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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此刻,许承安越发觉得自己捡了一个宝贝,竟然把落落想要揭开他案情的事情忘得一干二净,很是欣赏的看着落落。
落落走近囚犯,说道:“你放心,你是无辜的。”
一道不大不小的声音,却让囚犯浑身轻颤,僵硬的抬头看向落落,死灰般的眼睛忽然亮了,但是一瞬间又绝望的低下了头。
毕竟落落还是一个小孩子,怎么可能是救他的呢?
云千凡早就给官兵使了眼色,没有一个官兵上前拦截落落,而是拦截着百姓。
官吏惊诧的看着落落,一手轻颤着指着,这个不是那日见的白公子吗?武状元都很是看重他呢!那现在他该怎么办?是放任白公子在这里玩,还是带他下去?
真是奇了怪了,怎么就跑这里来玩了?
望向后面,发现状元爷跟本没有出来的意思,那让他怎么办?
落落对着震惊无比的官吏笑了笑,转身对着那些看向他或痴迷,或惊诧,或惊艳,或讥讽,或嘲笑的人们笑了笑。
稚嫩的声音响起,“我想在这里讲一个故事,还请大家静一静。”
稚嫩且带着冰冷的声音响起,激的所以议论声都消失了,很是惊讶的看向落落,这小孩子是怎么了?还在这里讲故事,脑子有病吧!
落落没有等他们疑惑出声,便缓缓讲说道:“几年前天上人间有一位女子与一位武将相恋,两人许下诺言并私定终身,奈何女子出身卑微,男子身份高贵。男子为了让女子有资格进自己的家门,将她捧上了花魁的身份,从此一掷千金。但是女子却不愿拘谨于一个男子手里,将自己交给了身份更为高贵的世家公子。男子知道后,醉酒将女子杀害,醒来后发现自己杀了自己心爱的女子,为了求生,便设下更多的圈套。”
台下此时已经是一片唏嘘声,忽然落落顿住话语,台下便很是急不可耐的喊道:“继续啊,然后呢?”
“什么圈套?”
“快说啊?”
“······”
落落看见这些人渴望的神色,眼底也闪过一丝狠色,世间竟然还有这等人,一丝情谊都不看重。
“男子身为武将,武功底子很好,曾经撞见一个瘸子被天上人间撵出后,便找到了替罪羊,拎着瘸子扔到了县城小森林里,还写了绢布同时给了好几个女子,上面都会写着,‘君属汝心,望一见。’但是只有一个女子拿着绢布赶到现场,并被男子杀害,造成瘸子杀害她的假象。那时还是半夜,因为紧张与害怕,忽略了一旁瘸子已经逃走的迹象,等发现女子尸体时,已经没有任何证据。瘸子胆小,不敢报官就逃走了,更加让男子愤恨。”
“瘸子一路逃到了东城,被男子手下撞见还将其带到了南亭,瘸子喜欢嗜酒,被男子手下灌醉,又杀害了一名男子点名指姓的寡妇,那日刚好下了大雨,瘸子被雨淋醒,跟着湖泊又回到了京城。”
“因为整日的惶恐,瘸子待在郊外不敢回京,被男子发现后,又再一次栽赃,一女子又无辜死去,但是这次他没有跑掉,被人当做杀人犯抓住。”
一时间邢台寂静万分,所有人都无比震惊的看着这个小小的人,听着稚嫩的声音,根本无法让人认为这话是从一个小孩子口中讲出来的。
武状元瞳孔微缩,令他也没有想到的是仅仅一日,这孩子就判断的这般精细。
“你可知道男子是谁?”
落落看着不知道何时走出的武状元,笑了笑,点点头说道:“知道。”
随后看向台下那个一脸惊恐的人,一脸的黝黑肉体还在微微颤抖。
许承安随着落落看去,也很是不相信的一惊,道:“不可能。”
“怎么不可能?你就以为你自己调教的手下不会犯事?他却是因为是你的人,所以不敢承认自己的罪行,才会将这个案子越查越大。”
“你胡说!”一位武将跃上邢台,怒目圆睁,瞪着落落讥笑道:“一个小孩子的话,有几分可信度?此处是刑场,难道还是你玩的地方?”
“我有没有胡说,邓将军应该很清楚!”
落落不急不躁的说道,根本没有一个小孩子该有的惧怕之意,而且比武状元还要庄严贵气。
邓将军看着如此与众不同的落落,只觉得自己所有的一切努力仿佛都被冲垮了,瞪着落落,那副冷傲的样子,他根本无法撼动。
“混账,竟然是你做出这些不耻之事!”
许承安已经气得双手紧握,恨不得一掌劈下去,全身冒过落落的冷厉之气散到各处,仿佛邢台都要坍塌。
邓将军无比惊恐的看着武状元,心里再多的冤屈一时间也说不出。即使自己也是一介武将,看见武状元生气如深渊涌上来的噩涛,让他也忍不住颤抖。
落落看着两个一威一怕的人,转过身又看向瘸子,话语变得轻缓很多,“最无辜的就是这位叔叔,他从来没有想过要杀害谁,但是出于本性,胆子小,疑点又出现在他身上,所以被误认。”
一句很是轻缓的话,听得出落落的无奈,也能察觉此案子的曲折。
连许承安都被套进去了,一个小孩子又是怎样查出来的?
不止在场的百姓震惊,就连云千凡也是睁着大大的眼睛看着落落,着家伙,真是一点都没有变,脑瓜子还是那么灵光。
邓将军感受到武状元发出的无形压力,腿一软,就地跪下,无尽的悔恨显露于脸。
许承安极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看着跪在面前的邓将军,狠狠责骂道:“一方将军,竟然这般不知刑法轻重,知法犯法,更是不可原谅,我定禀报皇上,亲自请罪。”
字字置顶有声,浑身散发的压力让地下的邓将军一时间呼吸急促,心里一瞬间也划入谷底,无尽的黑暗狂涌进来。
在场的所有百姓还是很不理解的看着忽然颓落的邓将军,聪明的人,已经猜到他就是小公子口中的真正凶手,笨的人却以为邓将军做了什么难以启齿的事,现在就连状元爷也不想出手。
落落看着这些相互探讨的百姓,走到邢台边说道:“每一位死去的女子现场都会有一种相同材质的绢布,上面还有些许官墨,或许武状元闻不出,但是我天生嗅觉灵敏,对气味很敏感,便记下了气味。却在邓将军的字画中,闻到了相同的官墨,并且稀释程度相同,很明显出自一个人的研磨。至于绢布,流云坊会定时往状元府送上一批,而邓将军也定制了一款不是很华贵,却在百姓中称的上贵重的绢布,常常送给佳人……就是天上人间的花魁,我也曾经发现花魁房间的砚台上的研磨与邓将军的相同,这样我就断定这一切都是邓将军的圈套。”
落落有条不紊的分析着,就连许承安兵临爆发的边缘也被落落的讲解拉回了心智,看着那个小小的人儿,眼中全是不可置信。
他是如何判断的?如何分析的如此透彻?连他都觉得自己比不上一个小孩子。
但是落落还没有说完,接下来的话语更让许承安震惊。
“而邓将军虽说杀害了这么多人,实则他也是迫不得已。相爱多年的女子死在自己的手里,心里肯定悔恨不已,只是一向的求生欲望超越了他的悔恨,便将罪行嫁祸给一个行动不便的哑巴。本以为自己的计划滴水不漏,并且断定这位被嫁祸的人也不可能逃出他的掌心,但是一时的大意却一次次错过。直到将案子推给武状元时,他知道自己没有机会了,必须快点了解此事,而且不想因为自己将武状元的功勋拉低,所以弄出了这样一串的案子。而他助武状元几日便断出结果,更是对武状元一代名声的肯定。只是这一切都是武状元被自己的手下耍弄了而已。”
落落说完,眼眸深邃的看向邓将军,无言的问他说的对与否。
邓将军没想到落落猜中了所有,此时他更是不敢看向武状元,全身已经是颤栗到极致。
是,他怕死,更怕从此名声毁于一旦,当初的醉酒根本没有想到会闹这么大,此时悔恨已经无用。
状元爷就在面前,他却抬不起头,此生他是真真的愧对了状元爷。
这样不耻的事,让他给状元爷蒙羞了,无论状元爷如何处置,他也认了。
落落看了一眼武状元气的通红的脸和眼底压抑的怒火。自己则向邢台下走去,眸光也变得似笑非笑。
那些仍旧处在震惊中的百姓们,对这样忽然沉寂到极点的场景无法自拔,眼神惊恐且难以置信,但脚下却情不自禁的给落落让开了一个小道。
落落随着小道走向刑场外。
既然所有的都解释清楚了,他就不必要在这里碍有些人的眼。
再说他的目的也达到了,看见这些本来聒噪的百姓此时变得安静,说明他们心里已经对他有了异样的认识,若是想要在繁络的世界里扎紧脚跟,护自己爱的人一生周全,就必须要有自己的地位,不能依靠他人。
此时此刻,这里的所有事,他都可以不用再多说了,该要的效果已经有了,再者凡间执法森严,他相信武状元还是会依法行事的。
一身举止高贵的落落仿若闲庭漫步般抱着一个小狐狸缓缓走出刑场,所有百姓都眼神复杂的汇聚在他身上,而他却仿若不闻,没有一丝的紧张气息。
如此已经在所有百姓心中落下了不可泯灭的高贵形象,更是他们触碰不到的,只能高高瞻望。
一时间,京城传出一段歌谣。
“哟,有个小公子哦,怀卧小狐狸哦。哟,貌比天神哦,才盖状元哦。哟,人间极品哦,只属公子哦。”
此后,落落凭着幼龄、敏锐的嗅觉与聪颖的才智查出连环杀人案传颂至凤岚国,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此后,白公子的名声一跃而起,成为了除过武状元之外的另一个传奇人物。
凤岚十一年,落落六岁,接受凤岚皇上亲笔圣旨邀请参加诗会,获得冠军,赐神童名号。
凤岚十三年,落落八岁,皇家猎苑兽猎时,被雄狮围困。落落徒手击败森林之王,救出百余号皇家贵人,皇上容颜大开,赐予小天王的称号。
凤岚十八年,落落十三岁,凤岚边城被袭,三座城池丢失,落落领兵出战,五千人军队,击败五十万大军,收回城池外并攻破了敌国五座城池。从此小天王名声传至各国,无人再敢犯凤岚。皇上亲自徒步千里迎接小天王回潮,大摆宴席,与民同乐,赐予落落天王府,封天王。武状元也在同年,被封安王,赐金烙牌匾‘安王府’。
凤岚二十年,落落十五岁,成立了自己的万人军队,号称战王火军,一色火红色的盔甲戎装,很是耀眼显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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