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弱者活的悲观;强者活的壮观;智者活的美观;愚者不予相关,而我却在旁观??????
引子---------------
时光穿梭、岁月如歌,
多少人走来;多少人离去,
谁含着眼泪在笑;谁又唱着歌在哭,
多少个辉煌降临;多少个遗憾相随,
绵长的时光,总是一闪而过;
短暂的瞬间,却永留心地,
今天的好梦已经醒来;昨天的心曲还回荡在耳边,
恩怨的豪杰总是徘徊风浪的江湖,
爱人的倩影依旧留恋在浪子的心头,
朝阳那皇冠般光泽的晨晕已成为夕阳无限美好的余晖;
往日患难与共的兄弟可否就是今天名利飞扬的挚友,
眼前温柔含情的娇子但愿能成为未来荆棘坎途的心娘,
曾经海誓山盟的开始也许就是你我命里注定的结束?????
第一章节【新的开端】
保都市的火车站今天有点热闹,因为多了一群特殊的“人材”,这群“人材”其实说特殊的话也并不特殊,说他们是人材也会有许多人不会赞同。当他们排着队走进候车大厅时,清一色的橄榄绿和胸前的大红花就引起了众多人的注意,有的人啧啧称赞;有的人嗤之以鼻;有的人视而不见;有的人感慨万千??????。
候车厅身穿制服的工作人员笑容满面地和他们的领队军官相互握手问候之后,就请几位本来已经坐在候车座位上的旅客起身让了座,这几位旅客带着莫名其妙的目光和几分无奈起身让了座,几个橄榄绿毫不犹豫的坐在座位上,好像旅客给他们让位是应该的一样。
这时一个坐下的圆头圆脑的橄榄绿招呼另一个留平头的橄榄绿:“林聪,坐下呀!站着多累。”这个叫林聪的,看了看周围几位站着的旅客,目光中带着几分歉意缓慢地坐到座位上。
这个时候几十名橄榄绿已经都坐下了,他们有的是高谈阔论;有的是东张西望;有的是沉默无言;有的是窃窃私语?????
“罗助理,你以前也送过老兵回家么?”一个高个橄榄绿翘着二郎腿问领队的干部,
“送过几次,我和老兵的关系向来都相处的不错。”一个中尉洋洋得意的回答道。
这个中尉名叫罗自生,现任部队的后勤助理,这次又讨了个送复员兵回乡的美差,接着还从兜里掏出一包桂花牌香烟,喊道:“来来,弟兄们,抽烟,抽烟;高升,接着;江波来一支;颜军,别客气;彭通,抽我的;韩占,掉桌上了。”接着掏出打火机打着火后,伸到那个高个的面前点着了香烟,旁边的十多人也都陆续的点着了香烟。
这时这个罗自生忽觉眼前一亮,一个耀眼的打火机映入眼帘,“哎!江波,我看看你的打火机。”他向一个头发锃亮,而且是留着小分头的橄榄绿喊道。
这个叫江波的二话不说就把手中这个光彩异常的打火机抛向罗自生,绚丽的光彩在半空中划下了一道美丽的弧线,同时吸引了他身边多数战友的目光,唯独林聪和少数几个战友显得视而不见。
罗自生接过打火机仔细端详起来,这个打火机四周镶着金色的饰条,两面是如同汉白玉一样的颜色,一面有几个艺术字体,一面又一个圆形中间有两只飞燕一样的图案,感觉和那个手电筒上的图案一样的。
但个图案当时他当然看不明白,于是就问道:“这唉,这是什么意思?”
可惜,他旁边的几位都不明白,只得作罢,但是也有明白人听见了,只是没说罢了。
不过在以后当他再次见到这个图案时才明白了它真正的含义,但是那个时候他已经戴上了一幅铮亮的手铐。
罗自生本想再问一问,但一来他觉的无关紧要,二来以自己一个干部的身份问几个复员老兵他觉的如此简单的问题,未免有些挂不住脸面,所以就算了。
他打开了机盖听见了“铛”的一声极其悦耳的金属颤音,打着火后见还可以变换两种火形,于是更加显得的爱不释手。他问江波:“多少钱买的?”
“林聪给的”江波回答道。
“也给了甘峰一个”江波指了指那个高个橄榄绿继续说道。
罗自生这才发现坐在对面的高个子甘峰手里早已拿着一个一模一样的打火机。
“哦!你也有一个”罗自生惊讶的叫了起来。
“他们也有,还不都是林聪给的。”
甘峰用手指了指旁边四五个或站或座正在聊天抽烟的战友说道。
罗自生不由的抬起头来,原本惊讶的他继续瞪大了眼睛,眼神里透出的不再单单是惊讶的目光,而变成了一种羡慕同时也贪婪又可望不可求的神情,半张的嘴巴颤抖了几下,想说什么却又不知道该怎么说,因为他看到这几个复员老兵的手里几乎人手一个同样的打火机。过了片刻空气凝固的时间,罗自生低下了头目光落在了打火机的几个艺术字体上“东神工业集团”。
他看了看这几个闪闪发光的金字,用一种极其羡慕的口气问道:“听说你们单位除了老婆不发,什么都发,是么?
听到问话的甘峰、江波、高升、颜军以及另外几个复员老兵都哈哈的大笑了起来,但多数没什么反应的复员老兵却不明白此问话的含义。
“反正厂里几十万人都是这么说的”甘峰回答道。
江波接着说:“劳保用品都是发的。”
高升也说:“牙膏牙刷、洗衣服、肥皂、毛巾、香皂还有的其它的反正从来都不用买。”
颜军也插嘴说道:“我家的工作服有几十套,我老爸从几十年前到现在的工作服塞了一柜子,我妈叫他卖掉,他也不肯。”,
“徐江他们厂还发过皮夹克”甘峰指着林聪旁边那个圆头圆脑的复员老兵说道。
“是么?”罗自生再次出现了刚才的惊讶。
“就发过一次,市场价一千多块钱的”那个徐江叼着一支烟,玩着一个同样的打火机,摇头晃脑的对罗自生说道。
此时的罗自生听了这个话只觉得心头一惊,不由得想起自己在部队干了十几年,一没有文凭,二没有技术,要不是有姐夫的关照恐怕连个志愿兵提干也混不上,如今好不容易提到了连级,每个月也只不过拿到几百块,如今姐夫也面临着转业,自己一定要早做打算才好。
想到这里他禁不住脱口而出地问道:“不知道你们单位好不好进人?”
江波回答道:“这不太清楚,反正每年都有部队转业的军官进我们工厂。”
“到时候恐怕还要请你们多关照”罗自生接着说道。
还是甘峰的嘴快,大声回答道:“找林聪他老爸给你解决”同时还用手指了指林聪。
坐在不远处一直和原凡、张华等战友低声洽谈的林聪已经很清楚的听见了甘峰这刺耳的一句话,不由得紧锁起眉头,想要发作但却强忍着没有出现任何明显的反应,因为这是他内心最反感的事情,这一细节除了旁边的原凡觉察到了,绝无第二个人注意,他也不由得斜眼看了看甘峰。
听到这句话的罗自生仿佛如同一个饥渴的吸毒者见到大批的海洛因一般,一种渴望又贪婪的眼神急不可耐的射向了林聪。
这时江波冲林聪喊道:“哎,林聪,你那打火机还有没有,给罗助理一个。”
听到喊声林聪不得不敷衍的答道:“可能没有了,等回到家我再搞几个。”
他的话音刚落,几个没有见过这种打火机的战友异口同声的喊道:“给我搞一个。”
罗自生接过话来说到:“林聪,那还要请你多多帮忙了。”
林聪勉强回答道:“好说。”
接着用眼角扫了罗自生一眼,但罗自生正忙着和复员老兵们套近乎,对林聪这一丝充满厌恶的眼神并没有丝毫觉察。
此时的林聪只觉得面前的这个罗自生给他的带来的感觉是一阵阵的恶心,一件记忆中无法忘却的往事不由得浮现在眼前。
那是数年以前林聪和大家一样刚刚穿上崭新的橄榄绿作训服的时候,新兵们兴高采烈地乘坐接新兵的汽车到达特三团部队营区的练兵场上,大家接二连三的跳下车,这个罗自生就腆着个草包肚耀武扬威的出现在新兵战士们的面前,只听他操着跑调的嗓门冲着新兵战士们喊道:“都排好队别吵,把行李都放在地上。”
大家瞧他的形象,都小声嘀咕“怎么像个旧军阀似的”。
大家按他的话陆续排成一列一列的横队,新兵队伍四周,围了一圈黑呼呼的人群,由于天太黑一时还看不清楚,好像都是带着帽子,穿着制服,后来知道那都是前来接新兵的老兵。这时罗自生却已经和几个干部在商量分配新兵的方案了。
由于看不清名单,名字看的很费劲。林聪见他们离自己不远,一时好意就从口袋里拿出一个小手电筒,伸到他们面前帮助照一下亮光,而罗自生顺手就接了过去。渐渐的离林聪是越来越远,林聪原本想照一下就完的,没想到这第一次拿起这个手电筒却成了最后一次。
那可是一只精致的进口充电式手电筒,上面有一个漂亮的飞燕图,在当时国内市场实属罕见,更是林聪心爱的珍藏礼物两件中的一件,因为这是在应征入伍准备出发之时,父亲赠送给自己的,要用这个小手电来照亮未来之路。
另外一件礼物是集团公关部里一位交情不错的公关秘书送的一支出国考察带回的随身听,所以林聪都格外珍惜。
就在这个时候,只听到团部警卫员的一声喊道:“参谋长到”在场的所有人都听到了这一声高呼。
罗自生立刻下达口令:“立正”。
顿时场内一片肃静,新兵们是一阵好奇,老兵和干部们是垂手立正。
随着一阵既刚劲有力又节奏分明的脚步声,一位肩膀上扛着两杠三星的军官在众多部下、副官、卫兵的簇拥下疾步来到新兵队列面前,一身笔挺的校官服、两肩上耀眼的肩章、头上闪着光环的帽徽、雪白的手套、乌黑锃亮的皮靴、束在肩头和腰间的武装带,无不令新兵战士们耳目一新。
大家一看,“好威武”都感觉这个军官才是真正的军人,比起刚才那个真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一旁立正的罗自生连忙跑上前去举手敬礼,上校还礼后,就向他大声报告到:“报告参谋长,新兵指挥部正在进行新兵分配工作,请指示,值班员后勤助理罗自生。”
上校命令道:“稍息。”
“是”罗自生连忙应到,并再次举手敬礼。
随后对其他的干部和老兵下达口令:“稍息”。
大家立即全体稍息都同时轻松了一口气。
罗自生退到一边,上校向前走了两步,举眼横扫了一下新兵队伍,黑暗中闪亮的眸子令所有新兵战士们肃然起敬。
只听他朗声说道:“各位新战友好,我是本团参谋长叶可燃,欢迎大家加入我们的部队,我代表团长及全团将士们向大家表示热烈的欢迎。”
声音不大却字字入耳,大家听的是清清楚楚,队列中响起了一片热烈的掌声。
叶参谋长回头问罗自生:“都分配完了么?”
罗自生连忙走上前去,用手电筒照着名单向长官低声汇报到:“已经分配了这一页,还有下一页的没有分配。”
叶参谋长就随即做了一些必要的指示。
这时只见罗自生凑在他的耳边用极低的声音说道:“姐夫,这有几个可是东神集团的哟!”叶参谋长点点头吩咐道:“叫他们出列。”
罗自生大声命令道:“东神集团的出列。”
随即林聪和原凡、张华、徐江、甘峰、高升、江波、颜军、曾建、周宏等十几名由东神工业集团选拔推荐后应征入伍的新战士一起走到了队伍的最前列。
这时林聪和叶参谋长已是近在咫尺,可以比较清楚的看到他的脸,只觉的他清黑色的脸颊显得严肃但透着几分慈爱,布有血丝的眼睛里透出的眼神既严峻但又藏着几分温和,隐约从他的冷酷的气质当中又显露出几分及其难以察觉的关爱。
叶参谋长看罢之后,不由自主的轻轻点了点头,对罗自生低声耳语了几句然后命令道:“继续进行分配工作。”
“是”罗自生敬礼应到,于是就将全体新兵逐个分配到了各个连队,林聪和几个同籍贯的战友一起被分到了一营一连。
在之后及其艰苦的新兵训练中大家都过着封闭式的生活,不仅不能擅自走出营房一步、不能打电话、不能高声说话等更严格的是收管了新战士的所有现金,从而来控制战士们的自由行动,并培养大家的组织性、纪律性。
至于那个罗自生当时林聪并不知道他姓甚名谁,属于哪一个单位,加上训练极为紧张所以手电筒一直没有去索要回。
一直到四个月后的一天,林聪随巡逻队外出执行巡逻任务,午夜时分当队伍走到保都市中心商业区时路过一家名为“红粉恋人”豪华夜总会,林聪当时正走在队伍的最后一个,忽然耳朵里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尽管声音不大,但是那个跑调的嗓门在嘈杂的喧闹声中依然听得很清楚。
于是林聪不由得向传来声音的夜总会门口望去,那个腆着草包肚的身影又映入了眼帘,虽然穿着便装,但是林聪还是一眼就认出了这个人就是罗自生,只见他醉醺醺的晃出了门口,搀扶他的是一个涂脂抹粉的妖艳女郎,两人一边走一边不停的打情骂俏,就在罗自生掏出车钥匙的一刻,那个妖艳女郎惊讶的叫道:“好精致的小手电筒哇,送给我好么,罗哥?”
听到要求的罗自生竟然毫不犹豫的从钥匙链上取下了一个小手电筒递给了女郎,还说道:“这就是给你买的,是进口货,怎么样罗哥对你好吧。”
“那还用说么”女郎应到,罗自生顺手搂住她的腰,把嘴凑上前去旁若无人的说道:“来,让罗哥香一个。”
女郎娇媚的推开罗自生说道:“先欠着,等咱们交易成了,我整个人都给你。”
两人放荡的一笑,互相道别,女郎转身离去,罗自生还不失时机的在她臀部上拍了一巴掌,之后驾车而去。
看到了这短暂的一刻,林聪已经惊呆了,原来这正是自己心爱的小手电筒,此时此刻只觉得一股无法控制的怒火冲上了脑门,脑子里是一阵从未有过的冲动,挎着自动步枪的右手禁不住是一阵的颤抖,望着那夜总会光怪陆离的大门,几乎恨不得要摘下肩上的自动步枪冲进去,把那个女妖精一枪刺捅个透明的大窟窿夺回自己心爱的小手电筒,然后再把那个罗自生扫射成个蚂蜂窝,方能解自己的心头之恨。
这时传来一声命令:“林聪,跟上。”
原来是班长发现有人掉队,就下命令跟上,这一声命令传来好像当头浇了一盆凉水,使林聪清醒了许多,知道不可胡来,连忙紧走了几步跟上队伍,不禁想起父母对自己的谆谆教导,“服从组织,遵守纪律,做一名优秀的战士”。
于是强压心头的怒火,随巡逻队一起回到了营房。
之后的日子里很少碰见这个姓罗的,但一次林聪夜间站岗时,刚好是他来查岗,在登记姓名后,没想到他一看到签的是“林聪”这个名字,不禁凑上来看了看林聪问道:“原来你就是林聪。”
“是的,罗助理”林聪答到。
他又说道:“听说你老爸是当大官的。”
林聪一听这句话就知道他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就应付答到:“没有的事,我父母只是普通的一般工人而已。”
没想到这个罗自生竟然厚颜无耻的接着说道:“嗨,我早听说了,我还有事想找你们家里帮帮忙呢,怎么样,有空到我那里坐坐,咱哥俩喝一杯好好聊聊”。
说完还伸手拍了拍自己的肩膀。
听他这么一说,林聪只好推辞道:“您是长官,我只是一个列兵,怎么好去打扰你,再说连里管得严也不让私自外出。”
罗自生被人这么一捧,就忘了自己姓啥,好像当上了三军总司令一般,浑身上下是一阵飘飘然、然飘飘的感觉,不由趾高气扬的说道:“放心,咱们是兄弟,有事尽管找我,有你罗老哥在,没人敢对你怎么样。”
林聪只好又应付了一句:“好吧,以后还要请罗助理多多关照了。”
罗自生更加得意的说道:“那是,咱们互相关照,记得找我啊。”
就在他还沉浸在洋洋得意之中转身准备离去的一刻,林聪冷不防突然向他故意问道:“唉!罗助理,你手上还有我一个小手电筒呢,你什么时候还给我呢。”
这一问真是单刀直入,一针见血,罗自生如同踩在了一颗地雷上,转过身来瞪圆了眼睛,张开了嘴巴下颌直抖,却说不出话来,望着林聪足足五六秒钟未能反映过来,这幅丑态真是平生未见,令林聪至今印象深刻。
也亏的他是个混事老手,很快恢复了常态,信口结结巴巴的胡诌到:“噢,噢!那个小手电筒原来是你的呀,我打听了好久,都没人知道,前几天被叶参谋长看见,见挺好的就拿走了,我去帮你问一下,回头再告诉你,好吧。”
听他胡扯一通,林聪强压住怒火故意微微一笑道:“没关系,我只是随便问一下。”
罗自生松了一口气,抹了一把额头上的冷汗说道:“那我先走。”
说罢,转身疾步离去,此时的他心里正在打鼓:红粉恋人的事不会让我姐夫知道了吧,万一让他真的知道,那我可只有死路一条哇。
望着他消失在黑暗中的背影,林聪又摸了摸肩上的自动步枪,心里恨恨说:你庆幸我背的是空枪吧,要是有子弹,恐怕你就看不见明天的太阳了。
这时林聪只觉得肩膀突然被人使劲拍了几下,回忆被打断了,侧脸一看是好友原凡正看着他问道:“你在想啥呢?喊你几声都没反应。”
林聪苦笑了一下,叹口气答到:“唉!往事不堪回首哇。”
原凡大林聪一岁,入伍前原凡和张华都是东神集团工业学院的培训教员,原凡负责对新员工的综合培训,张华负责对新员工的技术培训,善于做思想工作而且还掌握心理学,而林聪是集团工厂的机械员,负责安装、维修等工作。
三人交情甚好,原凡知道林聪有单独一个人苦思冥想的习惯,就劝他说到:“你想哪么多干嘛,累不累,该咋样就咋样,有啥了不起的。”
旁边的张华也说到:“是的,聪,别想太多了,潇洒一点,顺其自然嘛。”
林聪微微一笑,若有所思地说道:“也没什么事,我是在想时间过得真快,转眼就要回家了。”
原凡点点头说:“还记得我们走的时候是什么样么。”
张华也叹口气说道:“唉,当时够隆重的,副总也出来送行。”
林聪想起当时的情景说:“你们学院也真够意思,又出车又出人,那几个献花的丫头,
现在还在不在了?”
原凡说:“可能已经毕业了吧。”
张华说:“应该还有半年,下半年才毕业,。难道你们还想回去找人家。”
林聪说;“早就忘了是谁了,当时接到花还没反应过来,什么样的花都没看清楚,就被
你们那个带队的老师收回去了。”
原凡开玩笑说:“等我回去见到她们,让他们再叫我半年的老师。”
张华突然问林聪:“你们厂送你的那个丫头呢?别人还等着你回去找她呢。”
林聪脑海里闪过一丝倩影,回答道:“我们只是师兄妹关系,好久都没联系了,也不知道现在咋样了。
原凡打趣的说:“不是还有位公关小姐等着你么!”
张华听了,摇摇头说:“那早就傍大款去了,你以为还等着你呢,现在人都现实的很那。”
林聪听了,点点头说:“是呀,尤其是现在的女孩子,别看年龄不大,远比我们要现实得多,童话里都是骗人的。”
原凡说:“我们是传统家庭,她们接受的教育和我们是大不一样。”
三人正在说的时候,突然大厅外传来一阵惊呼、追逐的脚步夹杂在一起的嘈杂声。大厅内一些旅客也站起来纷纷涌向窗口和门口,这时就听着一些人喊道:“抢劫了,有人被抢走包了,快报警呀!”
(未完待续)······(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