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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清月把被她们穿过的衣服,全都收拾在一起。
她拿出自己衣兜里的火柴,看着这些衣服邪邪一笑。
她分几趟把衣服塞到书包里运到外面,一点一点烧。
烧完衣服以后,沈清月面不改色到食堂吃饭,慢悠悠等着沈苗苗几个人回来。
看时间差不多了,沈清月就到宿管那里说自己衣服全丢了。
沈苗苗几个人手挽手刚从舞厅回来,沈清月正好领着宿管阿姨过来查事情。
程艳和程娟有些心虚,但也还是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
沈清月指着她们俩身上的衣服说:“阿姨,她们身上穿的好像就是我的衣服。”
程娟趾高气昂的顶回去:“你凭什么说这是你的衣服?你别想诬陷我们。”
程艳也抱起胳膊上下打量沈清月:“你要说这衣服是你的,那你的钱哪里来的?不会是靠跟男人发展不正当关系来的吧?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美姿服装店干什么的。”
沈清月蒙了一下,她在美姿是老板,买这么些衣服不是挺正常的吗?
这两姐妹当她是做什么的了?
她也不打算告诉这两姐妹她真正的身份,就指着衣服的后领说:“后领的尺码标签上绣了个淡粉色的月字。”
这衣服都是她当时到批发市场拿货,给自己自留的,怕孟丽她们搞混了拿去出售,才在后领的标签上绣了名字。
没想到这时候倒是派上了用场。
宿管看沈清月很笃定是自己的衣服,也跟那两姐妹说:“你们把衣服换下来看看,要是后面没字不就能证明你们的清白了吗?”
那两个人哪里敢脱,那本来就是人家的衣服。
宿管看她们畏畏缩缩的样子,也就猜到了大概了,她直接上手把她们后领标签翻出来看。
上面果然有个月字。
“沈同学,这事你打算怎么处理?”
沈清月看着那两姐妹求饶的眼神,毫不留情的说:“送警察局。”
程娟眼睛睁得溜圆:“你这两件衣服才几个钱?警察会管你这鸡毛蒜皮的小事?”
沈清月眼也不抬的说:“你身上那件裙子二十,你妹妹上身穿的十五,下身穿的喇叭裤十八。”
“还有我床上丢了的十件衣服,都是美姿买的,十五块往上的。”
“内衣内裤我就不跟你们算了,光是衣服就两百多,你说警察会不会管?”
美姿服装店在县城里知名度很高。
两姐妹一听那衣服是美姿那买的,也就知道沈清月没有撒谎了,甚至这两百还是给她们往少了算的。
沈苗苗站在旁边看戏,顿时庆幸自己没有贪心。
程艳手都有些抖,又露出了谄媚的笑:“你其他的衣服我们真不知道,我们就是跟你借来穿一穿,马上就脱下来还你。”
沈清月斜睨着她:“借?刚刚你不是咬定我没有这样的衣服吗?我可从来没同意过借你。”
光是她自己,力量有些薄弱,于是沈清月轻轻瞄了沈苗苗一眼,淡淡道:“沈苗苗,还记得我之前说过什么吗?”
沈苗苗的脑子在飞速运转,程家两姐妹也在想着脱身的办法。
沈苗苗看那两姐妹像是要把自己推出来顶包,赶在她们之前开了口:“我作证,就是她们俩拿走了沈清月同学所有的衣服。”
那可是两百多的衣服,她沈苗苗就是再傻也不要跟她们一起平摊。
程艳刚想举报剩下的衣服是沈苗苗拿的,反倒被她抢了先,她恶狠狠瞪了沈苗苗一眼。
人证物证具在,她和姐姐算是坐实了罪名了。
沈苗苗也不傻,看沈清月要把那两姐妹送警察局,怕得罪人还假模假式给她们求了求情。
可她没想到的是,她的话竟然有用!
宿管一听沈苗苗开口,立马转过去劝沈清月:“都是同学,这样吧,阿姨给你们当回和事佬。”
“这两位同学把衣服钱赔你,然后这事就算了,怎么样?”
沈清月故作勉强的点头:“她们身上那几件我也不要了,让她们给我折算成钱。”
沈清月给那两姐妹算的可不是进价,而是店里的零售价。她烧的那几件衣服不仅亏不了,还能倒赚一百多,怎么看她都不亏。
程艳一看不用去警察局了,赶紧拉着还在愤愤不平的程娟回家筹钱,生怕一会儿沈清月又改口了。
沈苗苗想着自己举报了那两姐妹,要是她们真赔了钱,自己在县城里的日子肯定得不好过。
于是程娟、程艳一走,沈苗苗立马开口说:“你不是在个体户那打工呢?你敢跟她们要钱,你不想继续干了?”
“一会儿可千万别要她们俩的钱,不然有你好受的。”
沈清月微微抬眸:“她们俩什么来头?”
沈苗苗凑近小声说:“她们妈是工商部门的,叫马燕琴,你去打听打听,我不骗你。”
沈清月突然笑了,马燕琴?温简阳早替她把人处理了。
看沈清月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沈苗苗又接着说:“她们妈可是个主任。”
沈苗苗把好赖话都讲了个遍,沈清月一直不为所动。
程家姐妹俩已经回来了,沈苗苗赶紧坐回自己座位上。
沈苗苗正想着一会儿怎么应对那两姐妹呢,谁知那两姐妹竟然对她毕恭毕敬的,还邀请她过几个月放暑假到她们家里玩,说是她妈要在家里办舞会。
沈清月数钱的时候,听到她们说起舞会顿了一下。
把马燕琴和舞会联系起来,她顿时想起来一件事!
她冷然看着这几个人,并不想借着自己的先知先觉帮助她们摆脱命运。
……
秦骁阳在转院第二天已经做完了手术,医生说手术还算成功,让他安心养伤,这让他心里好受不少。
看到进来给他换药的护士,秦骁阳冷着脸问:“今天有我的信吗?”
护士听到他带着强烈威慑力的声音,看都不敢看他,连忙摇了摇头。
秦骁阳脸又阴沉了不少:“我要出去走走。”
护士惊得好半天说不出话来,这也就是他做完手术的第十天。
“同志,你再躺一阵吧,手术的伤口还没痊愈呢,冒然起来扯到伤口会疼的。”
“我要出去。”
秦骁阳有些心急,落在护士眼里成了不耐烦。
医院里医闹的事,护士也见过不少,就床上躺的那位,要是真不高兴要动手,她哪是人家的对手?
护士只好把轮椅推过来问他:“同志,你要去哪儿?”
秦骁阳疼得额头冒起了一层薄汗,强撑着从嘴里吐出两个字:“邮局。”
温简阳那种高高在上的公子哥,肯定是不屑拦着他的信的,可为什么阿月看到他的信一点反应都没有?
护士推着他到邮局把还没派出的信件都找了个遍,就是没见沈清月寄来的信。
秦骁阳困惑极了,他明明在信上留了自己医院的地址啊,为什么会没有他的信?阿月难道是不喜欢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