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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娅媛还没到上岗时间,此时,她正在和来访的好友风信子,轮流的给对方,涂抹生头发的特效药水。
现在该轮到风信子给娅媛上药了。
风信子一边小心翼翼地,避免把生发药水,涂抹到娅媛发的际线外去,一边和娅媛闲话家常撄。
“我觉得,还是做打扫卫生的工作好些。”
“得啦,别身在福中不知福了,我可是要在女主人的眼皮子底下过日子的,你又不是不知道,她有多难伺候?”娅媛悻悻地回道。
“那也好过伺候一个疯女人啊!谁知道她有没有暴力倾向啊?而且,听以前伺候过她的人说,她可是随时会发疯的!想着,我都毛骨悚然……”
风信子表情夸张地说着,中途还停下来,搓了搓自己手臂上冒出的鸡皮疙瘩。
“哇!听你这么一说,还真挺吓人的!”娅媛听了,身上也窜起了鸡皮疙瘩,不过她不敢动,端坐在床沿上,生怕自己一个哆嗦的动作,害风信子把药水,给涂抹到她的发迹线外去。
这生发药水,还不是一般的灵光,只用了一次,便效果立显了!头发生得慢点儿,也倒不碍事,可要是生到脸啊,额头啊,啥不该长头发的地方上去,那可就悔之晚矣了啊偿!
“虽说是有些吓人,不过,她可是个顶顶的美人呢!还挺养眼的——说出来你可能无法置信,她啊……可是我见过的,最美的女人啦!连咱们的女主人,都没法跟她比!呃……你除外!你还别说,这美女呀,长得怎么都那么想象呢?嗯——越看越神似……”
风信子说着,仔细地端详了一下娅媛,然后又“啧啧”不停地摇着头感叹着,说着、说着,又“咯咯”地笑开了。
“少来啦——敢洗涮我哈!”娅媛被风信子看得有些涩然,娇嗔地给了风信子手臂一巴掌。
“我说真的!”风信子正色说道,然后又呵呵地继续笑个不停
。
“嗨,风信子,你说,她怎么会疯掉的呢?而且她还是个主子?会不会是……被伊莎蓓尔夫人,给折磨的啊?”
这八卦精神啊,果真是女人的专利啊,娅媛也不例外,聊起八卦来,所有的不如意,都抛到九霄云外去了,眉飞色舞的。
娅媛想当然的以为,风信子的疯主子,是男主人巴奈特的原配什么的,还自动脑补了很多的故事情节啥的。
“你还别说,我最开始也是这么想的,不过呢,我后来听说……”风信子故意停顿了一下,卖着关子,“她啊,和夫人可是两代人!”
“啊?你是说,她是男主人……或者夫人的亲生母亲,或者长辈啥的吗?”娅媛满脸惊讶地问,那她该不是和里希尔,也有什么血缘关系吧?
“才怪!男主人估计都没见过她吧!至少我听说,巴奈特和夫人可是从来都不曾探视过她——她其实都算不上是个正儿八经的主子,说来也是可怜,她的出身跟我们一样,都是奴隶……”
“咦?你故意蒙我呢吧?”怎会有此事?一个被好生供养着的奴隶女主子,和庄园里的男女主人,还没有半点儿血缘关系,娅媛要是信了,那才奇怪。
“骗你干嘛?她啊……是因为深受老伊丽莎白先生的宠爱,就是男主人的父亲,老伊丽莎白,所以,她才做了没名没分的,所谓的主子。”说着,风信子昂首,点动着食指,给出了一个定义,“这就是‘灭绝师太’说的那种,靠色相勾引男主人,然后上位的奴隶!不过,她成功了!只可惜,她却疯了。”
“喔……”娅媛一副了悟的神情,“难怪主子们,从来都没去探视过她,要是我们,恐怕也接受不了,算是自己母亲的仇人——小三!”
“嗯!就是那么回事。不过,巴奈特先生,好像连他的父亲,也恨上了,据说他们父子也是不见面的!”
风信子说到这儿,手里地涂抹工作已经完工,她小心地旋紧瓶盖,放在盒子里,然后,按娅媛之前操作过的,触动机关,一个看似木头的盒子,就变成了一个软硬适度的枕头。
风信子很起劲儿地把它来回地变动了几次,挺稀罕的。
“我说你就是伺候了一下客人,就得到了这么大的恩赐,是不是有点儿太幸运了,令人难以置信啊!坦白说,是不是用了什么美人计?嗯?”风信子昂头对娅媛调侃道。
“再胡说,小心我惩戒你!”娅媛张开十指,做着鬼脸,对风信子玩笑地恐吓道,“我自己也难以置信呢,不过,对有钱的主人来说,这些算不得什么吧。”
显然娅媛没有对风信子彻底地坦白。
倒也不是她不愿坦诚相见,一来她和里选择之间的事,都是过去式了;二来,说来话长,一时也讲不清楚;再嘛,她确实是有些内向,不太习惯,对一个刚刚结识的朋友,如透明人般,分享自己的*。
“说的也是。”风信子倒没多想,她以前做大小姐的时候,何时在意过这种小物件儿呢?“你知道吗?我家以前,就挺有钱的……不过此一时,彼一时了!要是我还能再那么有钱,我就娶你做小老婆!”
“每个正经的,你是玻璃吗?”娅媛剜了风信子一眼。
“是啊,是啊
!”风信子嬉皮笑脸地道,“不过,姐不喜欢你这种柔软多娇的美人胚子,姐喜欢卡萝那种,酷酷的帅哥!哪天,把我的情史说给你听听,不过现在还不想说……”说到这里,她明显的抑郁了。
“咋了?不开心了?不会来真的吧?突然这么深沉,我有点儿适应不了啊!”娅媛玩笑地道,想逗风信子开心起来。
“想想也没什么,都上辈子的事情了……”风信子口上这么说,却再没有了之前的欢快劲儿了。
娅媛于是转移话题,好转移一下风信子的注意力,便继续八卦道:“对了风信子,你说的疯主子,老伊丽莎白先生,现在还和她经常见面吗?”
“岂止是见面,他们一直朝夕相伴地,生活在一起的喔!”说起八卦,风信子果然把刚刚的不快,抛到了脑后去了。
“你是说,老伊丽莎白先生,和一个疯女人住在一起!”娅媛惊讶万分地道。
“嗯!”风信子认真地点点头,“我忘了说,我的疯主子,她叫紫罗兰,说来她也算是个有福的,老伊丽莎白先生,对她简直是疼到了骨子里,每天足不出户地陪伴着她,听说,老夫人,就是被他们活活气死的!”
风信子最终把手里摆弄着的,娅媛的工具盒子,定型成枕头,摆放到娅媛的床头上去了。
“唉!你这是在称赞他们多情,还是在批判他们无义呢?”不过因为风信子地话,娅媛开始对风信子的疯主子,有了十二万分地好奇心。
“这怎么说呢?都是美丽惹的祸!我的女主子啊!她真的太美了,连痴呆的样子,都美得让人惊叹,难怪老夫人斗不过她……不过娅媛,为什么我越看,越觉得你和她有些相像呢?”
“扯淡!真没个正经的!”娅媛嗔怪地看了风信子一眼,折叠起伟东哥的制服来,把他和自己的晾晒好的制服,收进了床头柜。
“是真的!”风信子跑上前来,仔细地端详着娅媛,显出一脸的不可思议,娅媛却只当她是故意作怪地笑笑。
“哎呀!这笑的时候的小酒窝都如出一辙呢!”风信子如发现新大陆般地大呼小叫着,对娅媛的相貌,指手画脚地品评着。
“你神经质呀。你说,伊丽莎白先生一直这样守着她,会不会是怕他儿子害她啊?”娅媛想了想又问道。
“你为什么这么想呢?我看得出来,老伊丽莎白是真的疼她的。”
“未必!她要真的被宠爱,会疯掉吗?而且,连个名分都没有,要是老伊丽莎白先生不在世了,而她还活着,估计她就惨了,巴奈特先生怎么会放过伤害他母亲的人呢?”
“这个,我倒是没想到过。嗯,或者你说得是对的!她其实连个名分都没有的!人心啊,还真是难测啊,这爱不爱的,还真不好说了……”
“哪儿那么玄乎啊?不过,你对她好一点吧,万一哪天,她真的落到那般田地呢?怪可怜的!”
“我会的,我其实也很可怜她,只是......我有点儿害怕她发疯......”风信子说着,把声音压得低低的,故弄虚玄的神色,有着让人汗毛倒竖的恐慌!
---题外话---头大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