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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乾宇看清楚了钱程手里拿着的武器:是一根手腕粗的木棍。尽管木棍不能一下子要命,可是以钱程的力量,每一下落在赵乾宇身上都是剧痛。
赵乾宇的注意力放在了钱程的另一只手上,在保护自己身体危险位置的同时,赵乾宇试着去拽钱程的另一只手。
人在单手举着木棍挥动的时候,另一只手往往起到平衡的作用。如果这个时候被人扯着手往旁边一带,很有可能就会摔出去。
这是沾衣十八跌的变式,赵乾宇只是看别人用过,实际上自己没试过。道理他都懂,问题就是怎么找到机会。
稍微挪动了一下身子,卡在石头和山体之间的赵乾宇可以挪动的位置就更小了。
就在这时,空中响起了啥玩意的一声鸟叫。它收起了翅膀,如同一枚飞弹似的直直地朝着地面落了下来。那下落的趋势和速度让赵乾宇看着都害怕。
接近山体的一瞬间,啥玩意舒展开巨大的翅膀,顺着流动的风势摆动身体,朝着钱程的脑袋落了过去。
啥玩意对着钱程的脑袋精准一抓。
只听嗷的一声,钱程赶紧伸手去护住脑袋,还不忘记手里的木棍,挥舞着就要驱赶啥玩意。
人哪里能干的过鸟,不等他瞎挥乱舞的木棍打到自己,啥玩意就一声尖叫飞到了天上去了。
万万没想到这鸟这么通人性,赵乾宇心中简直有了老父亲般的欣慰,一块肉一只老鼠喂大的鸟终于会进攻坏人了。
如果不是手臂上传来的阵阵疼痛,赵乾宇倒是愿意在老父亲的欣慰感里沉浸一会。
疼痛使人清醒,赵乾宇上去就给了钱程一拳,顺手就将木棍从他手里抢了过来,再顺手给他来上那么两棍子。
这次轮到钱程被揍到嗷嗷叫了。赵乾宇倒是也没有下狠人,为人做事总是要留一线的,毕竟赵乾宇也不是来打死钱程的。
“想闷头搞我?你还早了!”赵乾宇最讨厌别人做这种阴地里的手段,“有本事正面来!”
钱程啐了一口血水:“呸!你也值得正面?这次没人帮你了,真以为就能了不起了。你们这些小年轻,缺点就是太冲动了。”
说着钱程突然露出了邪恶的笑容,突然伸出手朝着赵乾宇推了出去。赵乾宇反手不及,只觉得身后一空,眼看着就要跌落下去。千钧一发之时,赵乾宇靠着手里的木棍重新找到了平衡,反手就给了钱程一拳。
“认命吧。你们这些丧尽天良的人,为了宝藏就坑害别人性命!这次不会再放过你了!”赵乾宇的心中充满了气愤。
钱程一边躲闪着赵乾宇的拳头,一边冷笑道:“人不为己天诛地灭。为宝藏怎么了,你知道那是多少宝藏吗,就你这个穷酸的样子恐怕连宝藏的一个角落都想象不出来。”
用钱来衡量一个人是赵乾宇的炸点,现在钱程百分百的踩了个满点。
赵乾宇下手越来越重,就算钱程平时有过训练也难以躲开全部的拳头了。
他们俩现在的位置随时都会滚落山下。赵乾宇刚才瞄到一眼,山的那边似乎也是一片草坪。怒气上升,赵乾宇将手里的木棍狠狠地朝着钱程桶了过去,这一下是个狠的,钱程直接就顺着山体和石头的方向飞了出去。
飞出去的钱程还没能爬起来,赵乾宇就骑到了他身上狠狠地揍了起来。
“嚯,我告诉你,你,你要是真有胆子要我命,就不会在这慢慢打了。”钱程被揍的满脸是血,竟然还在嘴硬,“有本事,来个痛快的!”
钱程的挑衅反而让赵乾宇冷静了下来。打死钱程最多就是一时爽。他要的是钱程嘴里的真相。
“说,是不是你们杀了大黑,把他吊上去。”赵乾宇开口的时候才发现自己的呼吸也是不稳的。
钱程没有一点抵抗地躺在地上,甚至还发出了嘲讽的笑声:“怎么,就连大黑都变成你兄弟了,还是想过过名侦探的瘾啊?”
赵乾宇本来还想再揍,不过钱程的样子看上去一点都不怕拳头。力量恐怕不能让钱程吐出真话。
“拖时间也没用。你以为我是一个人找到你们的吗。”赵乾宇突然明白了过来,“你以为就没有人去对付苗师妹了吗。嗯?”
钱程的表情终于有了变化。那一副挂出来的冷笑假面总算是从他脸上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愤怒:“你们不要脸,对女人下手!”
“这个时候再聊道德底线就没意思了吧。你们把柳莎莎搞成了那样,就不是对女人下手了吗?”越说越火,赵乾宇又一次举起了拳头。
然而拳头还没落下去,赵乾宇就觉得后脑勺一疼,他想反手去摸的时候已经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赵乾宇失去了意识。
不知道过了多久,赵乾宇在一片黑暗中睁开了眼。后脑勺隐隐作痛,伸手一摸,肿的硬邦邦的一个肿块。
四周的黑暗让赵乾宇甚至无法看清楚自己的手指。没有光源,他只能试探着摸索。这个空间不大,却很高。赵乾宇伸直了手也没有够到顶。倒是四周的墙壁摸上去有些湿润,柔滑阴冷的触感让他想到了石头。
墙壁不是四方的,倒像是个弧形的空间。空间里面除了墙壁,还有赵乾宇刚才躺的一堆稻草。
其他的就空无一物了。
赵乾宇四下摸索,终于找到了一条缝隙,这缝隙里不断地吹出风来,他伸手试着摸索缝隙上是不是有门锁,可并没有任何结果。这条缝隙似乎就只有通风一个用处似的。
“啧,醒了啊。”突如其来的光从赵乾宇头上洒落。
他这才明白自己是在一个下凹的坑洞里。顶上的钱程正举着火把开心地笑着看着赵乾宇。
“小人得志。”赵乾宇不屑和他废话。
虽然他还没想起来当时到底发生了什么,不过现在这种场合,他赵乾宇并没有和钱程聊家常的心情。
“到底谁是小人啊。又是跟踪又是偷袭的。”钱程倾斜了一下手里的火把,噼里啪啦两声,火星子溅落,洒了赵乾宇一身的。
赵乾宇没有说话。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这不是可耻的事情,是一个成熟的人有理智的选择。尽管心里不断地这么说服自己,赵乾宇还是没忍住爆了一句粗:“去你祖宗的小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