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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么看我干嘛?”看着凌晨希一瞬不瞬地盯着她,路曼没好气道。⊙√八⊙√八⊙√读⊙√书,.2●3.o≥
凌晨希回过神,摸着车钥匙若有所思道:“不像你。”
额?
确实不像她,这连衣裙***又性.感,若是她,平时大概看不上,但是这是人家伍德买给女朋友的衣服,不适合很正常偿。
可路曼看着凌晨希的目光,好像伍德犯了什么滔天大罪一样。
“走吧!”
路曼跟着他来到了停车库,她看着他发动车子,疑惑道:“车子也是伍德医生的?”
“是!”凌晨希并不否认。
“你什么时候跟伍德医生那么熟了!”路曼不解。
凌晨希的手顿了顿:“我广结好友。”
去季家的有一段时间的路程,路曼坐在副驾驶座上昏昏欲睡。
“到了!”路曼要入梦之时,感觉到凌晨希的大掌伸过来捏了捏自己的脸。
他的指腹有些凉,她一下子惊醒过来,凌晨希已经俯身过来替她解了安全带。
“进去吧!”他看着她,此刻他的眉眼与自己距离得不过十公分。
路曼点点头,从间隙中把头挪出来吸了一口新鲜的空气。
她摇了摇车门,打不开。
疑惑地看向凌晨希,却见他盯着她道:“你忘记了一件事。”
“什么事?”
蓦地,嘴唇被攫住,凌晨希吮.吸着她柔软的唇,齿间带着口香糖的薄荷清香,很甜。
清晨初起,路曼的胆子也变得特别大,她勾住他的脖子,加深了这个吻。
而她胆大的后果就是几分钟后,抚着起.伏的胸口,不断汲取着新鲜空气。
凌晨希太清楚自己身体的变化了,若是不知其味还好,可偏偏他已经食髓知味,莫个地方一直叫嚣着疼痛。
他眸光一暗,把路曼按在座位上,大掌在她身上放肆地游移,他清凉的指腹每到一处,就要烧起一阵火来。
路曼咬着唇,压抑着体内异样的感觉。
这种感觉很怪异,可似乎又是她渴望的,理智和欲.望互相拔着河,她几乎溃不成军。
最终,在凌晨希的手要解开内.衣的搭扣,她的理智终于占了上风。
“不要……”她脱口而出的话如轻吟。
凌晨希眸光流动,却适时不再动作了,他懊恼地趴在的肩窝处,暗哑的声音道:“别动,让我缓缓。”
路曼浑身一僵,她似乎也需要缓缓。
凌晨希这一缓,缓了十分钟。
路曼见时机差不多了,连忙推了推他巍然不动的身子,着急道:“你好了没有,天快亮了,管家她们起很早的,等下被看见了不好。”
凌晨希抬起头没好气道:“我要我自己的女人,关他们屁事!”
路曼:“……”
话虽这么说,他却也不甘不愿得起了身,倾长的手指按开门锁前,附在她耳边耳语了一句。
“曼儿,什么时候给一顿饱饭吃?我好久没吃顿饱饭了。”
路曼瞪着他,脸红得像只煮熟的虾。凌晨希见状,笑得像只狐狸,手指这才按下开锁键。
她连忙拉开车门,头也不回地跑进季家。
车子在车后绝尘而去的声音响起,路曼顿时松了口气。
手机这时,却在手心震动起来。
凌晨希的简讯很简短,只有两个字。
【等我】
这两个字意味深长,路曼只觉得心中的最柔软的地方被击中了。但又不知为何,心里会升起一股隐隐的不安。
她知道她和凌晨希之间还横亘这许多沟壑,就算她能对A事发生的事既往不咎,但是乔意之呢?
这几天她刻意地不去想这个人名,贪恋着来之不易的温暖,可是这并不代表过去的事情和人都不存在。
如季煦所说,她和凌晨希之间有太多的不定数。
她甩了甩头,打算回屋的时候,却看见季煦兄妹从偏厅处走出。
“路姐姐,你已经起来了啊?”季琬看见她,开心地跑了过来。
季琬打量着她,季煦的目光也没有离开半瞬,路曼做贼心虚,嘿嘿笑了两声。
“睡不着,就出来走走。”路曼看着他们搭在脖子上的毛巾问道:“你们要去跑步吗?等我下,我去换衣服。”
她说完就急忙朝自己的房间走去,季琬看着她急躁的步伐,疑惑地问自己哥哥道:“哥哥,你有没有觉得路姐姐早上不太一样?”
季煦凝着路曼的背影,一言不发。
***
凌晨希这一走,走了很久,久得让路曼以为那几天只是她的幻象。
她划开了手机,他的简讯依旧安静地躺在收信箱里,但是日期却是两个月前。
两个月前,他把她撩拨一通后,了无音讯。她看了那串数字很久,最终还是拧了拧眉,略有些烦躁地把手机扔到一旁。
她不再想他,而是开始收拾自己的东西。过两天是开学的日子,而今天她要搬出季家。
她在学校附近租了一间房子,不大,设施却很齐全,适合她生存,最主要的一点是,离学校近。
季琬抱着一大堆书,一股脑地摊在她床上。
路曼拧眉看去,其中有一本就是她最爱的泰翁的“飞鸟集”。
她有些讶异:“琬儿,这些可都是你最爱的书。”
季琬嘴唇一扁,颇有些哀怨道:“路姐姐,我决定了,我要带着这些书,跟你离家出走!”
路曼满头黑线:“瞎闹,我又不是去了很远的地方。”
“可对我来说很远啊,我巴不得每天都和你黏在一起。”她垂了垂眸,“哥哥也是,但是他不好意思开口。”
路曼闻言呼吸一窒,她摸了摸季琬的脑袋:“路姐姐的家永远欢迎你和哥哥,只要你们不嫌弃的话。”
季琬这才脸色缓和了一些,她蹦蹦跳跳地朝角落里跑去,一边跑一边喊:“路姐姐,我帮你一起收拾,哥哥今天有个拍卖会,大概下午五点才会回来,他说等他回来,再送你过去。”
“不用麻烦Amy,我让司机送我过去就行,而且我也没多少东西,一个人也拎得动。”
“路姐姐,你这样拒绝哥哥的好意,他会很难过的。”季琬无心的话语,却让路曼的心蓦地一堵。
季煦的心思她太明白,她拒绝他的好意,不过是不想欠的太多,可是,现在似乎已经欠得够多了。
她扯了扯唇角,苦笑道:“那好吧”
季琬正在搬路曼的画册,不经意间弄掉了一本,里面的内容随之摊开。
路曼听见动静,循声看去,蓦地呼吸一紧。
她连忙跑了过去把画册拾起来,却没有成功阻挡住季琬的目光。
季琬嘴唇动了动,倒是没说什么,把手中的画册和路曼一些零散的东西一起整理进箱子里面,然后拿胶带封好口。
东西收的差不多了,二人都累得瘫在床上吁了一口气。
路曼盯着雪白的天花板,然后听见身侧的季琬幽幽开口。
“路姐姐,我认识你早在你认识我之前,你知道为什么吗?”
“为什么?”路曼疑惑地偏头看着她,早先她确实有过困惑。
季琬苦涩地笑了笑,“因为在哥哥的房间里,有很多你的照片,他总能盯着照片愣神很久,我总是笑他傻,既然喜欢干嘛不去追回来,他说,他想等到你自己能做选择的时候。”
路曼心猛地一咯噔。
“事实证明了他果然很傻,去年第一次去中国,他灰溜溜地回来了,哥哥从来不嗜酒,可那几个月,他天天烂醉如泥。”季琬顿了顿:“而他第二次去中国,终于把你带回来了,可我看到路姐姐的第一眼就知道,哥哥已经走不进你的心了。”
季琬没有再说话,她叹了口气后,起身离去。
路曼摸着刚才被她搁置在一旁的画册,然后翻开。
其上是一朵妖娆的桔梗花,上面还有铅笔写了一句话。
---题外话---还有一更,老时间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