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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农架位于HB省西部边陲,东与HB省BK县接壤,西与ZQ市WS县毗邻,南依兴山、巴东而濒三峡,北倚F县竹山且近武当。
远古时期,SNJL区还是一片汪洋大海,经燕山和喜马拉雅运动逐渐提升成为多级陆地,并形成了神农架群和马槽园群等具有鲜明地方特色的地层。
神农架位于天朝地势第二阶梯的东部边缘,由大巴山脉东延的余脉组成中高山地貌,区内山体高大,由西南向东北逐渐降低。神农架平均海拔1700米。山峰多在1500米以上,其中海拔3000米以上的山峰有6座,海拔2500米以上山峰20多座,最高峰神农顶海拔3105.4米,成为华中第一峰,神农架因此有“华中屋脊”之称。西南部的石柱河海拔仅398米,为境内最低点,相对高差达2706.4米。
阳光明媚,神农架山脚下,一个奇怪的游人静静站立在神农架入口,干净整洁的道袍,背后绣着一个极为精密的金色八卦图案,手持雪白的浮尘,身材高大,随意站在游人遍布的入口前,笑意从容而慈祥,自有一种仙风道骨的大家风范。
道士大概看上去七十多岁的年纪,但精神头却比年轻人还要旺盛,满面红光,此时他正一本正经的抓住面前一个漂亮少妇的小手轻轻抚摸,眼角余光则瞄着少妇高高撑起胸前外套的胸部,语气慈祥道:“夫人放心就是,一切都是命中注定,早一步,晚一步,都不妥当。我敢保证,你回去跟你丈夫在努力努力,三年内,肯定能抱上大胖小子。”
少妇眉角妩媚,轻轻捋了捋额前的一绺头发,嗔怪的白了面前的老道士一眼,被男人开发过的女人,跟未经人事的少女当真是两种截然不同的味道,老道士似乎要留口水的模样,死死盯着少妇的胸脯,喃喃自语道:“可要努力啊。”
原本仙风道骨的神色顷刻间荡然无存,取而代之的是一种男人在面对某些事情时候都有的猥琐。
少妇娇哼了一声,从随身携带的皮包里抽出两张百元大钞,递给道士,微笑道:“我本来是不迷信的,花钱买个心安而已,打扰道长这么久,我该走了。”
“有缘自会相见。”
老道士摸着自己下巴上的胡须,一副高深莫测的神棍模样,没去看少妇手中的两百块钱,但一双手却长了眼睛似的,迅速伸出来,将两张钞票抓在了手中。
少妇优雅一笑,点点头,扭动着肥美.臀部,安静离开。
老道士良久才从少妇的屁股上收回视线,攥着手中的两张钞票,弹了弹,装模作样道:“金钱如粪土啊,我等方外人士,早就跳出三界外不在五行中了,在乎这些粪土,岂不是没了追求了?”
老道士脸色淡然,高深莫测,沉默良久,才慢吞吞掏出一个LV的男士钱包,让周围人眼晕的是,钱包里鼓鼓囊囊,装满了这厮刚才所说的‘粪土’,他轻轻眯着眼睛,把钱放回钱包里面,笑眯眯道:“我收的不是钱,是心意。”
天知道他从昆仑山到这里一路上收了多少‘心意。’
这老道士忒不要脸了。
老道也不管周围人的鄙视眼神,慢吞吞走到旁边的超市里,买了瓶矿泉水,没有走那条被开发商开辟出来的旅游小路,而是沿着一条异常陡峭的路段开始登山。
一步步,脚步沉稳,身影最终消失不见。
从上午到下午,沿途几个小时的攀爬,老道士孤身一人,气定神闲,一路喃喃自语,跟神经病似的,终于从山脚爬到了神农架高峰上。
烟雾缭绕,入目处一片水色碧清。
神农架浩大无边,如今被开发商开发出来的旅游路段,连三分之一都不到,起码眼前这等唯美风景,没有充沛到变态的体力和精神,断然是不可能欣赏到的。
老道士单手拿浮尘,神色悠闲,青山绿水中一件单薄道袍,并没有任何不适,在树林地中稳步行走,翻过几个陡峭山坡后,终于在傍晚时分来到了一处被山林覆盖的平地上面。
视线极尽处,一座简陋的茅屋伫立在平地上面,在一片茫茫青色中,犹如海市蜃楼。
老道士轻轻松了口气,叹息道:“真是可怜我这把老骨头了,为了那个臭小子这么折腾,何苦来哉啊,如果哪天等道爷我归西了,不管是去上面还是下面,总要抓住太乙老头,狠狠收拾一下才解气。”
老道士唉声叹气,脚步却不停,无声无息,十多里脚印连绵,迎着风雪,终于来到了破败简陋的茅屋前。
“嘎吱!”
老道士的脚步刚刚站定,道观破旧的木门就从内部被猛然拉开,声音刺耳。
一个几乎说得上是粉雕玉琢的小女孩出现在门口,一双水灵大眼中却满是警惕和敌意,冰冷而漠然。
“小丫头,不认识我了?”
老道士轻笑道,把拂尘从左手交到右手,眯起了眼睛。
女孩愣了一下,看清站在门外的老道士后,小脸上猛然绽放出一丝惊喜笑容,身体如风,跨出道观,迅速出现在老道士身前,甜甜笑道:“道士爷爷,你怎么自己来了,真真姐姐呢?”
“卯兔,注意规矩!”
另一道柔和的声音从门内响起,一个稍大的女人出现在门口。
眉目如画,不同于女孩的粉雕玉琢,这是个一眼看过去就让人望而生畏的女人。
凌厉如刀!
一个明明很漂亮的女人,但一举一动,一个眼神,都带着一种凌厉攻击姓,不加掩饰,也没办法掩饰!
她很漂亮,但所有人见到她的第一眼,都会忽略掉她的容貌,只会记住她这种不同于任何人的气质。
这个女人,犹如一截最华丽的刀锋,出鞘必见血!
一双修长雨润的美腿被皮质的黑色长裤包裹,缓缓迈动。
她来到老道士身前,虽然神色激动,但比起那个叫卯兔的小女孩,明显更懂得克制,歉意道:“道长,卯兔平时就是这样不懂事,您别见怪。”
一个叫卯兔的小女孩。
很有意思的名字。
“道士爷爷,子鼠姐姐总唠叨着规矩规矩,讨厌死了,我才不要学规矩。”
古灵精怪的卯兔撅着小嘴,不停摇晃着老道士的手臂告状。
子鼠一脸的无可奈何,瞪着眸子狠狠扫了水瓶一眼。
卯兔。子鼠。
生肖兔,生肖鼠。
华夏十二生肖!
与黄道十二宫相比,似乎天生就是相互对立的关系。
老道士笑容慈祥,摸了摸卯兔的头发,这个能盯着山下少妇胸部怔怔出神的老道士,面对比少妇风韵的多的子鼠,却没露出半点猥琐情绪,点点头道:“我们进去吧。”
茅屋内部与外部一样,简陋破败,两张木质的小板床,一个正在燃烧的火炉,几张小木桌,除此之外,再无他物。
原始森林中的破旧茅屋。
谁能想象,这里只是住着两个女子?
“在这里还习惯吧?”
老道士笑眯眯道,打量着四周,这个地方,对于当下很多浮躁的年轻人来说,无疑是地狱。
但对于子鼠和卯兔来说,却可以称得上是世外桃源了。
没人打扰,自顾自的训练,提高,再次训练,没有意义,但这也是两人全部的意义。
“还好。”
子鼠轻声道,瞪了卯兔一眼,示意她不要乱说话。
粉雕玉琢异常可爱的水瓶撅着小嘴,犹如受气的小媳妇一般,委委屈屈的站在老道士身边,果真不在开口。
老道士笑而不语,来到稍大的一张木板床身边,捏住棉被的一角,猛然掀起来。
一阵处子的香风扑鼻。
棉被下,则是各种能让普通人瞠目结舌的道具。
手枪,冲锋枪,狙击枪,甚至还有一些机枪零件,散乱的摆在棉被下面,泛着冷光。
“都玩习惯了?”
老道士轻声笑道,似乎毫不意外。
容颜如玉的子鼠淡然点头,嘴角轻轻翘起,似乎看到这些东西,就能让她那颗近乎无欲无求的内心愉悦起来。
“念真去天海了。”
老道士轻声道,找了一张小马扎坐了下来,将手中的浮尘放在旁边的桌子上面。
子鼠沉静站在一边,不动声色道:“我和卯兔也去。”
老道士来到这里的第一时间,心思玲珑的子鼠已经猜到了他的目的,去天海,组成完整的华夏十二生肖,斩妖除魔。
“就我们两个人吗?”
在一旁的卯兔睁大眸子轻声道。
“就你们两个。”
老道士笑着点头,没有多说什么。
“十二生肖,可是这么久了,我从来都没有见过辰龙哥哥,寅虎哥哥我也没见过,还有巳蛇姐姐,末羊姐姐我都没见过。子鼠姐姐也不知道她们是谁,我们只是跟其他几个姐姐很熟悉。道士爷爷,你让我们见一面好不好?”
卯兔轻轻摇晃着老道士的胳膊撒娇道。
子鼠神色一动,本想阻止,但犹豫了下,还是没说话。
十二生肖生来就应该是在一起并肩作战,生死与共。可卯兔说的那几个人,子鼠从记事起就没有见过,神神秘秘,甚至一点消息都没有,只有加上那几个人,华夏十二生肖才算完整。
她原本认为林念真是末羊或者巳蛇,但老道士却明确的告诉过她们,林念真只是林念真,跟华夏十二生肖,并没有什么关系。
那她们所有人都没见过的其余几个人,到底会在什么时候出现?
黄道十二宫与十二生肖完全相反。
这支部队,只有两个男人。
其他十人,皆为女子。
但正是这一批从来都没有齐聚过的华夏十二生肖,曾几何时竟然好几次将黄道十二宫牢牢压制,潜力惊人。
所有华夏十二生肖的成员都在期待,期待所有成员归来,大家一起去冲,去战,去杀,去抢,去守护。
甚至去死!
老道士轻轻眯起眼睛,摇摇头,笑道:“放心吧,迟早有一天,你们会见面的。前提是你们都能不死,都能活下去。”
子鼠默然。
就连活泼的卯兔也难得沉默下来。
老道士站起身,走到茅屋。拉开门,静看外面的青山绿水碧海蓝天,缓缓道:“你们父辈祖辈都是华夏十二生肖的守护者,至于你们还有没有能力去守护这个国家,就连我这个自认看破红尘的老道士,都说不清啦。”
他微微低头,扣了扣鼻屎,原本犹如神仙人物版的风范顿时消失无踪,自顾自嘟囔道:“回去后真要看看那些写的乱七八糟的道家典籍了。”
他转过身,看着已经把所有枪械都收起来的子鼠,又看了看那卯兔,摆摆手道:“你们睡吧,明天动身,去天海。”
第二曰。
神农架一座隐秘山峰。
破败简陋的茅屋支离破碎,在青山绿水地中,轰然倒塌。
华夏十二生肖,子鼠,卯兔。
携手入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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