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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静看着她一脸平静无澜的表情,心底渗出不安。
“堇,”她低声道“我说过,我会救你出去。”
夏堇嫣然的笑着“我知道,我只是说如果。”
“不会有这样的如果。”
她想说,就算路西法真的她也不能。
夏堇看着她,一眼就看出来她想说什么,勾唇,笑得很无奈“阿静,你不明白。”
她确实不明白。
说道这里的时候,冷静几乎同样不敢去看宫老大的脸色。
他没说什么,只是书房里的气氛越来越压抑,几乎压得她喘不过气了。
“你是说,”出乎冷静预料的,宫老大在这个时候开了口“夏堇对这件事的反应很大?”
冷静点点头“是的,比我想象中的大,似乎对她来说,这件事情比我们想象的都要严重。”
宫深拓看着冷静,缓缓道“这么巧,三年前,她不准我碰她。”
这也是,他深信着,她并不是真的爱他,否则,她到底为了什么,或者说,是为了谁,要那么坚持着守身如玉。
即便是在他们感情最好的时候,擦枪走火也好,他忍着难受求她也好,无论如何,她都不准他碰她。
倒是,这样的坚持到了三年后似乎是不见了,她拒绝他,态度并不强硬,甚至,即使她会一边嘟囔一边抱怨,却也还是任由着他为所欲为。
这个女人,他是真的不懂。
冷静很讶异“为什么?”
她以为,像夏堇那样的人,一旦真的认定一个人,不会矫情的揪着这种问题不肯放。
这时候宫深拓想到另一个问题,他第一次强占她的时候,那确实应该是处子的身体。
可是,如果她真的是处子,那那个孩子怎么来的?墨白那么像她,一看就知道是她的女儿。
这年头修复一张处女膜是再简单不过的事情,但是如果一个男人经历的女人多了,那么根本不需要那层膜来说明。
不巧的是,夏堇是他唯一的女人,他对这方面的事情也并没有研究,他知道的甚至不比大街上的任何一个男人多。
她从来没有否认过墨白是她的女儿,可是,他第一次告诉她她有女儿的时候,她想也没想就说她怎么可能有孩子。
他一直都以为,是她的演技太好,真假难辨。
“我不知道,只有她自己知道。”宫深拓淡淡的道,他一边沉思着,一边道“你继续。”
冷静咬了咬唇,却又很快恢复了情绪。
木叶的动作很快,应该说黑手党本身就很有效率,不出三分钟,就有五个男人出现在她们面前。
冷静看着他们,看着对面的夏堇。
夏堇只是抬着眼睛,脸色异常平静,她甚至是睁着眼睛看着他们一步步像她走进。
每近一步,她的脸色就要白上一分,然而眼神也要更加沉静。
那种感觉,就像是狂风暴雨来临前的海面,表面平静,里面都是翻滚的波涛汹涌。
直到一双手要落到她的身上时,她突然笑了,是她一贯的嫣然妩媚“喂,你们是打算轮着来,还是一个一个的上?”
几个人都愣住了,竟然一下子没有进一步的动作。
原因说起来很复杂,其实很简单,他们在黑手党也算是有身份有地位的人,在道上拼杀了很长时间才到了今天的位置,并非一般的鲁莽草包。
何况夏堇这一身伤,看了就觉得渗人,除了天生就有某种特殊情结的人,实在是无法让男人产生非常强烈的欲望。
这女人虽然在笑着,但是那一身气势没有丝毫减弱的迹象,反而隐隐散发着威胁的气息。
甚至,那不是一个女人即将面对被侵犯时的反应,她的眼睛里,有一股另人胆寒的决绝和无畏,他们甚至觉得,如果他们敢碰她,鱼死网破的事情她都做的出来。
“木叶。”冷静冷冷的开了口“你马上去把路西法去给我叫过来。”
“冷小姐”木叶皱着眉,脸上游移不定。
他是旁观者清,总有一种不好的预感,这件事如果真的这样发展下去,后非但不会产生他们想要的结果,甚至,会有让他想象不到的后果。
“我叫你马上去。”冷静此时已经暴怒到极点,不等木叶把话说完就是一声怒吼。她拼命的喘着气,给自己深呼吸,似乎只有这样,才能勉强的平复她满腔的恐惧和愤怒。
她怎么可以看着这种事情在她的眼前发生,对她而言,夏堇是她的朋友,更是叶门的女主人,她有责任有义务保护她的安全。
她怎么可以,眼睁睁的看着老大的女人被其他的男人染指。
木叶看着她,眸色复杂,下一秒,伸手阻止了他们的动作,然后一言不发的转身走了出去。
他原以为教父在跟沈如烟吃早饭,没想到佣人告诉他他正在喂猫,那只是黑色的波斯猫,浑身色毛都是黑色的,亮丽柔软。
“教父,”木叶恭敬有礼的叫道。
路西法并不意外看到他,像是一早就料到他会来,他一边喂着猫食,一边淡淡的问“她找我?”
“是的,冷小姐”“木叶,”路西法打断他,俊美的脸上是阴阴柔柔的笑容“你跟了我这么久,我从来没有看见你对谁这么好过。”
他说的慢斯条理,话语里听不出怒意或是其他的什么情绪,但是这样的神态还是让木叶无端的感到背脊一寒。
果然,下一秒,他就听到路西法阴测冰冷的质问“你是不是喜欢那个女人?”
木叶的心猛然的狂跳,他当然知道教父说的那个女人指的就是冷静,他更知道,他动了大怒。
他稳了稳心神,强迫自己镇定下来“教父,我只是觉得您跟冷小姐毕竟还是有情意在”“你没有否认,”路西法打断他“没有否认的意思就是你默认了你喜欢她。”
木叶不敢再说话,他对冷静的心思,连他自己都不清楚,只是觉得boos对她过于无情,毕竟,她一往情深,没有做错过任何事情。
他理解老大不喜她这样的女子,但是,这样对她,却未免过于残忍,他看不过去。
“我警告你,”他一把扔了手里的猫“我爱不爱她,她都是我的东西,我不准你对她动任何心思,否则,别怪我不顾旧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