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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回到杜晨刚刚被带出医院的时候。
江海市第一医院住院部某高级病房,昔日英俊潇洒的洪富民潇洒不起来了,被切了两根手指头之后,又没有得到有效的治疗,扔在那里好几天,休息又不好,饮食又不好。过惯了奢侈生活的洪富民又哪里承受得了,虽然已经入院好几天了,可是精神依旧萎靡不振。
最糟糕的是,他还得知一个消息,那就是自己的全部财产都将送给别人。虽然说有姑父这样的靠山想要发财不难,可是打拼了这么多年才积累下来的财富突然之间要拱手让人,任谁都会不舒服。此刻洪富民对杜晨的恨意达到了历史最高点,对于杜晨救了他的命这一点,洪富民一点都不承认,这不过是一综交易而已。
虽然洪富民觉得自己的生命是无价的,可是付出了这么大的代价,他依旧还是觉得太贵了。
病房里还有一个人,就是高怀民,高怀民站在病房的柳叶窗边,用指头弹开了柳叶窗,看到下面杜晨被两个魁梧的大汉押进了车里,脸上终于露出了笑容。杜晨的出现,让他脸面扫地,这个场子要是不找回来,那他高怀民以后还怎么混?
洪富民见姑父进来之后就一直站在窗户边上,然后一句话不说,终于瞥不住了。“姑父,那杜晨也太嚣张了,难道我们真的就把钱拱手相让了?”
高怀民没有说话,过了一会才转身,一脸神秘的道:“有钱也要有命花啊!富民,你说如果杜晨突然间死了,那我们还有必要给他钱吗?”
洪富民满脸迟疑,道:“姑父,你说什么?难道杜晨死了?”
高怀民摇头,道:“现在还没有,不过生死由天定,谁知道呢!”
洪富民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
高怀民见洪富民已经领悟到了,便道:“我先走了!”说罢,便离开了房间。
由江海军区前往江海市区的省道上,赵之明的牧马人一直在前头领路,不时的看看手机。他在等消息,正在这时,手机响了。赵之明连接接通,过了一会,才挂了电话。然后又拨了一个号码,接通之后只说了一句话,“你们跟上我的车!”
牧马人立即飙射出去,速度陡然间提高了一倍不止,怪异的是,后面的大卡居然一点也不落后,稳稳的跟在赵之明的牧马人之后,一路向市区驰去。
江海市国安局,由于云组长和李伯涛他们的行动是特殊性质的,所以并没有惊动江海军区,反而在抓到杜晨之后,立即赶到了江海市国安局,然后秘密的关押了起来。虽然国安和军情不在同一个系统,不过两个部门都是为了国家安全,所以两个部门曾经合作过很多次。
还有一个重要的原因就是江海市国安局的负责人和云组长的上司是熟人,曾经还在一起战斗过。所以在云组长和李伯涛他们下来的时候,就交待过,秘密抓捕杜晨之后,就立即押往国安局。
某审讯室内,杜晨蒙着眼睛的黑布条终于摘除了,适应了一下光线之后,杜晨看到坐在自己面前两个人正是云组长和李伯涛。在他们的身后,还站着两个魁梧大汉,正是之前架起杜晨的两个。一脸凶神恶煞的表情,恶狠狠的盯着杜晨。
李伯涛见杜晨已经适应了阳光,很是随意的问道:“杜晨,说说吧,你是怎么窃取军事机密的?”
云组长皱了皱眉,不过没有说话,他们这次下来的目的就是让杜晨伏法,虽然他对李伯涛的某些做法非常的不满,不过也仅能表现在心里而已。
杜晨淡淡的道:“不好意思,我不明白你说的是什么意思,我只是一个普通的大学生,跟窃取什么军事机密没有任何关系。”
李伯涛一拍桌子,大喝道:“小子,你别敬酒不吃吃罚酒,我告诉你,你最好老实交待,要不然的话,我军情处的审讯手段可不是闹着玩的。”
杜晨依旧道:“我没有窃取过军事机密,我再重申一遍,我只是一个普通的大学生。”
云组长突然插口道:“杜晨同志,据我们了解的信息,你现在已经不是江海大学的学生了。”
李伯涛嚣张的笑道:“杜晨,别以为有点功夫就可以嚣张,我告诉你,就你这样的人我们见得多了,最后还不是老老实实的交待问题。说吧,你是怎么窃取军事机密的,还有,你的同党都有谁?江海市公安局的赵之明是不是也有份?”
杜晨现在总算是明白了,原来对方不但要把自己铲除,连五师兄也不想放过啊!也不知道现在邓宁把消息传到五师兄那里没有。
“你们能不能告诉我,你们所谓的军事机密到底是什么?”杜晨一点都不担心,以他现在的实力,想要离开这里,简直是易如反掌。那两个守着大门的魁梧大汉看起来很厉害,不过最多也就炼体一二重的实力,杜晨一根手指头都可以点到他们生活不能自理。至于眼前这两个领导同志,在他眼里,基本上跟普通人没有什么区别。
云组长仿佛看穿了杜晨的心思一般,道:“杜晨,你不用来这套,拖延时间对我们来讲没有任何意义。进了我们军事情报局的人,不管你来头有多大,都没有完整出去的可能。所以你就死了这条心吧,还是老实交待你的问题,或许我们可以网开一面。”
李伯涛不得不承认,这云建斌在经验方面确实不是自己可以比拟的。短短的几句话便看穿了杜晨的心思,嗤笑道:“杜晨,你不会认为你的公安局副局长的师兄能够救你吧?”
杜晨一脸诚恳的道:“我是确实不知道你们所说的军事机密是什么东西,事实上这段时间我除了在学校读书之外就是送外卖,根本就没有接触过什么军事机密,你们不会是想冤枉我吧?”
李伯涛恼羞成怒,又是一巴掌拍在了桌子上,拍得桌子震天响,道:“杜晨,你是打定主意不说是吧,没关系,我们有的是时间和手段,你会说的。”
云建斌却是一脸沉思状,他觉得事情有些诡异,这个叫杜晨的年青人实在是太平静了,面对军情处的人居然一点害怕的心思都没有,这完全不符合常理。一个普通的大学生,在这种情况下,应该是战战兢兢,惶惶不可终日。这杜晨倒好,居然还能够镇定的反问。
那种神态,那种语气,太平静了。
一种不安在云建斌的心头升起,可是他又无法确定这种不安是从哪里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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