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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6章 团聚时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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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悦岚和司徒南芸从白木姚的房中出来,便又去见了司徒瀚。

    司徒瀚的伤势好了很多,但因为当时伤势太重,尤其是他的腰骨碎裂,短时间内还不能复原,如今只得躺在床上,好在有司徒南珠和司徒南达两姐弟在悉心照看着。

    看着一下子苍老了很多,如今又重伤在床的司徒瀚,司徒南芸心中一阵难受。

    “爹。”她快步走上前去,伏在了司徒瀚的怀中。

    “芸儿,瞧你,慢点。”林悦岚在后面打趣道。

    “芸儿,你平安回来,为父很高兴,只可惜身子还没好,不能第一时间去瞧你。”司徒瀚粗大的手掌抚摸着她的脸,满眼里都是疼惜与慈爱。

    然后,将视线落在她大大凸起的肚子上,神色很是高兴,“看来,为父不久便要做外公喽。”

    “嗯,现在八个月了,再过两个月,便可以生了,您呀,就等着抱外孙好了。”司徒南芸笑道。

    父女阔别已久,自是有说不完的话,司徒瀚差点把林悦岚给忘记了。

    林悦岚知道他老丈人定是恼着他的不辞而别,又一去半年,害得他女儿芸儿身怀六甲之时还得千里迢迢去寻他,因而将他晾在了一旁。

    他脸上带着笑意,耐心地等着司徒瀚和他叙话。

    父女俩说了好一会话之后,司徒瀚才将眸光看向立在一旁的林悦岚。

    “悦岚哪,我这个做岳父的也真是不称职,你们夫妇二人成亲后,我都没备一份礼物给你二人,如今,你们一回来,芸儿也都快要做母亲了,岳父现在连一件像样的礼物都没有,真是惭愧啊。”

    “岳父,等您身子好了,再给我们夫妻准备也不迟。”林悦岚笑笑,只装作不知他话里的埋汰,他和司徒南芸成婚的消息是先斩后奏,在落霞山庄又待了一个月,都没有回来见见他。

    “司徒叔父,到时,您准备的可不是一份大礼,而是双份的哦。”朱弄玉挤着眼睛道。

    “好好,理所应当,双份大礼少不了。”司徒瀚乐呵呵地道。

    “爹,您身子还未恢复,就少操心这些事了,什么礼物不礼物的,把身子养好才是要紧。”司徒南芸觑着他道。

    说着便把了司徒瀚的脉,随即,又掏出银针给他扎了几针,“扎了银针,可以加速爹的身体康复,这几天,我会每日给爹扎几针,这样您就能早日康复,早日下床了。”

    看着司徒南芸一手行云流水一般的施针之术,严玉驰夸赞道:“芸儿不但会解毒,这银针之术也是炉火纯青啊。”

    “殿下,过奖了,好久不曾施用银针了,都有些生疏了。”司徒南芸道。

    几人笑着叙了一会话,从司徒瀚的房中出来之时,后面一直未与她说话的司徒南珠突然叫住了她,“谢谢你为爹爹施针。”

    “这个无须言谢,他也是我的爹爹。”司徒南芸淡笑。

    司徒南珠嘴角动了动,似乎还有其他的话要说,却又止住了。

    “还有其他的事?”司徒南芸询问,“没事,我要去看其他人了。”

    “呃……以前是我不对,我向你说声抱歉。”司徒南珠道。

    “爹受了这么重的伤,都是你和达儿再旁边照顾,辛苦了。”司徒南芸倒是没有料到她会说出这么一句话,微微怔了一会,才道。

    “那你可会原谅我之前的所作所为。”司徒南珠紧跟着问。

    “亲人之间没有隔夜仇,我从来没将以前的那些事放在心上,也一直拿你和达儿当作自己的亲人。”司徒南芸笑着看向她。

    “南芸姐姐,你真的不怪我和南珠姐姐吗?”这时,司徒南达探出身子问。

    如今他已是一个偏偏小少年了,脸上已现出三分司徒瀚年轻时候的容貌。在逍遥林里的这一段时间,跟着他爹司徒瀚长了不少见识,褪掉了司徒南芸最初见到的傲慢无礼公子哥习气。

    “不怪,都是一些小把戏的事,还记在心上,多累啊。”司徒南芸对着两姐弟一百八十度的转弯,有点不适应,笑了笑。

    之前在议事厅的时候,司徒南芸没有看到徐熙风和莫兮若,她从朱弄玉口中得知,他们二人身上有伤,仍在养伤当中,便去瞧见他们二人。

    徐熙风的房门虚掩着,人并不在里面,司徒南芸眉间略皱,便去了莫兮若的房间。

    林悦岚和莫兮若打了个招呼,便和着朱弄玉、严玉驰、青影三人去叙话去了。

    莫兮若的伤势并无大碍了,主要是某位爱妻如命的人担心她出去又会伤到哪里,便让她留在了房中,对于这一点,她嘀咕着向司徒南芸抱怨某人的专横霸道。

    司徒南芸哭笑不得,“你们这小两口如胶似漆,兴奋得很张扬呢。”

    “芸儿,你别笑,比还不知道他有多霸道呢,不让我走动,就连吃什么,什么时候睡觉他都管着,早知道他是个夫管严,我就不嫁给他了。”莫兮若继续诉苦。

    “你们二人成婚了?”司徒南芸问。

    “还没,也快了,他答应我伤势好了之后便娶我。“莫兮若甜甜地笑着。

    司徒南芸拉着她的手,“恭喜你们。”

    “芸儿,你看,这是他亲手给我打造的手镯。”莫兮若喜滋滋地亮出了手腕上戴着的暖阳色玉镯,“虽然不是很精致,但他花了好半年的时间才打造成这么一个,很用心了。”

    “成色和手感不错,他又不是预玉器匠,做成这样,确实很用心了。”司徒南芸夸赞道。

    “嗯,我很是喜欢它。”莫兮若笑得灿烂。

    “不要关顾着说我了,芸儿,你肚子中的是小公主还是小王子啊?取名字没有?闹不闹腾你?”她接连问道。

    “你猜?”司徒南芸道。

    “我觉得吧,应该是男孩,我常听老人家说肚子尖尖的是男孩,肚子圆的是女孩,看你的肚子,像是个男孩子。”莫兮若围着她的肚子瞧了半天,一本正经地道。

    “有眼光,我探了脉,是个男孩。”司徒南芸被她逗乐了,笑道。

    “还真是男孩啊,太好了,他一定像岚哥哥。”莫兮若一脸羡慕地道。

    司徒南芸点了点她的鼻子,“瞧你,只记得你的岚哥哥了,像我不好吗?”

    “也好,只不过男孩子就应该像岚哥哥那么俊朗,女孩子就应该像芸儿这般娇俏。”莫兮若倒是将她与林悦岚的前尘旧事抛弃,心无顾忌地道。

    “好吧,如你所愿,荣儿定会像你岚哥哥一般风姿俊朗。”司徒南芸打趣道。

    “‘容儿’,他有名字了?”莫兮若问道,接着又嗫嚅着道,“容儿,林容,容姿俊朗、雅量宽容、有容乃大,确是个好名字,将来定然和他的爹娘一般有出息。”

    “那我便代容儿谢谢兮若婶婶的吉言了。”司徒南芸笑道。

    “对啊,我都是容儿的婶婶了,”莫兮若如云似雾的眸子灿然闪动,“我刚才还在想做容儿的干娘呢。”

    司徒南芸哭笑不得,戳了戳她的额头,“你呀,干娘哪里有婶子亲?”

    林悦岚被朱弄玉、严玉驰拉去叙话还未回房,司徒南芸没见着他,便出来走走,想起了徐熙风,心中颇为惆怅。

    那一次送她离开时, 他隐忍的别离之痛和那种绝望之色还历历在目,令她心痛,但他的这种痴情和执念,又令她颇感无奈。

    夜间是雾气最浓的时候,即便周围都点了火把,却也只见脚底下的一米来地。

    有琴声缓缓飘来,琴声里带着落寞和伤感之味,司徒南芸循着琴声而去,却见不远处一个亭子里有人在抚琴。

    她走了过去,发现此人不是别人,正是徐熙风。

    “琴声美妙,却透着一种伤感之色。”司徒南芸笑了笑,“今日众里寻他千百度,原来熙风你在这里。”

    “芸儿,你终于回来了,你离开前,说归期未定,我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徐熙风抬头看向她,清润的眸子里带着一股酸涩。

    “当时前途未卜,情形不明,我不知道自己还能回来。”司徒南芸自嘲地笑了笑。

    夜色清凉如水,一阵簌簌的风吹过,徐熙风咳嗽了两声。

    “熙风,听说你受伤了?”司徒南芸两片眸子落在他明显瘦削的脸上。

    “一点小伤,无妨。”徐熙风道。

    司徒南芸拿起他的手,不由分说,给他把起脉来。

    “你受了严重内伤,定是你过度使用幻影七杀所致。”她眸中颇为关切,“这十来日,你又没有好好养伤,造成病邪入体,感染了风寒。”

    “不打紧,一点小病算不上什么。”徐熙风淡淡一笑。

    说完,他捋起袖子给自己斟了一杯酒,一饮而尽,再斟酒续饮之时,司徒南芸按住了酒杯,“你受了伤,又感染了风寒,可不能再饮酒了。”

    “芸儿,你还是不要管我了。”徐熙风抬起眸子,眸中带着哀伤又炽热的情愫,而后,落寞地自嘲一笑,“你每关心我一次,就让我对你更期盼一分,让我心中的痛又加重一分。”

    “芸儿,我想忘了你,却发现自己做不到。”良久,他幽幽地叹了一口气。

    “熙风,我一直那你当亲哥哥来看,我也想远离你,让你忘记我,重新开始,但看着你这样折磨你的身体,我又不能不管你。”司徒南芸心中伤痛,也没由来一阵懊恼。

    在他面前站了好一会儿,见他沉默着,语气转为轻柔,“今日风大,还是别在外面待久了,早些歇息吧,明日我给你开几副药,治治你身上的风寒。”

    她说完,便转身而走了。

    “芸儿。”徐熙风叫住了她,“今日我喝了一些酒,刚才的话……别放在心上。”

    “我明白。”司徒南芸顿住步子,“人需往前看,别再执着了。”

    隐在暗处的朱弄玉笑着拍了怕林悦岚的肩膀,“还以为你闲着慌,要出来走走,没想到是吃人家的醋来了,都是当爹的人了,还怕自己的夫人跟人跑了?”

    林悦岚没好气地瞪他一眼,“在境灵域高楼华屋住惯了,乍一来到你这地宫,还真是不适应,你就不允许让别人出来透透气?”

    “我家芸儿眼里只有她夫君我,我有什么好担心的?”接着,某人又一脸笃定地道。

    “啧啧,我看某人可是自大得很呢。”朱弄玉嘀咕一句。

    接着,又叹气道:“我看哪,我可怜的熙风兄这一辈子都要折在你家夫人手中了,唉!情不知从何而起,却一往而情深。”

    “今日风大,雾气弥漫,不知这样的天气练剑如何?”林悦岚笑着看向他,“你不是垂涎我那一套七绝剑法,我现在练给你看如何?”

    “改天吧,既然你时候不早了,我得回去看我家娘子。”朱弄玉摆摆手。

    “现在不看,以后可没机会了。”林悦岚道。

    “不看,我家若儿怪责下来,我得哄好一阵了。”朱弄玉坚决摇头。

    “刚才谁还在取笑我来着,原来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哪,我吃的是醋,某人可是失了魂,醋不伤人,魂丢了可就要命。”林悦岚嘴角勾起。

    “刚才你是故意的。”朱弄玉气恼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