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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亚樵暗杀蒋介石已到了兴致,似乎谁劝也无济于事,纵然价码多高,执意不肯放过一切机会。唐腴茹见王亚樵行刺蒋介石意志坚定,沉默了片刻说:“既然大哥刺蒋已定,有什么好的方案就拿出来吧。说说看。”
王亚樵看着弟媳妇的状况超出了自己的估量说:“我叫手下的人打探好了,后天蒋和他的夫人宋美龄到庐山避暑这是一个很难得的机会,你打扮成农妇在路上截杀,他们必致不会提防,撤退的地方已选好了,让姓蒋的不虚此行。”
那天蒋介石和宋美龄果然路过一处茂密的山林,因为那地方多山,车辆不好同行,一切行动都靠滑竿,蒋介石一路欣赏着郁郁葱葱,青翠欲滴的秀丽风景,看着远处薄薄地青雾,在曲径小路上显得浩荡如烟,石壁悬岩若隐若现十分壮观,山势重重叠叠,林木参天密密麻麻,翘首观望着无际山秀,突然两声枪响,唐腴茹的子弹竟然落在了蒋介石的滑竿上,却未击中蒋介石,一时阵容大乱,有人喊有刺客,于是滑竿落地,侍卫向开枪的方向搜寻了过去,由于地势险要,草木茂盛,唐腴茹很快撤走,然而唐腴茹还是没有逃脱侍卫的眼睛,双方免不了交火,可怜的唐腴茹身遭数弹,就地身亡。王亚樵见弟媳死的那么残,便是肝肠痛裂,杀不了蒋介石绝不罢休。
事过三天后,宋子文从美国贷了500万贷款来冲激中国萧条的市场,当这位财政部长乘机返回重庆时,受到了“英雄”般的欢迎,正当走出飞机机舱门时人群中一声枪响,子弹直向宋子文胸前飞来,恰巧一名乘务员从身边走过,当场击毙,宋子文顿时瘫藏在机舱门口,警务员、警察、特务,军人一时乱作一团一面抢救宋子文,一面捉拿凶手,因为人多,刺客霎时间消失。
一连串的刺杀是戴笠大为恼火,立即派出特务四处调查,经过一周的侦查总算刺客浮出水面,蒋介石知道是亚樵,气得七窍生烟,立即发出通告悬赏一百万大洋缉拿凶手王亚樵。王亚樵见大事不妙,立即藏了起来,于是他拜见了朝鲜黑帮老大尹奉吉用四万大洋,枪支、去杀日本人。
因为这两起案子牵扯到国家高层重量级人物,戴笠亲自带领众特务,缉拿凶手,一个叫佘立奎的特务发现王亚樵藏在一间密室里,马上报告于戴笠,戴笠派人前去捕捉,可是,当众特务推开密室门时,室内早已人去室空,气得戴笠没办法,一时间船过水无痕。
戴笠的独到之处就是善于诡计,可是凭怎么绞尽脑汁,极具没有想出一个办法来报以于蒋介石在电话中诸多的叫骂无能,就在戴笠刚放下电话时,军统第一处长陈资平打着报告走了进来对戴笠说:“王亚樵在上海有个情人叫佘婉君,捉来拷问一下,不就什么都清楚了吗?”
戴笠一听,就像抽足了大烟的烟鬼,马上精神了,急忙让陈资平到上海把这个佘婉君逮捕,一经拷问审讯,熬不住痛苦的佘婉君说出了王亚樵的藏身地点—香港,戴笠保不住带上佘婉君到了香港,戴笠让佘婉君用电话相约王亚樵到一家咖啡馆相见,王亚樵不知是计,急着去见佘婉君,当王亚樵到了咖啡店门口,却遭到了戴笠的暗杀,王亚樵身中五枪三刀当场毙命。
江伪发行“中储券”的行动,是上海人民遭受不幸,钱庄银行到处都收到一封封恐吓信,特务们走到那里都是用伪币购物,胆敢拒收,立即拔抢相对,商人们只好捏着鼻子自认倒霉,把一个沦陷上海搞得人心惶惶,避之不及。
潜伏在上海的军统特务程克祥,彭寿马上向重庆当局回报。此次汪伪特工行动,戴笠又向蒋介石回报了上海的情况。蒋介石一听当时就气怒了。命令重庆当局为了维护“法币”的威信,迭电潜伏上海的军统人员程克祥袭击上海储备银行,于是双方展开了骇人听闻的血战,这下可好。俗话说,狗咬狗可怕,然而可是人咬起人来更为可怕。
翌日早晨,储备银行专员季翔卿出车外出,两名军统特工,突然从路旁窜出,连发数弹季翔卿当场完蛋,军统与中统就在这样的情况下呜啰开场。
相隔不到二十二天的时间,军统行动特务组暗杀了季翔卿还不解狠;又组织了三人化装成客户,进入储备银行营业部,在底楼,二楼均投掷手榴弹,营业部顿时啐然大动,银行工作人员丢下工作,呼喊着在炮火的废墟里四处逃命,死伤人员无数,军统有计划,,有目地的连袭储备银行。就在此时他们可惹恼了一个人,就是周佛海,他可不是吃素的长大地,那里肯饶,身为一个财政部长,能忍下这口气吗?马上电迭李士群前来商讨对策大计。
李士群刚下车,还没走进周公馆,就听见周佛海依然骂声震天。李士群见周的动静起劲;小心翼翼地走进了公馆,只见周佛海还叫骂军统的特工,而且把蒋介石也托泥带水的叫骂了出来,其间酝酿出的仇恨,残留着不近人情。
“周主任,我们什么都准备好了,就请你的指示。”
气头上的周佛海为了不让自己的银行就此夭折,见李士群毕恭毕敬的样子。
“好啊!你带些人马给我报复,老蒋既然不让我们活,我也不能让他好过,同时也让军统的特工知道知道我们的厉害,穿鞋的还怕他光脚的不成,这地方是我们的天下,岂能容他兴风作浪!”
李士群此时也表现得极度愤恨,老实不客气地附和着,坚决同仇敌忾,还给公道。俩人正在自此自彼的当儿,只听见外面嚷嚷吵吵地;吴四宝哭丧着脸闯了进来。
“周主任,李部长,昨夜里银行科长楼侗复遭暗杀,又是军统那帮子王八蛋干的,我们实在是忍无可忍了,照这样下去我们中统的人员可丢不起这样的人啊!”
李士群长叹了一口气,看着周佛海冷酷的面色,抱怨了几句。
“是啊!说真的,我们让步让得够意思了,不是看在你周主任的份上,让一步海阔天空,我早就动手了,让他们知道我们并不是泥捏的,在这样下去汪主席那儿怎么交代。”
周佛海咬了咬牙,足足看了李士群一分多钟的时间,发恨地说。
“干!干出些名堂来,叫军统的人员好好瞧瞧,我们中统的人不是好惹的。”
这时的吴四宝唯恐天下不乱,高兴极了。巴不得这样,接住话茬说。
“好啊!我们早就应该这样了,你们看看,储备所的工作人员一个个都他妈的不来上班了,闹成什么样子了,量我们没什么本事是的,看来不给他们些颜色瞧瞧,就不知道他们姓什么了。周主任你就下命令吧,弟兄们都等不及了”。
说干就干,当天就在楼侗复被杀后的午夜,76号特工在李士群、吴四宝的率领下,分乘两部卡车,风风火火直冲霞飞路弄堂,江苏农民银行宿舍,将熟睡的银行工作人员十一人统统地从被窝里揪了出来,一顿拳打脚踢,赶到一起,排好队。吴四宝命令机枪射手用机关枪扫射,霎间,子弹如流星般射来,银行十一名员工生生倒在了血泊之中。火药味儿和血腥味儿保和了银行大楼。
熏心的吴四宝对此还不解恨,匪夷所思的是三个小时后,也就是第二天凌晨,吴四宝又带着第一处处长万里浪,突然包围了极司菲尔路中国银行宿舍,一样画葫芦,将一百七十八名员工,以两人合铐的办法全部铐起来,用江湖上的规矩,强行把人抓走,连夜审讯,但终究没有什么结果,就按“三名抵一命”的黑规,跳出三个人处决,因为当时所杀的储备银行科长姓张,决定挑三个姓张的偿命,无奈抓去的人当中,只有两个人姓张,为了补充人数,又只好挑一个姓曹的充数。就这样中统算账,发现“入不敷出”遂派了三名壮汉,身藏利刃,闯入大华医院,将正在住院治伤的储备银行业务科长,劈死在床上。(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