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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署长关闭麦克风,与马校长等人走向办公室。
台下的学生们无法平静,议论纷纷。
“你们听到什么了吗?我听不太清楚,好像清华和北大的教授在争抢张青。”
“别开玩笑了,张青那样的水平,能进清华北大,我都能去中科院当院士了。”
“我也这么想,张青连个一等奖学金都没拿过呢。”
“我觉得,可能是清华北大想把他当作研究对象!”
“什么,清华北大又不是研究异常人类的机构,研究他干什么?”
"你可能还没听说过,目前最前沿的领域就是基因探索,有些特殊人群拥有独特的遗传编码。"
"你的意思是,因为张青是个奇才,所以清华和北大都争着要他,想研究他的基因?"
"不一定非得是天才,也许他是那种罕见的疯狂科学家,所以两校才对他的基因感兴趣……"
"天哪,没想到老张是这样的人,真是吓人。"
"人心隔肚皮啊……"
张青随着马校长离开,全然不知同学们正在背后议论他。
如果他知道话题已经偏离至此,他一定会把这些人都抓起来,每人赏一个响亮的耳光。
很快,众人来到马校长的办公室,狭小的空间瞬间被挤得水泄不通。
所有人都紧紧盯着张青,看得他有些局促不安。
"张青同学。"最终,张道然打破了沉默,"能否告诉我们,你的核聚变技术研究团队都有哪些成员?"
张青犹豫了片刻,然后坚定地说:"没有团队,这是我自己独立完成的研究。"
此言一出,专家教授们顿时议论纷纷。
即使有团队协助,张青能参与研发出核聚变技术,已是超凡的天才。然而他说完全没有团队,仅凭一己之力,这让专家们难以置信。
甚至有人怀疑,张青是否打算独占团队的科研成果。
"呵,"张道然轻笑一声,提出疑问,"不知张同学是否已对这项技术进行了实验,还是只停留在理论阶段?"
"有的。"张青坦诚回答,"我在学校的实验室制造了一个装置。"获取了核聚变知识后,张青并未安于现状,而是直奔嘉陵科技大的实验室,亲手实践起来。
张青运气也不错,马校长是个有雄心壮志的人。
马校长真心希望学校能成为一流的学府,但师资力量和生源质量都不是短时间内能改善的。唯一能立即解决的问题,就是学校的硬件设施。
因此,马校长不惜重金购置了大量的实验设备,虽然实验室的水平无法与顶尖高校相提并论,但进行可控核聚变实验的基础设备还是有的。
"不……不会吧。"专家教授们激动地站起身来。
他们不顾身份,立刻请求张青带他们去嘉陵科技大的实验室。
在身着便装的武装队员的保护下,这群专家教授几乎是簇拥着张青,一路小跑地来到了嘉陵大学的实验室。
一进实验室,专家们都不由得倒吸一口冷气。
这里的设备,与他们的高级实验室相比,简直是破铜烂铁。
张青真的能在这里完成可控核聚变实验吗?
然而,他们注意到其中一张桌子上,摆放着一个小型装置。
那正是实现受控核聚变必不可少的托卡马克环流器!
专家们绕着特斯拉装置转了两圈,确信无疑,这绝对是真材实料。
“张先生。”张道然手抚胸口,深呼吸两下问道,“您用这特斯拉装置,成功引发过聚变反应吗?”
“成功过一次!”张青平静地回应。
张道然抑制不住内心的激动:“您能当着我们的面,再展示一次吗?”
“慢着!”一位专家立刻出声制止:“太冒险了!”
可控核聚变实验的核心,在于特斯拉装置内利用激光点燃,产生亿万度高温,使海水中氘原子融合。
即便在中科院级别的实验室,这也是极度危险的操作。
一旦失误,可能导致方圆数公里的大爆炸,生灵涂炭。
在一所边缘大学的实验室里进行可控核聚变实验,危险程度堪比身穿泳衣拆炸弹。
“不用担心,绝对安全。”张青镇定地说,“如果你们同意,我现在就可以开始实验。” “那就开始吧。”张道然咬紧牙关做出了决定,这个风险值得一冒。
张青点头,开始操作,同时讲解:“可控核聚变实验的难点,实际上只有两点。”
“一是特斯拉装置材料的耐高温特性,我发现的新材料已解决此问题。”
“张先生。”一位分子材料专家忍不住发问,“您是如何构想出这种原子排列方式的?”
“原理并不复杂。”张青将脑中的知识向对方阐述,“实际上,还能制造出更多强效材料,只是目前我没时间深入研究。”
专家听得入迷,猛然醒悟,冷汗直流。
他突然意识到,根据张青提供的线索稍加推演,就能创造出更先进的耐热材料。
自己数十年的研究,仿佛白费力气……
“第二个难点,就是加热问题。”张青继续解说,“关键在于激光加热器的焦点,恰当的焦点能使氘原子完美融合,触发核聚变。”
话音未落,张青随手调整了激光加热器的角度。
这一举动令专家们大惊失色,要知道,这在常规实验中都是由精密机器人完成的。
张青从容不迫,系统赋予他的不仅是知识,还有超越机器人的精准操作技巧,校准工作对他来说轻而易举。
“张青同学。”另一位对核聚变有深厚研究的专家忍不住问道,“您是如何计算出这个角度的。”
“如此这般……”张青流利地报出一组数据,“你可以把它想象成一个星系……”
这些数据张青早已烂熟于心,听者却越来越震撼。
张青短短的解释,令这位专家豁然开朗,瞬间解开困扰他数十年的谜团。
若非场合不合适,他可能会当场跪下拜张青为师。
在一个远离繁华的大学实验室,几十位赫赫有名的学者聚精会神,倾听一位平凡的应届毕业生的论述,构成一幅独特的画面。
“我们这些研究科学多年的人,竟还不如一个应届毕业生的思想开阔。”专家们越听,越感到自身的不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