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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气有些闷。没有云,也没有风。
夕阳西下,悬挂在半山腰,明亮亮的橘黄色把天边……
好吧,这些都是萧雨的想象。高楼林立的现代都市,除非你是住的百八十楼的高层,才有可能看看晚霞。这样的天气,萧雨闷在***家里,惬意的吹着空调,比欣赏什么晚霞要强多了。
至少萧雨自己是这么认为的。
孙文静竟然说要退出演艺圈,理由竟然是和萧雨在一起的时候不希望引起过多的人关注。
这个理由,萧雨不能接受。
儿时的玩伴,一句长大了娶你当我的皇后的儿时的戏言,然后便是多年的分别,而今骤然相见,虽说萧雨摸了人家的咪咪,但是如果因为这个就放弃大好前程的话,萧雨还是不能同意的。
每个人都有属于自己的路。在萧雨看来,孙文静这还是一时冲动,不够成熟的表现。
好说歹说的一番劝阻,孙文静终于同意好好考虑两天,然后告诉萧雨一个大消息,孙文静在韩国的一个朋友,因为的了一种和孙文静差不多的疾病,近期将会飞到帝京来求萧雨诊治。
“这算什么大消息了。”
萧雨躺在床上,回忆着孙文静似乎有些欲言又止,没有干干脆脆说明白的话。
“萧公子,吃晚饭了。”咄咄的敲门声传来,小保姆那拿腔捏调的声音酸的萧雨一辈子也不想吃醋了。
餐桌上,***笑逐颜开,给自己倒了二两白酒,不由分说的给萧雨也添了个杯子。
“来,咱们爷俩走一个。”
***笑呵呵的举起酒杯,和萧雨碰了一下,刺溜!一下,一杯酒全部进肚,紧接着又给自己倒了一杯。
李令月小口小口的吃着米饭,眉头一皱说道:“少喝酒。”
萧雨本想陪着***干一杯的,听李令月这话头,也不知道是在说他萧雨还是在说***,顿了顿,轻轻地抿了一小口,然后放下杯子。
乖巧的就像一个受气的孩子。
“没事。”***大大咧咧的说道:“今天高兴。多喝两杯也无妨。我给你们唱一段京剧助兴。”
萧雨笑着,静静的听着,等着***依依呀呀的开了开嗓子。
那边,李令月放下筷子,双手堵着耳朵。
“咱老百姓啊,今儿真高兴,咱老百姓啊,今儿个真高兴……”
小保姆嘟着嘴道:“爷爷,你这也不是京剧啊。”
***瞪了她一眼:“你懂什么!这是老调新唱——咱老百姓啊!啊啊啊啊~~~萧雨,几个老家伙说我唱京剧跑调,你评评理,你说我唱京剧跑调不?”
萧雨想了想:“不跑调。”
李令月奇怪的目光看着萧雨,目光中含义很是明确——你怎么也学会说谎了?!
“听听,听听,还是咱们家萧雨有眼光。”***哈哈大笑。
“这……根本就没调,哪里来的跑调?跑调,那也得有个基准的调门做比较啊。”萧雨很诚恳的说道:“所以,这不叫跑调,这个,嗯,根本就不在调上。”
“扑……”小保姆喷饭。
李令月也瞪圆双眼。想笑,却没笑出声来,依旧是她那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冰冰的模样,只是心里早已经笑开了花。在这个小区里,甚至在帝京医学院附院,恐怕除了萧雨,再也没有第二个人敢这么跟***说话了。
“你——你这混小子!”***胡子翘了起来,端着酒杯的手有些颤抖,哆嗦了两下,里面的白酒溅出两滴。
***把酒杯凑在唇边,一直脖,又是一口干掉。然后哈哈大笑说道:“臭小子,性子却是直接。没关系,今儿老头子高兴,你随便说什么,我不在乎。哈,你们不知道。今天上面的领导找我谈话了,让我坚持发挥余热,再干一届。袁石开那老东西,这次算是彻底完蛋了。听说今天刚刚出院,还在家休养来着——萧雨,我听说是你把他从鬼门关拉了回来?”
萧雨不知道***这老爷子打的是什么算盘,他是希望自己救治袁石开,还是希望袁石开就此一命呜呼?自己救治袁石开的举动,在***面前来说,究竟是对还是错?
***笑着拍拍萧雨的肩膀,笑着说道:“不错!小伙子,跟当年你父亲一样的有水平。”
萧雨听到***赞赏之词,笑了笑,这才敢应声说道:“是我和朋友一起治疗的,我只不过小小的收了一笔诊金而已。”
“小小的?哎呀你这事儿就办的不地道了。想那袁石开也是帝京医学院的老人了,怎么能小小的收一笔诊金?你这孩子啊,让我说你什么才好。你应该……”
“不收钱?”萧雨试探着问道。
“屁话。不收钱做啥子去?你父亲当时就是不收患者的钱,为了这事儿我和他吵过两次。不收钱?凭什么不收钱?你的学业,你的知识,你的头脑,哪一样不是钱换来的?不但要收钱,还要大大的收钱!袁石开这个事儿,至少要收他个十万八万的,才解我的心头之恨。”***说着,伸手就去抓酒瓶子,奈何抓了一个空。
李令月浅笑着,早把酒瓶子收了起来,放到小保姆手里让她赶紧收起来。
五十度的白酒,一天不超过一两,理论上才是比较适宜的酒量。
***一口一个,已经是近三两白酒下肚了。李令月当然不能让他继续喝下去。
“再来一点,再来一点。”***讨好的说道。“就一点点,刚才没尝出味儿来。”
萧雨忽然觉得这个场面有些面熟。是谁说过这句话来着?貌似是西游记里面的二师兄吃人参果的时候说过?
李令月又给***到了半两,然后任凭***好话说尽,就是不能再喝了。
***端着酒杯端详半天,萧雨都几乎以为***要凭借酒兴赋诗一首的时候,***忽然叹了口气说道:“你究竟收了袁石开那老小子多少钱?你总说一点点,一点点小小的收了个诊金——这一点点究竟是多少?有没有要他个十万八万的替老头子出气?”
萧雨笑着伸出一根手指,在***面前晃了晃,说道:“一……一百万。”
“……”
——
——
酒足饭饱,***去找王臭棋下棋去了。
小保姆开始手脚利落的收拾碗筷。
李令月看了萧雨一眼,悠悠的说道:“来我的房间一下。”
这个……这个是表白的前兆么?萧雨内心激动不已。
该看的也看了,不该看的,也看了。该摸的摸了,不该摸的,也摸了。
两人之间,只剩下那一层薄薄的窗户纸……
两人一前一后的上了二楼,萧雨忽然加快了脚步,蹭蹭的绕过李令月,径自上了三楼。
经过李令月身边的时候,萧雨轻声说道:“我先去洗个澡。”
“嗯。去吧。”李令月轻声应道。那一霎的风情,迷倒万千纯洁的小处|男。
萧雨痴痴地看了李令月两眼。两天没见,李令月的双峰似乎又大了不少。
虽然说话还是有些冷冰冰的,但她已经能主动邀请一个男人进入她的闺房了。这说明什么?这说明她已经开始能够主动接近别人了。——还是男人。
这是一个很好的开始。
萧雨以前所未有的速度,从冲进房间到洗漱完毕,前后用了五分零十八秒的时间,眼见又创造了一个崭新的世界纪录。
然后,萧雨又以百米九秒三二的速度,冲到了李令月的房间门口,一个紧急刹车,停在门外面。
萧雨原本想直接冲进去的,摸了摸裤裆,替自己的小弟弟哀悼了一番,终于做出了一个艰难的决定。
敲门。
“咚咚!咚咚!”
“进来吧,门没有锁。”李令月慵懒的声音传来。
哇咔咔!我来了!
萧雨破门而入,径直奔向李令月的大床,然后,一个虎扑!
咦!软趴趴的,床上只有一床鸭绒被,上面绣着两只戏水鸳鸯。
“我洗澡呢。拿上就来。你稍等一会。有书,有电视,有电脑,有茶,自己动手。”李令月的声音,从洗浴间传来。
看书?玩游戏?我有毛病啊!春宵一刻值千金的有木有?
萧雨想了想,两三下就把自己的睡衣脱了下来,顺手丢在地板上。里面穿着一件黑色的四角内裤,赤精着上身,出溜一下就钻进了李令月的被窝里面。
香喷喷的,果然别有一番滋味。
卡姆昂贝比!是你蹂躏我,还是我蹂躏你?
萧雨掀起鸭绒被,蒙住自己的脑袋,深深的吸了一口气。
似乎除了香喷喷的味道,还隐隐的带着一丝处子的体香。
“人呢?”李令月洗完了澡,用浴巾包裹着玲珑有致的身材,头上也用一块大浴巾包裹着头发,坐在梳妆镜前,找到吹风机,开始风干自己的头发。
“我已经准备好了。”萧雨躲在被窝里,吃吃的笑。
“你……给我滚出来!”李令月这才注意到萧雨竟然钻进了自己的被窝里面,登时双颧泛红,蹭!吹风机脱手飞出,径直向着萧雨的方向砸了过去。
“啊……谋杀亲夫啊……”萧雨大叫一声,探出一条手臂,一把……
一把没有抓住。吹风机狠狠的砸在萧雨的脸上,发出沉闷的声音。
“唔……”萧雨脑袋一歪。声音也来越小,几近于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