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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饭刚刚收拾好,梁仪家的门铃声便响了起来。
“这个时候来的,该不会是蹭饭的吧。”陆涛看着门的方向说道。
“我去看看。”梁仪说着,走到门口,将房门推开,却看到门口站着一袭白衣的美少女。
“梁仪姐,见到我有没有激动?”站在门口的美少女笑着对梁仪问道。
“梦玲,你怎么来了?”
这个时候来的人,不是别人,正是大明星白梦玲。
白梦玲搔了搔头,说道:“家里装修,我来这里蹭住两天,梁仪姐该不会不同意吧。”
“这……。”梁仪犹豫了一下。
白梦玲家装修,来自己这里借宿,梁仪倒是没有什么异议,但是关键的问题是,陆涛也在自己的家中啊。
梁仪的犹豫,在白梦玲看来,却被当成了默许。
走进门来,白梦玲抱了一下梁仪说道:“人家就知道的梁仪姐最好了。”
松开的,白梦玲的小鼻子翕动,看着客厅的方向说道:“诶,好香啊。梁仪姐你该不会刚吃晚饭吧。我正好也没吃,就不客气了哦。”
说着,白梦玲便向着客厅跑去。
梁仪阻拦不及,白梦玲已经到了客厅之中,一眼就看到了坐在餐桌旁的陆涛。
“陆涛?你怎么在这?”白梦玲看到陆涛之后不由一愣。
“我,跟你一样是来蹭饭的。”陆涛说道。
“哼,我看你绝对是不怀好意,说,趁着刚才梁仪姐给我开门的时候,你是不是偷着往菜里下药了?”白梦玲盯着陆涛的脸问道。
陆涛的额头上出现一道道黑线,自己应该说着白梦玲防卫意识强,还是应该说她妄想症呢?
这时候,梁仪走了过来说道:“梦玲,你想多了。”
“梁仪姐,防人之心不可无哦。”白梦玲警惕的看着陆涛说道。
陆涛看着白梦玲回想起海边的那辣椒圣代与泻药可乐,不由在心中暗道:“真正该防的是你吧。”
“其实,陆涛在我这里住了很长时间了。”梁仪索性对白梦玲坦白了。
毕竟白梦玲也要借宿,这种事情是瞒不住的。
“什么?”听到梁仪的话,白梦玲的一双大眼睁的大大的,眼中满是震惊,“你,你们,你竟然跟这个色狼同居了!”
“别乱想。”梁仪急忙说道,“陆涛只是暂时借宿在我家而已。”
陆涛看着白梦玲说道:“因为我也住在这里的缘故,所以,蹭晚饭你就快点离开吧。”
“不!”白梦玲看着陆涛说道,“正因为你也住在这里,所以我才更要留下来,让梁仪姐,跟你住在一起我才不放心呢。”
“我无所谓。”陆涛耸了耸肩说道,“不过那边那个卧室已经是我的了。”
“没关系,我可以跟梁仪姐睡在一间房间。”白梦玲说道。
“其实我的意思是说,我可以将房间让给你然后我跟梁仪睡一起。我不嫌两个人睡一张床挤。”陆涛一本正经的说道。
“想得美!”
梁仪与白梦玲异口同声的说道。
……
站在梁仪家的楼顶上的鹰苍白看了一眼腕上的手表,已经是凌晨两点,附近所有住户家里的灯都已经熄灭,陆涛与梁仪应该也已经睡下了。
鹰苍白在鹰翔茶园不但没有除掉陆涛,反而失去了一株灵药,背负了全部责任的他深知如果自己就这么回到了鹰家将会面对多么严厉的惩罚。
虽然对于世家来说,武者也是十分稀少的存在。但是鹰苍白毕竟老了,八十多岁还是武者一重的境界,以后也绝对不可能有任何的突破,像他这样没有潜力的武者对于鹰家来说,简直是可有可无,也正因如此,所以他才被安排看茶园。
不想要受到惩罚,那就必须要做出一些成绩,比如说拿到那一份儿真正的秘籍。
鹰苍白纵身跃起,就如同一只俯冲下来的雄鹰一般,从天而降,落到了梁仪家厨房的窗外,双手抓住窗沿,止住了下落的身体。
紧接着,鹰苍白伸手将窗户拉开,跳进了梁仪家中。
房间内漆黑一片,不过鹰苍白毕竟是一个武者,视力要比普通人好的多,虽然说不能在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之中清晰视物,但是也能看到家具的轮廓,不用担心碰到什么会被发现。
刚准备从厨房里出来,一个房间的房门便被推开,吓得鹰苍白急忙躲在了冰箱后面,眼睛向着那门被推开的房间看去。
却看到一个人影走出来后,从那人影的轮廓来看,却是一个女人,只见那女人在门把手上摸了一会儿,然后又回到了房间里面。
“难道是梦游吗?”鹰苍白的心中暗道,然后蹑手蹑脚的从冰箱后走了出来,走到陆涛的房门前。
刚要将房门打开,他伸出去的手却停下来了。
“这陆涛已经是一个武者,硬碰硬的话我讨不到什么好处。还不如抓一个人质在手,索要那秘籍。”
心中这样想着,鹰苍白又转过身去,向着梁仪的房门走去。
一只手刚刚握住门把手,鹰苍白便感到一股电流从门把手上涌出,强大的电流顺着他的手流淌全身,让鹰苍白被电的大叫起来。
那颤抖的身体,简直就如同是街舞舞王一般。
好在这电流没有持续太长时间,就停了下来,不然即便他是一个武者,恐怕也要直接去见祖先了。
电流停止,鹰苍白的手将门把手放开,整个人颤抖的倒在地上。
听到鹰苍白的叫声。
梁仪的房门被推开,白梦玲抢先跑了出来,一边将客厅的电灯按开,一边兴奋的叫道:“我就说防狼之心不可无,梁仪姐快来看,我的防狼陷阱抓到了……。诶?大爷,您是哪位?”
看到地上躺着的陌生人,白梦玲不由一愣,她将通电的电线缠在门把手上,本来是用来防着陆涛的,却没想到误打误撞的抓到了鹰苍白。
紧接着,陆涛与梁仪也都跑了出来。
躺在地上的鹰苍白身上冒着白烟,头上须发皆张,就如同是白毛张飞一样,看到陆涛,鹰苍白大着舌头骂道:“竟然用陷阱,卑鄙!”
说完,鹰苍白便眼睛翻白昏了过去。
“这不是茶园的那个老伯吗?”梁仪说道,“他怎么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