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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来把我弄出去!”里昂祈祷着。
他不知道自己在这个黑暗的小房间里躺了多久,成了灰人的囚犯。他只知道自己又冷又累,一丝不挂,饥肠辘辘,独自一人。
他被拖进牢房时身上有瘀伤,当时他已经失去知觉。又或者是他的衣服被拿走的时候留下的。
他试图回想他是怎么来到这里的,但是他的记忆模糊了。
然后,他的眼睛猛地睁开,记忆像冰一样穿过他:他曾经与弗兰克,麦克斯韦尔中士和其他人一起执行任务。他们打算把人类的尸体从灰人的蜂巢建筑里的容器里运出来,然后带到地面上,然后他们就被袭击了。他们被一种白色气体击昏,他想起来了,但是他不喜欢他所记得的。
玛丽!珍妮!我还能再见到他们吗?再次拥抱他们?哦,上帝!我得想办法离开这里。
我必须走!
他记得看到麦克斯韦尔和弗兰克倒在他面前,昏倒在那个房间里,灰人把所有的死人都关在容器里。当时他脑子里想的太多了,所以他把注意力转向了实际问题。
检查了一下门,他把疼痛的身体拉起来坐着,然后赤着脚站了起来。地板从他躺着的地方开始就很暖和,但是地板的其他地方都很冷,刺痛了他的脚。
他蹑手蹑脚地走到门口,站在小窗户的一边。窗户是半透明的,只透进一点点光亮。
他把眼睛正对着玻璃,但是从玻璃里看不到更多的东西,只有一种柔和的绿色和白色的光芒勉强穿透了玻璃或者其他什么材料。
他用手拍打着玻璃,纹丝不动,没有门把手。他推了推门,但门一动不动。
“妈的!操!!”里昂发着牢骚。
如果他们不关门就太方便了。他又坐回了地板上,又坐回了他创造的那个温暖的地方,双膝抱在胸前。
就在此时,门咔嗒一声,然后慢慢地打开了。
他睁开眼睛,但是一动不动,又惊又怕。
走廊里的绿灯照进了牢房,一个灰人走进了房间。他手里拿着一根类似牛鞭的东西,缓缓走过来。
他像螃蟹一样往后窜,但是灰人太快了,把他逼到了绝路。它把探针插进了里昂的肚子里,一道电流击中了他。他仰面摔倒,这是他感受到的最剧烈的疼痛之一。
他的肌肉抽搐,他很幸运没有咬到舌头。
灰人看了他一会儿,然后转身离开了。
房间里又恢复了寂静,只有空气循环系统和里昂粗糙的呼吸打破的寂静。
他在地板上躺了很长时间,一动不动,只是试图恢复。
我到底在这里干什么?谁来救救我啊…
然后,他陷入了黑暗。
时间流逝。
里昂以为他可能睡着了。
牢房门外传来声音:喊叫声、碰撞声和激光爆炸声。他蹑手蹑脚地走到门口,把耳朵贴在门上。他能听到门外传来一个人类的声音,但并不是真正的声音,那声音似乎很熟悉。
麦克斯韦尔?会是他吗?
门嘎嘎作响。
他往后退了一步,躲在铰链后面,这样他就能让进来的任何人或任何东西感到惊讶。
“如果你在里面,就往后站!”那个声音在门边喊道。
一道激光冲击波撕开了门,把锁都熔化了。一只赤裸的人类脚踢进了门。光线穿透了他牢房的黑暗。
麦克斯韦尔和弗兰克走进房间。他们也是赤身裸体,每个人手里都拿着一把灰人的激光步枪。
“嘿!伙计们!”里昂喘着气说。
麦克斯韦尔说:“嘿,伙计!”弗兰克抓住里昂的胳膊,里昂看起来要摔倒了。
里昂用干裂的嘴唇发出沙哑的声音。
“里昂,你能走吗?”麦克斯韦尔说。
里昂眨了眨眼睛,努力集中注意力,试图相信他所看到的,“是的,我想应该可以。”
“快点,我们要走了!”麦克斯韦尔抓住里昂的另一只胳膊。
两人一边一个,把里昂从牢房里拉出来,拉到走廊里。
在走廊较亮的光线下,他眯起了眼睛,尽管光线并不那么明亮,因为灰人通常把事物保持在暗淡的一面。不过,光线还是比他很久以前看到的要亮,所以他的眼睛不得不调整一下。
弗兰克拍了拍里昂的肩膀,“嘿,伙计,你成功了!”
“是的,看起来我们都是......”里昂咳嗽了一声。
他说:“我们还没有脱离险境。精神点!”麦克斯韦尔说着,朝走廊的两边看了看,
指着他拿着的格雷的激光步枪。走廊上散落着几具灰人的尸体,尸体的状态各不相同,已经被炸得四分五裂。
里昂把一只手放在他的腹股沟上:走廊里更冷。他的另一只手摸了摸鼻子,“走廊里灰人衣服散发出的臭味让人难以置信。”里昂说。
弗兰克笑了起来。
“这是哪里?”里昂朝左边看了看,发现了几扇类似的牢门,都是开着的。右边是清晰的。
“不知道,伙计,但这不是好事!”弗兰克说。
麦克斯韦尔看起来很紧张,不停地来回扭动脖子,看着走廊的两个方向。他吐了口唾沫,试图把嘴里那该死的灰人气味弄出来。
里昂尽可能地绕过外星人的血和内脏,但很快他还是踏上了它,留下了一串脚印——它们都是。
麦克斯韦尔用步枪指着地板上一个死去的灰人。里昂从格雷冰冷、死气沉沉、黏糊糊的手指上拿起了激光步枪。
“我们试试这条路。”麦克斯韦尔说,然后带着他们穿过走廊,从拘留室跑向相反的方向,希望能从灰人基地的出口跑出去。
他们经过墙上用灰人的语言写的符号。麦克斯韦尔停下来仔细看了看,“你对这个有什么看法吗?哪条路是出口?”
里昂扫了一眼那条奇怪的短信,“我不知道。”弗兰克耸耸肩。
“妈的!”麦克斯韦尔回头看了看牢房的方向。
麦克斯韦尔说:“我认为那条路必须走得更远。通常监狱的牢房都有很好的保护。我觉得我们应该走相反的路。”
弗兰克点点头。
“好吧。”里昂说。
他们继续前进,尽可能快地赤着脚。他们的脚在冰冷的钢铁般的地板上敲出了一种节奏,附近的灰人可能都能听到,但他们不得不冒这个险。
这可能是我们唯一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