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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天的时间转瞬而逝。
直到晚间吴净诗都没有找机会见到阎成渊。
她到了回府的时间,一直一步三回头的往明心庭内观望着。
她不知道怎么回事,时不时的就会觉得只要见到陛下的时候,就会心跳剧烈。
可明明这种感觉之前只有在周郎面前才有,现在这又是为何?
难道说她也对陛下很心动吗?
她仔细想来,或许也有可能,毕竟陛下身姿高大威猛,一看就很有力。
最后她还是没能见到陛下,只能有些恋恋不舍的抬步上了马车。
坐在马车内,她还是有些期待陛下会不会也是有些念着她的,掀起帘子,往明心庭内张望着。
可最终还是要让她失望了,阎成渊甚至都不记得她这个人了。
马车缓缓而行,吴净诗离开明心庭。
云初月这边,大黄及时汇报着:“月月,吴净诗走了,周傲的气运今天就会开始收集,我这个吸收气运的,可比他的那个厉害多了,两天时间保证吸个差不多,并且绝对不会让他发现的,我还做了个让他误以为吸收咱们这边成功了的装置,他的那个野鸡系统也不会发现。”
“到时候咱们还得亲自去一趟周傲那边,把那个野鸡在逃系统拿回来,我交到总局去!”
云初月洗漱完成,正靠坐在床上看着话本子。
闻言,轻轻一笑,万千芳华,可却无人欣赏到,只有一个不解风情的搞笑鸡大黄。
“嗯,不错,到时候快点解决完这边的事情,我们回去就生子,享受小生活,美滋滋啊!”
她如葱的手指翻着话本子,笑着回答。
窗外响起咯吱一声。
“谁?”她立马警戒,在识海中询问起大黄。
“小帝王呗~” 大黄撇了撇嘴,不由得内心暗骂这个小帝王实在是闷骚。
一个时辰前月月问他是否一起安睡的时候,他严词拒绝,摆出一副很是正人君子的模样。
没想到半夜却来翻窗。
真是闷骚又口是心非。
云初月闻言放下警戒心,同时有些讶异,他不是不来吗?
她未发出声音,也并没有掀开床前的帐幔,就静静的坐在那等着小采花贼入内。
她倒要看看他要做什么。
甚是轻缓的脚步声响起,缓慢而又安静,要不是她的武功已是此世界之最。
恐怕也发现不了这极轻的脚步声。
阎成渊现在内心是有些忐忑的,但同时又觉得有些刺激。
要是放在之前有人说他会夜探像香闺,他一定嗤之以鼻。
并且还会揍那个人一顿,甚至会杀掉如此造谣编排他的人。
可现在他实在是很想月儿,甚至有些后悔自己刚才的嘴硬,明明心里很不想和她分开哪怕一时一刻,可张嘴说出来的居然是什么礼仪,什么不想。
真是后悔!!
他慢慢走向里间,轻轻拨开水波吊坠的帘子,尽量不发出一丝声音。
他知道月儿的武功很高,警觉性说不定也是极强的,他尽力放轻自己的脚步。
几步路的距离,他居然走的额头微微出汗。
轻轻掀开床幔,他已经能想象的到月儿的睡颜。
定是娇娇的小脸睡的红扑扑的,鸦羽般的睫毛静静的遮住眼帘,且会在眼睑处落下一片阴影,红润香甜的小嘴微微嘟起,他想他一定会忍不住的想要亲香一口。
阎成渊越想越觉得心口鼓涨,满是甜蜜。
他嘴角微微勾起,往日凌厉杀气的黑眸中此刻全是柔情蜜意,丝毫不见骇人气势。
帷幔被掀开,正抬眼温柔的看着床内的他,下一瞬,直接被吓得一个激灵。
“!!!”
开口的声音慌张颤抖还有尴尬:“月,月,月儿!!”
云初月一身透色红纱,上身穿着的是红色的桃花肚兜,胸前充盈像是要喷|涌而出。
下身穿着的是红色寝裤。
白嫩的小脚裸露在外,珍珠般莹润的脚趾轻轻点着床榻。
不盈一握的小腰就在外裸露着,无声的勾人想要冲上去握住它,在上面狠狠留下属于自己的标记才好。
或者握住它,(不过审)。
云初月嘴角勾起,轻挑眉梢,一头长发不似白天束起,披散在身后,在暗黄的灯光照耀下,绸缎般的让人想要放在手中把玩。
她就这般笑看着他。
阎成渊本来夜探香闺就已经足够尴尬了,现在还被人发现抓包了,就更加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了。
亏得他还以为自己武功还算不错,晚点来应该不会被月儿发现,说不准还可以偷个香呢。
可是令他更加面红耳赤的是月儿现在的穿着。
他鼻子有些发痒,他急忙移开视线,呼吸粗重。
耳根脸颊,就连脖颈都通红一片。
他不敢言语一分。
生怕自己忍不住像禽兽一样扑上去,今天已经足够丢人了。
云初月笑着看他手足无措,眼睛都不知道往哪里看了。
她站起身来,从床榻上走下来,一身红纱倾泻而下,长发也随着动作,有几缕飘散到胸前,却也被顶|起。
她走到他身旁,她只到他肩膀处,只能抬头看着他。
目光所至中,他喉结不受控制的滚动,胸膛起伏明显。
眼神闪躲,却浑身僵硬的不知道留好还是走好,只能尴尬的站在原地接受审判。
她自然也不会放过这个欺负他的机会,柔嫩的小手轻轻放在他的胸前。
手下胸肌紧绷结实,简直想让她埋进去。
他身体紧绷的不像话,嗓音也暗哑,出声似乎都艰难了很多,像是在沙漠中走了很久的旅人,一口水都没有喝过一样:“月儿,我,我只是来……”
“嘘,别解释,我知道。”
她抬起另一只手,食指放在他的唇瓣上,媚眼如丝的抬头仰望他棱角分明的下颌线。
性感的喉结也在滚动。
他终于敢垂眸把她放入眼中。
他的唇瓣在她的手指下,甚至有些轻微颤抖。
她往前走了一小步,一只白嫩的小脚踩在他黑色的锦靴上。
一白一黑更加极端勾人。
他实在是不敢再看,也实在是受不住她这般勾他。
但是唇瓣被她研磨着,导致他不能说出一句话,只能眼神无助的任她为所欲为。
云初月终于玩够了他的唇瓣。
踮起脚尖踩在他的脚上,在他颈窝处吹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