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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梯终于到了十楼。
电梯门刚打开,陆凡便展开全力冲了出去。
刚才他通过灵识,发现酒店的整个十楼都被人包下了,而且在过道上还站着十几名黑色劲装的保镖。
看来这个峰少的来头不小!
如今情况紧急,他并不想跟这些保镖作过多的纠缠。
他的速度极快,就像是一阵风。
等到保镖们发现不对劲时,陆凡已经到了肖萍所在房间的门外。
“什么人!站住!”
守在房门外的保镖当即大喊起来。
陆凡朝他们裂嘴一笑,随即一脚将房门踹开。
孙田发正想开门离开房间。
突然!
整扇房门竟然朝他飞了过来。
“呯”的一声!
孙田发直接就被撞飞到对面的墙壁上。
“噗!”
一口老血夹杂着十几颗大黄牙瞬间喷了出来。
他滚倒在地上,哀嚎不已。
大床上的峰少顿时吓了一跳。
此时他脱得只剩下一条红色内内,正准备提枪上马,没想到突然杀进来一个小农民,这让他很不爽。
他的双眼中涌动着寒芒。
“保镖!你们是干什么吃的?十几个人守在外面,竟然还能让他闯进来!”
涌进房内的保镖们,脸上都露出了羞愧的神色。
一个学生似的小农民,竟然能躲过他们十几双眼睛,闯进了峰少的房内。
这对于他们来说,简直就是一个特大的耻辱!
他们望着陆凡的眼中都燃烧着熊熊怒火。
恨不得立刻拍死这个小农民。
身材高大的保镖队长当即走上前,寒着眼:“弟兄们,给我弄死这个小农民,替峰少出气!”
众保镖们早就憋了一肚子的气,此时,众人都摩拳擦掌,一脸凶悍地朝陆凡围了过去。
在他们看来,这个弱鸡似的小农民根本就不需要他们出手,大伙儿只要围上去,就能将他活活吓死。
这时,峰少那阴柔的声音再次传来。
“玛德!谁说要弄死他的?给我抓活的!等会儿我要亲自爆掉他的菊花!以泄心头之恨!”
保镖们顿时一愣,他们没想到峰少竟然还有这等嗜好。
幸好保镖队长的反应够快。
他急忙踹了一脚跟前的保镖,说道:“还愣着干啥?快按峰少的要求做!”
众保镖们这才朝陆凡继续逼去。
倒在地上的孙田发并不知道,闯进来的小农民就是他的仇人陆凡。
此时,他的心里正在想着另一件事情。
没想到峰少竟然男女通吃,看来,他的计划要略作变通。
得抓紧时间再弄几个奶油小男生来讨好峰少。
陆凡眉头一皱。
这个峰少太恶心了,竟然打起他的主意,真是不知死活。
周围这些保镖对于他来说,根本就不是个事。
不过,这里必竟是市区,他不想过多伤人。
他脸色淡漠:“这件事情与你们无关,你们没必要过来自讨苦吃!还是赶紧走吧!”
众保镖们的脸上顿时露出了讥讽的笑意。
当先的一人不屑地说道:“小农民,你脑子没进水吧?就凭你那弱鸡似的身板,也想给我们苦头吃?我劝你还是乖乖地趴在床上,满足我们峰少的任何要求吧!”
“哈哈哈!”
众人随之露出了猥琐的笑声。
一旁的峰少也很是得意,高高地扬起了脑袋!
就在这时。
一阵“噼啪”声突然响起。
当先那名保镖的脸上顿时露出了惊恐的神色。
他感到自已的腿脚突然一软,整个人一下子就如同烂泥般瘫倒在地,再也动弹不得,甚至连声音都发不出来,只剩下一双恐慌的眼珠子,不停地乱转着。
房间内顿时安静了下来。
众人一脸不可思议地望着地上的保镖,眼神深处都涌动着惶恐的神色。
保镖队长眼神凝重。
虽然他并未看见陆凡出手,但是他能肯定,这件事情一定是陆凡搞的鬼。
他咽了口唾沫,说道:“这个小农民有古怪,大家一起上,别留手!”
说完后,他便同其他人一起冲了过去。
陆凡眼神淡漠。
之前他已经提醒过这些人,此时,他不会再留手。
只见他仍然站在原地,双手不停地伸出。
每次出手,他都能准确地抓住一个保镖的手臂,随即轻轻一抖。
伴随着一阵“噼啪”声后,这个保镖全身的关节瞬间就被他卸开了,对方一下子也变成了一瘫烂泥,倒在地上。
房间内很快就响起了一连串的“噼啪”声。
三秒钟后,这种渗人的怪声终于停了下来。
陆凡周围那十几名保镖再也没有一个人能站着。
他们全都如同烂泥般瘫倒在地,动弹不得,只剩下十几双惊恐的眼珠子,转个不停。
大床上,峰少脸上的得意之色早已经消失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脸惶恐的表情。
他做梦都想不到,这名弱鸡似的小农民身手竟然如此恐怖!
他的下身甚至涌起了一股急促的尿意。
此时,孙田发脸色惨白,满是鲜血的嘴唇不停地颤抖着。
他终于发现,这个小农民竟然就是他的仇人陆凡!
不过,他却不敢有任何的言语。
这个小农民的手段太恐怖了!
看着地上那些保镖的惨状,他的魂都快被吓没了!
陆凡转过身,朝峰少裂嘴一笑,露出了森森白牙。
峰少顿时一惊,一股混浊的液体直接从红色内内中流了出来。
他被吓尿了!
陆凡眉头一皱,脸上露出了厌恶的神色。
随即他后退了二步,朝门外淡淡地开口道:“你若是再不进来,我可要废了你们的峰少了!”
这时,床上的峰少好像记起什么事情来,也急忙朝门外大喊起来:“季师,救命啊!”
陆凡早就通过灵识得知,在隔壁房间内还有一个中年男子。
此人虽然在隔壁,不过,陆凡能肯定,对方一定也是峰少的护卫。
“你到底是什么人?究竟是如何发现我的踪迹?”一道冷漠的声音从门外传了进来。
随即走进来了一道身影。
只见,他大约五十多岁,留着寸头,须发斑白,穿着一套灰色的中山装,两眼炯炯有神,气质非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