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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大家都不是小孩子了,那么该怎么办就怎么办。李云涛跟莫姣倩的婚礼举行得简短而简朴,来的人不多,但都是体己之人。酒店了简单地吃过饭,举行了仪式之后,李云涛谢绝了李海涛等人提出的闹洞房的想法,带着母亲和天眷回到了家里。
天眷已经习惯了跟李云涛一起睡,兴冲冲地摆了三个枕头放在床上,结果却被奶奶拎着耳朵提出了房子。
“我要跟爸爸还有阿姨一起睡!”天眷挣扎着说。
奶奶赶紧捂着他的嘴将他拉进了自己的房子,悄声说:“今天晚上你跟奶奶睡,爸爸跟阿姨睡!”
“凭什么?”天眷不解地问,“阿姨都同意让我跟他们一起睡呢!”
“不凭啥,今天就是不行!”奶奶说着关上了门,天眷怒气冲冲吼叫了一阵只好偃旗息鼓。
人洞府的感觉总是新奇的,同时也有些羞涩和拘谨。李云涛还好一点,莫姣倩就不一样了,先是没事找事地拿着抹布把房子里的座椅,包括床头都擦了一遍,然后又是磨磨蹭蹭的洗头洗脸,再就是不停地玩弄着自己的两只手,低着头不敢看李云涛。
李云涛洗完脸和脚,斜倚在床头看着莫姣倩局促的样子,心里忍不住发笑,说:“明天咱吃饺子,你去把馅儿剁好吧!”
“啊?”莫姣倩惊奇地啊了一声,接着便像遇到大赦的囚犯一样起身快步向门口走去。
这个傻女人,还当真了!李云涛哈哈一乐,在莫姣倩抬手开门的瞬间从后面搂住了她的腰,附在耳朵上说:“想跑?今天是咱们俩的新婚之夜,你能跑到哪里去?”
莫姣倩紧张得浑身发抖,可以没有反抗的力气,被李云涛裹挟着躺到了床上,像惊恐的兔子一样看着李云涛,用两只手护在自己胸前。
李云涛有过那么多女人,没有一个像莫姣倩一样,倒也觉得新鲜,迅速起身关了等,重重地压在莫姣倩身上。
“我……我害怕!”莫姣倩紧张地咽了下口水说,“轻点……行不行?”
李云涛在黑暗中点了点头,很温柔的解开了莫姣倩胸前的纽扣,又很熟练地将其它衣服也脱了下来。莫姣倩一直在发抖,呼吸也很急促。李云涛尽量放慢动作,不让她觉得害怕。
脱完莫姣倩的衣服,李云涛也很快将自己剥得金光,两只手像两只游鱼一样轻轻在莫姣倩身上游走着。
“给我看看好吗?”李云涛一边动手抚摸莫姣倩,一边轻声说。
“看……看什么?”莫姣倩不解地问。
李云涛用手捏了捏莫姣倩的下面,说:“我想看这里!”
莫姣倩倏的加紧双腿,头摇得像拨浪鼓一样,说:“不行,坚决不行,那样……不好!”
虽然年龄已经不算小了,可在这方面她还是个新手,李云涛不想让莫姣倩一开始就对夫妻之间的事情产生反感,只好作罢。
跟其他女人不一样,莫姣倩那里非常紧凑,紧凑到放不下两根手指。李云涛知道不能硬来,便轻轻爬上去,小心翼翼地将两人连在一起,刚推进了一点莫姣倩的额头上便渗出了细细的汗珠,看来确实很疼。
“疼……”莫姣倩皱着眉头说了一句。
李云涛停住动作,附在她耳边说:“再忍忍就好了!”
莫姣倩已经顾不上紧张,闭着眼睛点了点头,等着李云涛说的那个“好了”赶紧到来。
真是太辛苦了,光占领高地就用了差不多一个小时,李云涛自己也累得够呛。虽然还在疼,但已经没有起初那么难忍,莫姣倩动了动有些麻木的身子,突然问:“接下来……怎么办?”
“接下来看我的!”李云涛嘿嘿一乐,轻轻地动了起来。
听人说第一次很难过,后面就好了,很难过的滋味已经体验过了,至于后面,莫姣倩还什么都不知道。随着李云涛的动作,莫姣倩感觉自己也被调动了起来,先是呼吸急促,接着便掐着李云涛的胳膊,圆瞪着两只眼睛看着李云涛,嘴唇闭得很紧……
看着莫姣倩的表情不再那么难受,李云涛逐渐放开胆子动了起来,在他最兴奋的时候莫姣倩也忍不住叫了起来,李云涛赶紧伸手捂住她的嘴,自己也在一阵突突之后鸣金收兵。
“怎么样?还疼吗?”李云涛喘着气问。
莫姣倩不说话,拉上被子扭过头,只把光溜溜的脊背留给李云涛。不说就不说吧,李云涛摸着胸前的汗迹平息着自己的呼吸。莫姣倩背对着李云涛躺了一阵,又转过身来,盯着李云涛看了又看。
“你说话呀!”李云涛着急地说,“你要是不喜欢这事我以后当和尚也行!”
“就不说!”莫姣倩说着拉上被子,一只手搭在李云涛的腰上闭上了眼睛。
半夜,李云涛被痒痒醒来,睁眼一眼,见莫姣倩正笑眯眯地看着自己,手指在自己的胳膊上轻轻走来走去。
“想要了?”李云涛一下子兴奋起来,笑着说,“你现在是我老婆,想怎么样就怎么样,我宁愿给你当驴使唤!”
莫姣倩在李云涛胸前捶了一下,李云涛顺势又爬了上去……
总的来说很完美。
第二天早上,李云涛一睁眼,见身边已经不见了莫姣倩,顺着门缝一看,见她正在忙活着打扫客厅的卫生。儿子和老娘都在,李云涛不好意思继续赖在床上,一边穿衣服,一边看着床单上一片殷红发笑。
莫姣倩走进门,也看见了床单上的血迹,脸色一红,麻利地将床单揭了下来。天眷早上上学的时候留了一张纸条,明确说明如果吃饺子就留一点馅儿,等他回来跟阿姨一起包。莫姣倩拿着纸条笑了笑,真的留了一些馅儿,等着天眷回来。
儿子刚结婚,老呆在家里总有些不方便,母亲很聪明地捶了捶腰,说她要到公园门口学秧歌去,大概得到中午才能回来。李云涛洗漱完毕,跟莫姣倩一起多馅儿包饺子。
“省委老把你这么闲放着也不是个事!”莫姣倩说,“什么时候才能给安排了呀?”
李云涛呵呵一笑,说:“怎么是闲放着呢?我现在还是省纪委副书记呢!”
“那不过是给你找个领工资的地方!”莫姣倩说,“我现在是你老婆,你有话就得跟我说!”
李云涛放下手里的擀面杖,想了想说:“等着吧,省里还没换届呢!”
对于完美主义者莫姣倩来说,跟李云涛结婚是一个全新的开始,为了让这个全新的开始能够一直持续下去,她愿意放弃自己所有的过去,问题是放弃只是一方面,得有措施才行。别人都说她嫁给李云涛是半路上捡了金元宝,可是峰高不胜寒,嫁了李云涛这样的男人,风险也是如影随形,睡知道哪天他要是更发达了会不会把她扔在半路上呢?
“你将来要是当了省委书记,不会喜新厌旧吧?”莫姣倩在婚假期间说的最多的就是这句话。
“瞎说!”李云涛的回答总是一样的,“我老李这辈子最大的特点就是专一,你要是不放心我可以给你写个保证!”
作为市医院外科崭露头角的主刀大夫,莫姣倩虽然对于婚姻还不怎么了解,但对人性还是有所研究的,知道任何保证都代替不了现实,如果他要是想抛弃自己,一纸保证又算得了什么呢。
居安思危,李云涛喜欢这种处世态度,但觉得莫姣倩的担心也太过了,刚结婚就担心自己会抛弃她,她也太敏感了。也许正如李凤莲说的那样,她被别人抛弃过,再也受不起被抛弃的伤害。
一个星期的婚假很快过去,李云涛向腾玉霜要了一辆车,亲自送莫姣倩到医院上班,并且很高调地在市医院亮相,为得是让莫姣倩放心,同时也是为了抬高她在医院的地位。
市里离县里有近三百里的路,莫姣倩不可能每天都回来,但是电话却天天都有,有时候是早上,有时候是半夜,更多的是在晚上的黄金时间段。李云涛明白她这是在“查岗”,心想自己要是真的想在外面做点什么,光靠打电话又能怎么样呢?当然,他也不太喜欢莫姣倩这种草木皆兵的做法,万一自己将来要到省上工作,她这样不分时间、场合地打电话,岂不是让人笑话。
已经成了李云涛合法老婆的莫姣倩却不这么想,不管李云涛说什么她既然我行我素,搞得李云涛也拿她没办法。
省上的换届工作即将开始,李云涛作为本市人大代表,即将到省上出席人代会,可莫姣倩依然不定时抽查,搞得李云涛很是恼火。
“你别老这样行不行?两口子连点基本的信任都没有,以后的日子还这么过?”李云涛气冲冲地说,“我跟你结婚就是想跟你白头偕老,你有什么不放心的?”
莫姣倩似乎很委屈,抱着电话抽泣了半天,说:“我……就是怕,就是不放心!”
“你要相信我!”李云涛无奈地说,“你对我,对天眷和咱妈那么好,我老李怎么忍心做陈世美?”
唐笑红传来的消息是上面决定不调李云涛到外省去,就在本省当副省长,如果没什么意外,这次省政府换届他就可以顺利当选。上面决定了的事自然不会有什么问题,李云涛明白选举是怎么回事。
到了省上,就不能把老娘和儿子放在这里,莫姣倩也是一样,都得带到省上去。李云涛跟莫姣倩谈了自己的想法,她倒是很痛快,宁愿放弃自己在市医院取得的成绩和地位,跟着李云涛到省上去。
既然都要调到省上了,莫姣倩对上班也不再那么伤心,干脆窝在家里陪着李云涛,李云涛出门散步她也跟着。
“老莫啊!”李云涛挽着莫姣倩的胳膊走在县城的街道上,说,“你得相信咱老李,官当得再大也得有家,咱老李到死多不会放弃你!”
莫姣倩点了点头,说:“我是舍不得你才……我都快四十了,嫁给你就得靠着你——再也经不起折磨了!”
“我明白!”李云涛拍了拍莫姣倩的手说,“但是你以后必须克制自己,否则我就没法工作了!”
“我知道我这是心理上的毛病,我尽量该!”莫姣倩说,“我想跟你说件事,就怕你怪我!”
李云涛笑着说:“只要不是杀人放火,我都不怪你!”
莫姣倩停下脚步,犹豫了半天,说:“我上星期做了结扎手术——你别急,先听我说,都说蝎子的尾巴后娘的心,我是怕万一有孩子了就会怠慢天眷!”
李云涛心里一热,摸着莫姣倩的脸动情地说:“我……怎么会怪你呢?我老李这辈子尽交好运了,遇到的女人都是好女人!”
莫姣倩警觉地问:“你遇到过很多女人吗?”
“不是很多,有两个!”李云涛说,“一个是天眷他妈,一个就是你!”
虽然已经不再担任市委书记,虽然还没有当上副省长,可李云涛俨然成了这个地方的太上皇,只要是他想办的事情没有办不到的。到市汽车站接了一位老同学,差点没被那些野鸡店的老板娘给绑了去,李云涛很生气,直接给现任市委书记打电话,让他好好整顿一下汽车站的治安问题,结果大批警察出动,把那些野鸡旅店一网打尽,汽车站附近顿时萧条了不少。市武警支队的支队长和政委亲自上门请李云涛协调一下经费问题,李云涛一个电话过去,一千万的基建资金很快到位。
权利这个东西真他妈神奇,李云涛盯着握过话筒的那只手看了又看,心想自己现在不过是个没有实在名分的老百姓,怎么会有那么神奇的功力呢?
“尽量低调,开会的时候不要乱说话!”唐笑红一再叮嘱,“既然已经干了做官这个行当,就别心不在焉,认认真真做下去吧!”
“我尽力吧!”李云涛真诚地说,“我就是这样的人,一时冷一时热!”(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