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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依失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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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市政府要求金凤房地产公司将新市政府工程打造成精品工程,申报芙蓉奖。房地产公司对项目部管理、工程质量安全要求更严格了。陈放对工程施工不熟,建委那边的质监站、安全站由项目部直接对接,有重要事情,也是田禾出面解决,所以他比较轻松。陈放十几次单独约黄香依见面。黄香依有时候出来,有时候借口推脱,若即若离。陈放给她钱,她不要;给她买的衣服、项链,她又收了;同她去开房,她坚决不去,弄得陈放的心象猫抓似的。

    市中心步行街新开一家福建酒楼,经营福建特色海鲜,楼上还有客房。开业那天,酒楼陈老板邀请金凤公司和项目部福建籍的管理人员参加酒宴。陈放去了,两人都姓陈,年龄相仿,认了兄弟。又到了星期六下午,陈放约黄香依到福建酒楼吃饭,他想今晚一定要把她抱上床。黄香依喜欢吃,对美食是来者不拒。陈放邀请,她满口答应。

    夜幕降临,步行街两边五彩缤纷的霓虹灯亮了起来。男男女女从家里走出来,或散步纳凉、或逛街购物,渐渐地人越聚越多,长长的大街人行如织。陈放在五楼开了房间,温好了青红酒,点好了菜,正焦急等待黄香依的到来。

    黄香依来了。可能走路有点急,丰满的胸脯上下起伏,桃红的脸上布满了细细的汗珠。她走进开着空调的包厢,一屁股坐在椅子上,再也不想动了。

    酒菜陆续上来,有牡蛎、海蟹、九节虾、大黄鱼,煎、炒、蒸、煮,琳琅满目、香气扑鼻。黄香依从来没见过这么好的海鲜,两眼放光,抄起筷子就往盘里伸。“不急、不急。”陈放拿一个杯子,给她倒了一杯冒着热气的鲜红色液体。

    “这是什么?”黄香依疑惑道。

    “这是青红酒,是福州地区特有的糯米酿的酒。”陈放回答。

    “我不喝酒的,这你知道。”黄香依提醒陈放。

    “吃海鲜不喝这种酒不行的。海鲜是鲜、冷,没吃过的人,吃了肠胃适应不了,很快就得肠胃炎,上吐下泄,要送医院的。”陈放耐心解释。

    “你们那里也有不喝酒的人,为什么他们可以吃海鲜?”黄香依警惕性很高。

    “他们经常吃,肠胃适应了,所以没问题。”陈放认真回答。

    “哦······”,黄香依依稀记得看过这种报道,也是这么说,“那不会醉吧?”

    “不会,这种酒是绿色无公害酒,酒精度很低,不会醉的,你试试。”陈放端起酒杯往黄香依口里送。

    黄香依接过杯子轻轻抿了一口,酒有点涩、又有些甜、满嘴香气、很顺口,没有白酒的辛辣、呛人。黄香依相信了,她喝了一大口,挟一大块黄鱼肉往嘴里送。

    美味很诱人。黄香依从来没吃过这么好吃的海鲜,少女的矜持样不见了,狼吞虎咽、风扫残云。黄香依的吃相让陈放越看越高兴,这正是他想要的预期效果。陈放又点了红烧带鱼、鲍鱼烧土鸡两盘菜。他不停夹菜劝酒干杯,一壶五斤装的酒壶喝了底朝天。黄香依的脸红彤彤的,打着酒嗝,摇着手不想再喝了。陈放不让,又温了半壶青红酒上来。他说:“青红酒是美容养颜的,你看,这颜色红红的、这么鲜艳,喝一次、胜过去美容院美容十次。”

    黄香依开始醉了。青红酒度数低,好入口,没经验的人不知不觉就喝多了,慢慢的就醉了。黄香依眼皮开始沉重,眼睛有点模糊,脑子胀痛。她摇摇晃晃站起来,“我要回去,我要回去。”

    陈放赶紧过来扶住她,把她的一只手搭在自己肩上,“好,我送你回去。”然后把黄香依半扶半背地背到了五楼客房。陈放一把她放在床上,她倏地坐了起来,一道腥臭无比的浊流从黄香依口中喷涌而出,,然后她又“嘭”一声躺倒床上,痛苦地呻吟着。这样反复两三次,才渐渐平静下来。

    黄香依完全醉了,吐得一塌糊涂。陈放叫来服务员清理一番。还好服务员认识,清洗得干干净净,还喷了空气清新剂,否则这房间怎么能住人呢。

    房间开着空调,很凉爽。陈放洗了澡,把房间大灯关了,只开床头灯。床头灯的灯光是橘黄色的,很柔和,照在黄香依熟睡的脸上,是那么美丽、安详。陈放轻轻揭开被子,慢慢褪去黄香依的连衣裙、乳罩、裤衩,一具完美的**呈现在陈放面前。陈放的心脏一阵狂跳,他平静一下心情,从头到脚轻轻抚摸着这丰腴、富有弹性的躯体,然后提枪上阵。

    陈放发现黄香依还是处女身,舍不得合眼,眼手并用,一个晚上,他有了两次蚀骨销魂。天快亮时,陈放给黄香依穿上裤衩、乳罩、连衣裙,清理了现场,把一扎一万元钱放在她的枕边,然后把“请勿打扰”的牌子挂在门外的把手上,关上门,洋洋得意地走了。

    星期天一整天,陈放都呆在自己房间,忐忑不安。陈放知道,在国内,没有取得女孩同意,或者女孩酒醉了没有意识,同她发生性关系,都算强奸。如果对方报警,被抓到要蹲监狱的。玩女大学生,那罪名就更大了。天快亮时,陈放担心黄香依醒来,发现被强奸,会大声呼叫,那麻烦就大了。他掏出一万元钱放在黄香依的枕边。陈放想,看在这么多钱的份上,黄香依应该不会去报警吧。

    第一天过去了,没有任何风吹草动;第二天又过去了,还是没有什么异常,陈放提到嗓子眼的心终于落到肚子里。

    那天早上,黄香依醒来,感觉脑子昏沉沉的,全身酸痛。她睁开眼睛一看:白白的墙壁、宽敞的房间,高档的摆设,这是宾馆。黄香依吓了一跳,自己怎么会睡在这里?她摸了下自己身子,发现衣服还在身上,放心了。她努力回想昨天晚上怎么到这里,一直想不起来。只记得昨天同陈总两个人吃饭喝酒,红红的酒,一桌子海鲜,后面发生了什么,没有一点印象。

    黄香依慢慢坐了起来,看见枕头边一扎百元大票,感觉不妙了。她摸了摸自己下身,黏糊糊的,还隐隐作痛,明白自己昨晚被陈放糟蹋了。她脑子乱哄哄的,不知如何是好,只是望着那一扎百元大票发呆。过了半多个小时,黄香依才起床,她刷牙洗脸,洗了个澡,然后把钱装在宾馆的洗衣袋里,提在手上,落寞地回到学校。

    黄香依出生于湘西凤凰县一个苗族家庭,家里有爷爷奶奶、父亲母亲,一个哥哥。爷爷奶奶年老,父母亲种田,哥哥在做旅游,一家人日子过得去,但也没有什么剩余。黄香依上大学后,家里人供她有点吃力了。她看见班上有的女同学衣服一套又一套,化妆品、苹果手机,那是羡慕嫉妒恨。她也想拥有这些东西。黄香依听说学校里有的女同学做三陪:陪客人吃饭、唱歌、旅游,可以赚钱,也想去试试。后来她听食堂胖师傅讲他有门路,就交代他到时候通知自己。陈放是她第一个客户。他白白胖胖的,性格温和,出手也大方,是个不错的大叔。但他两次递钱过来就紧紧抓住自己的手,色眯眯的,有点讨厌,所以不敢接他的钱。这么大年纪了,还这样,真是个老色鬼!自己千小心万小心,最后还是落入他的陷阱。不过这老色鬼还有点良心,一下子掏了这么多钱,黄香依有点小感动。她想不到这么容易得到这么多钱,心里也释然了。

    一周后,陈放又打电话约黄香依,黄香依不出来。第二周陈放打了三次电话,才把黄香依约到福建酒楼。这次黄香依打死都不喝酒。但吃完饭后,她还是跟着陈放到五楼开房。这次黄香依虽然被动,但有了互动。陈放心花怒放,甩给黄香依五千块钱。

    陈放平常花钱有点小气,唯独玩女人的钱很大方。黄香依被他的钱炸倒了,投进了他的怀抱。两人在一个小区租一套房子,经常幽会。(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