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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平面带诡异的微笑,抬脚朝他们走过来。
“她走路怎么悄无声息的?”
张丽娟捂住了嘴,满面惊恐。
众人也都白了脸,目光紧随着那渐渐走近的脚步,一种恍惚的感觉压迫着他们。
清平走到门口,就停了下来。
她把室内看了一遍,然后转头,视线落在桌前的几个玩家身上。
“你们想求秘药没有错,可怎么能带调查员进庙里?”声音有些严肃,脸色也有些沉郁。
“调……调查员?”
“什么调查员啊?”
几个玩家惊恐又茫然,感觉脑袋都要炸裂了。
清平却并不多解释,又面无表情接着说道:
“调查员就藏在你们八个人之中,你们需要在吃饭之前,将调查员交出来。”
“不然,就只能请你们一起去做客了。”
“……”
几个玩家面面相觑,脸色煞白。
不用说,这个去‘做客’,只怕是指去地府阎王殿做客。
而且清平话里的信息量很大。
“他们八个人”,肯定是指八位玩家了。
找出“调查员”,那就是交一个人出去,如果不交人,他们都要出事。
等清平离开后,众人立刻商讨起来。
“这是什么情况?”
“咱们怎么办?”
刘文沉吟道:“两个可能。一就是引战,毕竟生存游戏最喜欢挑拨离间,让玩家内斗。二是我们中间可能真混进了调查员……”
听了这话,众人之间的气氛变得更凝重了,表面的平静下波涛暗涌,互相用怀疑的眼光打量着对方。
“真有什么倒霉调查员?”
“那会是谁?”
“反正不是我。”
“也不是我,我发誓。”
……
每个人都惶恐无措地否认着,刚刚还算和谐的气氛也明显变了。
“看我干嘛?难道你们怀疑我?”
“不是吧!不会是怀疑我吧!”
“就是啊,咱们都一道来的,应该互相信任才对。”
“可是我们必须要找个调查员出来啊……”
……
“别吵了,我知道谁是调查员。”
余娇娇抱着肩膀,扫视了周围一圈,开口。
“谁呀?”众人正拿不定主意,闻言全部朝余娇娇看过来。
“嫌疑最大的,当然是那个苏白白了。”
余娇娇脸上挂着一抹冷笑。
“咱们所有人都在来的车上交了底儿,就她一个藏在Npc堆里一声不吭,之后的那些行为也很奇怪。不是她,还能有谁?”
“可是……这也不能说明她就是调查员啊……”张丽娟小声反驳。
“你怎么总向着她说话?不是她,难道是我们吗?!”
余娇娇冲张丽娟冷哼一声。
“反正我就是怀疑她,一会儿就去清平那告发她!”
“你们呢?同不同意?”余娇娇看向其他几位玩家。
刘文拧眉,没有立即表态。
“我不反对。”高宝依旧嘻嘻哈哈。
吴凯和罗成对视一眼,都低下了头。
他们是没有经验的新人,自己的生死都决定不了,更决定不了别人的。
“我同意!迫不得已也只能牺牲她了。一个人死,总比大家一起死好。”韩梦跟余娇娇站一头。
张丽娟抿下唇,没再吭声。
她帮不了她。
当众人说她是的时候,不管她是不是,她都已经是了。
……
……
苏白白正一个人,站在过道,看向围墙处。
她刚才好像见到了一只雪白的白猫。
这个拐角处一片昏暗,白猫突然就出现了,就像鬼魅一般瘆人。
但是下一秒,就是一瞬间的事情,白猫就又消失了,悄无声息的。
她隐约觉得,这个白猫并不是普通的猫。
可现在猫不见了,她一时也没有其他头绪。
“苏施主,请跟我走一趟。”
这时候,清平不知道从哪里冒了出来。
苏白白有点意外:“找我有事?”
清平点头。
“是的,庙里混进了调查员,来卧底调查和暗访秘药的事。”
“经你的伙伴们举报,那个调查员就是你!”
清平的语气里有几分幸灾乐祸,还有一丝挑拨的意味。
“等你下去后,千万不要恨错了人。”
“是吗?”
苏白白挑了挑眉,“那走吧!”
说完,带头朝外走。
清平:“……”
她竟然不害怕?
而且,她看起来一点也没有神色不虞。
她的同伴出卖了她,她不是应该十分生气吗?
没有预想中的惊恐、尖叫、抱头痛哭。
清平反倒气恼起来,走路的脚步声都重了许多。
……
……
苏白白被带到了一个地下室里。
这里通风不好,弥漫着一股子霉味。
并且很冷,寒气直往骨头缝里钻。
苏白白搓了搓身上由于冷气刺激泛起的鸡皮疙瘩,来到那张简陋的木床边。
掀开被子、床单,没有找到任何线索和提示。
她扭头看向断了一条腿的床头柜。
床头柜一共有三层。
翻开第一个抽屉。
里面只有一些带有血迹的布片和杂物。
第二层,空空荡荡。
第三层只有一把小榔头。
苏白白把小榔头拿在手里,在脑海里呼唤系统。
系统:【宿主有何吩咐?】
苏白白:“帮我看看这屋子哪里可疑?”
脑海中沉默了半响,系统的声音响起。
【宿主,你左手边的墙里面好像有东西。】
“这边吗?”
苏白白拎起榔头开始砸墙。
弥漫的灰尘呛人泪下。
“原来在这里!”
不久后,一本沾满了泥土气息的黑色笔记本,从凿出的墙洞里掉了出来。
苏白白笑了,“还好有收获,不枉我差点被塌下来的土活埋了。”
【宿主,来客人了。】
苏白白还没来得及打开日记本看,就听到了脑海中系统的提示音。
她抬头望过去。
只见一只比正常人要大两三倍的大头,从刚才的墙洞里卡了进来。
它360度,咔咔咔的扭转着脑袋。
嘻嘻笑着观察室内。
最后把视线定格在了苏白白身上:“美女,我可以烧你这柱香吗?”
苏白白眨眨眼:“烧我这柱香,这是什么意思?怎么烧?”
眼前的怪物发出“呵呵呵”渗人的怪笑声。
它把身体整个从墙里拔了出来,慢慢挪动到苏白白跟前。
“就是把你的手脚掰断下来,竖着插在香炉中的香灰里……”
它的话没说完,瘆人的大头颅已经咚的一下,滚到了地上。
死的不能再死了!
苏白白收起手中带血的刀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