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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完晚餐,梦迪收拾了一下就回季家了。
路曼趴在窗户上看着她走远了才掏出手机给凌晨希发简讯。
刚发完,他的简讯就进来了。
【开门偿】
路曼急忙跑过去,门一打开就看到凌晨希那张无敌的臭脸。
他歪身进来,放下东西后,径直去洗漱了。
从始至终,没跟路曼讲过一句话。
洗完后,抱着被子往沙发上一躺,睡了?
分床睡?那太好了……
路曼蹑手蹑脚从他身边走过,洗漱,回房……
回房之前她把钥匙拿了攥在手心,然后严严实实地把房门落锁。
做完这一切,她兴奋地朝大床扑过去,不知不觉就睡着了。
可她这觉睡得并不不安稳,呼吸仿佛被什么堵住了一样,路曼难受的睁开眼睛看了一下,正好对上凌晨希沉沉的目光,他那双如墨的眼睛锁着她,对她上下其手。
路曼脑瓜子一激灵,猛地惊醒,她刚才分明把门锁了呀,而且还把钥匙带进来了,她身上这个人又是怎么进来的?
她的疑惑凌晨希瞬间就懂了,他在她的目光下慢悠悠地从裤子口袋里掏出备用钥匙。
“标配。”他的语气轻悠悠的,热气铺洒在路曼的肌肤上,惹得她一阵战栗。
她这才发现,自己的睡裙不知道去哪了。她连忙拉过被子挡住他的视线,“不要了,累。”
凌晨希把棉被剥开,很快也把自己剥个精光,在她的惊呼中,强势而入。
她的身体还有些干涩,顿时疼得她弓起身子,凌晨希趴在她耳边嘟喃着:“抗议无效!”
路曼一掌呼在他背上,眼里泫泫欲泣:“凌晨希,疼,我不做了!”
“来不及了!”
疼痛慢慢转化成一种绵绵的怪异的感觉,最终的时候,路曼一口咬在他肩膊上,毫不留力。
“凌晨希,打死我都不相信你之前没有过女人。”路曼揉着疼痛的腰,不满地控诉道。
凌晨希眉峰一挑,得意道:“老婆,夸我厉害不用拐弯抹角,我喜欢直接地来,比如……”
他在她背上呵气如兰,路曼浑身一僵,也不知道晚上怎么了,他就跟发狂了一样,要再来折腾一遭,她绝对吃不消。
“凌晨希,你再动你就去睡沙发。”
“老婆你忘了,我有钥匙!”他的脑袋在他颈窝处蹭了蹭,语气颇为傲娇。
有钥匙怎么了,有钥匙还能上天不成?路曼心里想,明儿个她一定把锁给换了!
可她也只是想想而已,估计她换一个,凌晨希就再陪一把钥匙,不然直接把门拆了都有可能,唉,她怎么从来都不知道她身边的男人是这副德行呢?
如果知道,她一定不会爱上他,太失水准了都。
“老婆,我知道你在心里夸我,你不用那么含蓄,直接夸出来,我在呢!”
路曼:“……”
他的脸皮最近有种无敌厚的趋势啊!
路曼翻了下白眼,突然想到一件很重要的事,翻身看着他:“你吃饭了没啊?”
凌晨希眼角剧烈一抽,笑容却无比邪魅:“老婆,我不是刚吃过吗?”
路曼脸色一臊,本来心里还惦记着,他说牛排没熟的事,现在顿时就觉得这话问得有点多余。
“额,当我没问过。”
凌晨希见她恼了,这才正经地在她唇上啄了下:“吃了。”
想了想,他又满是醋意道:“老婆,我觉得我们很有必要重新找房子,这个房子闲杂人等太多,不方便。”
“你要是嫌弃,你可以搬出去,反正我不要搬。”
还不方便,她上学可方便了!
“曼儿,我是说真的,我们是不是该确定关系了?我不喜欢我的女人身边天天围着一些什么蜂什么蝶的。”凌晨希忽然严肃道。
这个什么蜂什么蝶的所指何人,路曼怎么会听不出?
“季煦,他是我的恩人。”她凝了凝神,垂眸道:“没有他,就没有现在的路曼,无论你同意与否,我都很感激他带我离开A市,凌晨希,与你相比,他至少从来不曾伤害过我。”
凌晨希闻言,懊恼道:“老婆,你这样念叨一个其他男人,我可是会吃醋的!”
“无论你承认与否,这就是事实,我爱你,是事实,我恨过你也是事实。”
“对不起,曼儿。”晨希眉间一痛,淡淡的吻落在她的眉梢。
路曼摇了摇头:“我不会说没关系,凌晨希,我现在是同你在一起,因为我爱你我拒绝不了你,但是在A市的那些事永远会是我心里的疙瘩,我不知道自己能忍到什么时候,这样的我,你也要吗?”
凌晨希紧紧搂着她:“要,无论你变成什么样,我都要你。”
凌晨希的信誓旦旦,顿时温暖了路曼的眉眼,她描摹着他的俊美的脸部轮廓,颤颤道:“凌晨希,你要记住这些话,哪天你要是背弃了我,我真的会万劫不复的!”
路曼不明白内心的忐忑从何而来,现在的这种幸福来得太突然,反而令她战战兢兢,她一直很明白,凌晨希是个重情重义之人,他不会就这么放任乔意之不管不顾,而他用了什么方法,路曼不敢问也不想知道。
气氛蓦地变得有些沉默,寂静的夜显得无比冗长。
夜深,凌晨希小心翼翼的把路曼放开,他拿过放置在床头柜上的手机翻了下,通话记录上躺着很多个未接电话。
来自同一个人。
他凝了路曼许久,才握着手机悄悄起身去了客厅。
床头灯光微黄,路曼睁开了眼睛,眼底清明一片。
***
翌日,路曼起了个大早,今天是她去学校报道的日子。
离开校园有点久了,莫名地她有些忐忑。
凌晨希看着她紧张的样子,不免失笑。
“老婆,你这样子让我有一种你要上战场的悲壮感。”
路曼咬着手里的早餐,瞪了他一眼:“我是真的紧张。”
凌晨希无奈地摊了摊手,走近她,在她额头印下浅浅一吻。
“紧张是对的,说明你还年轻。”
“凌晨希,你意思是在说自己很老吗?”路曼噗嗤一笑。
凌晨希颇为沉重的点了点头,“嗯,对,老了,再过两年就要步入晚婚晚育的年龄了,所以我不紧张!”
这都是什么跟什么?路曼颇为无语。
“你当然不紧张啊,又不是你去报道。”
“你没听出的我的重点吗?”凌晨希很诧异。
“什么?”
“晚婚晚育!”
路曼脸色一红,把椅子上的软垫丢过去:“你流.氓!”
凌晨希那厢挑了挑眉,“我可什么都没有说,都是你自己心底想的。”
“难道你的意思不就是要我给你……”
“生孩子?”凌晨希带着疑问的口气,不动声色地把路曼不好意思开口的话接了上去。
路曼嗷嗷大叫:“还说你不是这个意思,你分明就是这个意思,我才几岁,你是男人嘛?”
“我是不是男人我以为我已经证明得很清楚了。”凌晨希幽幽开口。
“臭流.氓!”
路曼脸色一板,不想理会他,被他这么一调侃,心里的紧张感倒是舒缓了不少。
此时,路曼放在房间里的手机响了起来,她要起身之时,凌晨希已经先她一步走进去。
他捏着手机递给她,脸色颇为不善。
“是季煦。”
路曼一凛,当着他的面按下接听键,心里总有种做贼心虚的感觉。
“不,你不用上来了,我马上下去……”
路曼挂了电话,不知道该怎么跟凌晨希开口。
“傻瓜,你去吧,我尊重你。”凌晨希揉了揉她的头发,温声道:“还有,我是真的想要一个孩子。”
---题外话---还有一更,晚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