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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日后,宿无园,岳烽阳屋内。
水芝一脸羞羞的指着墨焰骂道:“畜生!你个禽兽,你竟然对我...我...哎呀!我可怎么活啊!我滴天呐~”
“泼妇。”墨焰嘟囔着。
岳烽阳走到墨焰近前:“那个...呵呵呵,你对水芝姐都干了什么?她这反应...”
“干什么?还能干什么?不就是把她拉过来,然后一拽...再一扯...”
岳烽阳赶紧举起双手,往脸前一挡:“等等!细节就不用说了,羞死了...”
墨焰一脸懵:“啊?怎么羞了,这有什么害羞的?”
“卧...槽...”
岳烽阳没想到啊,平日里一本正经的墨焰,干起这种事来,如狼似虎!毫无顾忌!
“你个畜生!”水芝轻声抽泣着。
“水芝姐,你消消气,他到底怎么你了?”
“他...他...啊!”水芝大哭起来。
“哎呀!水芝姐,你别哭了,事情既然都发生了,我们就想办法解决啊,你老这么哭哭啼啼的算什么事啊?”
“到底怎么了?”岳烽阳被水芝的哭声,闹得心烦。
“他...他把我...把我...抱了...”水芝声音越来越小。
“哦,抱了,然后呢?”岳烽阳追问。
“然后?什么然后?然后你不就打赢了吗?”
岳烽阳嘴角一抽一抽的:“就是抱了你而已?”
“对啊!墨焰你个畜生!啊!~”
“不对啊?那你呜呜的,是怎么回事?”
“你还说,这个王八蛋抱得那叫一个紧啊!一下把我的头埋在他怀里,我当然说不出话了!”
“这样啊!”
“你以为呢?”
“......”
岳烽阳开始同情墨焰了,不就是抱一下吗,也不至于这样闹吧。
“我说水芝姐,你是不是有些过...过了,抱一下也不会怎么样的...”
“放屁!你这说的浑话,你怎么不让他抱一下?”
岳烽阳看了一眼墨焰,墨焰一激灵,往后跳了一步。
“那个我不是要打听别人隐私啊,只是你们是怎么融合的?”
“哎呀,就是那样的。”墨焰双手比划着,双臂一搂,一脸享受。
“哪样啊?到底干什么啦?真费劲!我就直说吧,亲嘴啦?或者睡...哦,躺下啦?”
“放TM屁!”水芝墨焰齐声骂道。
岳烽阳一脸惊恐,双手在胸前攥着拳头,缩着脖子往后躲着。
“你!要不水芝说你是小色胚子呢!现在看一点都没错啊!”
“哦,那你们...”
“刀灵融合,我们都是能量体,可以说有实体,也可以说没有实体。我们融合的话,就好像蓝色的水倒入黑色的水中,你中有我,我中有你。但是我们俩比较特殊,我们是人形刀灵,我们有灵智,我们有性别,所以那感觉就很奇怪,你懂吗?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的...懂吗?”墨焰解释着。
“你闭嘴,真不害臊!臭流氓!不要脸!啊!~老娘的清誉啊!”
岳烽阳和墨焰:“......”
到了现在,大概是弄明白了,可是好像还是不太明白,反正总结一下就是:刀灵也有性别,融合不能草率,先要培养感
情,不然绝对不行!
岳烽阳看着大哭的水芝,又看了看墨焰:“这...这该如何是好?”
墨焰一摊手。
嗞呀门响,风铃儿走了进来,给了岳烽阳一个放心的眼神,示意他们先出去。
好吧,出去就出去吧,不然还能怎么样?岳烽阳和墨焰在院子里喝着茶,抽起了烟斗。
不多时,风铃儿拉着水芝高高兴兴的走了出来,水芝脸上根本看不出大哭过的痕迹,一脸的笑容灿烂。
岳烽阳不解的看着风铃儿:“这就劝好啦?”
“嗯!”风铃儿点了点头:“不然呢?”
“哦,你真棒!都说了什么?”
“我就答应说,你和墨焰会拿出十万金币给水芝姐卖衣服和胭脂水粉什么的...”
噗~
噗~
岳烽阳和墨焰互相将茶水喷在对方脸上。
“怎么了?不是吗?”风铃儿看着两个以茶洗面的男人。
“是!”两人咬着牙说道。
“咯咯咯咯~”两人拉着手走开了。
“男人真难!”岳烽阳一副深有体会的样子。
“有钱就不难!这钱你出!”墨焰说完消失不见。
“卧槽!”
......
宿无园,风老屋内。
风老问了一下岳烽阳接下来的打算,岳烽阳准备将父亲真正的死因调查清楚。
“老师,上次大家说的意思,其实我明白,只是不愿接受这个事实。”
“任谁也不会愿意接受。”
“既然如此,该面对也不能逃避,只是不知道谁可能知道内情?”
风老将茶杯放下,沉默了片刻:“我想到一人,他很可能知道。”
“大长老吗?”岳烽阳第一个就想起了他。
风老摇头:“我说的不是他,但是他也确实有知道的可能。”
“那您的意思是...”
“车句!”
“车句?”岳烽阳在想这个人是谁。
“没错,他曾经是你父亲的贴身保镖,据我所知,你父亲受伤后,直到去世,一直都是他寸步不离的在守卫,所以,他肯定知道什么!”
“原来是他,车伯!车句!我还第一次知道他的名字呢。”
“不过...就算他知道,也不会轻易告诉我吧。”
风老往椅背上一靠:“请他来问问吧,来这里。”
......
岳家庄园,大长老岳宗屋中。
除了岳宗,还有一个男人在座。
“没想到啊!竟让他成了气候!”
大长老有些遗憾的说道:“打压?冷落?有用吗?当初我就说杀了干脆!”
“嗯,现在...”
“现在还杀个屁呀!还能杀吗?当初听我的多好!”大长老气不打一处来。
“您是长辈,侄儿的事你不能不管啊!”
“管!都是一条绳子上的蚂蚱,我看明着杀不行,我们就来暗害!”
男人一拱手,笑道:“全听您的...”
......
风老在岳家还是很有面子的,一封书信过去,没几天车句就来到了宿无园。
“风老啊,你的气色真好啊!看来这宿无园是个养人的妙处呀!”
“车贤弟喜欢就多住几日
,这次我请你来,也是想和你喝喝酒,叙叙旧。”
“好啊,恭敬不如从命!”
风老的院子里,已经摆好一桌宴席,看到风老和车伯进来,岳烽阳起身相迎。
上前冲着车句一拱手:“车伯好!”
“大少爷...你看我这记性,殿下,该是我行礼才是啊!”
岳烽阳赶忙相搀,直接把车句带入席位。
三人把酒满上,风老先举杯:“车贤弟,多年的交情了,你我先饮一杯。”
再次倒满,岳烽阳起身:“车伯,那日我被诬陷,你帮我取了证据,才得以洗脱,还没有正式谢过,这杯酒我干了!”
车句放下空杯,一摆手:“殿下严重了,我就是跑个腿,什么都没做,再说殿下和我不必这么客气。”
“是啊!徒儿,和车贤弟可以随意些,不用客气,他是看着你长大的,和你父亲也是交情颇深,当年...”
风老突然一顿,苦笑了一下:“你看我,又提那些事了,唉,人一老就爱回忆,当年你、我、岳雷大碗喝酒,那是何等痛快!”
车句也长叹了一声,风老的话,也勾起了他的回忆。转头看着岳烽阳,脸上闪过一抹愧色。
岳烽阳面带喜色的站起身:“车伯,我父亲的仇,我报了!”
车句手里酒杯一抖,洒出酒来,脸上尽是不可思议。
“报了?如何做的?”
岳烽阳看到车句的反应,心里有了底,他一定知道什么!
言简意赅的将前段时间在大巫郡的动作说了一遍,说完,岳烽阳不禁流下了眼泪:“车伯啊!我父仇已报,他老人家在天之灵也能安息了。”
“车伯,我得知,当年您在他病榻前,寸步不离的守护,这杯酒我替父亲谢过了!”
岳烽阳举杯,然而车句却愣在那里,似乎在思考着什么。
“车伯!车伯...”
“车贤弟?”
车句一个激灵:“啊?呃,是啊,报了好,好啊!恭喜殿下父仇得报!”
车句眼神闪烁,言语断续,岳烽阳更加肯定,他知道内情了。
岳烽阳又将酒倒满:“车伯,父亲生前和您交情颇深,一直都是您在护他周全,这一杯我代表去世的母亲谢过您了。”
这两杯酒敬完,车句的脸色甚是难堪。他目光出神,岳烽阳给他倒一杯酒,他就心不在焉的喝下,一连几杯都是如此。刚来时的高兴劲儿已经变成了忧郁,能够看出他的内心很不平静。
少爷他...我要不要告诉他呢?如果不说,那这孩子就会一直认为父仇得报了,但其实...
就差一点了,岳烽阳看向风老,后者起身。
风老端起自己的酒杯,又取了一个新杯,将酒倒满:“车贤弟,如今岳雷已走,我们很久没有一起喝过酒了,今日,就借着他大仇得报这个喜事,我们俩和天上的他再碰一次杯吧!”
说罢,风老举着两杯酒往车句身前一伸,然后左杯碰了一下右杯,叮的一声脆响。
声音不大,但又是让车句一个激灵,他也赶忙起身,手端着酒杯颤抖着一碰。
风老仰头道:“岳雷我弟,你仇报了,烽阳由我们照看,你就放心吧!”
一甩手,一杯酒洒向地面,然后一仰脖,风老的眼角竟有了一滴老泪......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