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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夏草扭动腰肢极力配合,这许久没有享受的爱欲滋味儿,吐纳间,竟让她当真欲仙欲死,如梦似幻。眼前的男人对她来说就像毒药一般,即便浅尝也会上瘾,她明明知道,却无法抗拒。
向冉妖异的目光深锁着夏草因欢爱染上红潮的俏脸,不易查觉的露出一丝鄙夷的笑容。
压抑的快感让人心痒难耐,却别有一番禁忌的快感,夏草享受着,耳边充刺着低沉的诵经声和向冉浓重的呼吸声,两种极端的声音混在一起,竟然成了最美妙的音乐,让快感瞬间窜遍她的四肢百骸。
“给我——给我——”
高潮将至,夏草啜泣出声,低声向向冉哀求着。
向冉却不同于夏草的意乱情迷,从始至终都异常的冷静。此刻听到夏草的哭求声,表情邪魅的明知故问。
“给你什么?”
“我要你——”
“要我如何?”
“我,我不知道……”夏草拼命的摇头,体内的舒痒难奈让她不知所措。
向冉闻言抽身而出,似笑非笑的注视着夏草无助的样子。
“答不出,便要受罚。”
“罚?”夏草茫然的怔愣半晌,片刻之后目光情不自禁的移到向冉挺立的男欲上。那东西看上去如此羞人,却生龙活虎,让夏草受了蛊惑般滑下桌案,卑微的跪倒在向冉面前,将之含在口中。
向冉感觉到自己的男欲包裹在夏草的檀口中,舒服的发出一声低吟,不由自主的开始在夏草的口中驰骋起来,动作越变越快。
夏草感觉到向冉男欲的顶端抵着自己的喉咙,让她感到窒息,可冲撞的同时,她空虚的下体却渐渐溢出温暖的液体,奇异的感觉慢慢散开,让她如溺水之人,明知即将灭顶,却又甘之如饴。
殿内随着纠缠在一起的男女而急速升温,零乱的呼吸,激情的碰撞声,在夜色中变得异常清晰,却又无处捕捉。突然,向冉的压抑的欲潮攀升到顶点,不由自主的暴发出难以扼制的吼声。急于舒解的欲望,让他迅速的将男龙抽出,野蛮的揪起夏草的头发,把她推倒在桌案上,从后方深深埋入她的体内,与此同时,一股灼热的浊液喷射而出,满满的填充了夏草体内的空虚。
夏草趴在桌上,身体碰撞的疼痛感与得到释放的快感奇异的混和在一处,让她发出满足的呜咽声。
激情过后,向冉整装盘膝坐在蒲团上,双目微闭,一派宝相庄严。一旁正在整理衣衫的夏草看到向冉这副模样,忍不住轻笑出声。
“笑什么?”
夏草依恋的从后面抱住向冉,低声道:“笑你既然舍不得世俗之爱,为何要去当和尚?”
向冉睁开双眼,目光深邃,让人猜不透他在想什么。
“当和尚又有何不好?”
夏草想了想,觉得倒真没有什么不同。
“也是,只要你能一直陪着我,你是不是和尚又有什么关系?”
向冉闻言,只淡淡的瞥了夏草一眼。
夏草借着烛火痴迷的望着向冉半晌,忽然幽幽的叹了口气。
“这回我们分开,下一次不知道要什么时候才有见面的机会。”
向冉微笑,“情若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
夏草恋恋不舍的收紧双臂,“我好怕再也见不到你了。宫中诡谲多变,连当主子的都免不了步步为营,如履薄冰,更何况我们这些当奴婢的。”
“我听说梁婕妤在皇上出宫狞猎期间,突然莫名其妙的失踪了。”
“你也听说了?”夏草起身,借着殿内的铜镜拢了拢头发,“这件事说起来也怪,梁婕妤平日深居简出,近些年已鲜少在宫中走动了,怎么会突然就不见了。据说皇上派人四处寻找,却连个影子都没找到。”
夏草说着转身看向冉,“你说梁婕妤会不会偷偷逃出皇宫了?”
“何以见得?”
“不过应该不可能吧。”夏草说完也觉得这种推测很不可思议,“宫中禁卫森严,一个长居宫中的妃子又如何能神不知鬼不觉的逃出皇宫呢?”
“世间的事本就玄妙难测,何为可,何为不可,不过都是人之所言罢了。”向冉说着,深不可测的目光缓缓投向殿外。
殿外月色朦胧,似有千言万语,却不予他人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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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旧的材房前,寄月一屁股坐到梁沐蝶身边的石墩上,那表情好像恨不得把梁沐蝶生吞活剥了,“你答应过我什么?”
梁沐蝶正将一盏孔明灯冉冉放起,闻言只淡淡的看了眼寄月,不冷不热的反问,“我答应过你什么?”
“你说只要我听你的,你就会帮我改变现在的一切,可是,你看看我现在,还不是窝在这个又脏又臭的材房里?”
“你难道没听过欲速则不达吗?”
“我不管,我已经受够了,如果你不能兑现承诺,我就把你已经恢复正常的事情说出去。”
“你不怕被赶出霍家吗?”
梁沐蝶淡淡的瞥了寄月一眼,倒一点不把她的威胁看在眼里。
“怕,我当然怕,但我想比起我被赶出霍家,你更害怕惹来不必要的麻烦。”
梁沐蝶扬眉,笑了。
“你倒是懂得讨价还价了。”
寄月冷哼一声,“彼此彼此罢了。”
梁沐蝶闻言若有所思的看向寄月,沉默半晌。
“你可否设想过自己的未来?”
“未来?”寄月思索片刻,摇了摇头,“我只想活的比别人好,把欺负过我的人都踩在脚下,以牙还牙,以眼还眼。”
梁沐蝶抬头看了眼已升到半空中的孔明灯,继续问:“难道你没有想过让自己站在更高的位置吗?”
“更高的位置?”寄月不解,“更高的位置是什么位置?”
“入宫为妃。”
寄月闻言不由自主的露出好像看怪物似的表情,“你难道真当我是什么都不懂的傻子吗?我一出生就是霍家的家奴,一辈子都摆脱不了侍候人的命运,我是不甘心,想要改变这一切,但却从未到自不量力的地步。”
“你不想?”
寄月一愣,突然无言以对。
梁沐蝶严肃的注视着眼前的寄月,脑中那个疯狂的念头却始终挥之不去。一个霍家的丫头,一无才学,二无过人的美貌,她能否带自己回到那个权利的中心是个未知数,但她却无论如何都想试一试。好吧,她是卑鄙的在利用她,但即便如此,她也不想放弃。
“新皇登基不过三年,**空虚,此时进宫不失为最好的时机。”
“可是选秀就算扩大至民间,也是选那些出身清白的良家子,怎么可能会落到我这个奴婢身上?”
梁沐蝶微微一笑,不紧不慢的解释道:“所谓良家子便是良籍出身,也就是士、农、工、商家中的女子,你身在奴籍,本是没有资格选秀的。”
“那还有什么好说的?”
“但若是主人家开恩,舍给官府一笔银子,就算身在奴籍,亦是可以转为良籍的。”
寄月忽然觉得眼前的女人是不是在耍自己。她虽然有野心,但也知道自己有几两重,不说别的,就凭赵氏母女的尖酸刻薄,打死她们都不可能给自己脱离奴籍。梁沐蝶所说的事,简直是一个天大的笑话。
“你在戏弄我吗?”
梁沐蝶朝一脸愠怒的寄月漾开一抹笑容,道:“相信我,你会得到你意想不到的东西,算算时间,应该差不多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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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氏正半倚在软榻上抽着旱烟,而霍春梅百无聊赖的坐在一旁扣着脚丫子。
“娘,我听说宫里选秀的名单马上就要颁布下来了。”
赵氏白了霍春梅一眼,“那又如何,难不成你还想进宫不成?”
“为什么不可以?想我可是永昌县第一美女,县太爷怎么会把我给漏报了?”
“你省省吧,宫里有什么好的?一群女人抢着一个男人,若是名册上当真有你的名字,娘可要多舍些银两疏通疏通了。”
霍春梅一听不高兴了,“娘,你的目光要放远一点儿啊。如果我进了宫,凭我的美貌和才华肯定会得到皇上的宠爱,到时你可就是皇上的岳母,皇亲国戚啊。”
赵氏恨铁不成钢的用烟袋敲了霍春梅一记,骂道:“糊涂!娘是过来人,明白一个女人最需要的不是荣华富贵,而是嫁一个肯疼你爱你的男人。”
“可你嫁给我现在这个爹的时候难道真的没想过荣华富贵吗?”霍春梅揉着痛处,不满的反唇相讥。
赵氏被戮中痛处,狠狠的瞪了霍春梅一眼,“闭嘴,总之进宫的事儿你想都别想”
“娘——”
赵氏母女正说着,霍刚从外面垂头丧气的走了进来。赵氏急忙放下烟袋,迎上过去。
“老爷,你回来了?”
霍刚没答话,长叹一声坐到桌边。
赵氏母女困惑的对视一眼,一左一右把霍刚围住。
“老爷,你这是怎么了,为何垂头丧气的?”
霍刚看了赵氏一眼,摇了摇头,“唉,刚才族叔唤我过去,跟我说衙门公布的选秀名册里有春梅的名字。”
赵氏一听脸色大变,反倒是霍春梅一副喜不胜收的模样。
“娘,看我说的没错吧,我就说选秀的名单里一定有我。”
“你给我闭嘴!”赵氏瞪了霍春梅一眼,随即对霍刚道,“老爷,这怎么成,我可就春梅一个女儿,怎么能眼睁睁的看她掉进火坑吧。”
“我又何尝想让春梅进宫,可是……这事也由不得我们啊。”
“我看我们不如多备此银子去县太爷家疏通疏通?”
“妇道人家,你懂什么!名册已出,岂是说改就能改的?”
霍刚说着忽然露出困惑的表情,半晌才问赵氏,“我记得好久没见到寄月了,那丫头被你派到哪儿去了?”
赵氏没想到霍刚突然提起寄月,立刻误会了。
“那小浪蹄子被我打发到后院伺候你那个傻女儿去了……怎么?你对她还有什么想法儿?”
霍刚一听急忙摆手澄清,“夫人,你胡说什么?我是想说,不知道为什么这次秀女的名册之中居然出现了寄月的名字。”
霍春梅难以置信的尖叫,“什么?怎么会有她的名字?”(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