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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夫人号哭道:“你也将我羞辱得勾,如何还不肯放过,偏教人行此淫贱之事。”毛蛟怒道:“贱妇,我便是要羞辱你死,怎敢回我言语。”便教小喽罗取鞭子来,将吴夫人一顿乱抽。
吴夫人最是怕鞭打,吃打得一地里滚,告饶不已,嗖嗖地直抽了一二十鞭,方才住手。毛蛟道:“速来告求,休教我焦躁。”吴夫人只得含了泪,去至毛蛟面前,低声道:“淫妇求大王赐肏。”
毛蛟道:“那个是淫妇。”吴夫人应道:“我是淫妇。”毛蛟再问道:“你是何人。”吴夫人一面都热,羞道:“淫妇是北川知府的老婆杨氏。”毛蛟冷笑道:“好个知府老婆,你求我怎地。”
吴夫人羞耻满面,低声应道:“求你肏肏淫妇罢。”毛蛟道:“你教我肏你何处快活。”吴夫人轻声地道:“肏我屁眼。”
毛蛟便在青石上仰了身体,教吴夫人向了众人,跨在他腰上,扶阳屌捅在她肛门里,只见吴夫人白花花的身子,上下腾动,阴户下面一个圆孔儿,将毛蛟屌棍含套了。
吞吞吐吐地肏弄,蹲套了五七百回,又将屁眼吞了大半根屌,扭着蛇腰儿,圈圈价搅套一二百回。吴夫人吞吞搅搅,肛中惹起淫兴,心中快活,口里便呀呀地浪叫,便行抛动屁股,捣药似桩套毛蛟阳屌。
毛蛟亦乐,出力顶肏,吴夫人惊叫浪呼不已,吴夫人使尽了气力,桩了三五千抽,不曾出得毛蛟精,却自泄了数度阴精,大丢了身子。
毛蛟恰才火动,急将吴夫人压在地上,挺腰捅肏,出入如飞,直将吴夫人屁眼又干了二千余抽,方才爽身大泄,喷了吴夫人一肚子精。
吴夫人倒了身子,面目失神,叫唤也不出。毛蛟手一挥,众喽罗一起拥上,再将吴夫人轮奸数百回,将吴夫人肏得摊软不起。
毛蛟看看日晚,便教两个小喽罗架了吴夫人,烂肉一般丢回监洞里。吴夫人半晌回神,略得歇一歇,便又有小喽罗,三五十个作一队,入洞来奸吴夫人,直弄至夜里方休。
吴夫人吃了一肚的精,下阴秽液溢流股胯,恐怕阴烂,只得挣扎起来,取那桶药汁,自将阴户肛门都洗净了,倒头便睡,如此,将个吴夫人,如猪狗一般,奸淫羞辱了半月有余。
也幸得小玉一餐两顿,送些饭食与她吃,又不时来添些药汤教她洗阴,以此吴夫人不曾吃众喽罗奸死。
这吴夫人吃毛蛟摆布,扁扁的伏,每日不敢着衣,但有小喽罗来,便撅了屁股,任他来屌肏,一头口中淫妇淫妇地浪叫,寨中数百小喽罗,没一个不曾来奸肏她。
毛蛟入夜便来,先教她将那条藤棍,渗些药汁,捅在她屁眼里自弄,候得毛蛟性起,便来夺了藤棍,屌奸她肛门,不干她一二万抽,不肯罢休,又教她夜里无人时,自插了药藤睡。
这一日,吴夫人赤身裸体,在监洞里吃一众小喽罗奸淫,直弄至午后方罢,吴夫人饭食也无,困顿无力,倒在地上昏睡。将及酉末时分,吴夫人听得洞外响动,只道有人来肏她,便挨起身,将裙兜出腰腹,耸了屁眼相候。
不移时,背后一人已至近前,半晌却不见来肏,只听那人道:“这位姐妹,且请起身,与你说话。”
却是一个妇人。吴夫人诧异,翻过身跪坐于地,看来人时,只见三十六七一个妇人,颇有些姿容,正是秦夫人,后面跟了小玉。吴夫人却不认得,只呆呆地看。
原来却是秦夫人,略备了些食物,与小玉一同前来探看。秦夫人教小玉扶了吴夫人起身,地下拾起罗衫衣,与她罩了身体,和她去桌边同坐,将带的鸡汤饭菜与她吃。
吴夫人饥锇,见那汤香,三两口倒在口里,连菜饭都吃了,秦夫人看吴夫人时,凄苦的模样,却自楚楚动人,便道:“妹妹,我是山寨之主秦不遗的浑家朱氏,你有什么话,可说与我知。”
吴夫人看了秦夫人半晌,张口道:“我,我。”却不知从何说起,忽然想起一身耻辱,不觉满面垂泪,失声痛哭。秦夫人看她啼哭不止,自叹息,略坐一坐,便起身叫小玉道:“玉儿,我们去罢。”
小玉收拾了碗筋,与秦夫人去了,入夜时分,只见毛蛟带了小玉,来至监洞中,后面跟了小喽罗,抬了一大桶热汤,放在洞中。小喽罗自去了,小玉便对吴夫人说道:“我哥哥教你沐洗身体干净。”
吴夫人只道毛蛟又来戏辱于她,亦且多日不曾沐浴,也不言语,将个身子一丝不挂地,迈腿入在桶中,撩水在肌肤上,细细地洗。
只见毛蛟睁了两眼,直直地看吴夫人身体。吴夫人却不避毛蛟眼目,洗了身子,出桶来,将白生生的屁股,正对了毛蛟,弯了腰身,涤洗一头的乌丝,心中只道毛蛟以定来奸她。小玉见了,便去将了瓢,替吴夫人浇水。毛蛟盯着吴夫人肥臀看,直看得双睛喷火,阳物一直翘起来。
吴夫人屁股撅了多时,不见毛蛟近身,心中诧异,不知他心思,将青丝都洗得净了,盘在头上,立地在毛蛟面前,待他吩咐,只见小玉出洞外,抱了一条被,一条竹席入来,放在吴夫人睡的草上,又将吴夫人应有的衣裙,一起收拾起,对吴夫人道:“歇了罢。”
便与毛蛟两个,出洞而去。吴夫人呆了半晌,没做理会处,铺开席子,挨了半个时辰,叹口气,自将药藤捅在肛门里,取被盖着身体,昏昏地睡了。
第二日,吴夫人早辰醒来,正不知今日如何受辱,只见小玉拎一篮子早饭,左手一叠的衣裳,走入洞来。
小玉看吴夫人吃毕,又替她穿戴衣裙整齐,便补些头面,细细看了一遍,喜道:夫人如今复了本色。吴夫人道:“妹子,可知今日将我何处去奸么。”
小玉微微一笑,说道:“好教夫人知晓了欢喜,毛蛟哥哥已吩咐了,今日便放夫人下山去。”吴夫人听了。
如何肯信,心中忖道:“又不知使了什么方儿羞辱我。”小玉拉了吴夫人手,一起出洞,只见一个小喽罗候在外面。小玉对那人道:“烦你引夫人下山,指与她北川的路径。”小喽罗早领了毛蛟言语,道声:“是。”
便在前面带路。吴夫人看了小玉一眼,便跟了那喽罗行去。吴夫人一径似在梦中,又不见毛蛟,痴痴跟了小喽罗,直下到山脚下。小喽罗方待指示路途,只见后面秦夫人并了小玉,急急赶来。秦夫人奔上前,拽了吴夫人,喘着气道:“妹妹,是我一时见不到处,你如今一个仆从也无,一身贵人的打拌,于路必吃人劫了去,没耐何,你只得着了这身村俗的粗衣,可保你平安。”
吴夫人接过小玉手中衣物,只道一般的是羞耍她,全不在意一旁的小喽罗,径自脱光了衣裙,换过粗布的衣服。
秦不夫不想她立地便脱得精光身子,要拉她去树后时,已自不及,又好笑又好气,没奈何,只得由她,小喽罗看了也笑,只见秦夫人又去地上扑些灰土,抹在吴夫人面上。小玉已将吴夫人原有的衣裙收拾了。
并干粮等物作一个包袱,与吴夫人背了,秦夫人便指了向北的一条大路,对吴夫人道:“此路一直行去,便至北川州城,你自走罢,一路小心在意。”吴夫人应声便走,秦夫人自与小玉看她去得远了,两人回转山寨不题。
吴夫人走了一程,不见后面来捉她,又走一程,那里见人来。吴夫人神魂恍惚,心中想道:“果真放了我去么,果真放了我去么。”
却不防脚下一绊,吃一跌,一发灰土满头满面,爬起身又走,去青蒐已渐远了,只是无人来赶。吴夫人方才醒悟,真个是放了她去。说话的,怎地便放了她去,原来吴夫人每日里吃毛蛟使人奸污淫辱,早哄动了一个山寨,秦不遗知他要报仇恨,自不理会。
那秦夫人看了多时,有些不忍,唤过小玉,询知了备细,便问道:“玉儿小妹子,你毛哥哥,还是恨那妇人,却是不恨那妇人。”
小玉道:“我观哥哥,虽是淫辱打骂她,倒不似极恨她的,敢怕有些心爱那妇人,也未可知,可怜见吴夫人,连日里生受。”
秦夫人道:“二弟许是中意她,只不知他真心,我思量那个妇人,不是大恶之人,又不曾害人,她一个官妇,在此受了许多苦楚,不若就你毛哥哥处,替她讨个人情,放了她回去,教她得与丈夫相见,必然都欢喜。”
小玉道:“我待要劝时,只怕哥哥发怒。”秦夫人道:“不妨,我自去说二弟。”那一日果然请毛蛟相见,说道:“兄弟,你的心头之恨,我尽知了,吴衙内已吃你杀死,了却冤仇,我观那吴夫人,不似作恶的人,山寨中监了数日,颇识了你的厉害处,怎地看我的薄面,放了她去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