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浮想联翩中,柴箐一口一口的将毒血吮吸出来,手腕上的伤口依然红肿得厉害,但已经没有流出骇人的乌黑毒血了。
柴箐唇上还残留着吴白娴的血渍,如同涂抹了一层艳红的口脂,配着这身骑装,英气中带着妩媚。可惜唯一可以目睹这份美丽的人正处于昏迷之中。
天气如小孩的脸,说变就变。暴雨倾盆而下,将柴箐打了个措手不及。
雨水打在昏迷的吴白娴脸上,吴白娴发出一声低低的呻)吟,身体不自觉的颤抖着,瑟缩着往附近唯一的热源——柴箐身上靠。
还好柴箐记得附近有个山洞。那个洞里本来是熊瞎子居住的,由于秋猎需要把大型野生动物赶走,现在洞里已经没有危险了。
柴箐毫不怜香惜玉的将吴白娴横放在马背上,自己也骑了上去,狠狠一甩鞭,马在雨中狂奔而去。吴白娴的马甩甩尾巴,跟在两人一马的身后。
待到山洞时,两人身上已被暴雨淋湿了。好在洞里有不少的干柴,火折子也还能用。
柴箐生起一堆火,将外套脱下,在火旁烤干。又见吴白娴脸色是不正常的绯红,嘴唇起了干涩的白皮,试探的摸摸吴白娴的额头,发现温度有些高,知道她这是发烧了。
手下传来的触感太过细腻,让柴箐有一瞬间的失神。
昏迷中的吴白娴本感觉自己似乎在烈火中灼烧,忽然额头传来一阵冰凉,她苏爽的喟叹一声,贪恋的在柴箐手上蹭了蹭。
柴箐却猛然回过神来,睁大眼睛,快速的收回了手,像是被灼伤一般。
手上还残留着属于吴白娴的温度,柴箐努力控制心跳的速度,好一会儿,她才平静下来,却再也不敢离吴白娴太近了。
吴白娴对她的影响力太大了,在见面前柴箐还能有信心不会让自己冲破情感抑制剂的界限,但现在……
柴箐决定远离吴白娴,离得远了,自然就不会动心了。她却忘了,保持距离不是她一个人能决定的事,更忘了,感情是受人控制的,不然世界上就不会有那么多的情痴了。
柴箐控制自己不再胡思乱想,却发现不管如何,吴白娴的身影总会出现在脑海里。无奈之下,柴箐给自己找点事做。
她将兔子收拾好,放在火堆旁烤制,一心一意的忙碌中,总算把吴白娴的身影抛在脑后。没一会儿,兔子表层就滋滋冒出油来,散发出诱人的香味。
吴白娴在迷迷糊糊中半睁开眼,茫然四顾,想动一动,却发现浑身都使不上力,右手酸麻,没有什么知觉。
发生了什么事?这里是什么地方?
是了,当时她在丛林里迷路了,然后在树下休息等待救援……然后,她发现树上有蛇,在她杀死蛇的那一瞬间,蛇咬住了她的手腕。再然后她就没有了意识。
她这是,被救了?
吴白娴努力睁开眼睛,正在烤着兔子的柴箐映入眼帘。
虽然有些模糊,救她的人穿着黑色骑装,但吴白娴莫名觉得那人就是在鹿鸣宴那天看见的那个青衫背影。
"你醒了?"柴箐时刻注意着吴白娴的动静,所以在第一时间发现吴白娴醒了。
吴白娴挣扎着想要起身。柴箐连忙上前将她扶起来。两人的脸也因为柴箐的动作靠得很近,近到吴白娴可以看清柴箐的五官,细腻的肌肤,和肌肤上那浅浅的细白绒毛。
见到这个人,吴白娴心里都生起一股欢喜的情感,同时还有些酸涩,或许还有点怨恨。
"我们是不是见过的?"不然怎么会让她的心起这么大的波澜?话语脱口而出,但很快吴白娴就反应过来,她绝不可能和面前这个男子见过面。
她从小就住在皇宫里,见过的男子屈指可数,即使出宫游玩,也不会见到太多人。更何况,以她的记忆力,绝不可能忘记这个惊才绝艳的男子。
柴箐淡淡道:"大概是因为和你相识的某人长得相似吧。"
吴白娴忽然想起,面前这人的五官气质总有一项与自己的某个侍女相似。
不,不对!那些侍女是她有意识寻来的,寻来的原因很简单,她们的五官有某一项是她喜欢的。
而她喜欢的五官结合到一起,正好是面前这个人的模样。
柴箐不知吴白娴心中所想,只是给手里的烤兔翻了个身,又在上面撒了一些孜然和盐。
喷香扑鼻。
吴白娴闻到香味,自以为隐蔽的揉了揉肚子。今日本来就策马了一上午,到了饭点又没吃成饭,后面又被蛇咬伤受了惊吓。现在闻到兔肉的香味,立即就感觉到腹中饥饿。
看着吴白娴想吃又拉不下脸面的模样。柴箐眼底闪过一丝笑意,撕了一条兔腿给吴白娴。
吴白娴脸上闪过一抹红晕,道了一声谢,便小口小口的吃了起来。也许是肚子饿了的原因,也许烤兔味道真的很好,吴白娴将以前会嫌弃油腻的兔腿吃得一干二净。
洞外的雨还在下,两人一时出不去,只能在火堆边烤火。
然而洞穴里的柴火本来就不多,没多久就烧光了。
秋风吹得洞穴呜呜作响,吴白娴身上的衣服还是润湿的,被凉风一吹,不禁打了个寒颤,瑟缩着。
在柴箐意识反应过来之前,身体已经帮她做了决定。被烤干的还带着余温的外套披在了吴白娴的身上。
吴白娴被陌生的气息包围,淡淡的,若有若无的馨香。吴白娴是讨厌沾有别人气息的东西,但出人意料的是,她完全没有觉得讨厌,相反的,还有些欢喜。
手抓着衣服,悄悄地将自己裹紧,好暖和。吴白娴就这样裹着衣服,听着雨声睡着了。柴箐看着吴白娴安静的容颜,呼吸一窒,睡着的吴白娴就像一个天使,安详静谧。
这边两人在洞穴里躲雨休息,而在营地里气氛却显得分外紧张。
国君从来没有想过自己会和信任的士兵们兵刃相见,国君只觉得心口堵着什么,从喉咙涌出腥甜的味道。
"为什么?"国君问道。
"为什么?父皇!你说是为什么!我已经三十八了!我在太子这个位置上坐了整整二十三年了!你还问我为什么!"
"那么多年都等下去了……"
太子打断了国君的话,神色有些癫狂:"我已经没时间等下去了,大好的年华都耗费在太子这个位置上,而我的那些好弟弟们都长大了,都窥视着这个位置呢!"
"不过现在没事了,没人可以阻挡我了。"太子脸上闪过一丝阴狠。
"你对你的弟弟们做了什么?"国君气愤道。
太子笑了:"我没做什么,只是在几个弟弟的帐篷里和他们去丛林的必经之路放了一些毒蛇毒虫。这些毒蛇毒虫都是我的属下废了好大的力气才从全国各地抓回来的。"
国君差点一口气没喘上来,他颤抖着手指着太子:"他们……他们可是你的亲弟弟啊!"
太子似乎想起了什么,眼神有些不忍,但很快就变成了暴戾:"成大事者,不拘小节!"至于那些牺牲了的弟弟妹妹们,他会好好补偿他们的子女妻子们的。
终于,国君一口心头血喷了出来,脸色灰败下来。
"国君!"一旁的人连忙上前扶住摇摇欲坠的国君,死死的盯向太子,如果眼神能杀人,太子都变成筛子了。
"太子你疯了吗!现在回头还来得及。"
太子听了这话,大笑起来:"哈哈!回头?怎么可能回头!继续下去我就能成为国君,若是回头我就是阶下囚!"
国君勉强站直身体:"哼,是什么给你能够成为国君的自信?!我还没死,我的军)队也还在!"说着,在太子军)队的包围圈外出现了国君的私人军)队。
太子却不以为意的微微一笑:"兄弟们已经死了,只要父皇不在了,群臣无首,皇室血脉又只有我一个,那样我自然而然就成国君了。"
"不好!保护国君!"一旁的人立马反应过来,将国君团团围住,护在中间。
"没用的。"
只见从国君身边一人拿着匕首抵在了国君的脖子上。
"李公公!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
"自然是知道的……我已经受够了这种小心翼翼的生活,每天受苦受累还被呵斥。等太子殿下成为了国君,我就荣华富贵享用不尽,告老还乡,做一个富贵人家。"李公公畅想着未来。
"啊——"
只听见一声惨叫,李公公倒在地上,很快就被人制服了。
"小德子,做得好!"原来是小德子乘着李公公恍神的时机夺下了李公公的匕首,然后一脚将人踢开。
太子没有了李公公,就像斩掉了左膀右臂,没有了什么威胁能力,顺理成章的被拿下了。
国君的危机解除,第一时间让人去看他的儿女。四个已经成年的儿子死了两个,另外两个虽然中了虫蛇的毒,但救治及时,只要在一日之内找到解药就可以痊愈。
剩下的有危险的,就只有还在丛林里的大公主吴白娴了。
"加大搜寻力度!一定要把大公主找回来……"许久之后,国君加了一句话,"活要见人,死要见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