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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春兴渐热,李知县且不除衣,使教柳氏俯了身子,手扶在交椅上,伸出那个肥臀,只见骚洞赫然。李阳县大喜,便将阳物只一顶,尽根肏入,此时两个尚自慵懒,只是轻抽慢插,略耍了一二百抽,有些耐不住,李知县方才抽身除衣,柳氏却去床上,赤条条横躺了。
送出肥白的屁股,将两条肉腿,勾勾地打得尽开,只等李知县来肏。李知县便去捧了她腿,挺着屌,去她骚屄上只一刺。
只听屄穴嗞响,阳物应声而入。李知县兴发,便不忍耐,使性尽根顶肏,抽了一二千抽,柳氏放出浪声,二人猛肏了一回,对丢了,俱躺在床上歇息。柳氏手扶了头首,去李知县胯下,捉了他屌摸,动问道:“日间所言,大人可曾瞩意。”
李知县道:“不消你说,但有些眼眉时,却理会。”那柳氏听了暗喜,便道:“时辰尚早,大人可再肏一回取乐。”
摸过身,手捋舌舔,又将李知县阳物弄得硬了,便胯上去,阴牝吞了他屌首,直坐尽根,便甩开她屁股,桩套不止,只听见水响一片。李知县吃她勾得兴动,在下挺动阳jù,柳氏顿时爽叫,肏了七八百抽,那柳氏屄中紧跳,丢身泄了阴精,却是李知县只一掀,将她仰翻在床上,阳物重又捅入屄中,狠肏了二三千抽,柳氏阴精又泄,讨饶不已。
李知县快活,只顾尽根顶撞她屄,复再捣肏了五六百抽,阳精始泄。当夜二人在书房,肏了三五回屄,方才裸身睡去。第二日,李知县起身,洗漱已毕,用了早饭,去坐一回早衙,无甚公情,便教散衙回府,行至园中。
只见昨日差使的小厮,前来报道:“昨夜见小姐送酒与张牧,房中听得他笑,不敢近前,不知说什么话。”小厮退去,李知县便去后堂坐地,吃一回茶,问旁伺的小婢道:“夫人何在。”
那小婢道:“夫人一早便在厨下整治,甚是辛勤。”说不了,只见李夫人入来,看了李知县道:“老爷夜来操劳。”李知县痰咳一声,应道:“夫人挂心。”
李夫人一旁坐了,说两句闲话。李知县忽然想起,问道:“夫人,便是昨日忙乱,不曾问起。路上伴护家人是那个。”李夫人见他问起此事,心下吃了一惊,嘴上糊涂道:“这厮们好生无用,问他则甚。”
李知县道:“不然,无端下奴,不肯与主人出力,见有明明的条例,岂可轻易放过。”李夫人只得说了。
无非李五李六之辈。李知县记了,便不复言。日里无事,到得夜间,李夫人监了一席佳肴美馔,殷勤陪侍李知县吃了,便要请他回房。李知县只顾推有干办,仍去书房与那柳氏干事,却将小厮所言,讲与她听。柳氏便道:“我说什么,不想你这女儿,亦作了一路。”
李知县道:“她只不合在这般下人房中出入,大不体面,奸情或未真实。”柳氏道:“大人自是护短。”
李知县道:“我自有主张,且挨两日。”二人脱衣,赤身肏了几回,在书房睡了,这边阴莲办了一只熟鸡,一壶酒,并一身新制麻布衣裳,直去到张牧下处,见房门虚掩,里面听得人声,便叫声:“牧哥哥。”
张牧听见叫他,起身打开门,应道:“莲妹。”便请阴莲入内,只见凳上坐一个小后生,看见阴莲进来,慌忙起身施礼道:“小姐。”
便向张牧告辞,出门去了,阴莲拉张牧坐了,先取衣服与他穿了,只是合身,又将出酒肉与他吃,说道:“娘亲怕你吃醉,不教我多取酒。”
张牧道:“但有便吃,并不计多少。”阴莲问道:“哥哥,方才那个是谁。”张牧道:“便是府中一般的下仆。
他叫王益,青城县人,整治得一手好茶,喜弄枪棒。因见我早辰使拳,有些气力,要拜我,我见他诚实,又好骨骼,便与他结拜。他方一十六岁,认我作大哥,恰才与他说些乡土事。”因问道:“莲儿昨夜安睡。”
阴莲道:“哥哥教的法子,端是使得,初时尚有些浮燥,行了二三回,便觉心气安定,果是好睡,今日但觉身体轻健,那火儿似消了些去。”张牧道:“如此,只管每日操行,必有受用。”
阴莲笑道:“哥哥要逃床第之役,便使出这法子发付人。”张牧亦笑道:“不过方便之法,男女乐事,那个想逃,那个能逃。”阴莲又道:“哥哥在此辛劳么。”
张牧道:“不怎地。到是日间,我那王兄弟言道,三两回见一个小厮,在背后张我。我料是你爹有些疑我。还有一件,王兄弟道你爹爹,将个相好的妇人,藏在此间。”阴莲听了惊道:“爹爹怎生如此。”
张牧摇首道:“难料他,你可说知你娘。”说时,那酒早吃尽了,鸡便也撕开嚼吃了,阴莲便收拾了,与张牧作别。且说阴莲匆匆行去,直奔李夫人寝房,教小婢将了笼盒去来,知李知县去了书房,便推门而入,叫声:“娘。”
李夫人因李知县又书房去了,教她独守空房,正在春台前孤坐,好生怨怅,听得阴莲叫她,忙应道:“莲儿。”
阴莲闭了门,拉了李夫人手,去床延上坐了,急道:“牧哥哥说道,府中有人背后张他,料是爹爹见疑。娘,你怎生去跟爹爹说开,哥哥须不是懒怠盗窃之人,休要恼了牧哥哥去。”
李夫人听了,摇首道:“这个不妨,牧弟不是量小之人,只除非你我,别个却难遣他去。我知你爹心中疑的,非是你牧哥哥。”阴莲不解道:“却是疑谁。”
李夫人道:“自是你我母女二人。你爹昨日去书房里睡,只道他体恤我车马劳顿,不想今日又复如此。
日间他不知怎地,只顾要问那日伴护家人名字。不是起疑,却是什么。前日在牧弟处,我只道挣扎回来,与你爹完聚,一家人定不相弃。不想他虽是相见,不曾有些情义与我,转如此猜疑。只不信他无情。”
阴莲道:“娘不知哩,时才牧哥哥自府中人处,听得爹爹有个相好在此。”李夫人当时听得,作声不得,心下悲凄,止不住流泪道:“不成想,我在外受苦将死,他却在此间快活。”
道:“我便去书房,寻爹爹问个真实。”李夫人一把拉住阴莲,道:“痴儿,见今定是那个妇人在彼处,前去徒教你爹羞恼。”叹声气,又道:“男子三妻四妾,原是常事,我不曾替他生得子息,他便再娶,亦是无话。
只是未曾完礼,便自在此夜宿,想那妇人,亦非好女子。这妇人定是捉得些影儿,在你爹面前搬弄,猜着我两个不曾保得贞洁,又与牧弟有些奸情,因此让你爹起了疑忌,想来必是这妇人使意。”
阴莲听得,忿怒道:“爹爹疑我们什么。我与娘须不曾作下什么昧心的事。便说与爹爹知晓,又有何妨。”
李夫人叹道:“孩儿,你爹乃朝廷命官,管着这个县治,且十分是要体面,受辱之事,他不知便罢,若是他知晓,怕不打杀我两个。”
阴莲道:“想爹爹断不能如此无情。”李夫人道:“如今他亦不曾得确实。我明日劝你爹,寻个善能生养的,好生娶来。便讨个外宅,也强似与那不良之妇厮混。”
阴莲亦无话,当夜两个各自安歇。次日,李夫人起身,料理事务已毕,便去后堂坐地,专等李知县退衙。巳牌将尽,只见李知县和一个人,同上堂来。李夫人看时,竟是赵侥,吃了一惊。
三人入坐,李知县说了赵侥身分,李夫人如何不知,略与赵侥见了礼。李知县便道:“府前恰遇赵公子,她的母亲赵夫人,闻得你与莲儿到此,邀你过庄小叙一时,车马见在府外等候。你母女两个,便好准备,少间用了饭食即行。”
李夫人知是赵侥念她,生出这般言辞,以此只顾推脱。李知县一则欲交好赵品熙,二乃要使开她母女,便好与那柳氏自在快活,故此一力要她去,见她再三不肯,便要发作大怒,李夫人只得应了,李知县大喜,便对李夫人道:“我教两个役从,路上听你使用。”
李夫人忙道:“只消张牧去,他正是近仙村人氏,熟知路途。”赵侥道:“既然恁地,只他一人足矣,我自相送去来。”
李知县见如此说,便亦首肯。当日午后饭罢,李夫人与阴莲两个,辞了李知县,便至府外,上了赵侥车马,张牧已得了吩咐,与赵侥两个,各骑了马匹,引了三二个庄客,相伴了车驾行,直奔近仙村而去。
李知县望见车马远遁,方始转身回府。随唤过两个公人,与了亲笔书信,教他二人即便往丰阳县干办。那两个公人将信身边藏了,收拾起路去了,李知县自去寻柳氏肏,这个不在话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