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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形坚毅、目光敏锐,是照片上的人给赵子明的感觉,外婆对着男人的照片说道:"老头子,你的乖孙女和孙女婿来看你了,他们把你最珍爱的东西带回来了,这辈子我也再也没啥欠你的了,老头子,我来看你我也心安了,你就好好保佑小敏和赵子明吧。"
赵子明明白过来,就人是方敏的外公,这人一定是个军人,但为什么会到这么偏僻的地方来,倒让他很不理解。
外婆流着泪,方敏的眼泪也流了出来,过了很久,外婆叹了口气,"老头子,你外孙女还有一个要求,让我们原谅了我们的女儿,我想我也要入土了,还有啥不能看开的呢,老头子,我们看开点,原谅她了吧,别给我们的乖外孙女增加负担,你看行吗?"
屋子里静静的,又过了一会,外婆擦了擦眼泪,对方敏和赵子明说道:"小敏、子明,你们先出去休息一会,让我和你外公单独呆一会。"
"外婆,你别伤心了,你的心愿也圆满了,没有遗憾了,你高兴才是。"方敏说道。
外婆点点头,微微笑了一下,推着方敏出来。
来到东屋,看着赵子明疑惑的目光,方敏说道:"子明,我外公的事以后我和你详细说,刚才你看到的根雕,是我外公当年和我外婆结婚后在执行任务时偶然得到的一块极品,我外公除了是军人,更是一名根雕艺术家,他花了一年多将那极品树根雕刻成你看到的样子。
就在那年,我妈也出生了,从此,一家人的希望寄托在我母亲身上,可多年后,我外公受到政治迫害,我妈受到很大影响,后来她和一个男人好上了,但那人外公外婆根本看不上,我妈就私奔了,走的时候还听我爸的话,偷走了这块根雕,被一名有钱人以二十元钱买走了。
我外公受到迫害后,举家迁回了他的老家,就是现在这个地方,可惜原来的亲戚认识他的已不多了,母亲走后,外公一心想再给我外婆刻那样一个根雕,可没有了,再也没有了,他在政治上被迫害,在亲情中感到极度悲愤,本来可以过上幸福生活的,竟然不久后就去逝,走的时候,拉着我外婆的手,说得最多的就是要找回这块根雕。
所以从此之后,我外婆再也不认我母亲是女儿了。我经过这么多年,终于找到这块根雕,花了三百多万,终于完成了外婆的心愿。"
赵子明也是心酸异常,心里更是暗暗诧异,这事还好是方敏,要是一般的人,就算看到这块根雕,可哪里能找三百万元买回来。
从这次投资也可以看出,方敏的钱很多,但据方敏说,很多钱并不是从公司挣的钱,当赵子明想问细节问题的时候,方敏笑着让他别问。
"小敏,子明,快出来吃饭了。"外婆的声音清脆。
看来外婆恢复了,两人快步出了门,外婆对舅母说道:"你回去吧,我陪两个孩子聊聊天。"
舅母点了点头,对方敏和赵子明说道:"你们慢慢吃,我下午过来收拾。"
这有点让赵子明觉得不能理解,舅母做了饭,外婆却不要她和大家一起吃饭,这太奇怪了。
外婆坐在八仙桌的上位,那里放着两双筷子,两个酒杯,另外两侧也是同样的摆放,外婆给自己倒了一杯酒,又给自己自己一侧的位置倒上酒,赵子明赶紧起身,说道:"外婆,我来倒酒吧。"
外婆说道:"子明啊,这第一杯酒,得我来倒,你看着,以后啊,这些礼数你和方敏都得学会,我们以前可是大户人家,别让人看不起我们。"
她给方敏和赵子明对面的两个酒杯倒了一点酒,说道:"小敏,你爸妈虽然没来,我今天也算给他们倒酒了,我当妈的也算原谅他们了,你见着他们,给他们说,我原谅他们了,因为他们毕竟让我得到了这样一个乖孙女和孙女婿。"
"嗯,外婆,我一定给他们说,我一定让他们回来看望外婆。"方敏泪流满面。
外婆给赵子明倒酒,赵子明赶紧站起身,将酒杯端在自己手上去接酒,外婆很是满意,说道:"子明,我上次看见你就知道我家小敏找了一个好小子,果然不错,小敏跟了你,我也放心了。"
"外婆,你放心吧,我一定对方敏好,一辈子对她好。"
外婆点点头,对方敏说:"丫头,来,外婆也给你倒点酒,外婆这辈子最满意的,就是有你这样一个外孙女。"
"好啦,外婆,我爱你。"
外婆笑了,很幸福很灿烂,而第一杯酒,就这样喝了下去。
整整一中午,外婆一直处于很兴奋和很高兴的状态,但酒赵子明不敢喝得太多,因为不知道外婆还会有啥安排,而外婆似乎并不劝他喝很多酒。
她只是拉着方敏的手,不断地聊天,似乎没有累的样子,果真到了下午三点钟,三个人才下了桌子,可外婆又拉着方敏聊天去了,外婆的表现,就像一个小孩子一样。
舅母又过来了,她站在门口问晚上怎么安排,外婆说"你准备三桌菜,晚上把黄家的几家亲戚请过来。"
安排完成,外婆似乎想起了正事,她看了看方敏,拉着方敏进入坐在堂屋的木椅上,对赵子明说道:"子明,你到东屋休息一会,我和小敏聊聊。"
赵子明答应着,他觉得外婆很是奇怪,不过看着外婆那份威严,不由想着肯定会有重要的决定。
果然,半个小时后,方敏红着脸过来对他说道:"子明,外婆让你过去。"
"小敏,外婆太神秘了吧,啥事啊?"
"去吧,你去了就知道了。"方敏埋着头,红着脸。
赵子明来到堂屋,"外婆。"
"子明,快过来,外婆有话和你说。"
赵子明坐在外婆旁边,看着她,外婆想了一会,突然眼眶红了起来,说道:"子明啊,小敏也是苦命的孩子,从小没得到过正常的父爱和母爱,性格倔强,像一个男孩子一样,二十多年,有十多年都是靠她自己照顾自己,你知道对她这样一个女孩子是多么不容易吗?"
"外婆,我知道,小敏给我说过,我有时想想自己,可能我也比不上她。"
"子明,小敏不容易,可她能找到一个爱她的人,能找到你,我也放心了, 一个女人,只要有了男人的爱,她就会幸福的,小敏幸福是我的最大心愿。"
赵子明点点头,不好说话,他不想打断外婆的思绪,外婆继续道:"子明啊,小敏虽然从小打打杀杀,在别人眼里是个不良女孩,可她心里却纯洁着你,她的身子可是纯洁的呢,我以前和她说过,要她结婚之前带男朋友见我,就是要她保持女孩子的纯洁,她做到了,我也放心了,你可要好好珍惜啊。"
赵子明使劲点头,外婆这个要求太好了,要不然,按自己以前的想法,方敏这样的女孩,的确很难守住那份纯洁,因为她们与社会太反叛了,或许稍不注意,就让很重要的东西悄然失去。
"我问小敏了,除了你,她从来没让男人挨过她身子,子明,我不管你以后会有多少个女人,但家里只能有一个,真正爱的,也只能有一个,就是方敏,你知道吗?"
"外婆,不,我只爱方敏一个人,也只想拥有她一个人。"
外婆伸出手,在他头上拍了拍,"子明,一个男人多几个女人没关系,可只有一个爱,这才是真实的,你外公年轻的时候也有过其他女人,可我知道,她只爱我一个人,我从来不嫉妒,也不争风吃醋,因为我知道他肯定会回到我身边的。因为他心里只有我一个人,他有其他女人,那是某种需要,却不是爱,子明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赵子明摇摇头,"外婆,我不明白,我不会的。"
"子明,以后你慢慢会明白的,还有件事,我给方敏也说了,今天晚上我让你和方敏见过黄家的亲戚朋友,你们两人就算正式的夫妻了,今晚开始,你们就可以圆房了。"
赵子明心里一喜,没想到这么简单,他按了按自己的太阳穴,他有点不相信这是真的。
外婆似乎明白他的意思,"子明,我计算过,也问过小敏,今天是最好的日子,你们在一起,一定会有好结果的。"
"外婆,小敏说要回去登记了再说呢。"
"子明,这件事,以我们这里的习俗吧,我们不想那么多形式,我计算过,今晚的日子,是好多年才有这样一次机会,这可不能耽搁了。"
"外婆,我不明白。"
"你真是个傻小子啊,我是说你们今晚圆房,我就能早点抱上你的乖儿子啊,还有,今晚是最好的日子,一定会有一个综合了你和小敏优点的好小子。"
"哦。"赵子明这才明白外婆是啥意思,心里太激动了,他真想吻外婆一下,可又不敢,这不命令方敏今晚满足自己吗?太好了,看来,自己可以提前完成任务了。
"不过,你小子得温柔一些,知道吗?"(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