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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驸马断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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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玛德,王八蛋,她才八、九岁吧!黄老财你真不是人。”张辰大骂道。

    “不是的,不是的,我只是先收过来,等她长大再收房的。”黄老财急忙道。

    又一个不打自招。

    啪……

    纪香云真的怒了,“黄老财,你谋夺他人财产、逼迫幼女在先,诬人在后,念你还未构成实质性的伤害,按大瀚律,罚你三年拘禁,你可有话说。”

    “啊?要坐牢?不是罚点银子就成吗?”

    黄老财家就不缺银子。

    “公主殿下,我愿以白银五百两抵牢狱之灾如何?”

    “你觉得呢?”纪香云冷哼了一声,如此恶人,不知坑害了多少人,若是有证据杀他都不为过,罚他三年牢狱,算是便宜这老西了。

    “来人,拿下。”

    “慢着。”

    门外走进来一老者,正是司马如山,身后跟着司马镇北及几名护卫,司马镇北一出现,那双狗眼就GPS定位似的,找到了张辰的所在。

    那双目光,如恶狼一般地盯着张辰,似乎要吃掉他一般。

    司马如山轻飘飘道:“公主,老朽看,不如罚银五百两吧!”

    “丞相不可,此人极为可恶。”纪香云道。

    “公主,定罪是要量刑的,一个犯罪未遂而已,牢狱是站不住脚的。”

    “你……”

    纪香云气得身子一抖,“丞相大人,您已经架空了本宫,难道连本宫的公堂也要插手吗?”

    司马如山眼中的厉色一闪而过,“公主,别忘了,若没有老臣,你只不过是个难民。”

    “你……”

    纪香云想说,你们司马家拿着皇家的禁军为你司马家服务,公器私用,只不过,路上遇上正逃难中的奶娘和她,反倒成了她纪香云的大恩人了。

    “呵呵,如此说来,本宫还得感谢丞相大人的救命之恩啰!”

    纪香云都气笑了。

    这老贼身为丞相,先帝的托孤和辅政重臣,没本事保住大瀚,反而打开城门,第一个逃跑。

    若非如此,帝都没有那么容易被董贼霸占。

    司马老贼实乃继董贼之后第二个巨奸。

    “正如公主所言,是人就要有感恩之心,公主也不例外。不过,老臣可不敢挟恩自重,您是我大瀚公主,老臣不过是为了内部稳定,如果内部不稳定,公主当如丧家之犬,公主,老臣说的对吗?”

    威胁,这是浓浓的威胁。

    话外之音,就是一旦撕破脸,司马家随时可以抛弃这个落难公主,甚至可以抹杀她。

    “你……”

    纪香云气得浑身发抖。

    欺人太甚!

    不过想到仙子师尊说的话,小不忍则乱大谋,她还是忍了下来。

    “好,就依丞相所言,罚银五百两,散堂。”

    黄老财笑嘻嘻地拜谢,“谢丞相大人,丞相大人英明。”

    要知道他家最不缺的就是银子,五百两,不痛不痒。

    这时候,就连黄老财也没将公主放在眼里,临走时,满眼嘲讽地看了纪香云一眼。

    他还嘀咕了一声,“我呸,什么公主,不过是个有名无实的破落公主,还真把自己当根葱。”

    正好被纪香云和张辰听见了。

    明眼人都看得出,这个黄老财的后台就是司马家。

    有司马家,公主也动不了一个小小的地主老财。

    纪香云脸色铁青,可也无可奈何?

    这可真是虎落平阳被犬欺。

    这一切,都看在张辰眼里,纪香云贵为公主,却沦落至此。

    哼,我的女人我可以欺负,但别人不成,天王老子也不成。

    一行人就要走出大堂门口了,一声大喝传来,“慢着,老狗,就这样走了吗?”

    司马如山回过头来,笑眯眯地看着张辰,“驸马爷,是叫本官吗?”

    “哼,你倒是会给自己脸上贴金,谁稀罕叫你,我叫的是条老狗,你是吗?我叫的是这条老狗,黄老财,你就想这样走了?咱俩的事还没完。”

    张辰冷不丁的一句。

    直接把司马如山气得吹胡子瞪眼,他居然被无视了,而且含沙射影地被骂老狗,更可气的是,第一句老狗就冲着他背后骂的。

    可不就是骂他司马如山老狗吗?

    问题是老狗,呸,老者不仅是他一个,还有黄老财。

    令司马如山想发火,都找不到由头,刚刚在公主面前有多神气,这次就有多吃瘪。

    这个不知哪掉下来的驸马,真的不知道死字是怎么写的。

    纪香云和巧儿等人听得却特别解气,刚刚她们可是看到了,驸马那声老狗就是冲着司马如山骂的,就差指鼻子骂了。

    可旋即心就全吊了起来,驸马这是要干什么?

    所幸司马如山等人没看见,这倒是令她们为张辰捏了一把冷汗。

    要知道司马如山要灭他,可是如捏死一只蚂蚁那么简单。

    纪香云正要阻止,张辰摆了摆手。

    “黄老财,你不会这么健忘吧!”

    黄老财脑子顿了一下,随即戏谑道:“驸马,还有事?”

    “我看你这条老狗真的不记事,你诬陷别人的事了了,可你偷吃了我的仙丹,不给个说法么?”

    “仙丹?”

    此时,纪香儿等人都皱了皱眉,明眼人都能猜到,什么仙丹,纯属子虚乌有。

    解救了祖孙俩,已经是成果斐然了,再拿这个说事,那可就是画蛇添足,无事生非了。

    随即纪香云和巧儿等人都不由得,心又是一提。

    且看这个天上掉下来的驸马,如何自圆其说吧!

    “哈哈,有意思。”

    司马如山大笑了一声,心说,这个驸马莫不是摔坏了脑子,傻了?

    倒要看看他是真傻,还是想出什么幺蛾子。

    司马如山也不走了,饶有兴趣地命衙门搬来一把太师椅,就端坐在公堂之上。

    司马镇北心中一乐,正愁找不到由头杀了这厮,他要是找死,可怪不得别人,也饶有意味地隔岸观火。

    巧儿等三名侍女,不约而同地拍脑门。

    我的天,驸马刚刚的表现,她们还以为驸马是个怪才,没曾想,还是犯傻了,再想到之前的种种表现,驸马的脑子恐怕真的是摔坏了。

    完了,此后,她们三姐妹怕是要委身于一个傻子驸马。

    见此人临危不惧,颇有大将风范,纪香云的眼光可不是那些丫鬟可比,她可不认为这个驸马是傻子,反而无比期待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