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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咳——”一阵撕心裂肺的咳嗽声响起, 在密闭的房间里面显得格外的沉闷。
“哦,我亲爱的玛格丽特,你怎么样了?”一双柔软的,滑腻的, 带着浓重的刺鼻香气的手臂扶住了快要把肺都咳出来了的年轻姑娘, 一脸情真意切的关心着。
“咳咳咳——”可惜, 被她扶着的年轻姑娘并没有能够回答她的话, 反倒是咳嗽的更加厉害了。
“快点儿, 把止咳药水拿过来!”手臂的主人,一个即使是厚厚的妆容也无法遮盖眼角皱纹的女人呵斥着女仆, 将一瓶止咳药水递到了年轻姑娘的嘴边。
那个有着一头黑玉般头发的年轻姑娘顺着她的手喝了一口, 随即又大声的咳嗽了起来,将刚刚喝进嘴里面的药水给全都吐了出去。
“天啊, 天啊,瓦莱丽,快点儿去请医生!”浓妆艳抹的女人——伊莎贝拉夫人尖叫了起来。
“我没事。”咳的要死的年轻姑娘抓住了她的手臂, 抬起了头。
米亚紧紧的盯着伊莎贝拉夫人的眼睛说,“我只要喝点儿水,吃点儿东西, 再睡一觉就好了,咳咳.......”
说了两句,又没控制住咳嗽了起来。
“医生只会不停的给我开止咳水, 但是我的止咳水还有很多,亲爱的伊莎贝拉, 别担心我,过两天就我就会好起来的。”米亚抓住年长的妇人的手说,坚定的拒绝了再让医生跑一趟的建议。
“好吧, 好吧,我早说过这些医生简直就是废物,他们甚至还不如那些波西米亚人。”伊莎贝拉嘟囔着,扶着米亚躺下,“亲爱的玛格丽特,那你就好好休息,我让瓦莱丽送一些酒跟面包过来。”
她一边把被子盖到了米亚的身上一边说,“你可得快点儿好起来,博西埃侯爵阁下可是还等着你跟他共同度过美妙的夜晚呢。”
伊莎贝拉的脸上露出了一个暧昧的笑容,轻轻的拍了拍米亚的细瘦的手臂说。
她可是把这个漂亮孩子的初.夜给拍卖出来了一个好价钱呢!
而只要博西埃侯爵阁下满意,那么玛格丽特就将成为巴黎的社交之花,带来的利益会更多——她可是花了大笔的金钱跟精力来培养玛格丽特成为一个优秀的淑女的,目的可不仅仅是为了赚到一笔初夜拍卖会而已。
伊莎贝拉夫人安顿好了米亚之后就离开了这间为了给病人保暖而关窗关门还塞上了窗户缝隙的房间,留下了米亚一个人躺在床上,等着女仆瓦莱丽送来她的晚餐。
“咳咳——”米亚控制不住自己的咳嗽,只觉得胸口又疼又闷,偏偏卧室的窗户又被堵得严严实实的,让她更加喘不上来气了。
没办法,她只能拖着无力的身体去拽动堵着窗户的布料,心里面已经把这个该死的陋习给咒骂了几十遍。
“天啊,我的好小姐,你怎么能做这种事情!”端着晚餐寄来的瓦莱丽见到她的这种行为尖叫了一声,差点儿没把手上的托盘给扔掉。
上帝保佑玛格丽特小姐,她这是不要命了吗?
“我快要喘不上来气了!”米亚脸色嫣红的靠在床头,只觉得刚退下去没有多久的烧又有卷土重来的趋势。
这该死的时代,连退烧药都这么不靠谱,更加该死的医生,只会不停的给病人们开含有鸦.片的咳嗽药水,这是生怕人病的不够重还是死的不够快?
米亚的脸因为咳嗽的关系已经有点儿扭曲了,心里面恨不得一脚踹开那看起来非常脆弱的窗户。可惜太过虚弱的身体让她根本就做不到这件事情。
“但是医生说了要保暖。”瓦莱丽是个手脚粗壮的年轻姑娘,体格可比宛如一张纸片样的米亚要强壮多了,一下子就把她摁在了床上,将那刚刚被拽下来一点儿的布料又给塞了回去。
顺手还把带进来的装满了热水的铜罐子裹上了布料塞到了米亚的被子里面。
“吃了东西之后睡一觉,再喝些药水,您很快就会好起来了。”瓦莱丽并不美丽的脸上露出了一个看似憨厚的笑容,“到时候您可就是博西埃侯爵身边的红人了。”
那可是现在政府里面的实权派,只要攀上了这位大人,那她以后也能跟着一起过好日子的。
“您要喝点儿咳嗽药水吗?”瓦莱丽忙忙碌碌的把小桌子支在了床上,给米亚背后垫上了厚厚的枕头,将面包跟肉汤放到了桌子上面之后问。
这可是医生专门开的咳嗽药水,跟那些穷人们用的普通药水不一样,效果更好呢!
“不用了,我总觉得喝完药水之后很难入睡。”米亚摇摇头说,她看着似乎是等待着她吃完东西瓦莱丽,最终还是没有说什么,而是慢慢的一小口一小口的把面包跟肉汤给吃了下去,那瓶浑浊的酒液则是砰都没碰。
她现在的身体情况太糟糕了,需要大量的营养跟休息才能有力气,否则的话,就只能等着咳嗽好一点儿之后去当那个什么鬼博西埃侯爵的情妇了。
哦,说是情妇还是幸运的,按照她曾经知道的那些信息来看,这位伊莎贝拉夫人其实跟夏洛特·威尔斯差不多。只不过夏洛特开的是女支院,做的是底层人士的生意,而这位伊莎贝拉夫人是一个更加高级的交际花,做的是那些身份地位更高的人的买卖。
这位现在看着已经出现了老态的夫人曾经也是一个在巴黎名声远扬的交际花,据说曾经还接待过拿破仑·波拿巴这位皇帝陛下。不过现在皇帝陛下已经被流放,她也不再是当初那个艳光四射的年轻姑娘了。
但这并不代表着她就改变了过去奢侈的生活习惯。
这位曾经拥有不少的裙下之臣的夫人半退休之后就开办了自己的沙龙,在来到巴黎讨生活的贫穷姑娘们中寻找漂亮的女孩儿,教导她们各种才艺,砸下金钱让她们成为被人追捧的淑女,然后靠着拍卖这年轻姑娘们的初.夜跟后续继续捞钱来维持自己的生活。
如无意外的话,这些姑娘们将来成长之后会逐渐脱离这位一手打造了他们的女士,然后成为交际花,过着奢华的生活,周旋在各种达官贵人之间,之后由盛转衰,寻找自己的接班人,靠着拍卖她们的青春继续维持着自己的奢侈生活......又是一个伊莎贝拉的循环。
而玛格丽特·戈蒂埃就是这位伊莎贝拉培养的人选里面最出色的一个。
毫无疑问,凭借着这个年轻姑娘的美貌,她将来是一定会出人头地的。可惜,一场高烧带走了这个可怜姑娘的小命,让伊莎贝拉夫人完美的计划半途夭折了。
当然是夭折,难道米亚还要成全这位夫人把自己当成摇钱树赚钱的愿望吗?
这令人窒息的十九世纪,怎么又死回来了呢?
她一边咳嗽一边开始翻自己的药箱子,测了体温,吃了退烧药,又翻出来了听诊器,确认了一下自己的肺部情况到底有多严重,才重新躺回了床上。
至于更加精密的检查,就要离开这里才能进行了。
米亚躺下的时候想,顺便的,感谢了一下不知道到底有没有用的上帝,最起码的,这房间里面没有壁炉让她安心了不少,否则的话还要担心一氧化碳中毒的危险。
更加让她感恩的是,也不知道是没有流行到法国,还是说法国对这东西的看法不一样,至少医生没有给她施行冷水浴这种号称能够治疗百病的医治方法,要不然的话,她觉得自己大概才醒过来就又要重新去见上帝祂老人家了。
“亲爱的,你今天的情况看起来好了很多。”第二天接近中午的时候——也是普遍的有钱人们起床吃饭的时候,伊莎贝拉夫人再次出现在了这间被封的严严实实的房间里面。
要她说的话,只要不咳嗽就是好事,而且生病还会让玛格丽特的脸色更加红润娇艳,美貌更上一层楼,这样想必会让博西埃侯爵对她更加的着迷的,她也能通过这位侯爵大人攀上跟多的交情,将自己手中的女孩子们给推销出去。
“是的,我感觉好多了,也许明天我就能坐着马车去博西埃阁下的宅邸中参加舞会了。”米亚用手帕遮着嘴巴,轻轻的咳嗽了一声说,“我想到时候我也许需要一把漂亮的扇子?”
她冲着伊莎贝拉夫人微笑着,眼神却转向了她手里面握着的那把扇子上面,散发着渴望的光芒。
“当然,只要你需要,我随时都是能够为你提供帮助的。”伊莎贝拉夫人完全没有在意这件事情,把自己的扇子塞给了米亚。
贪婪是件好事,如果没有贪婪的话,她又凭什么能让这些年轻漂亮的小女孩儿们听自己的话呢?难道是靠着那难吃的黑面包和无法包裹身体的破衣服吗?
“不过明天你是不可能去参加博西埃阁下的舞会了,蒙庞西埃伯爵夫人最近从意大利回来了,你要过上几天才能再见到博西埃阁下。”伊莎贝拉夫人有些惋惜的说。
就晚了那么几天,玛格丽特这病来的可真不是时候。
“他会喜欢我吗?”米亚轻轻的把头靠在了伊莎贝拉夫人的肩膀上,用一种带着憧憬的声调发出了疑问。
“当然,亲爱的玛格丽特,谁会不爱你呢?”伊莎贝拉夫人用一种近乎是慈爱的眼神看着身边的年轻姑娘。
她是多么的美丽啊,又怎么会有人不拜倒在她的脚下呢?
这个罗马式(黑发黑眼)的美人会让巴黎的上流社会为她疯狂的!
即使是伊莎贝拉夫人这种曾经艳光四射的美人也不得不承认她找到了一个绝色的美人,而这个美人将会给她带来巨大的收益。
吃过了早饭加午饭之后,米亚再次被要求躺在床上休息,好早日痊愈去履行自己的责任。
但是这次她的感觉好多了,吃过了药之后,她身上有力气多了,也有了心思去做别的事情。
首先就是要伪造一封信件。
既然准备逃离伊莎贝拉夫人,那么当然就要做好万全的打算。‘孤身一人’无疑是非常不明智的,所以她用一种狂热的语气 给这位夫人留下了一封信件,内容是她找到了自己的真爱,不想要成为博西埃侯爵的情妇,而是决定跟对方私奔。
并且暗示自己之所以会发烧就是因为夜晚跟这位英俊的小伙子私会造成的,信里面把这个虚构的人物给夸的天花乱坠,全法国都找不出来这么一个优秀的男人。
顺便的,解释了一下为什么她没有跟这位‘据说’家里面很有钱的公子哥直接公开恋情的关系,因为他是一个拿破仑党人!
当然是拿破仑党人,否则的话怎么让伊莎贝拉夫人畏惧而帮助她隐瞒私奔的事情呢?
现在这位皇帝陛下可是还在厄尔巴岛蹲着呢,只要被打成了他的派系,那就是罪大恶极!
就算是伊莎贝拉夫人最后迫于那位博西埃侯爵的压力而供出来她跟人‘私奔’了,可是至少能够拖延一些时间,剩下的,就看那位侯爵阁下对‘玛格丽特·戈蒂埃’的美貌有多执着了。
为此,米亚还特地留下了‘据说’属于那位公子哥母亲的首饰,来补偿伊莎贝拉夫人这几年花在她身上金钱跟精力,那一套钻石的首饰可是价值不菲呢,比起当初这位女士花在戈蒂埃小姐身上的钱多了不知道多少倍!
而说到这里,米亚又不得不说,这实在是一个糟糕的时代,法国国内现在简直乱的要命,那位皇帝陛下已经被流放,波旁王朝复辟,路易十八登上了王位。但是鉴于国际形势的问题,国内其实并不安稳,就连货币也让人头疼的很,见鬼的谁能想到西班牙的货币皮阿斯特在法国居然会比法郎还要流行呢?
这该死的历史遗留问题可真特么的操蛋!
米亚一边诅咒着法国这倒霉的国情,一边为自己所存不多的旧时期货币而感到暴躁。
她身上各国货币多多少少的都存了一点儿,就是为了以防不测,西班牙的皮阿斯特之类的当然也有,但是很显然的,她身上的这些钱不是很够她一路逃出法国的花费。
什么?为什么要逃离法国?
当然是因为再过不长时间那位皇帝陛下就要从厄尔巴岛上归来重新登基了!到时候巴黎又要乱,还不知道会变成什么样子呢。
而且就算是没有拿破仑搅局,现在的法国也不是一个定居的好地方,常年战乱的法国还要乱上一阵子呢,更不用说还有博西埃侯爵这个曾经在戈蒂埃小姐身上花了大价钱的贵族。只要他下定了决心要找到自己曾经买下来的姑娘,光是在皇帝陛下回来之前的这段日子,就够米亚受的了,难道她还能一直过着东躲西藏的日子吗?
那么逃离法国这个倒霉地方简直就是必然的事情,只有逃离了这里,她才能光明正大的生活,不用担心随时会冒出来一个博西埃侯爵或者是伊莎贝拉夫人对她做出一些什么事情来。
没办法,没有势力的人就是这么可悲,不想要一直活的像是一个阴沟里面里面的老鼠就要远离会让变成老鼠的人!
巴黎这地方,认识她的人太多了,她可没有什么办法让大家对她做到视而不见,最好的方法就是远离。
至于远离的方向,米亚咬着嘴唇,相继划掉了了意大利、西班牙、德国......等等的一堆国家的名字。
这个时间段里面,欧洲都不怎么太平,各种破事一堆,不是在变革就是在内乱,再不就是战争存续,你打我我打你,王位也是更迭的频繁,经常换着换着就扯到了各方势力对立和战争上面去了。
北美倒是独立了,但是不好意思,根据她那浅薄的历史知识和曾经的经历来看,拿破仑·波拿巴先生所存在的年代就是战争情绪高涨的年代,更不用说英国可是跟美国进行了不止一次的战争呢,至少在皇帝陛下死之前,双方的战争肯定没有彻底结束。
那她去干嘛?等着兵荒马乱吗?
得了吧,就像是她说的那样,十九世纪的欧美各国,哪个其实都不太太平,就算是躲过了这次,还有未来的南北战争呢!
所以最佳的逃难地点还是英国。
这里虽然被成为欧洲的一部分,但是跟欧洲本体却是有着海峡相隔的,那句话怎么说的来着?英国首相们五百年不动摇的宗旨,就是制造一个混乱的欧洲,可见这帮人压根就没把自己给当成欧洲人!
而且远离欧洲大陆的英国这段时间确实还算是比较安全的,至少能够安全的让她苟到第一次世界大战之前,这就已经很不错了,还想要怎么样啊?
米亚叹着气,感慨着这身体才好几天的时间呢,就要进入到长途奔波当中了,她可真是一个劳碌命。
写好了一封洋溢着满满的的恋爱气息的信,将那套钻石首饰压在信纸上面之后,米亚轻手轻脚的走到门边上,将门的插销给放了下来,然后走到窗边,开始往下拽那些乱七八糟的布料,然后推开了窗户。
“呵——”米亚被久违了的新鲜冷空气给激的打了个冷颤。
巴黎的冬天虽然不至于像是西伯利亚一样的寒冷,但是对于一个身体刚刚好了一点儿的虚弱姑娘来说,也算不上是什么温暖的度数。
这不是一个出行的好季节,可是米亚没得选,再不赶紧走的话,她就要跟着伊莎贝拉夫人一起去参加那位博西埃侯爵的舞会了!
所以她只是给自己套了一些保暖的衣服,把长裙给换成了裤子和上衣,戴上了手套,就跳出了窗。
这费了她一些力气,毕竟身体刚刚好一些,而戈蒂埃小姐平时显然也不是一个多么爱好运动的姑娘,从露台上面翻出去对于她现在的身体情况来说,确实是有点儿负担沉重了。
米亚慢慢的从墙壁上滑落到楼下,轻身简装的她落地的时候悄无声息,保证了自己的行动绝对不会被人发现。
而皎洁的月光也给她照亮了行走的路线,让她可以顺着这条路离开而不至于迷路。
但是最让她高兴的还是沿着这条路走上不远,就是塞纳河畔。
显然十九世纪时候的巴黎人民要比两百年前的巴黎人民靠谱一点儿,塞纳河虽然依然臭气熏天,但至少已经不至于粘稠的连船都无法行进——本世纪初期的时候,法国可是刚刚把巴黎城墙外面的那堆积如山的粪便给清理干净呢!
米亚环视了一圈儿,仔细的观察着,没有发现什么什么人在周围之后,找到了一条小船坐了上去,慢慢的划动船桨离开了这里。
她并不想要做出这种容易引人注目的事情,但是她现在的身体情况实在是不允许她在陆地上狂奔个几十里逃离伊莎贝拉夫人的视线跟博西埃侯爵的势力范围。
顺着塞纳河离开是最快也是最安全的方法,这给她省了不少的麻烦。
等到快要天亮了,她才将船给划到了岸边,借着蒙蒙亮的天色给自己化了一个简单的妆容,让她看起来更像是一个年轻的小伙子而不是漂亮的年轻姑娘之后,敲响了一家旅店的门。
而这个时候的伊莎贝拉夫人也在一个好梦之后醒了过来,招来了瓦莱丽这个忠心耿耿的小女仆,“给哦泡上一杯浓浓的咖啡,我今天要去见博西埃侯爵阁下。”
她伸了一个懒腰,打了个哈欠,准备享受美味的早餐。
“给玛格丽特的早餐送去了吗?”刚刚拿起面包,伊莎贝拉想起来了一件事情,玛格丽特这个小可人到时候也是要跟着她一起去见侯爵阁下的。
“玛格丽特小姐还没有摇铃。”瓦莱丽摇了摇头说。
她是伊莎贝拉夫人的贴身女仆,只是暂时照顾一下戈蒂埃小姐而已,她本身还没有达到拥有贴身女仆这么奢侈的程度。
所以除了她病的比较严重的那两天是她去进行照顾的之外,平时都是别的女仆在服侍这位小姐,比如说送餐之类的行为。
而今天早上,这位小姐可能是起来的有点儿晚,到现在还没有摇响仆人房的铃铛呢。
“给她送一份早餐,吃饱了之后我们才能抵御巴黎这该死的寒风。”伊莎贝拉吩咐着瓦莱丽,嘟嘟囔囔的抱怨着巴黎的天气。
这糟糕的气候,怎么就不能像是春天和秋天一样?冷的玛格丽特都没办法露出自己漂亮的锁骨了!
“是的,夫人。”瓦莱丽离开了伊莎贝拉的房间,准备去敲响戈蒂埃小姐的门,把她叫起来。
然后伊莎贝拉夫人就听到了一声惊恐的尖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