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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晚,用过晚膳后,陈周箓与孔华正在客房内商讨物流公司之事,忽然间,房门被叩击得砰砰作响,惊得陈周箓与孔华正一阵紧张。
陈周路从修炼静室中起身,推开石制门户,门外站立着五六个修为凝实的修士,他们皆目光凌厉地注视着陈周路。自从陈周路偕同孔华正踏入义乌这片凡俗之地后,除了一番探寻此地市场的灵脉分布以及感悟凡人商贸之法,再未有任何纠葛。如今这些来历不明的修士突然出现,令两人一头雾水。
“阁下何人,意欲何为?”陈周路审视着眼前领头的修士,眉头紧锁,语气冷冽地发问。
“你便是陈周路?”那领头修士衣衫破旧,布满修补痕迹,他目光炯炯地审视着陈周路,声音犹如雷霆般震耳:“本以为你不敢涉足此地,今日特来警告于你,若是你仍执迷不悟,想要染指高斌的物流灵枢之事,休怪我等手下无情!”
陈周路对于这修士如何知晓自己姓名颇感困惑,略一思忖后,微微颔首承认身份。
“哼!你竟敢嘲笑我等!”领头修士见状,瞪大眼睛,凶狠地质问,并挥手向前推了陈周路一把。
陈周路面对此景,非但未有丝毫畏惧,反而淡然一笑,反唇相讥:“若非你们今日上门挑衅,我还真有退避之意。不过既然如此,这高斌的物流灵枢,我势在必得!”
领头修士怒不可遏,眼中迸发出骇人的杀气,大声喝斥:“胆敢插手此事,你休想安然返回龙城!”话音刚落,便带领众修士拂袖而去。
孔华正在室内早已将外面发生的一切听得一清二楚。待到壮汉等人离去,他望着走进屋内的陈周路,不禁露出苦笑。
“师兄,你这是何意,满脸愁容?”陈周路瞥了孔华正一眼,挑眉问道。
“这群人明显是针对你来的,我先前所说共同经营物流灵枢之事,我想收回此言。还是由你独自承担吧。”孔华正面色苍白,满腹委屈地陈述。
“无妨,你想离开,我不阻拦,之前的投入权当是你在宗门中的股份。”陈周路露出一丝狡黠的笑容,拍了拍孔华正的肩膀,轻松地回应。
“唉,交友不慎啊!”孔华正摇头叹气,点燃一根灵烟自顾自地抽了起来。
“你觉得背后操纵之人会是谁?分明是在找你的麻烦!”孔华正脸色一沉,推了推眼镜,认真地询问。
“我心中已有数,可能是来自龙城的梁家,津城的杨家,亦或是那个老二。”陈周路掰着手指数道。
“津城杨家?莫非是掌控五金灵材的杨氏家族?”孔华正闻听此言,惊呼出声。
“不错。”陈周路坦然点头确认。
“师兄,没想到你竟然与杨家结下了梁子!”孔华正此时已是欲哭无泪,用力拍打着大腿,连连懊悔不已。
“此事说来话长,归根结底,恐怕还是因为我的容貌太过出众,让他们起了嫉妒之心吧。”陈周路一面抚摩脸颊,一面洋洋得意地解释着他与杨家之间的恩怨纠葛...
……… 孔华正在倾听陈周路讲述修炼界的秘闻,脸上除了困惑之外,更流露出一丝难以置信之色,过了半晌才缓缓开口,“你不妨问问杨君昊前辈是否还需要一门亲家?我愿入赘其门下修习仙道!”
“我未曾料想你竟是这般思虑之人!”陈周路瞥了一眼孔华正,语气严肃地回应。
“我发现你行事如同逆境修炼,日日面临强敌,还未摸清二长老的底细,却又引来杨家的纷争,真乃修道之路上的一大挑战!”孔华正收起玩笑之意,满脸无奈地道。
“踏入五金法宝商界,与杨家有所交集乃是早晚之事!”陈周路却显得毫不在意,挥手轻描淡写道。
“依我看,高斌的背后极有可能就是那位二长老在操控,即便梁家势力再庞大,也无法染指此地的义乌。我们从事物流之道,并未与杨家有根本冲突,他们也不会轻易阻挠。”陈周路再次开口,拧眉沉吟道。
“那二长老匿于暗处,便如妖邪一般,必须尽早找出铲除!”孔华正深以为然地点点头,表示赞同陈周路的看法。
“正师兄,接下来该如何行动呢?”陈周路神色肃穆,郑重其事地问。
“既然他们已主动找上门来,你今日放弃了高斌的物流公司,明日若再有人以二长老之名逼迫你放弃其它物流公司,难道你还能够退缩吗?”孔华正瞪了陈周路一眼,语气中带着责备。
“那就正面对抗吧!”陈周路咬牙一笑,显然已经领悟了孔华正的意图。
“我已通知金圣宗的专业修士团队前来协助,待我们确保在接手物流公司后无虞,再考虑如何应对二长老的威胁!”言毕,孔华正即刻拿起手中的灵通讯器,联络起了金圣宗的专业团队。
陈周路闲适地躺在榻上,翘腿静听孔华正通话。不得不说的是,金圣宗的专业修士团队果然实力非凡。次日下午,他们便抵达了义乌。
有了这支专业修士团队辅助谈判,陈周路和孔华正顺利地处理掉了所有事宜,将高斌的物流公司更名为晋圣物流仙府。
然而,自从那次上门寻衅的几名壮汉离去后,这两日里,陈周路与孔华正再也没有见过他们的踪影。
………
位于义乌的一家灵茶馆内,高斌独坐其中,目光四下游离,时而望向门口。
大约过了一盏茶的功夫,一位青年男子推开了茶馆大门,缓步行至高斌面前坐下。
“事情办妥了吗?”青年男子倒了一杯灵茶,随口问道。
“五爷,一切都按您的意思办妥了!”高斌恭谨地回答。
这位青年男子正是从津城逃出的五长老,他辗转多地,终于来到了义乌,并开始在此地公然露面。
“五长老,弟子有些不明,我们的物流公司其实价值远超陈周路所给的价格,为何我们要低价将其售予他呢?”高斌舔了舔干涩的嘴唇,犹豫再三后小心翼翼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