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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煦寥寥数句话就将原来已经置身事外的乔意之重新拉了进来,现在的所有人目光都在他们四个人身上游移着,猜忌着。
紧绷的气氛,一触即发。
林生见状,急忙让人清场,几分钟的时间,酒店门口的人散得干干净净撄。
喧闹的气氛突然冷清下来,四周安静地就连彼此之间的呼吸声都听得到偿。
凌晨希的呼吸有些粗重,安娜感觉他握着她腰~肢手收得越来越紧,甚至有些痛意。而季煦亦是毫不示弱,攥着她的手腕不肯放手。
安娜自嘲地笑了笑,刚才的她就像拍卖桌上的拍品,在大庭广众下任两人相互争抢。
“季煦,放手!”安娜看着季煦冷冷道,这五年她从未用过这样的目光看过他,他知道他刚才的一番话伤害了她,但是他不后悔,因为这或许是他唯一的机会。
“我说放手!”安娜冷冷重复了一遍,季煦浑身一僵,这才不甘愿地松开了手。
凌晨希有些诧异,看向季煦的眼里有抹挑衅的笑意,可他的笑意还没到达眼底的时候,就感觉到安娜扣着他的手指,狠狠地掰开他揽在她腰上的手。
他张着嘴,错愕地看着她。
安娜吸了口气,坚定地开口:“季煦,我很感激这五年来你对我的照顾,但是我不是你的未婚妻,我们两家的协议早在六年前就没有意义了,难道你忘了吗?”
这话有点伤人,特别是在凌晨希也在的情况下,季煦闻言脸色蓦地变得惨白:“安娜,这些话我们回去再说。”
“季煦,我配不上你,你适合更好的女人
!”安娜咬了咬唇,她不想伤害季煦,但是有些话不说清楚以后只怕会更糟糕。
季煦眼里涨着血丝,他盯着安娜晦涩开口:“所以,你最终还是选择他了是不是?”
安娜摇了摇头:“不,你说得对,我过不了我心里的那道坎,我心中的那堵墙已经坍塌了,我做不到视若无堵!”
季煦闻言,脸色这才缓和了些,他苦笑道:“你终于不再自欺欺人了!”
他的目光在现场几个人的身上扫了一遍,落到凌晨希身上的时候,眸光定了定:“安娜,我知道你跟他还有话要谈,我先回家等你。”
安娜在他的固执的目光里点了点头。
季煦转身离去,却是释然地松了一口气,因为安娜的神情告诉他,她不会这么轻易原谅凌晨希,所以说,他还有机会。
他握着车门把手,眼角余光扫向不远处的对峙的两条身影,脸色蓦地变得有些阴鸷。
安娜,这一次我不会再把你弄丢了。
“曼儿……”凌晨希看着面前缓缓转身面对他的女人,竟然有些紧张。
想想也是可笑,在商场运筹帷幄的他,何曾如此怯弱过?
“凌晨希,你说要解释你跟她的事情,现在趁着三个人都在,解释清楚吧!”安娜的目光落到乔意之身上,嘴角勾起了一抹冷嘲。
乔意之面色惨白,她看着凌晨希踌躇的脸色,手指紧张地扣着胸针盒,惊恐不已,小声嗫嚅着:“阿晨,不要!”
凌晨希深吸了一口气,安娜说得对,三个人都在,这无疑是解释这件事的最好时机,如果五年前没有这件事情,他也不会不知道她也怀~孕了,她更不会被王源掳走,以至于二人生生分开了五年,五年时间不长,可对他来说这五年却仿佛过了半辈子一样,过去的事情他可以用余生求得她的谅解,但是这个最重要的结,现在必须解开。
“淘淘不是我的女儿,当年意之……”
“乔小姐,你怎么了!”林生惊慌的声音响起,打算了凌晨希本欲开口的话语。
乔意之脸色惨白地昏倒在林生的怀里,胸针盒从她手中滚落,开口被摔开,胸针从里面滑了出来,碎钻在幽暗的灯光下焕发着诡异的光芒。
凌晨希拧眉走了过去:“怎么回事?”
林生摇了摇头,“不知道,突然就晕倒了,您知道当年车祸过后,乔小姐的身体一直不太好,可能是旧疾复发了。”
凌晨希拧了拧眉:“你开车送她去医院。”
“好!”林生再不犹豫,横抱起乔意之,往车停的方向走去,没有人发现,他怀里的乔意之的睫毛颤了颤。
凌晨希转身的时候,安娜早就不在原地。
“小姐刚才拦了一辆出租车走了。”小章走到他面前,垂头道。
凌晨希脚步滞了滞,他的目光落到地上的那枚胸针上,俯身将它捡起,重新装进首饰盒里,把盒子放进小章的手里:“拿到医院,交给乔小姐,找个人盯着她,她有什么异常随时向我汇报。”
经历了五年前的那些事情后,他就明白乔意之已经不是当年他初识的模样了,他当年把乔氏交给她,她不靠乔父,一个人把乔氏的产业引领得蒸蒸日上,除却能力不说,何尝又没有心机在其中?
她当年能拿把柄要挟他,经过今夜过后,怕也不会像她口里说得那么安分吧,他不会再让什么事情给他和安娜之间造成不必要的冲突,而乔意之,他必须得防
!
“老板,我找个人送你回去?”小章把盒子放进怀里,询问道。
“不用,你去吧。”凌晨希摆了摆手。
城南公寓,陆雁南刚整理好隔天的开庭资料,揉了揉眉心,靠着椅背打算小憩一会的时候,手机铃声如催命般响起。
他捞过手机,看到其上的名字时,不免有些头大。
电话接通,他第一句话就是:“我在家里,今天不加班。”
凌晨希在电话那端愣了愣,才苦笑地开口道:“叫上阿宁,我们三个人好久没在一起喝酒了!”
仿佛被雷劈了一样,陆雁南下意识地拿下手机看了一眼时间:“这个时间你不在家里撩着你的老婆,找我们喝酒?”
“老地方!”凌晨希扔了三个字,当即收了线。
陆雁南注视了手机屏幕看了一会,提起椅背上的西装外套,走出书房。
他和楚宁几乎是同一时间到达BLUE酒吧的,凌晨希坐在吧台上,已经喝了不少酒。
二人对视了一眼,然后一起莫名其妙。
“失恋了?”陆雁南坐到凌晨希的身边,拿着肘子捅了捅他。
“你们说,如果一个人明明已经想起一切还假装什么都不记得是为了什么?”凌晨希摇着杯中的酒,所有所思。
楚宁并不知道路曼已经回来,他叫了一杯酒,疑惑道:“谁?”
凌晨希灌了一口酒没有接话,陆雁南耸了耸肩,脸上一片了然:“还能是谁,路曼呗!”
楚宁手一抖,他不可置信地看着凌晨希:“她回来了?”
“嗯!”陆雁南替凌晨希回答了,他看着楚宁好笑道:“你这么紧张干什么?”
楚宁叹了一口气:“我能不紧张吗?当年咱俩在法庭上唱双簧,你唱得的白脸,我唱得是红脸,她如今见到我,怕是要因为当年的事情恨死我!说起这件事我就憋屈,那一次败诉,是我从业这么多年唯一的败诉!”
“输给我,总给输给别人好不是吗?”陆雁南欠扁地勾了勾唇角:“不过那么多破绽,你能做到所有人都不知道你是故意放水,也不比我逊色多少!”
“阿南,你知不知道你这话让我很想跟你干一架?”楚宁嘴上说着,脸上却并无一丝怒意。
外界的人都不知道,他们三人曾经政法系的铁三角,若不是凌晨希后来弃法从商,估计现在三人也会是律师界的铁三角。
不明真相的人只知他们各自优秀,却不知道三人私交甚笃,甚至可以兄弟两肋插刀!
凌晨希听着二人斗嘴,不禁莞尔,他举起酒杯:“当年的事情,我一直没好好谢过你们两个,来,干一杯!”
楚宁手机恰巧在怀里震动了一下,他放下杯子,拿出手机回完了简讯,被自动弹跳出来的新闻吸引了注意力!
“卧~槽,什么情况!”他放大着新闻中的图片,眼睛瞬间瞪得老大。
---题外话---明天加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