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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0、轻轻的一个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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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到钟厚吃瘪,苗医圣女脸上又露出了恶魔般的微笑,她认真打量了钟厚两眼,越发觉得这是一个不错的玩物,调教一下,很有当模范丈夫的潜质。心中有了这个念头,苗医圣女对钟厚就亲切了许多,她稍稍靠近了钟厚,坐在他的床边说话。

    一股沁人心脾的暗香从苗医圣女身上传来,钟厚狠狠的嗅了几下,随即条件反射似地看了苗医圣女一眼,却见她似笑非笑的看着自己,看来刚才自己的举动已经被她看在眼里了,真糗啊。

    “我人都是你的,嗅两下又怎样呢。”苗医圣女话语轻轻的,看着钟厚的目光有了一丝溺爱的意味。不过也只是一丝罢了,很快,她的眼神就变了:“可惜人总是不知足,哪怕守着一个天仙般的人,也会胡思乱想,整天要沾花惹草。我可得把你看住了。”

    啊,钟厚心里一声惨叫,那我的祝姐姐,琳琳妹妹怎么办啊,还有个小女孩说长大了要嫁给我呢。退婚,一定要退婚,不能为了一棵树木放弃了整个森林,虽然这棵树木很大很枝繁叶茂。

    苗医圣女没有在这个问题上多加纠缠,她轻轻一笑:“对了,你还不知道我的名字呢,想不想知道?”

    钟厚这才注意到一条洁白的小蛇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盘在了苗医圣女的手臂上,正嘶嘶的吐出猩红的蛇信子。娘亲哪,钟厚哪还敢说不,他的头点成了小鸡吃米一般,脸上堆起讨好的笑容:“像你这么漂亮的姑娘,肯透露芳名,那我是求之不得的。”

    苗医圣女满意的点了点头,轻启樱唇,说出了一个名字:“阿娜尔。”

    阿娜尔,不错的名字,钟厚正在品位这名字时,阿娜尔又说话了。声音轻轻的,还是那样的悦耳,但是钟厚听了却连想死的心都有了。

    “我的名字不是谁都可以知道的哦,知道了我名字的男人若是辜负了我,我就咔擦了他。”

    钟厚惊出一声冷汗:“上面还是下面?”

    “上面下面都咔嚓了。”阿娜尔拈花微笑,状若观音。

    钟厚欲哭无泪,情绪一下低落下去,没想到知道一个女人的名字也会惹出这么大的麻烦,真是流年不利啊。

    “既然你是我未来的夫君,而且这次你使用的方法也很温和,没对秀彦造成什么伤害,我就不追究你解了我们苗家蛊的事情了,但是你得答应我一个条件。”在朦胧的月色下,阿娜尔脸柔和极了,像圣母一样。

    可是钟厚却仍是警惕的看着阿娜尔,没有被她这副面相骗到,谁知道这里面又有什么陷阱,这个女子可是有一股古灵精怪的灵气的。“你想做什么?先说出来听听,力所能及的我就答应。”钟厚心里给自己力所能及的事情下了个定义,譬如扶老奶奶过马路、换灯泡,这些才算。

    “肯定可以做到。”阿娜尔看着钟厚肯定的说道,目光里甚至还闪过一丝崇拜之意。

    不是吧,我刚才肯定看错了,钟厚一个劲的念叨,她怎么会崇拜自己?虽然阿娜尔说了自己肯定可以做到,但是钟厚还是没有松口:“你先说是什么事吧,有些事我真的做不到。”

    “你知道中医大会吗?”阿娜尔不知把那条手臂上的蛇藏到哪了,双手环胸问道。

    钟厚翻了翻白眼,暗想,我可是药神的孙子,不知道中医大会,那不成了一个笑话?

    中医大会类似于武林大会的性质。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中医这个圈子也是如此。流派众多,各不相服,所以就有了中医大会,大家以医会友,排名次、定高低。中医大会每四年一届,迄今为止已经举办了一百多届了。中间多次因为战争的原因中止,又多次浴火重生,重新举办。

    看到钟厚的脸色,阿娜尔就知道刚才那句话是一句废话,她不再拐弯抹角,直奔主题道:“我的要求很简单,就是希望你能在中医大会夺冠。”

    钟厚像被蛇咬了一口一般,一下跳了起来,开什么玩笑,你以为那是小孩子过家家啊,还要求很简单?那是中医大会的王者,是中医界当之无愧的天皇巨星!你以为是街边的红薯,想拿就能拿了?钟厚的爷爷钟为师被人称为药神,那么牛逼的一个人,参加了好多届中医大会,也只是拿过一次冠军而已。现在这个女人居然说要自己去拿这个冠军,还认为很简单,真是失心疯了。钟厚不由得用古怪的眼神打量起这个女人来,看她是不是哪里出了什么问题。

    谁知阿娜尔同时也在用古怪的眼光看着钟厚。钟厚心里一惊,怎么了,难道我……往下一看,靠,身上就穿了一个大裤衩,小钟厚不雅的支起了一个帐篷,难看之极。钟厚老脸一红,嗖地一下又钻回了薄被之中。

    阿娜尔似笑非笑的看着钟厚,点评道:“不错,身上还有些肉,摸起来手感应该蛮好。”

    钟厚脑门上无数黑线,女流氓啊。不过他很快就从阿娜尔身上找到了平衡,嗯,那里不错,很有规模,真正手感好的应该是那里才对。

    “你好像不太愿意去为未来的老婆大人奋斗一把啊?”阿娜尔声音中已经有了微微冷意。

    不愿意又怎么着,钟厚刚准备硬气一把,却发现那条白色小蛇又缠到了阿娜尔的手臂上,正跃跃欲试的看着自己呢。钟厚毫不怀疑,只要自己一拒绝,那条蛇一定会毫不犹豫的冲上来咬自己一口。天可怜见,钟厚是最怕蛇的了。钟厚的脸顿时苦瓜一样,苦的不能再苦了。

    “我愿意。”他几乎是咬牙切齿的说出了这几个字。

    “愿意就好。”阿娜尔笑眯眯的,手臂上的蛇一下又不见了踪影,真是让人怀疑她藏在哪里,难道是胸上?或者是那里?钟厚不怀好意的想,随即又开始羡慕起那条蛇来,可以无限的接近这么一个大美女啊。不过钟厚又高兴起来,只要哥愿意,哥也可以啊,只是条件有些苛刻,真是世上安得双全事,红旗不倒彩旗飘啊。

    钟厚在那胡思乱想呢,忽地觉得面颊一凉,一种温润的感觉顿时在心间荡漾开去。阿娜尔轻轻的吻了钟厚一口,无限柔情:“你可要加油了哦,这是你老婆大人给你准备的福利,可别让我失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