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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仲智坤本能的意识到事情的不妙,还是镇定自如地说;“,我一个买卖人,做点生意你也不放过,你们军统的人,就这么霸道,有些不近人情了吧。”

    “哈哈、、、、、、仲先生,我说你别装了,也别卖乖子了,我晓得的很,你身上有得利洋行的一份提货单,我很感兴趣,不知仲先生能否合作一把?”

    “什么提货单?”仲智坤疾言厉色地问。这家伙果然来者不善,心里不由抽紧了,必须想个办法脱身。

    仲智坤的一举一动似乎被程克祥看穿了,程克祥放下了咖啡杯,颇有风度的用手帕沾了沾嘴神秘兮兮地说;“咱们打开窗子说亮话,我正需要你手上那批货、、、、、、”

    还未等对方把话说完,仲智坤暂定截鉄地说;“办不到。”

    “既然办不到,那我就不客气了。”

    “你想干什么?现在是国共合作时期,你不要太放肆了。”

    “说得好,为了抗日,为了一个共同的目标,都在蒋委员长的统一领导下,彼此间分什么你我。”

    听到这里,仲智坤嘴边掀起一丝讥笑说;“荒唐,这种话都能说出口,真不要脸。”

    程克祥似乎能忍,压低声音说;“你不会小声点儿,搞得大家都看我们两儿。”

    仲智坤回头一瞧,好几个人在看着他两个,所以仲智坤才强压住怒火,低声说;“告诉你,你们那些勾当我多少知道些,假如你们真心抗日需要,我们还可以商量,可是你们偏不这样做,而是去搞走私,投机,大发国难财,真叫人想不通,你们是不是中国人,到底有没有良心。”

    这番话骂得程克祥一点儿反应都没有,真是对牛弹琴,似乎像骂一个不相干的人,他好像是一个旁观者。

    “你骂就骂吧,我已经超脱了七情六欲之外,这要你能交出提货单就可以了,任凭你说什么我都不会计较,那些冠冕堂皇的话就不要说了,来点实际的。我这里有一张汇丰银行支纸票,你给个数就行了。”

    仲智坤听了,真是气急了;“恬不知耻。”

    说完走出泰利咖啡馆,他觉得跟这种人费口舌简直是一种耻辱,令程克祥百般喊叫,他头也不回,快速向静安路朝东疾去。

    他向前走了不远,突然从左右杀气腾腾地涌上四五个彪形大汉,挡住了去路,仲智坤见势不妙,大喝道;“你们想干什么?”

    众人笑嘻嘻的说;“想请先生到舍下一叙。”说罢就往前凑。

    仲智坤一看,事情不妙,立即来个先下手为强,翻身一招“黄龙转步”,将两名彪形大汉打翻,身子一闪,对面三人一起猛扑了上来,仲智坤早有防备,一招“扫堂腿”驱身而过,好不漂亮,只此一招,五个大汉一时惊慌,不知所措。好在一个从慌乱中拔出了手枪,朝天开了一枪,才震慑住局面,仲智坤转身逮住一个歹徒,用手卡主他的喉咙,其余的歹徒都不敢向前,就在大家相持时,一个蒙面人从天而降,出招雷霆之势,将其四个歹徒打到在地,拉起仲智坤赛退就跑,如燕点秋波,剎间即失。这时法国巡捕吹着警笛赶了过来。

    “他妈的,一群废物。”程克祥狠狠地骂了一句,转身又进了泰利咖啡馆。

    后院起火

    仲智坤被张迹带到住所,俩人才算踹了口气,仲智坤看着张迹说;“你咋没晓得我被人盯上了?”

    “你当我是什么人,我是专属这营生的主儿。”

    “真是神人,能掐会算,知道我会有难啊.”

    “当然了。”

    “别闹了,军统的人坏了我的大事,这咋么办啊,这干死的家伙,”

    “仲政委你别怕他们,我自有妙计。”

    “说来听听。”

    “程克强,这家伙十分狡猾,我们就来给将计就计,让他顾头不顾尾。”

    于是,张迹向仲智坤耳语了几句,两人同时大笑了起来。

    到了得利洋行提货那天,程克强家里突然着了一场大火,老婆也烧伤了,急急忙忙叫了救护车,急往红十字医院去抢救,忙得措手不及,那里顾及劫货,直到一切顺利之后,静下心来细想,原来如此。程克强此时狠透了仲智坤,这一招调虎离山之计用的太微妙了,恨不得抓住他,擒他的肉,喝他的血,方解心头之狠。

    这时的张迹也忙着在百乐门查看地形,他扮装成一乞丐老头在行乞,谁也不在意。百乐门早已被日本兵所占领,

    不准任何人随便出入,看来不好下手,中统特务像疯了的狗在周围寻找着什么。

    张富贵这些日子还没有白费功夫,发现了张迹的踪迹,然而张迹也觉察到了,有人在跟踪。心里不由一动,何不利用他达到自己的目的。等到了天黑,日本人的圣战酒会在如期的进行着。

    张迹玩了个手腕,瞬间消失,是张富贵大所失望,正在苦思冥想,一只大手落在肩头,哈哈大笑说。

    “张先生久违了,你不是数以千计的找我,这不我就在你眼前。”

    张富贵被这突如其来声音,吓得颤颤巍巍地求饶说。

    “张大侠小人有眼不识泰山,多有得罪,还望涵涵。”

    张迹看着张富贵狼狈不堪地样子,不觉好笑说。

    “张先生你这是说的那门子话,让人摸不着头脑。”

    张富贵趴下磕头如捣蒜地哭丧着脸说。

    “张大侠您就别卖拐子了,您的名字在上海那个人不晓得。”

    “那好,我问你,是谁让你跟踪我的?”

    “是……是林大江。”

    “好啦,我也不为难你了。我这里有一样东西,麻烦你送给林大江,就说我在这里恭候他的大驾。”

    张迹从衣服里掏出一个精致的小盒子,递给张富贵。张富贵捡了一条性命,千恩万谢拿着盒子去见林大江。

    可不是呢,就在这时,李士群家里打来了电话,家被人炸了,快来救火,一时之间李士群七上八窜,不知如何是好。百乐门日本舞女依然在咿咿呀呀地声乐中翩翩起舞,真是商女不知亡国恨,一个个轻步慢舞。日本将领频频举杯宴欢。

    就在这时张富贵捧着张迹送给他的盒子来见林大江,正巧林大江从百乐门走了出来。张富贵被日本人挡在门外不让进去,拿着盒子干着急,这时见了林大江,大声喊道。

    “大哥,草上飞在霞飞、、、、、、”

    突然,张富贵手里的盒子爆炸了,林大江还没反应过来,随后百乐门呼救声,叫喊声向外涌出,一片混乱。炮声,抢声在百乐门炸开了锅。

    日本人又受到了一次重创。

    李士群赶到愚园路家里,家里哭声喊声弥漫在李家公寓。李士群的老婆叶吉卿蓬头垢面的像疯了似的,哭喊着抱住李士群说。

    “老天啊,不得了,有人要灭李家了,你个干死的东西不知道在那里挺尸去了,你看看家里成了什么样子了,你这官当的连自己的家都保护了,当什么当、、、、、、”(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