总,实际上除了那个公关经理,其他的基本都是S市权力部门的头头,之所以称呼为老总,都是掩人耳目的一个身份而已。
这几个人都是普通人得罪不起的角色,赵敏因着公司的业务,在政府部门很吃得开,自然,有财势撑腰,也自有一番威严。
如今听这几个人取笑自己,他也不言语,只是笑笑,便自顾泡起了温泉。
但没多会,温泉的水温和刚才田岚意料之外的话让他觉得身体燥热不已。
身边的几个老总早已是耐不住,各自挑了自己上眼的陪浴女去单间里“按摩”去了,这边,独留下赵敏,还有那个酷似田岚的女子。
赵敏仔细看过她之后,随即挥挥手,“你去吧,我一个人安静一下。”
那女子紧咬住下唇,没有动。
赵敏见她不走,便道,“你过去给我把烟取过来。”
女子这才起身上岸,朦胧的灯光下,身量不足的身材显示着这个女子不会超过二十岁。
自己遇上田岚的时候,她也不过如此的年龄吧。
女子不仅替赵敏拿来了烟,还翘着小巧的手指给他点上。
赵敏深深吸了一口,又拿起手机,仔细看了看那个熟悉的电话号码,随之又放下。
赵敏心事重重的模样让女子不禁起了好奇之心。
但是,赵敏完全把她当作空气一般,加上职业的习惯交待她对客人的事不能多问,于是,咬住下唇,静静地看着赵敏。
突然,沉思了半天的赵敏眸光悠远,望着前方,问道,“若是你喜欢一个人,你会告诉他你想他吗?”
长久的沉默被打破,旁边的女子被赵敏这么一问愣了一下,感觉赵敏不是在开玩笑,于是点点头,认真道,“会的。”
“那通常一个女人对你说想你的时候,是出于什么样的想法?”赵敏接着又问道。
女子又是一愣,这个问题和刚才的问题有区别吗?想了想,说道,“别人我不知道,但我觉得,一个女人若是开口说想你,那真的是想你了。”
“为什么?”赵敏转眸看着陪浴女。
陪浴女被赵敏盯得有些不自在,在赵敏英挺的面容下,她的心快速跳起来,还是有些结巴地说道,“我只是,觉得,女人,如果是一个正经的女人,一般不会轻易说这三个字的……有的时候,说想你,那其实也是喜欢你的一种表现吧。”
女孩子说这话的时候眼神清亮,语句磕巴,一看就是涉世未深,但是话里却透着真诚。
这话很对赵敏的胃口,赵敏顿时眼睛一亮,漆黑的眸子闪现出异样的神采,随即从温泉里起身,**的身体吓了女子一跳。
她慌忙向后退开。
赵敏上前接过她手里的浴巾,一边擦着身上一边走上岸,“好了,谢谢你,你回去吧。”
女子也跟着上了岸,却没有走,而是犹豫道,“先生,我,我,不能回去……”
“为什么?”赵敏好奇地停住身。
女子脸红得像西红柿,期期艾艾道,“红姐说,说让我一定陪好你……”
赵敏明白过来,“你放心,我会告诉她你已经陪过我了,费用我会照付。还有,你的小费也也会交待给她……”
看着赵敏远去的挺拔身影,女子渐渐湿了眼眸,多好的男人,愿他心想事成。
赵敏回到休息的房间,脑海里反复回响的便是田岚那句温婉多情的“我,很想你”。
他看看手机上的来电,没错,是田岚的,身上不免一阵热血沸腾。
随之浮现在脑海里的还有临去B市前田岚和他在车里疯狂拥吻的情景,那种甜蜜的感觉让赵敏的心里颤栗不已,直到现在,他回想起来,心里仍然是阵阵的激荡。
这个女人,到底在想什么。
她一心一意追求唐思寒,这是自己知道的,唐思寒也知道。
她费尽心思地调到B市,不就是为了接近唐思寒吗?虽然他想说的是唐思寒都要结婚了,你早就没有机会了,但是,对田岚,他一直说不出口。
由她去吧,赵敏原先想的是这样。
但是,现在她居然说很想自己,这是什么意思?
赵敏躺在床上辗转反侧,第一次为了一个女人,失眠了。
——
这几天,B市的廖家,上下张灯结彩,一片喜气洋洋。
可是,廖氏一家人却沉默地坐在一起。
廖仲予、文西、廖沙莎和廖沙文各坐沙发的一角,都等着廖仲予的回话。
廖仲予脸色凝重,文西一脸的冷淡,廖沙莎则紧张地看着廖仲予。
许久的沉默之后,廖沙莎实在忍受不了这难熬的压抑,有些着急地问,“爸爸,你到底是怎么想的?”
廖仲予叹口气,无奈道,“沙莎,一定要让她来吗?”
廖沙莎眼巴巴地等了半天,居然等来的就是这样的答案,顿时大失所望,一下起身,情绪有些激动,“爸爸,她是我的妈妈啊,女儿结婚,亲生妈妈怎么可以不来呢?”她特意把“亲生”两个字咬得特别重。
在文西听来,那意思太明显了,廖沙莎现在只关心她的亲生母亲来不来参加婚礼,自己这个继母人家压根半点没放在心上,那还有她的什么事?还坐在这里干什么?
文西随即起身,不冷不热道,“这是个大事,沙莎一辈子也就这么一次,还是考虑周全点好——我困了,你们慢慢商量。”
廖沙莎早已经习惯了文西的这种阴阳怪气,看着文西上了楼梯,卧房的门被关上,也不在意,只是继续恳求廖仲予,“爸爸,文西阿姨都没有什么意见,为什么我妈妈不能来参加我的婚礼?虽然你们已经离婚了,但是我,还是你们共同的女儿啊,爸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