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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一下。”我向后退了一步,急急道:“你说过,不会逼迫我的。”
纳兰鸿兹紧随而上,邪肆一笑:“我本是疼着你,宠着你。可惜啊,你却毫不领情,狠下心肠的这么对我。如今再想起要我怜惜你,你不觉得晚了些吗?”
“我说,那不是我,你会相信吗?”我想起他以前对我的种种,心自微苦道。
“你说呢,小韩情?”
就知道他不会相信,我轻叹了口气。
他的唇已经贴了上来,我闭了眼睛,心冷到极点。他亲了几下,不见我有任何反应,似乎很是生气,勒紧我的腰身,用力的压向他。微怒道:“不要以为你这样,我就耐何你不得。”说着,像是证实似的,揽在我身后的手,扯住裂开的衣衫,就势一扯。‘嘶——’,整个后背大片凉意。
我冷哼一记,头转向一侧,不再去看他。
他捏住我的下颌,强自扭转过来,怒声道:“你笑什么?”
我睨他一眼,道:“任你用强,我还笑不得了吗?”
他怒视我半晌,想是知道我不会就这样顺从,揽在我腰上的大手,松了些力道,改为轻拂着露在外面的肌肤。凉凉的手温,让我不觉得缩抖了身体,朝着身前移了移。这样一来,反倒是更加偎进了他的身体。
他有些得意的轻笑道:“怎么,等不及了要投怀送抱吗?小韩青,我真是恨不得现在就吃了你。”声音低沉沙哑,侧头避开我的头前,延着我的脖子,温细的吐气。猛的一下,咬住我了的脖子。
我微呼出声,空着的双手,捧住他的脑袋,使了劲儿的往外扳。他像是一只饿了很久的土狗,咬住了到口的骨头,死不松口。我越是使力,他咬得越是紧。初时,他还只是叼着,并未用力,被我扳得急了,两齿合得紧了,好像要把整块肉都咬下来一样。
我疼的受不住,手上不觉的松了力。他便趁着这机会,又贴近了我,舌头也跟着凑了热闹,舔吸着。颈侧的肌肤,本就是极为细致,尤其是现在全身都处于极致紧张的状态,被他这样一弄,浑身感觉一阵酥麻。忙阻止道:“住手,你住手——”手脚全数往他身上招呼。
他不痛不痒的嘻嘻直笑,用紧贴着的身体,压制着我的手脚。我一时情急,浑身上下只空着一颗脑袋,想也未想的直接磕了过去。
‘咚——’,啊——
我只顾着使力,忘记自已的脑袋也是肉做的,疼的我眼冒金星。
纳兰鸿兹没事儿人一样,反倒瞅着我捂着额头,疼的眼泪都快要窜出来了,仰头哈哈直乐。
我又疼又气,又一想到眼前的处境,一时百感交集,蹲在地上,‘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他先是一愣,紧接着腰着腰,摸着我的脑袋,放柔声音道:“小韩青,怎么了?”
“你欺负我——呜——”我哪里管好看不好看,哭的鼻涕一把泪一把。不时的还拿眼角的余光瞄着他。顺便将脸上的泪啊水啊的,胡乱抹了一把,往他裤腿上擦。
他见我这样,长长的叹了口气,说道:“我这到底是在干什么?伤你我会心疼,到最后,折磨的还不是我自已。你倒是说一说,我该拿你怎么办啊,小东西。”说着,蹲下身,捧着我的脸,细细的吻了两下。
我见他如此,知道危机已经过了。暗自庆幸,渐渐停止了哭泣。不无委屈的抽咽着:“我没有——勾结官差——捉你,可是你——就是——不肯相信,你让我——怎么办?”
“知道了,知道了。都是我的错,我的错。”他拍着我的后背心,温柔的说道。
我擦干了眼睛,抬头看他,道:“现在你打算怎么办?安子洛说了什么时候放你出去了吗?”关在这里一会儿都会发疯,更何况一辈子,光是想想都觉得可怕。
纳兰鸿兹摇了摇头,道:“还不会这么快。”扶着我起来,坐到一旁的木椅上。
“那到底还要多久?再不放人,你就要被押运入京了。一旦入了京,进了刑部的大牢,再想要出来,那可就难了。”谁都知道,刑部的大牢,只有进没有出。管你是本领高强的剑客,还是轻功了得的飞贼,统统一样,只有等死的份儿了。
纳兰鸿兹点了下头,道:“这个我知道,在那之前,安子洛会有办法的。”
“你就那么相信他?别忘了,他可是官,而你是囚犯。”安子洛此人,我虽是只见了一面。却已经知晓了,他是个心机深沉,野心极大的人。一个人,若是清名之声在外,暗地里却是敲诈勒索,聚敛财富。无论他的动机是什么,都只能算是一个小人。对于一个小人所承诺的话,是无论如何都不应该全信的。
纳兰鸿兹十分肯定他会放他出去,原因只有一个,他料定了安子洛对财富的汲求。而他身上,别的或许没有,单单所拥有的钱银,却是多的数不清。
对于他所拥有的这些财宝,我初时并无多大的概念,直到他将一处一处藏宝的地点说于我听。我才觉得,他当真是富可敌国。咋舌之余,自然也就问到他,这些宝藏是是如何得来的?
他状似自嘲的微微苦笑道:“人活的太久了,就是有这个好处。知道的不知道,想要的不想要的,统统都会找上你。这些东西,听起来惊人,实际上,也都是人一点一点积攒下来的。一辈人一辈人活过去,这些东西也就越来越多。可笑的是,当你想要它们的时候,它们不知道躲到哪里去了。当你不想要的时候,它们却又一个个的冒出来。”
我听得有些迷糊,倒也没有去插嘴。他跟着又说了很多话,我这才大致有些了解。
这些处宝藏,有的是他上百年里,积攒下来的。也有一部分,是他从别人手中夺过来的。而大部分,则是那些被他捉住的人,在被吸血之前,为了活命,全数抖落出来的。在这些人里,不乏一些富户商贾,更有皇亲国戚、朝中大员。而他们,恰恰是财富最多的人。这也是他为什么会拥有如此多财宝的原由所在。
上百年的时间里,他所聚累的财富,大到惊人。他早已将它他视之无物,想不到而今,这些财富中的一少部分,却成了他活命的唯一条件。(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