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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月份发生的战争,完全出乎日本人的意料。日本军方依靠从前的经验,原先的预想是红军会象从前一般,在九月秋后才发动攻势。但红军提三个月的行动,打乱了日本人的步骤。
五月底发生在长田町的爆火乍事件,多名统制派高官被刺杀,给日本军部上层造成了不小的混乱,留下大量的空位,派谁来填补这些空位成了大问题。
日本军部,统制派和皇道派本就矛盾重重,爆火乍案发生后,皇道派看到腾出来的空位,也象见了血一样的想要夺取。而统制派的人又怎么能轻易地让他们瞧不起的中下层军官轻松上位?双方之间又是一阵暗斗。不过由于日本天皇裕仁始终支持统制派,到最后还是由统制派推荐的人选填补了空缺。
也因为这样,皇道派和统制派的矛盾更深。在看不见的角落里,更多的暗流正在积累之中。
几天后,南中国的剧变发生时,日本军方由权力的争夺,转变成对中国态度意见的争夺。
日本军方对于在中国搅事,借此发动战争,复制一次"东北"奇迹,无论是驻上海的海军陆战队和还是驻华内河舰队的军官,都是很乐意这么做的。遗憾的是,在这个决定中国命运的关键时刻,日本国内却发生更严重的变故,整个上层乱成一团,现在根本无瑕处理在南中国发生的骤变。
五月二十二日的爆火乍案发生后,东京连着戒(蟹)严了七天。日本人疯了似地满世界地搜查调查,取找各种蛛丝马迹,最大的受害人就是倒霉的韩国人。随着时间的推移,到了五月底的最后一天,东京的紧张的气氛开始减缓,但皇宫、首相府、国会大厦等重要部门的戒备仍然没有减弱。
在此期间,林汉一伙人并没有待在东京的海边别墅里傻等着。他在爆火乍案后第三天,开船去了一趟九州的鹿儿岛,那里是离中国最近的日本海边港口。日本要发动侵华战争,本土大军必然从这里出发。
日本人在鹿儿港附近修建了大型的码头仓库,按日本军部的设想,原计划是在当年九月后,趁着红军再次发动机攻击时,逼迫或引诱南京政府发出"借师助剿"的乞求——暗地里,日本人已经南京国民政府中的亲日派取得了联系。按他们的想法,九月的战争爆发后,一旦前线战事不利,以汪精卫为首的亲日派就会再次发动对宋子文的弹劾,逼他下台,然后由汪精卫向日本人发出"剿共求援"。
为了应对这场即将到来的侵华战争,日本人这几个月来一直在鹿尔岛的仓库囤积军火,鹿尔岛的仓库里早就堆满了大量武器弹药以便随时装船。最妙的是,林汉情报得知,有一座码头仓库离岸的距离都在七百米以内。
五月二十七日,林汉驾船到达鹿儿岛,他的船刚在岸边停靠,人也不上岸,就直接在船上和李华梅、喀秋莎进行三人合体。
李华梅的力量毕竟差汉娜太多,少了汉娜,林汉的虚化瞬移距离的最大半径也只有七百米,但在这里破坏已足够。
直接在仓库里凝聚实体现身后,林汉发现他所在的这座仓库里装满了炮弹和手雷。虽然是裸身入仓库,但对林汉这个非人类来说,要他引爆一座军火库并全身而退,办法还是太多了。
在空无一人的仓库里,林汉打开几个弹药箱,取一堆炮弹排成一排,然后又找出一堆日本产的甜瓜手雷,串在一起,一拉弦,一嗑一放,然后他那具又男又女的人女夭身体直虚化瞬移逃回本体上。
待他在萨菲罗斯号上凝聚出实体的时候,巨大的爆火乍声震动了整个码头。爆火乍腾起的黑烟数十公里的都可以看着,产生的冲击波气浪,更是将军火仓库周围千米内的生命一扫而空,而停靠在港口的许多船只在气浪和弹片的冲击下,也受到了不同程度的损坏。
由于预见到了这样的结果,萨菲罗斯号有意地停在了一艘近万吨的客轮身侧作为掩护,有其充当挡箭牌,除了船上的玻璃在巨响中被震碎外,其他地方倒是安然无恙。
码头军火仓库的爆火乍,对鹿儿港造成了巨大的损失,短期内这里无法使用。干完了这一票后,林汉趁着现场的混乱,开船离开了鹿儿港,返回东京继续潜伏等待时机。
鹿儿港的爆火乍给日本带来了巨大损失,也将全日本的注意力从东京转移到了鹿儿岛。接连的刺杀和爆火乍大案,让日本政府焦头烂额,并导至冈田启介内阁面临倒阁的危机。
就在日本上层乱成一团的时候,南方红军却在这个关键点上全面开战,选择的时间正是恰到好处。冈田启介内阁的倒台和和广田弘毅新内阁的成立,权力的交接,牵扯了日本人太多的精力,最初的几天,根本无瑕对中国的事务做出及时的应对。
到了六月八日,一切勉强稳定下来时,中国南方的形势已经到了急转直下,难以挽回的地步。195年六月时,日本人在上海港这儿也拥有整整五艘内河炮舰,只是海军和陆军最大的不同就是,喜欢"独走"的"马鹿"没那么多。在得知英国人在安庆所受的"羞辱"之后,没有制空权的日本驻华舰队司令也不想象英国人一样主动送脸过去让红军空军羞辱。哪怕是最疯狂好战的海军军官,也只是要求海军调拔飞机和派出航母前往中国进行空中支援。
林汉的连续两记组合拳,搅得日本上层乱成一团,在这个关键的时间点却因为权力的交接和争夺,导致效率大降,无法及时的插手中国事务。
等日本上层开始紧急讨论中国问题的时候,时间已是六月十一日,红军刚刚结束了芜湖战役,即将对南京发动最后的总攻。
当日本高层在长田町连夜开会,讨论中国事务的问题时,当天深夜,林汉带着李华梅,却已悄悄来到东京千代田区皇宫旁,准备潜入皇宫中刺杀天皇裕仁,以便给日本制造更多的混乱。
从刺杀常凯申开始,死在"林汉一家"手中的历史名人,早已超过了十位:常凯申,罗斯福,胡弗,希特勒,一堆的欧美著名的科学家,日本的高官。级别最高的是常凯申、罗斯福和希特勒,所以没有动丘吉尔,是汉娜和林汉都觉得这个英国胖子留着对英国的伤害可能更大,而斯大林能活着则是因为他不好杀。
位于千代田区日本皇宫,总面积超过十七公倾。普通人没有专人的指点下,要在这里找到天皇的确切住处,并不是很容易的事。
但林汉不是普通人。
汉娜替代希特勒后,就一直命令德国的情报部门注意收集日本皇宫的资料,提供天皇的确切住址。而十几天来,林汉通过踩点,感知力锁定那些进皇宫面见天皇的日本高宫的行踪为参照,大体上也确认了天皇住处的地址。
最妙的是,六月十一日这一天十点整,新成立的广田弘毅内阁的主要成员,在讨论完中国的问题后,他和陆相寺内寿一,海相大角岭生一起去面见天皇。潜伏在皇宫外的林汉借着他们的"带路"引导,准确地锁定了天皇裕仁的确切位置。
六月份的日本,已经进入梅雨季节,十一日的这一天,天上正在下着烦人的雾雨,虽然有路灯照明,但夜间的能见度极为糟糕。
天皇皇宫修着高高的围墙和和很深的护城河。不过皇宫的围墙,年代已十分久远,并不是难以借力的水泥砂浆墙,而是被风化腐蚀严重,表面坑坑洼洼,缝隙极大,有无数地方可以借力攀爬的石块墙。
午夜两点,当东京城内绝大多数人都已睡下的时候,与李华梅、喀秋莎合体的林汉,选择了一处防护最弱的角落,身上背着装满武器的防水背包,游过护城河,然后轻松地爬过数米高的围墙,悄悄地潜入天皇的皇宫。
林汉带进皇宫的武器并不多,三把匕首,三把加装了消音器二十发毛瑟手枪,一把他最爱的一百发弹鼓的汤姆逊冲锋枪,数枚美制的手雷。为了能更好地隐匿行踪,潜入时他是"三人一体"的"扶他"状态,无论是体力还是感知力,都被提升到了最巅峰。
由于连续发生了恶性事件,天皇皇宫的守备明显比林汉刚到日本踩点时要严密了许多。不过现在是凌晨两点,正是人体最疲倦的时候,守卫在精神上明显懈怠了。
日本的皇宫和中国皇家园林有些相似,树木很多,可供隐藏的遮蔽物也不少。林汉潜入皇宫内,锁定了天皇的位置后,仗着感知力和黑暗的掩护,避过来来往往巡逻的守卫,一点一点地向天皇的住处靠近。
天皇的住处,是一座类似中国古代建筑的人字形尖顶砖瓦房,虽然拥有窗户,但窗洞并不大。由于是雨天,所有的窗户全部都是紧闭的。
天皇住处的房子,是孤零零地立在一个院子中,四周没有任何可以帮助屏蔽的障碍物,数盏庭院灯将这儿照得雪白一片。庭院的四周设有三个岗亭,彼此相距不到三十米,每个岗亭都可以看到相邻两个岗哨的状况,每个岗亭都设置了双岗。即使是雨天,林汉也不可能在不惊动守卫的形式下闯入杀人。
至于没有设岗亭的那个角,那里对着庭园的大门和大道,几十米外就是警卫的住处,那里另有岗哨,更是不能从那里接近。
躲在暗处,观察了岗哨的形式后,林汉想了想,开始分解身体。喀秋莎和李华梅一丝不挂地他身体里被分离出来。
先前三人三位一体时,林汉想要做什么,都已经将思路传递给了对方。
三人分配了武器,各选一角,悄悄潜伏逼近,在距岗哨还有十米远的地方时,三人同时出手,冲出来边跑边操纵加装了消音器的手枪对着守卫连续射击。
噗,噗,沙沙的雨声掩盖了消音器压制下沉闷的枪声。六名警卫连反应都没反应过来,脸上就连中数弹倒了下去。
林汉三人都是优秀的神枪手,即使喀秋莎和李华梅的枪法稍差了一点,但是在十米的距离内,边跑边射击,还是可以做到轻易地爆人头的。
三人手中的毛瑟手枪都是特制加工的手工制品,其子弹并不是传统的9 毫米或11毫米或7.6毫米的毛瑟手枪弹,而是和日本常备的南部十四手枪子弹通用。事后日本人要追查,也无法从子弹的口径判断出凶手的来路。
无声无息地干掉六名守卫后,三人将尸体拖入岗亭里藏好,然后喀秋莎和李华梅替林汉望风,林汉用携带来工具撬开天皇住处的房门,然后他就带着两个一丝不挂,仅仅一手持匕首,一手持枪的美女进入了屋内。
屋里住着天皇裕仁一家以及数名宫女,不过现在都正在熟睡之中,根本不知已有恶客闯入。
进入屋里后,在黑暗中,林汉三人开始一间屋子一间屋子地杀人,先杀的是楼下的普通宫女,一间一间地打开房门,然后用匕首简单刺穿沉睡中的人的心脏。
无论是林汉还是喀秋莎或者李华梅,在杀人时都十分地冷静。英灵化的他们无视黑暗,每次出手都是最致命的攻击,保证目标不可能有生还的希望。
裕仁夫妇是在睡梦中被林汉杀掉的,制住对方,然后说上一堆的废话,告诉他我们是穿越者,现在过来杀你。这是林汉潜入皇宫前想好的剧本,但实际上在行动中杀人时,林汉根本顾不了这么多。皇宫里危机重重,他现在只想早点杀完人离开这里。
闯入裕仁的住处后,林汉三人二话不说,拔出匕首直接捅破他们的心脏。
在天皇住处杀人的行动,十分顺利,唯一的问题,是进入明仁的房间。
此时的明仁,只有两岁,正和保姆睡在一起。闯入他房间的人是李华梅和林汉,动手前,两人都豫了一下,但一想到甲午年间,全城被杀得只剩下三十二个收尸人的旅顺,想到在日本统治下东北的惨状,想到另一个位面的南京197,林汉最后还是动手了。
李华梅在一边看着,她曾试着想阻止林汉,但伸出去的手,在中途止住了。
全部的杀戮过程,不到三分钟就结束了。杀光了天皇住处所有人后,林汉三人重新合为一体。然后他扔掉了多余的匕首,同时也抹掉上面的指纹。顺着事先选好的近路,迅速地转移到最近的围墙处。夜间的岗亭,随时都会有人过来换岗,皇宫是越早离开越好。
当林汉退到皇宫的边缘,正要翻过围墙时,他远远地听到了口哨的尖啸声,几秒后更变成刺耳的警报声。
岗亭里的尸体,已被过来换班的人发现了,而后住处里的谋杀案,同样也被人察觉,不过这时林汉已跃入护城河中,游到了对岸。在护城河里,他扔掉了没有用上的汤姆逊冲锋枪、携带的子弹及其他装备,只保留了三把容易暴露来路的毛瑟手枪。
远离皇宫时,林汉走的不是陆路,而是水路。他通过护城河,在水里游了数百米,爬止岸,冲过一条马路,然后进入东京的城市河道,在河道里他将其余的三把手枪也深深地埋进淤泥里,并用一块大石头压住。
在并不太干净且带着一股臭味的东京城市河道的脏水里,林汉一口气游了数千多米,逼近到距离萨菲罗斯号停靠地约有七百米的地方,可以虚化瞬移的极限距离后,这才使用能力,虚化瞬移回到本体船身上。
回到萨菲罗斯号上后,林汉释放出喀秋莎和李华梅,三人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冲进浴室里洗澡。
尽管使用虚化瞬移的能力,身上并没有沾上半点河道里的臭味,但先前在臭水中游了那么远,无意中也吞下不少臭水,那种心理上的恶臭感,至今仍然徘徊在三人的心中,无论人是林汉还是李华梅或者喀秋莎,都无法无视这种感觉。
好在离开前,萨菲罗斯号就已经准备好了热水,三人得以马上清洗。
滚烫的热水不住地从头上浇下,林汉三人在清洗的过程中,几乎象是抢似地争抢着喷淋头,抢着抢着,三人的动作开始变得不正常起来。
今晚林汉杀了很多人,还杀了天皇的全家,先前积累的负责情绪,终于在压力减轻的一刻全面爆发开来。
他在黑暗的浴室里,抱住赤果裸的李华梅,疯狂地吻着她的脸颊,一双手更是毫不老实地在她身上到处抚摸,而喀秋莎也在林汉有所动作时过来帮忙。
李华梅只是象征性地挣扎了一下就放弃抵抗任由林汉为所欲为,只是心理上她仍然有些紧张。而这时从后面抱住李华梅的喀秋莎咬着"妹妹"的耳珠对她道:"亲爱的妹妹,我来帮你。"
喀秋莎主动地将身体融进入李华梅体内,这令她的胸部象充气的皮球般迅速地涨了起来。
李华梅没有抗拒。
很快,林汉就进入她的身体,然后浴室里就充满噼噼啪啪的撞击声和男女疯狂的嘶吼声。
这一夜,东京无人可眠。(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