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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将那绳一拉,直将妇人高高吊起,双足离地三尺,方才紧紧收了绳头,又将妇人两脚,用短索绑在桩子,教她身子动弹不得。
那妇人失血伤重,一块面煞白,由朱大将她吊了,兀自不知。朱大复去取了一张弓,三五支箭来,对吴衙内笑道:“衙内,你看那鸟妇人好大的肚皮,便似圈中将屠的母猪一般,待小人射与衙内看。”
吴衙内也笑,点首道:“却妙,好。”那朱大走去桩前二十步开外,搭箭开弓,觑了半晌,嗖地射去,偏了,射个不中。有看的汉子都笑。朱大道:“不要取笑,看我再射。”
偏这朱大也无甚本事,只得近前十步,再一箭,正中那妇人右股上。众汉又笑,朱大却喜道:“中了,中了。”吴衙内却习过骑射,过去就朱大手中夺了他弓,叫道:“你这厮只好射鸟,看我射箭。”
拿了弓箭,去桩前五十步,吱呀呀拉开那弓,托定那箭,嗖地射了一箭,只听噗地一声,正中那妇人腹肚,妇人胞胎中箭,忽地高声惨呼,左右挣扎,啊地哭叫。众汉都道:“衙内好箭法。”吴衙内大喜,便道:“你众人中有好箭法的,与我一并射耍。”内中都道:“我来,我来。”
跳出十二三条贼汉,都去拿了弓箭,与吴衙内一齐射那妇人,只听一阵弓弦响处,看那妇人时,满肚上中了二三十箭,血流如注,双股尽染得红,双乳亦吃射了五六箭。
妇人早没有声息,身子抽得两抽,歪了头,死在桩上。吴衙内觉不尽兴,又教朱大等人,拖过九个大肚有孕的妇人,排排吊去桩子上,吴衙内与那十二三人,张弓复射,不一时,这九个妇人,那鼓鼓的腹肚上,已是中箭如猬。
几个妇人却不便死,兀自在桩子上挣。朱大见吴衙内欢喜,便蹴前道:“衙内,再有个法子,好教衙内欢喜。”吴衙内喜道:“好,好。”
那朱大便与几个贼汉,再取了九个妇人,先将她左边手脚作一处缚了,又将她右手脚亦作一处捆实,便将妇人两边手脚,分吊悬于二桩之间,却将她身子,向了场内,大开双股。吴衙内看时,只见这几个妇人,因双股相逼,肚腹一发鼓得圆了,又且阴胯大开,屄毛衫了阴户,便似一只大眼,直镫镫瞪了吴衙内。吴衙内直看得阳屌弹起,欲火焚炽,见那几个妇人就半空里狂叫乱挣,急忙张弓引箭,看一个妇人胯间较切,一箭正中她阴门,直透她屄穴,妇人惨叫一声,失声号哭。吴衙内便似屌中她屄一般,大叫道:“快活,快活。”
复与拿弓的众人,射妇人耍。再看那桩间悬的妇人时,阴门吃射得稀烂,腹股之上,遍中翎箭,身子抽动,将将不活了。
吴衙内大笑,丢下弓,淫兴高升,急急要寻妇人屌肏,四下看时,只见一个貌美的妇人,仰摊在地上,双股斜开,屄门满是白精,吴衙内大喜道:“这个不是昨日我要的妇人。”
急扑去蒂芸身上,复行奸肏。朱大等收拾了弓箭等物,都回场中,再奸妇人。那边毛蛟已去小玉下身,泄了三五度阳精,复寻过一个肥美的妇人,正自奸她屁眼。
小玉却吃两条黑汉,夹了她雪白的身子,齐奸她下阴二孔。场中白花花妇人身肉,软软地倒了一片,兀自生受众汉奸污。吴衙内将蒂荷双股掀起,屌肏她屁眼,蒂荷已三五个贼汉,将她阴户肛门反复轮奸,早没了气力,只是哼叫受肏。
吴衙内一气屌肏七八千抽,将蒂荷狂奸了一回,便去她肛中,再施阳精数滴,心下大畅。毛蛟亦自泄了阳精,看看时已近午,六月间天气,日头只恁地毒。毛蛟便与吴衙内商议且回,便教众汉,复将妇人圈串了,一起缓缓都回。奸杀的妇人,并一应妇人裸尸,俱弃了不顾。吴衙内于路道:“此间乐则乐矣,只是无甚物事下口。”
数内一汉,是州前开剥的剜手,人都唤人牛鬼,对吴衙内道:“见有一件希罕的,只是腥些,恐衙内嫌。”
正说话间,前面已至萧家庄外。牛鬼道:“衙内不知,我听得人言,吃了四五月的男胎,可得仙寿,目今颇有几个怀胎的妇人,何不教小人剖了她,取那婴胎与衙内,也助衙内寿算。”
吴衙内自入村来,杀人如麻,心性已自怪异,听了牛鬼言语,便道:“好,少时吃些酒食,你便开剥妇人腹肚,与我众人看。”见毛蛟在旁,便道:“大哥以为如何。”毛蛟道:“只听衙内吩咐。”
已至庄中,毛蛟对吴衙内道:“午间日烈,我等不妨事,那班妇人,晒伤了她身肉,肏也无趣,且教都锁去后面房内,我等自在厅上吃酒,待晚凉了却好奸妇人。”
吴衙内道:“都依大哥,我极喜看妇人白肉,休教晒得黑了。”便教将七个有孕的妇人,押在厅前,其余五六十个妇人,俱赶推去堂后,寻一间大屋锁了。
一面使人打火造饭,宰杀猪牛,少时安排停当,吴衙内便与众汉,就厅上坐地,大碗渴酒,手抓了肉吃,快活非常。
毛蛟又使人将些汤饭,送去后而教众妇人吃。厅前孕妇,一并都与了,吴衙内与众人吃了一回,酒足饭饱,便唤牛鬼道:“剖妇人来看。”牛鬼跳起身道:“看我的本事。”
四下寻了七条长凳,去厅外空地上近处,左三右四雁翅分开,皆是一头着地打直立了,吴衙内等,俱出至厅前,要看亲切。又请一二十个汉子,去取厅前大肚的妇人。那几个妇人,见势头不合,料是要杀她,惊得乱跳,缩身后退,不肯起去。
终是敌不得男子汉气力,生拉硬拽,拖过凳前。牛鬼便取绳索,将妇人背粘凳面,手脚反过凳后,去她双乳上下,各使一道绳,缠过凳背,与手脚一齐死死缚了,再将她口舌塞堵。七个妇人,一时都捆在凳上,那肥奶大腹,一发显挺了。
牛鬼去厨下寻过一把解腕尖刀,并一个铜盆,来对吴衙内道:“衙内请看。”便去左首排头的妇人,开她膛肚。
只见牛鬼将了刀,去妇人鼓胀的肚皮上,刀背揩两揩。那妇人大睁了双眼,惊得尿水嗞出。牛鬼对那妇人道:“你不要慌,我不杀你,只教你慢慢地死。”言毕翻手起刀,去妇人胸下三寸处,噗地刺入三分,一溜手,只三顿处,便将妇人肚皮齐生生剖开。说话的,如何是三顿开膛,此乃剜手亲传的本领,脐上一顿,脐下一顿,到耻上复一顿,三处轻重各有巧妙,不可言传,的是神技。那牛鬼将妇人腹肚切开,厅前吴衙内等人看得呆了,就那被剖的妇人,偏不觉十分的疼痛,一时也惊得没了呆了。
只见她肚开处,血只几线,却白花花翻出里肉来,起伏乱跳,内中一层油膜间隔,未及见腑脏。牛鬼再将刀尖,去耻上挑开那膜,便现出血红一件肉球,正是妇人子宫。牛鬼对妇人道:“仔细了。”
一刀捅破她胞肉,向上只一剌,顿时血水裹了胎婴,滚漏而出,牛鬼急将盆盛了,妇人只觉腹内一空,吃摘了心一般,若有所失,方觉痛煞,便自呜大哭,将身乱挣,只见她五脏六腑,一肚的花绿肠子。
渐渐流出铺了一地,肚腹顿时瘪了,妇人挺动半日,方才断气死去。牛鬼一刀割了脐肠,将盆中血水倾了,献于吴衙内看胎婴,只见巴掌大一件血物,盆中兀自跳动,半晌方止。吴衙内道:“奇,大奇,果是奇物。”
毛蛟亦自看得心惊,又教与众人都看,只见那看的众汉,内中数人,见了此物,一肚的酒食,顿时喷将出来,呕了一地。左右大笑道:“鸟人,恁地不济。”
取笑了一回,那牛鬼抖擞精神,复将余的六个妇人,一一开膛破肚,取了她婴胎。六个妇人痴痴疯疯,屎溺齐下,不一时,都自死了,吴衙内大笑道:“我料此物必有奇异,可曾识得是男是女。”
牛鬼搔首道:“却是不识。”吴衙内道:“且休理会,速烹了我吃。”厨人忙去牛鬼手中,接过一盆血肉,掩口急奔出厨下,先自呕了半日,方将胎婴洗得净了,不曾治过的物事,半晌没做道理处,只得煮一锅姜汤,在上蒸得婴胎透熟,承在器皿之中,端来与吴衙内吃。
吴衙内大喜,一气吞了两个,便教毛蛟也吃。毛蛟拿过一个,迟疑半晌,复自忖道:“人也杀得,却怕甚鸟,且吃了,不到得便死。”三两口嚼吃了,淡淡无味,并不见些子奇处。
余下的,都与了众汉,但有不惧的,分来吃了,都无异样。且住,这含血人胎,果真只如平常。要知此物不寒不温,遇火则腾,入水即凝,乃是一味灵药,可除身疾,却非仙家丹药,别有异验,次后便知。此乃闲话不表。且说那吴衙内当下吃了胎婴,以为神奇,又看七条妇人死尸,冲得他动,猛然想起,便教人一旁合桌抬过玛宁氏尸身,去左右两排尸凳当中摆下。
只见玛宁氏尸体,插一条扑刀,兀自赤条条仰在桌上,下身阴胯大启,胸乳高耸,好一付美艳妇人的尸身,只是点点污了血渍,再看她面目时,张了双目,口微开似欲言语,俏面如生,吴衙内道:“倒是一个标志的妇人,怎地便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