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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还想拖下去吗?你要知道,再拖下去就不是10个亿那么简单了。”阮政站起来,老谋深算的对上薛绍黑如深潭的眼睛,“到时候,赔了整个雪羽集团可别怪我没有提醒你。”这一次,他绝对决战到底!因为从前那个冷酷无情的薛绍,再也不是刀枪不入,现在的他有了弱点,而这个弱点,被他阮政牢牢的抓住!
薛绍眸光暗沉的可怕,他毫不受威胁的对视阮政狡猾的眼睛,嘴角讥诮弧度绝美妖娆,性感华丽的音质带着散不尽的压迫感,“我劝你还是看好你的‘永和珠宝’,说不定哪一天就易了主!”薛绍回来公司就调查过了,他们的确跟银行签了一个月的合同。
但那又怎样,不过十个亿,根本不放在他薛绍的眼里!本不想腥风血雨,赶尽杀绝!
但面对别人如此的挑衅,他薛绍岂能再次心慈手软!
阮政心里怒了,从来没有人明目张胆的在他面前打“永和珠宝”的主意!这个年轻人,薛绍,死到临头了居然还这么嚣张,看来他要加快步伐,下猛药了!
阮政狠狠的瞪了依旧勾笑得诡异如撒旦的薛绍一会,最终以不了了之告终,他掉转回头,“阮墨,我们走!”以后别怪他手不留情!阮政气势不减掉头出去。
阮墨拿起包跟上,走到薛绍身边时,他停下了脚步,弯下腰来与他对视,棕色的眸子里透着坚决,“我们不会输的,我要你为多年前的事情付出代价!我要你为我表姐吕晓晨偿命!”阮墨一咬牙,恨从心出的说出来,站直身子瞥了瞥薛绍,看见他越来越暗的眸子,阮墨很满意的走了出去。
薛庭一阵心惊,眼睁睁的看着那对父子一前一后的走出去,“……绍哥,我……我是不是做错了?”绍哥不在时候,他没有做出依股银行的这样一个决定,现在是不是不会出现现在的状况了?
薛绍眸光暗沉得可怕,吕晓晨!那个想方设法靠近他的盗取公司机密的女人!
他在机秘箱里放了毒蛇,那个女人半夜果然到机密箱去偷,自食其果被毒蛇咬死。
那个时候薛绍就知道这事跟“永和珠宝”有关,但他没有心思把别人逼到绝境!那件事情薛绍就让它这样过去了。
哼~薛绍讥笑一声,对于狼子野心的人果然不能手软!现在还想要跟他斗了,很好,他会奉陪到底。
“你没有错。”沉默了一会,薛绍突然出声,“薛庭,去召集员工大会。”
“好。”薛庭出去了。
一场紧张的员工大会开得惊心动魄。
薛庭的小心肝都要跳出喉咙口了,惊吁不已。
……
会后,薛庭还是忍不住的来到了绍哥的总裁办公室。
“绍哥,你真打算这个做?”薛庭提心吊胆啊。
正在翻看文件的薛绍依然看着文件,没有抬头看薛庭,“有什么问题吗?”
“有问题啊,绍哥,你打算花5个亿买下江州那块房地,我实在不知道这是为什么,大家都知道那里的地产很不受欢迎,低价抛出都没有人要,你还要买下来,这不是那石头砸自己的脚吗?”绍哥的脑袋果真不是常人能理解,危急关头,他再来一次危急。薛庭实在憋得慌。
“这个你不用管了,你只要做好你的工作就行。”薛绍合上文件,拿来策划书,开始做方案。
“可是,绍哥……”薛庭还是担心。
“出去吧,做一个企划案给我,限你一周内,提升超级市场的股票。”薛绍埋头工作,一语堵了薛庭的嘴。
薛庭同学汗流不止,一周内?神的个爹爹,绍哥,你确定没有跟我开玩笑么?我又不是神仙,我只是个神医,我哪能那么大本事……
“你不是无所不能吗,你怎么没有那个大的本事?”
薛庭在心里吐槽不已,赫然间,绍哥散着华丽的音质在薛庭的耳边响起。顿时把咱们的薛庭同学惊得舌头打结,“……你……你——!”怎么知道我在想什么?这人简直太可怕了。
薛绍服了罗嗦的薛庭了,寒光的眼眸抬起来瞥了薛庭一眼,“还不快出去,难道你要三天完成?”这小子从小到大在他面前心里就藏不住事情,有点什么想法全部都写在了脸上,刚才他那一副哀怨的样子,落在他薛绍的眼里他就知道他在想什么。
“三天?”薛庭震惊,连忙溜之大吉,“不是!我马上出去。”薛庭同学急急忙忙跳出总裁办公室,关上了门,生怕一个不留神被绍哥逮住了小辫子。
好吧,一个星期就一个星期,别人女人来大姨妈还得流血一个星期呢,也没见死的,他薛庭现在不过是日夜加班一个星期没什么大不了的,死不了!薛庭同学认命了。
其实不是薛庭害怕加班熬夜,而是他怕自己做不好,又会给公司带来麻烦,但转念想一想,绍哥全心全意的交给他做,就意味着绍哥信任他,相信他的能力,他怎么好意思让绍哥失望。
接下来,一个星期,薛绍和薛庭致力工作,全身心投入到工作里,日夜几乎都是在公司里度过的。
接下来的一个星期,如歌被关在西郊的房子里,闷闷不乐,何建守得很紧,一步也不让她踏出去,吃喝拉撒全在房子里解决!
她真是快闷出病来了,真不知道薛绍那个男人想干什么?现在的她是想走走不了,眼看肚子一天比一天大了,到时候被薛绍察觉了可怎么办?依据他的性格,他是绝对不会让她有孩子的!因为如歌知道,他每次抱着她做的时候,都不忘记做防护措施。
除了那次,如歌喝醉了酒,不知怎么的就睡到了他的床上,薛绍在她混混沉沉的情况下就把她吃干抹尽了。
现在他在她体内留下一个小生命,一个希望,她是怎么也不会让他在收回去的。
如歌着急了,她要想办法出去。
不能告诉似画,她给她留了信,说自己已经走了,况且似画还不知道她有孩子。
唯一之际就是打电话给阮墨,叫他想办法救自己出去,对,就是阮墨。
如歌心里有点紧张的拨了电话号码。
“喂,阮墨,是我。”
“如歌,你在哪?郭似画说你留下信走了,你到底在哪?”阮墨接到电话,又急又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