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苍-井-空哪里知道,自己眼前这男人看起来确实幼稚,但因为他可以读得懂别人的心语,就不是那么太幼稚了。当她轻撩罗裳迷离状时,一切意图早都暴露了。
这女人挖的坑为什么说厉害,就是有时候你明明知道是个坑,却忍不住往里跳。比如说吧,那些半夜三更还不打烊的“某某疗”店门口,男人们多半是知道里面什么猫腻,更清楚把大半的钞票给那些贱女人不值,然而,他们却被上了脑的精虫所控制,一步步情不自禁地向那灯光昏暗的小房间走去。一次次穿好裤子后就后悔,一次次又----
无论是修真界还是人世,抑或还有天界,这公与母的组合,成为万千令众生感叹又迷惑的故事铺垫。“要说这宇宙是什么主宰一切,那我告诉你,是荷尔蒙!”于是,有位叫黑格尔的哲学家就发出了这样的论断。
这一刻,在凌子风内心产生的反应,正是很好地诠释了黑格尔的名言。
苍-井-空的用意自然是十分明显的,她选择的逃生方式就是色-诱。她需要让眼前这个年轻男子产生冲动,然后在他不注意之时击倒他。
从理论上来说,既然已经明白了苍-井-空的意图,那么凌子风应该可以马上作出理智且正确的选择,那就是将她捆绑起来不理她。那样一来,除了可以防止出现意外,还可以从心理上击败对手。毕竟,像她这样的女人,如果这世界上还有男人与她独处时不动心,自然是一种极大的侮辱。
然而,当苍-井-空那纤细的手指在那白晰的颈脖处轻轻柔柔地划过一道完美的曲线,凌子风发现自己的心突然间就空了。“这个女人不简单,得小心点,以免中了她的道道。”他马上给自己发出了第一道警示。
凌子风内心的警戒在启动,但苍-井-空那边的动作却不以他的意志为转移地继续着:她已经感觉到了眼前这年轻男人开始动心,所以,脸上的表情也愈加妩媚起来,伴之而起的是她不断加大起伏的胸脯。
对于苍井的胸脯,凌子风自然是深有体会。之前把她转移到这里来之时,就是他抱着过来的,那巨-乳是什么样的感觉,他心里十分清楚。所以,这会一看到那两坨山峰在她胳膊的挤压之下,竟然万千风情地挪动起来时,他的下面就无可救药地起来了----
“控制男人,关键是要把握好火候,绝对不能让他感觉到失望。”这句话是苍-井-空的名言,这会她知道自己的机会来了。不过她并没向凌子风扑过来,反而是略带羞意地把眼睛都闭上了。找男人的女人都是贱的,男人不会珍惜,女人必须要让男人找上门来。
不过,苍-井-空在眼睛微闭之前,脸上虽然微笑着,但肚子里却骂了一句:“小子,一会有你好看的,看老娘怎么整死你。”
这话骂得极为狠毒,甚至到了让凌子风感觉到了后背一凉。也不知道为什么,他这个时候突然就想起了托身。这个女人此时出现在自己身边,那托身会不会出事了?
想到这里,凌子风就走到了苍-井-空的跟前,却没有去碰她,只是问了一句:“你昨天晚上去费家,是想干什么?”
“昨天晚上?”苍-井-空被凌子风这么一问,马上就傻了。感觉也就是昏迷了一小会的样子,怎么就会是一天一夜过去了呢。窗户上虽然有窗帘,但还是有些缝隙可以看得见外面,从外面的灯光亮着,就知道这是夜晚。
凌子风故意把时间说错,是为了制造一种特别的情绪,好让眼前这个老辣的女人说出实话来。看第一招显出效果了,马上就出第二招:“你到费家少爷费吾的房间里去,是要找什么东西,还是想杀人?”
这一来,苍-井-空就感觉自己彻底崩溃了。明明是柳小君住的房间,怎么又变成了费吾的?难道是之前的情报有误,自己也看花眼了。事实上,费吾与凌子风差不多都是一米九左右的个,体形还真有些像,所以让苍-井-空顿时产生了错觉,还真以为自己进错房间了,心里就嘀咕起来,“我明明是去柳小君的房间,怎么可能到费吾房间里去了,他不是不住在那个小院子吗?”
“你是不是本来想找柳小君那小子的?”凌子风就顺着她的心思往下问。
“是啊。”没有什么思想准备的苍-井-空顺口就答了上来。话一出口,她就后悔了。根据预案,万一失手被擒,她应该说是自己去偷东西的,不知道里面住的是什么人。但她现在承认了自己是奔着柳小君去的,第一块阵地就已经失守了。
“哦,那你是去干什么的?”
“我是去偷东西的。”这一下,她终于把话顺了回来。
“偷东西带这个的。”凌子风把苍-井-空曾拿着的刀往地上一扔,发出一阵金属落地的刺响,“你是想去杀人的吧,杀一个阻碍了你们大事的人。”
“你怎么知道?”苍-井-空开始有些害怕起来,但她还是为自己辩护,“我带刀是护身的。我真的只是一个小偷,你放过我吧。”
“苍-井-空!”凌子风看这女人嘴严,干脆就给点破了,“你还不给我老实交待。我让你说,是给你机会,你以为有什么秘密我不知道吗?”
苍-井-空看这人居然一下子就说出自己的名字,感觉是真的漏底了。于是,她干脆就闭上嘴,把修长丰满的大腿往沙发靠背上一挂,摆出一副死扛到底的姿态。而之所以摆出这性-感撩人的样子,是为了防止眼前这男人恼羞成怒要打她,就冲这风摆杨柳的尤-物,估计任何男人都下不了狠手。她这样的自我保护方法,也算是扬长避短了。
没想到这时候凌子风看她这样子,马上就扔出第二样东西,一个鱼皮制的挂饰。这红白相间的挂饰,对应的是东瀛国的国旗颜色。这东西一进入苍-井-空的视线,脸色一下子就变了:这是黑蝶小组的组织标志。
“不要说这东西你不知道是什么啊。”凌子风冷冷地笑了一声,这是他刚才从苍-井-空的贴身衣服里找到的。托身曾让他看过这东西,知道是黑蝶小组的标志。
既然这男人把这东西摆出来,那就说明他真的像他所说的那样,什么都知道。这样的感觉,让极度的恐惧之感一下子就涌了上来。也许,自己真的应该说点什么了,否则真会有生命危险。
“既然你都知道了,那还问我干什么?不过,不管怎么说,我都不是去杀人的,我只是去请那柳小君到我们家作客。”苍-井-空为自己的费家之行解释道。
“真是强盗逻辑,你们这个道德缺失的民族,一向就喜欢用好听的话来粉饰自己的强盗行为。上世纪初,你们打着‘大东亚共荣’的旗号,侵略了整个东亚、东南亚国家。到了今天,你还能把自己入室杀人,说成是请别人去做客。我从来没听说过,一个乘着别人睡着了举着刀去掀被窝的人,会是去请对方作客的。”凌子风看这女人是皮厚极至,就忍不住训诉起她来。
听了凌子风这一通情绪激昂的高谈阔论,苍-井-空一下子就无言以对了。但是,她知道也不能就这样坐以待毙,为了能够逃脱困境,决定铤而走险尝试一次:用黑谍小组的杀手锏黑谍散迷惑对方,诱其上身之后再寻找机会。
想到这里,苍-井-空就装作要起身却不小心摔倒的样子,整个人向沙发靠背使劲,将长沙发撞翻了过去。她必须把场面搞混乱了,才能找到机会向凌子风下毒。
凌子风却不傻,看到苍-井-空向后倒去,还带翻了沙发,却一动都没有动。他这阵子经历的事情,已经告诉自己,任何时候都要冷静对待,才能得到处理局面的主动权。这种事情发生得太突然,因此他就判定其中肯定有什么阴谋隐藏在其中。
然而,苍-井-空翻倒过去之后,就没有任何动静。她安静地伏在沙发底下,并不是在等待着凌子风来扶她,而是将藏在私秘处的黑蝶散悄悄拿了出来。这药是用薄橡皮包着,并藏在女人护理用的垫片之中,即便谁去搜身,都不会想到那里还藏有这东西。这会,她将橡皮袋撕破,悄无声息地把药粉从沙发与地面接触的缝隙中塞了出去。这东西遇到空气之后,马上就挥发成无色无味的气体。因为这个房间很小,而且封闭的,不需要多长时间,就会弥漫整房间。
凌子风从刚才苍-井-空一翻身的身姿,知道她也是修炼过的人,这样的一摔自然伤不着她。现在她如此安静地在“装死”,那就更说明其中诈,所以更是不去掀沙发,却不知道自己这样的举动,正好如了她的愿。
当凌子风坐在床边看着眼前唱的是那一出时,突然间就感觉到了渴。他不知道这是黑蝶散在发挥作用了,还以为是自己这一晚上的折腾,真渴了。就在他喉咙节发出“咕噜”一声轻响时,一直伏在地上不动的苍-井-空有所动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