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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马瞿看着我,沉默了,眼里尽是失望之色。
我心情莫名的烦躁,说了一句“抱歉”。然后转身就走。
“等等。在你临走之前,你再做一件事。反正来都来到这了。”司马瞿突然说道。
我转头看向他,疑问:“什么事?”
“我想拜托你去落花洞里,把那尊人首蛇身的雕像砸了,”他说,“那是部落里的人们信仰的神,一旦你毁坏这尊神像,或许他们就不会再这么迷信下去了。”
“哦……这样啊。好,我现在就去砸了它!”
我点点头,觉得这样做确实也不错,毁了他们心目中的神,看看他们之后还相不相信神灵的存在!
我和司马瞿商量好后,俩人就立马出发来到了落花洞口外的一片草丛里。
司马瞿取出一把折叠锤子递给我,然后看着我严肃的说道:“为了保险起见,我在外面给你放风,你进去砸了就马上出来,如果期间出现什么异状你也马上出来,听懂了吗?”
我没有多说其他,嗯了一声,接过锤子便迈步往落花洞内走进去,一口气进到了山腹,再来到那尊人首蛇身的雕像面前。
我四处扫视了一圈,见没有人在,马上举起锤子砸向了那尊雕像的脑袋。
铿!
一锤锤下去,雕像的损坏程度越来越大,很快整张人脸模糊不清,石块像花瓣一样一朵朵掉在地上,发出“哒哒哒”的声音。
当我好不容易把这尊人首蛇身的雕像人首给砸得稀巴烂了,正准备继续砸蛇身的时候,忽然落花洞内传来一阵阵水冒泡的声音。
我马上抬眼看去,就见到山泉的水面如同烧开的沸水一样翻滚了起来,紧接着一口浸在水中,湿漉漉的铁盒子出现在了水面上。
有人来了……
我马上寻找了一块大石头后面躲了起来,探出一只眼睛偷偷的观看着那个铁盒子。里面肯定会有人走出来,只是不知道从里面走出来的会是什么人?
正想着,铁盒子的门打开了,之前那个戴着防毒面具的怪人又出现了,这一次他的双手不再拎着物品,而是拎着一个被跪绑着的活人。
当我看到这人之后,眼睛立马睁得大大的。
这个被跪绑着的活人,是A哥!
“嘶……”
我倒吸了一口凉气,只见到A哥浑身是血,似乎刚刚受到了极为残酷的折磨。
蹬!
这时,那个戴着防毒面具的怪人一步踏出了铁盒子外,然后四处看了几眼,接着就把A哥往地面随手一扔,接着走回了铁盒子里,关上了门。
而后铁盒子浸入了水中,消失不见了。
我见状,马上跑到了A哥身边去,抬起他的脸,担忧的看着他,问:“A哥,你没事吧?”
A哥的脸部鼻青脸肿的,此时微微睁开着眼睛看着我,笑着回答了两个字:“没事……”虽然他话是这么说,但我从他虚弱的语气就听出来了,有事!
我马上扛起A哥,说:“我们先离开这里!”
这时A哥却一把用力的抓住了我的肩膀,说:“放我下来……!”
他的语气格外的坚定!
我愣了一下,然后把他放下。A哥坐在了地上,低耸着头。
我疑惑的看向他:“你受伤了,我要带你离开这里,你干嘛阻止我?”
A哥打断道:“我不能走,我如果走了,那个女子……她会死的很惨。”
“哪个女子?”我呼吸变得急促了起来。
A哥看了一眼山泉方向,眼里闪烁着白光,说:“就是被关在了牢房里,那个穿着白衣的女子,她,命不该绝,都是我害的!我现在就要回去救他!”
说着,A哥马上往水面上爬了过去。
我明白他说的女子是谁了,就是那个和怪物亲吻,然后失踪,被关在了落花洞下的一件牢房里的,白衣女子。
她,出什么事了?
我马上拦住A哥,着急的问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你先告诉,你别急,你这样哪里能回去救人?回去救是送死!”
A哥缓缓吐出一口气,说道:“我打算回去带她走,但是那些该死的家伙不让,我们本想偷偷走掉,但是奈何被发现了,我们两个都被折磨了一番,最后他们放我走了,但是那个女孩,她,她就不同了,她要面临的是惨绝人寰酷刑……”
说到这里,A哥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突然泪流了起来。
“妈的……这帮无法无天的家伙!”
我气得脑袋都快炸了,顿时就在原地走来走去,十万火急的思索着接下来应该怎么办。
“来不及了,我要回去救他,你别管我,你走吧!”A哥吼道。
“我……”
我哑口了一下,看着A哥又揪心又无助又无奈。
A哥没有再看我,而是艰难的一步步往那山泉方向爬过去。
我看着他这个模样,心都快碎了。
A哥现在这个样子别说救人了,能不能去到她的身边都是个问题!
“艹他妈的!我豁出去了,我去救!”
我握紧了锤子,一怒之下走到了山泉边上,然后又走回了那尊被我砸烂的雕像面前,先是跪拜磕头三下,然后一边念着暗号,一边走向那潭山泉。
当我来到山泉没多久,下面就浮起了那口铁盒子。
A哥看着我咬牙道:“这不关你的事,你让我来做,你走吧,你走!”
“你在这等着!”
我对A哥留下了这句话后,就一个人走进了铁盒子里,然后把门关上。接着铁盒子就像电梯一样缓缓降落,直线落到了地底下。
当“铁盒子”重重一定之后,接着大门哗的一下打开。外面是一条走道。
我握着锤子迈步走出了外面,前脚刚踏出,就听见了走廊深处传来一阵阵女子的痛苦叫声。
“这群畜生已经动刑了吗?!”
我声音颤抖了起来,马上冲向了声音传来的地方。
当我来到了那声音传出之处的时候,一眼就看见了一张竖摆放着的台上,躺着一个四肢被绑的白衣女子,当然,白衣已经不再白,而是布满了鲜血……
该女子的身前站着那个光头中年人,他手持着一条黑色的长鞭子,女子身上的伤痕就是他的杰作。
他听到了我的脚步声之后,立刻猛地回头看向我,模样狰狞得吓人,紧接着,露出一抹诡异的笑容,问:“你怎么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