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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才,玄烨和索额图他们两个人你一问我一答地说的热火朝天呢,突然,在索额图抛出来三日之后,鳌拜六十大寿的寿宴讲在好客居举行时,玄烨就坐在他上首的位子上,作沉思状,默不作声了起来。
而索额图在看到玄烨不在问询他时,从小被他父亲索尼教育他日后在康熙皇帝面前当差,要明白“伴君如伴虎”的道理。他在看到玄烨那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后,顿时,他便用眼睛的余光扫视了两眼,猜测起玄烨此时此刻心中所思为何事起来。
至于坐在右侧下首位子上的王锋,他起初是来向玄烨透露关于鳌拜与江湖武林中人士勾结在一起干一些见不得人的勾当的事情,突然,见到索额图早就对此事了然无胸,并率先向玄烨普及了一番关于此事的相关情况。
于是,王凯就此改变主意,充当起了一个看客,他主要的目的就是多吃菜少说话。要不是索额图准备的不够充分,他也不会见缝插针把江湖中人称“刀剑双侠”的郑氏两兄弟相关的情况,通过胡编乱造加添油加醋的方式说给在场对此二人一无所知的玄烨和知之甚少的索额图听。
对于由此很可能会给自己落的一个“欺君”的杀头罪名,他并没有往这方面去想,只是单纯的想要解释清楚郑氏两兄弟是如何跟鳌拜勾结在一起的,便就权当是一个善意的谎言。
在包间之内安静了大概半个时辰之后,玄烨这才从苦思冥想中挣脱了出来,本就没有动几下筷子的他,便随意拿起筷子,吃了几口他自以为口味不错的菜肴,再放下筷子,面朝着坐在左右下手位子上的索额图和王凯二人,用寡淡无味的口吻,说道:“索兄,王凯老弟,我吃好了,你们二位若是也吃好了,天色也不不早了,那咱们就即可回去吧。也不知道索兄带去的那二十名少年在南书房练拳练的怎么样了,我心里甚是挂念,想要快些回去查探一番。”
还在胡吃海塞的王凯,才吃了六分饱,对于他平时吃饭都要达到八九分饱才肯罢休。此时,在他听到了玄烨催促他们返回皇宫的话后,心里多多少少还有些不爽,可是这皇帝说的话金口玉言,他怎么能够违抗呢。
“玄烨兄,我的肚子虽然还没有填饱,这菜肴也确实好吃。不过,既然,玄烨兄说要回去,那我这个做兄弟的自然是要义不容辞地跟随玄烨兄一起回去喽。”王凯并不是那种喜欢拍马屁的人,他用略带着遗憾的口吻,直言相告道。
至于索额图,在听闻玄烨此言后,头一次看到他不跟王凯争先恐后地抢着发言了,而是,眼疾手快地拿着筷子连续吃了几大口的菜肴,把嘴巴都给塞满了,正在咀嚼往肚子里面咽,这嘴巴一时半会儿也腾倒不出空闲来说话表态了。
之所以此时的索额图表现出一副饿虎扑食的样子,是因为他方才除了接连回答玄烨提出的问题,又偷偷摸摸地观察着陷入苦思冥想之中的玄烨,哪里有什么功夫来动起筷子夹着菜肴往嘴巴里送呢。
现在听到玄烨说要打道回府返回皇宫了,肚子已经饿到前胸贴后背的他,自然是在临走之前,把肚子塞几口就是几口菜肴了,以此来充饥果腹。
“玄烨兄,我,我也吃好了。既然,玄烨兄和王凯兄弟都说要走,那我索额图哪有不继续饿着肚子舍命陪君子的道理。”再把塞满了嘴巴里的那些个菜肴都咀嚼完毕咽进了肚子里之后,还未喘过气来的索额图,当即就支支吾吾地拍着胸脯,信誓旦旦地说道。
听到王凯和索额图都同意此时返回皇宫后,玄烨就赶紧站起身来,朝着七八步开外包间房门行去。而王凯紧随其后,跟在了玄烨的后边走去。
饿得肚子实在是有些受不了的索额图,趁着玄烨和王凯转身离开之际,他紧紧地抓住了这个当口只有眨巴两眼的功夫,拿起筷子饥不择食地又吃上了几大口菜肴,这才心有不甘悻悻然地跟在最后头行去。
当他们三人下了二楼,来到了好客居一楼的大厅时,索额图看到了已经脱下厨子那一身行头,穿着一身干净整洁的紫色长袍马褂的白掌柜的时,突然,让他想起来一件事情。那就是让玄烨挥毫泼墨为好客居提笔写下五个大字——天下第一居。
虽然,这个赌约是玄烨先起的头。可即便是玄烨不主动与索额图打这个赌约,索额图也会在玄烨进入到好客居之后,想方设法骗取玄烨为好客居写下“天下第一居”这五个字的。
因为这是索额图在结识这个好客居白掌柜的时,曾经夸下的海口,有朝一日他要领着当今的皇帝前来好客居品尝美味佳肴,并且,还要让皇帝为好客居写下“天下第一居”这五个大写,让好客居的美味佳肴传遍天下,流芳百世。
若是不是索额图拍着胸脯做出这一番保证,那白掌柜的也不会时不时地向他透露关于好客居老主顾鳌拜,以及攀附鳌拜的朝中乱臣贼子和姜武人士前来好客居用膳的一些事情。如此说来,他们两个人也算是利益交换,两不相欠。
但是,至于,今个儿索额图领来的这两个少年俊杰中间有一个是当今的康熙皇帝,这好客居的白掌柜是不知晓的。他只知道一点,凡是索额图带过来用膳的人,俱都是非富即贵的人,他白掌柜的自然是得罪不起,要好生接待才是。
当索额图看到,王凯掏出了银两付了钱之后,走在前头的玄烨和王凯二人即将走出好客居一楼大厅的大门时,他在犹豫了半盏茶的功夫后,“嗖”地一下,如同射出去的一支利箭,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窜到了他们两个人的身前。
“玄烨兄,你别急着走啊。方才,咱们二人不是打了一个赌约么。你说这好客居的菜肴若是不合胃口的话,就判定输了,至于输什么,我悉听尊便就是;而若是这好客居的菜肴很合你的口味,那你就要为这好客居写下五个大字——‘天下第一居’。
“而今,已经证实,也是玄烨兄你亲口所言,这好客居的菜肴十分令你满意,是不是应该先兑现了承诺,然后,咱们才离开这里比较好一些呢。”窜到玄烨和王凯身前的索额图,伸出双手拦住了他们二人的去路,目光紧盯着玄烨,用试探的口吻,不卑不亢地据理力争了一番道。
在听完了索额图说的这一番话后,玄烨也觉得言之有理,他便转过身去,用余光扫视了一眼站在一旁的索额图和迎送出们来的白掌柜,并伸出他的左手,指了指面前五六不开外大厅之内的一张空闲的桌子,正色道:“那索兄,你还不赶快叫白掌柜的把笔墨纸砚拿来,我就在这张桌子上来写吧。”
待玄烨的话音一落,索额图心里悬着的一块大石头立马着了地,他赶紧挤眉弄眼了一番站在一旁的白掌柜。可是,白掌柜却并不解其意,愣在原地还暗自疑惑不解起来:索都统这是为何求着一个看起来像是官宦之家的公子少年为我好客居书写“天下第一居”这五个字呢。这索额图以前不是说,让当今的皇帝来书写么,这索都统这是在搞什么鬼,怎么就说变卦就变卦了呢。这个时候,叫我去准备笔墨纸砚,他们这是要到底干什么。
原本看到玄烨如此痛快地答应了履行承诺的索额图还暗自欣喜不已,不过,当他看到任凭自己使眼色,站在一旁的白掌柜不仅毫无反应,还站在那里跟个泥塑木雕一般,暗自发呆,顿时,就让他气不打一处来。
“白掌柜的,你还愣在那里干什么,还不赶紧去准备笔墨纸砚去。”气得牙痒痒的索额图,只好开口催促起暗自发呆的白掌柜,没好气地开口说道。
看到索额图那一脸焦急的样子后,方才还在心里暗自疑惑不解胡乱猜想的白掌柜,不敢有任何的怠慢,赶紧转过身去,一路小跑着赶到大厅门口一侧的收银柜台里面,从柜台下边的抽屉里拿出了笔墨纸砚,搁在了方才玄烨用左手指着的那一张空闲的桌子上。
铺好宣纸,在砚台里面磨好了墨水,玄烨站在了那张桌子前,手提毛笔,“唰唰唰”地写了一番,真可谓是笔走龙蛇,一气呵成。那“天下第一居”五个楷体大字,当即就跃然纸上。
写好之后,玄烨还拿出右手的袖口里掏出了一方形的小木盒子,从里面拿出了一枚沾着朱红的印章,搁在写好“天下第一居”那张宣纸的右下角暗了下去。
“好了,白掌柜的。打明个儿起,你就把你那大厅门楣上的匾额给卸下来,把我写的这一副字给裱了挂上去。我报你前来你酒楼用膳的达官贵人们都不会有人敢欺负你的。
“你若是不信的话,可以问一下站在我旁边的这位索兄。”玄烨写好字,把那一枚印章重新收回放进那一方小木盒子并收入了袖中后,他面朝着站在一旁看傻了眼的白掌柜的,用手指了指站在一旁的索额图,面带笑意地说道。
站在一旁的索额图听完了玄烨说的这一番话后,他当即就鸡啄米似的朝着站在近前的白掌柜地点着头。而那听的一头雾水的白掌柜,看到索额图这个皇宫大内侍卫都统都这个样子了,他也就只好有些懵懂地点了点头。
于是,玄烨、王凯和索额图,他们三人出了好客居,叫索额图把那马夫唤来,他们跟出宫时一样,俱都坐在马车车厢之内,从正午门驶入了大内皇宫之中。
由于这马夫刚在上午从正午门出宫,那把手正午门的大内侍卫们,早就知道了这马夫的来历,以及坐在车厢之内的人,自然也就没有横加阻拦,很是顺利地给他们放了行。
回到乾清宫里时,已经是傍晚时分了,练习了一天打沙袋的那二十名少年,被索额图像往常一样带出了宫去。
已经在皇宫外玩了一个白天的玄烨,与王凯匆匆告了别,回到他的御书房之内批阅奏折去了,此时此刻,在南书房之内,就只剩下王凯一个人了。
闲来无所事事的王凯,把南书房的们从里面给关闭上之后,他便伸了伸个懒腰,身子有些疲乏的他,就回到了里间的卧室里,到头就躺在了床上,准备好好地休息一番,等睡醒了再叫人送来点晚膳食用也不迟。
可是,当王凯刚躺在床榻之上,就突然听到了外间的房门被人从外边给一脚踹开。紧接着,就一阵急促的脚步声。见状之后,王凯觉得这个不速之客来者不善,定然不是乾清宫的人。
因为凡是在乾清宫的当差的太监、宫女和嬷嬷,都被少年康熙下了一道口谕:未经他的允许,任何人不得擅闯南书房,违抗旨意者斩立决。
想到了这里之后,躺在床榻上的王凯赶紧拉下了床幔,脑袋连同整个身子都钻进了被窝之中,以此来掩盖他的存在。
“哥哥,我知道你在里间的卧室里面藏着呢,你快点给我出来。你这几天都在忙什么呢,我都好几天没有见到过你的人影子了,那有你这样当哥哥的,好几天都不去见我这个亲妹妹,让我在自己的宫中憋闷的很。我实在是忍受不了,才来这里找你的。
“喂,哥哥,你听到我说话了没有。你再不回应我一声的话,那我可就进去了哈。还有,我可告诉你啊,方才,我可是从苏麻喇姑姐姐那里打听到了,你今个儿又偷偷地跟着索额图那小子跑到皇宫外边玩儿去了。下次,有这等好事,你要是再不带着我的话,我就告诉皇祖母去,让皇祖母好好地教训教训你。”
刚钻进被窝的王凯,立马就听到没有关闭里面卧室的房门外,响起了一个刁蛮公主一边亲切的叫着她的“哥哥”玄烨,一边用蛮横无理的口吻威逼利诱了一番的说话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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