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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阳完全升起,温度开始上升,草丛中弥漫着丝丝豪气,梅林站在雾气中很无助。
有了能量之后,他很少有无助的时候,但此刻他无助,因为他不知道如何处理怀里这个呼吸渐渐微弱,脸色渐渐苍白的女孩。
以她的伤势看,最有效、最理想的结果自然是找到一个水系魔法师,不管是几级,先给她吊一吊再,水系魔法师的确有一个,却躺在他怀里眼睛都睁不开,梅林有想格兰,要是她在就好了……
(格兰如果知道这个男人在离开她不到一天的时间内就开始想她,会特别特别有感觉,但如果她知道这个男人抱着一个女孩想着她半吊子魔法的时候,不知道做何感想)
风吹过,卓玛的头发飘起,实实在在是一个很漂亮的女孩,这么漂亮的女孩要死了,很可惜!她额头上一道伤口也很残忍地破坏着整体的美感,梅林将手压在这道伤口上,轻轻摸一摸,就在摸上去的时候,梅林突然有一种很奇怪的感觉……
他觉得手下的伤口突然活了,在挣扎在蠕动,这种感觉很恐怖,梅林手猛地移开,惊讶地发现这道伤口在阳光下真的在蠕动,在收缩,两边收拢合围,刚刚还在流血的伤口此刻已经生肌止血了,只留下一道淡红色的伤痕,如同她娇嫩的肌肤上画上了一道胭脂线。
梅林抬起自己的右手,体会着自己能量的流动,眼睛里有了神奇的光彩,手一落,落在卓玛垂下来的右手上,这手上也有一道伤口,一缕血线顺着这道伤口直到指尖,她指尖一滴鲜血将滴未滴,梅林的手压上去,片刻时间移开,卓玛手臂上的伤口无影无踪,梅林的心头狂跳!
能量!自己的能量能治伤,而且效果离奇至极,比卓玛半吊子水魔法强得多!
他站得老高,张大眼睛四处寻找医生的时候,根本不知道医生就是自己!
“妞儿,你运气太好了!”梅林感叹一声,手轻轻一挥,一个大大的帐蓬突然出现在草丛中,梅林抱着卓玛钻进了帐蓬……
撕!撕裂衣服的声音传来,帐蓬里面丢出来一块块衣服碎片,组合起来应该是女性的外衣外裤,此刻沾满鲜血,成为碎片,当然什么都不是。
有一会儿没动静了,干什么?
梅林看着躺在狼皮上的女孩很可贵地犹豫着……
她只穿一件薄薄的内衣,还有一件很薄而且特别的内裤,其余部分全都露了,雪白粉嫩外加血迹,共同组合成一幅魔幻般的狂想曲!
内衣本来是淡黄色的,此时成了淡红色,鲜血还在渗出,从她高耸的左胸口,还有腹处,脱外衣是为了治伤,遗憾的是脱了外衣依然不够。
那个老混蛋,射得太准了!
她受伤的部位是男人不适宜碰的地方,这些个地方,梅林甚至在卓娅身上都没碰过!
卓玛,要怪就怪那个老混蛋吧,别误解我!梅林手轻轻伸出,内衣缓缓掀开,女人完整的**全部展现在他面前,右边的宝贝高耸着,美丽无瑕,左边的宝贝上却有一道深深的伤口,几乎穿透,这就是致命伤!
梅林眼一闭,右手压了下去,抓了个饱满结实,能量一运,左手同时压下去,摸索着压向她腹的伤口,这伤口离女人最神秘的地方是那么的近,甚至他指尖都能感觉到细细的毛发,这实在很不得了!
但能量一运转,梅林头脑中的杂念很快驱除,一心一意地治伤,能量右手进左手出,刚好形成一个循环……
卓玛突然发出一声呻吟!
这呻吟一出,梅林的眼睛猛地睁开,她没有醒,但脸色已经改变,刚刚还是苍白的脸,此刻已经有了血色,很好!
继续!
能量如流水流过,如同一条生命之河流入生机缥缈的沙漠,沿途的血肉、沿途的细胞都争先恐后地吸收着水流的营养,花儿开了,树木绿发,风儿轻柔了……
卓玛的嘴儿不知何时悄悄张开,呻吟声有一声没一声,已经不太象是痛呼,反而象是享受!
这声音声声入耳,梅林觉得全身的血液都在加热,他实在很想找个东西将她的嘴巴堵住!
眼睛一睁开,他全身微微一震,能量都差乱了,面前的情景太诱人了,卓玛身上细的伤口全都自发消失,一片粉嫩嫣红,脸蛋什么时候变得潮红了?最要命的是她左边那个宝贝在凑热闹,端红色的葡萄居然挺起来了,只一眼梅林立刻回避,这一回避他看到了她的下身,她下身分开了,分得极开,露出一道粉红色,居然还有水!
没有哪个少女敢在男人面前做出这么一幅淫荡到了极的姿势,能让她做到的只有无意识!虽然没有任何意识,但能量对她体内的冲击只怕也堪比春药!
梅林将眼睛紧紧闭上,强行收敛心神的时候,卓玛突然一声大叫……
这大叫一传来,梅林立刻睁开眼睛,一睁开眼睛就看到了卓玛的眼睛,这眼睛里有惊恐,也有强烈的不敢置信,两目对视,全都呆了!
“我帮你治伤!别误会!”梅林尽量将声音得很温和很平稳。
卓玛眼睛里的惊恐慢慢消失,迷离的眼波慢慢出现,终于闭上了眼睛,脸上一片血红!
是他!他将她衣服全脱了,他在她身上尽情抚爱,刚才梦中与他激情交合,是不是真的发生过啊?
她如果没醒,梅林也就是需要克制自己的**,如果心情放松了,欣赏欣赏她鼓鼓的宝贝也未尝不可,但她醒了,她醒了才是最尴尬的。
治伤没有结束,梅林却已度日如年,只想快结束,快钻出帐蓬呼吸呼吸外面的空气……
能量一加,刺激加剧,卓玛忍得很辛苦,她觉得两腿之间在不断地收缩,一股激流似乎就要流出来,这万万不行,如果他知道自己都快**了,自己的脸就全丢光了,拼命地忍,但有些东西就是这样,越忍越不可忍,受伤的事情她全都忘了,注意力集中于两腿间反而更刺激她的敏感,一个念头反复在交战,一个声音告诉她:这不是你喜欢的人吗?他爱怎么弄都由他不好吗?另一个声音悄悄冒起:不行,他是格兰的男友,格兰是自己的姐妹,怎么能做那事?
做那事是什么滋味啊?这个念头一起,卓玛开始迷糊了,这太丢人了!
一刹那,卓玛真的很希望地上有个缝隙,好让她一头钻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