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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蛟道:“不消你手,我这玉妹子自服伺你,你且伏身,我要看你下体。”吴夫人听了,红了面道:“只是羞辱我不够。”
便将袄放下,揽起裙,反身马跪于地,双股大开,教毛蛟看她阴户屁眼。小玉见了,亦有些羞涩,便紧收衣袖,先去壁边取过水桶,复将桌上那桶,都拎在吴夫人胯间地上。
只见药桶之中,水浆碧墨,甚是粘稠,一截打磨老藤,三指粗细,长可盈尺,渗在里面。小玉舀一瓢水,去吴夫人下身漓漓淋下,一只手,将她阴毛牝门,并肛门臀股左近,一应黏粘的精浆垢污,搓涤净了。
吴夫人忍了羞,屁股偶或激掸,便不复动。小玉洗了吴夫人下身,便拎开水桶,取过那药浆,以手作瓢,去桶中捞带些浆,急去吴夫人阴门,四下抹开,复将二指,探开吴夫人玉户孔穴,伸在里面,略略掰开,便再取药浆,顺了指间,滴进吴夫人阴中,再将两指,与屄中轻搅肉壁,匀那药浆。
吴夫人但觉屄中清凉,无复异样,却耐不得小玉纤指在内勾弄,随将肥臀左一闪,右一撩,倒教毛蛟看得快活。
少时吴夫人阴户用药已毕,小玉将右手二指,去搔吴夫人肛门,只见她屁眼吃了一惊,猛一缩,小玉轻轻逗了三五回,吴夫人屁眼便自捻熟,不复抽搐,小玉趁其不备,并了两指,渗些浆药,去吴夫人屁眼处,发力突入。
顿时探在她肛中,吴夫人轻叫一声,亦不挣动。小玉如法,再将左手二指,满渗药汁,挤入吴夫人肛门,四指齐动,搅得吴夫人声唤不止。
片时,吴夫人屁眼吃弄得松了,小玉便取过桶中那藤,抵在吴夫人肛门,较一较力,已便捅入她屁眼中,没了三分有二,那藤后截略粗,露在外面。吴夫人只觉肛中撑了一根硬屌也似,不禁喔地一声叫唤。你道那藤有甚妙处。
原来这毛蛟最晓淫方,因见吴夫人妖娆,要奈何做个淫妇,心生一计,日间出得洞来,看那轮红日厌厌将落,便赶趋那红霞之光,去山中寻了数味药,尽是猛性的淫草,再掘得数斤生附,此物青嵬最是道地盛产,又将山中老藤,一似男子汉那话儿的,剥取一根,一并回转,将藤棍打磨滑溜,与附子一同先下,猛火煮得透滚,便入余药同煎,自与小玉吃了晚饭。
那药熬了两个时辰,药力已成,毛蛟便教小玉寻个桶,盛了药浆老藤,吩咐如此如此,小玉听得仔细,一时羞得面红,应道:“都听哥哥言语。”二人便乘夜来寻吴夫人。
当下吴夫人被淫浆渗了阴户,药藤搠在肛门里,初不觉痛痒。小玉却把了那藤尾处,轻摇慢搅,候那药力发作。一盏茶时分,吴夫人阴户并肛门处,本自有些细痛处,渐渐消了,次后二阴隐隐生热,吴夫人只觉腹底无尽虚空之处,窜起一道欲色之气,冲去脑中,星星点点化在一身上下,手儿便似不听使唤一般。
已自伸在阴门上,就牝缝上浆揉,快活不知。小玉见她骚动,一发使力摇搅,又将那藤上提下送。
吴夫人肛门紧窄,与药藤厮磨有时,药力都吃肛肉吸了,弄了半个时辰,吴夫人只觉肛中隐隐胀痒,有些火烧,却不甚烈,一颗肉心慌慌无着,满腔子淫欲念头,无从消烁,一双手儿游走不定,只在自家身肉上乱摸。
只见小玉立起身,解了一身衣裙,赤身露休,来抱吴夫人。吴夫人已吃那药勾得魂荡,巴不得身肉相摩,急急迎了小玉,抱在一处。
小玉将一对乳,顶了吴夫人一对乳,四个奶子挤作一堆蹭,两个妇人一起哼哼叫唤,腿股相交,在地上滚压,吴夫人愈是淫骚得紧。
忽地小玉双股一交,扣住吴夫人腰臀,紧紧贴了胸乳,就势一滚,将吴夫人翻骑在她身上,急抱了吴夫人头首,与她合了嘴儿,檀舌互搅,撩得淫心似火,下面两个屄牝,都湿得透了。
吴夫人肥圆的屁股,高高耸出,分明一截藤根,露在外面,只见毛蛟蹴过身去,一把拿住药藤根尾,使臂膊气力,抽送搅转,来捣吴夫人屁眼。吴夫人不防吃他正搔到痒处,抬头呵呵笑道:“爽快死人,啊,啊。”
至后只是啊地叫,便把屁股掀去天上,仰承毛蛟捅弄。小玉收了腿脚,只将手捉了吴夫人双乳,转磨挤捏,逼她淫火烧身,升发药力。毛蛟将那藤棍,去吴夫人肛门里,舂药似捣了一个时辰,捅提不计其数。
小玉已出吴夫人身下,跪在一旁,满身价摸她身子。看那吴夫人时,长伸四体,烂泥似趴在地上,有一丝没两气地哼,只一个屁股,却自并力撅起,不肯舍了药藤捣弄。
毛蛟去她臀乳股背上探一探,肤热如火,以知药力透了她身体,暗道:“鸟骚妇人,明日却来干你屁眼,教你认得我毛蛟。”觉一条臂力乏了。
便去凳上座一回,半晌方对小玉道:“此事以成,我们去休。”小玉摩弄吴夫人半日,自家身子亦吃勾弄得骚发,面涌红潮,见毛蛟歇手,已自着了上下衣衫,两个桶都放去边上,巴不得要回房,听见毛蛟叫去,忙应声跟了他,两个便要出洞,只听地上吴夫人声唤道:“毛蛟兄弟,毛蛟兄弟。”
毛蛟听见,立定身形,问道:“你要怎地。”只见吴夫人爬了半晌,两臂柱了身子,双目含泪,看了毛蛟道:“求你将我儿绑缚去了,他是将死疯痴的人,与他得一晚自在也好。”毛蛟自忖道:“吴衙内这厮,几日里又不与他吃,身子早干瘪了。”
便道:“不怕他飞走了去。”言毕唤洞外喽罗,割了绳索,那吴衙内果然挺在板上,不动半分。
吴夫人肛门兀自插了药藤,挣扎不起,只得就地上爬过,看了吴衙内,低声饮泣。毛蛟见了,便教盖了火,只留桌上一碗灯,牢锁监门,吩咐已了,挽了小玉手,自回房去了,原来这监洞却是在后山,无路下得山去,山寨一向不曾囚人,洞外两个小喽罗,守了个把时辰,只是不惯,听洞中吴夫人哭了一回,便依稀没了声响。
两个商议道:“一个妇人,和着半个死人,此间又没路径,倒教我两个在此,便睡也不安稳,不如且回营房,明日起个五更,却来值守,此计大妙。”
当下两个便望了前面寨中数点火光,偷偷摸回房内歇了,却说那毛蛟并小玉回得房来,洗了手脚,小玉替毛蛟除了衣服,自亦脱得精光,两个就床边,赤条条抱了一回。小玉道:“哥哥,要我含你屌儿么。”
毛蛟道:“也好,茎中酥胀,敢是有些余精,便吸将出来也好。”小玉便教毛蛟床延坐了,自蹲在他胯间,启开口唇,替他含屌。
小玉吮吞了半晌,自家骚意已盛,阴户一片水湿,忍耐不住,忽地起身,扑了毛蛟,一起倒在榻上,口中急急喘道:“哥哥,玉儿骚极了,你肏我罢。”毛蛟道:“只怕伤了你屄。”小玉道:“玉儿顾不得了。”
遂跨了毛蛟,骑伏在他身上,伸手便捉了他屌儿,寻了自家阴户,只一坐,已吃她屄吞了半条屌儿。小玉大喜,哼哼叫道:“唉呀,大屌儿入在屄里了,哥哥,你肏,你肏。”
毛蛟恐怕伤损小玉,不敢狠干,只挺了阳屌,由她小屄自吞自套,一面去她腰股肥臀处,摸她软肉耍。
小玉淫兴愈高,挺起身子,将阴户深套了阳屌,不住价蹲套碾磨,毛蛟见小玉泿骚的紧,便去揉她乳房,小玉胸酥屄爽,泿声唤道:“好汉子哥哥,小玉要丢。”
抖身泄了阴精,却不肯便休,在上直桩套了四五千抽,丢了三回身子,方才兴尽,倒在毛蛟身上哼。
毛蛟一则无心再肏,一则怕伤了小玉,便将日间残精,与小玉一同对丢了,屌却不曾软,也不再肏,只是一侧身,与小玉对面抱了,将屌仍旧放在她屄中,昏昏睡了,毛蛟翻来覆去,只是睡不实,心中想一回吴夫人,又摸一回小玉,猛见玉仙远远立了,隐隐听她哭道:“怎地不报我的冤仇。”
毛蛟吃了一惊,猛地跳起身,却是一梦,惊出一身冷汉汗,窗外天已光了,毛蛟喘口气,恨恨地道:“且不理会那吴夫人,只今日便杀了吴衙内那厮,与我玉仙报仇。”
便推小玉起身,洗漱已毕,用过早饭,先去聚义厅上,见秦不遗如此分说了,秦不遗道:“兄弟自便,但有事,我自使人寻你。”毛蛟唱个喏,出厅回房,拿了刀刃,唤了小玉,领五六个小喽罗,一周遭寻了众妇,说道:“今日报仇。”
便与一众人,来至洞前,只听那两个小喽罗,已自立在洞外,见了毛蛟来,慌忙参拜,口称:“二头领。”毛蛟教起身,说道:“你两个生受,不曾走了那两人么。”
两个道:“锁也不曾开,如何走脱。”毛蛟便教开了锁,与了小玉并众妇人,一齐入监洞来。
毛蛟入得洞来看时,吃了一惊,只见吴衙内将吴夫人抵在桩子上,正自狂肏不休。看吴夫人时,两眼似闭非闭,已吃奸得昏了,毛蛟叫声:“啊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