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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风行晶晶带着白兔儿来白氏找白予杰时,恰好看到安若儿正直接上了电梯,也是去见白予杰的。
接待部的两个小秘书还是她以前的旧属,而且对她们之间的关系都很清楚,虽然不清楚她们之间是发生了什么,看到风行晶晶随后出现,也都露出一脸尴尬的神色。
风行晶晶倒是主动交待道:“安小姐和白总有重要的事情商谈,不要让人进去打扰了。”
“啊……是,知道了。”两个小秘书还有点回不过神来,慌忙点头答应道。
“他们谈完了,来通知我一声,我在待客室里等着。”
风行晶晶说完,在得到她们的回复后,便领着白兔儿去了待客室了。
小秘书们不禁窃窃私语起来,纷纷猜测着现在这算什么情况。
总裁办公室内,白予杰已经放下了所有正处理的公文,看着走进来的安若儿。
心里琢磨着她直接跑上来见自己是为了哪件事。
从她的神情上倒是看不出什么来,如果她是为了刚刚发生的事,来向他兴师问罪,至少会有些生气和愤怒吧。
安若儿没有提他的人对她下手的事,但是这件事情让她看清楚了他的手段。
还真是有点顺我者昌,逆我者亡。
安若儿没有坐下,缓缓走到了那大落地玻璃前,不知为何,她竟然觉得这里不够明亮<="l">。
她曾趴在这玻璃前看过很多次,视角还是同样的,周围除了有几处建筑的变化之外,并没有许多改变。
白予杰见她的行为似乎是在缅怀着从前,目光也变得不那么冷寂。
安若儿转回身。平静地看着他。
“虽然我早就不是你的妻子,但说往日没有任何情份留下,也不对。”
她这开口的第一句话就让白予杰神色极为不悦起来,面色也带着一点阴沉。
安若儿看着他阴沉的样子,并不觉得有压力,反倒是更为平静了。
以前她总是只看到那个目如春絮般绵软温暖的白予杰,对另一个身份的他即便有了疑心。也不愿相信。
能看到一个全面的他。却是让她付出了太多后的结果。
白予杰一声不发,只是望着她。
她继续说了下去,而且是开门见山。直接把两人的立场给抛了出来。
“你是‘基地’的终极boss,手下训练坐拥的雇佣兵千万,在漠北,我答应‘深渊’的首领替他接手残部。”
白予杰开口了。对她清楚自己隐匿的身份不觉得惊讶。
要是龙炎界八卦一点,早多少年之前。她就该全部了解清楚的。
但是龙炎界那个人也有他的清高所在,好像很喜欢摆出超脱于物外的谱,却又明明把很多事情都掌握在手中。
“这一年,你在为他们做事?”
他找不到她。还以为她是又依附到龙炎界身边去了,只是为了躲避他,原来她是干这些事去了。
难怪这一年。连‘深渊’也从世人面前销声匿迹了。
外面传闻他们已经被尽数杀害,只有少数的人才知道他们还留有一点残部。
安若儿点了下头。
白予杰不悦她和这些人扯上这么多的联系。说道:“蒋珍儿人一直都在法国,你当初选择跟雷蒙走,不也是为了这个原因,为什么不继续再追下去了?”
当初连他想让她放弃仇恨都办不到,难道别的人,竟然可以?
他不知道,让安若儿改变,和他自己仍是有莫大关系。
但是他还是不难看出,就算他现在提到蒋珍儿,她仍是很平静,一点不像是勉强或者强装出来的。
他不禁心下疑惑,难道她真的是彻底转变了?
“不追了,累了,也想通了。”安若儿只是淡然地说道。
白予杰却追问道:“想通什么了?”
安若儿目光凝视了他一眼,看他一定要知道答案,也不避讳<="r">。
“生死由命。”
“开始信天命了?”
安若儿的口吻变得倒有点轻松了,淡淡的口吻,也听不出是疲惫,还是倦怠了。
“如果她命中注定能活得长寿,那我这后半生就为了追杀她而碌碌,不是太没意思了。”
她微仰着脸孔看着他,认真地说道:“再说你不是也一直不让我下杀手,其实——我挺感谢你的。如果不入漠北那一趟,我恐怕不会体会得到你说的是对的。”
“既然这样,一年前你为什么……又走了?”
安若儿竟然听出了他淡漠口吻之下的愤懑不平。
她那晚的行为,果然还是让他留下了不小的心理阴影——这一年来,恐怕他对那一晚一直是耿耿于怀,要不然也不会有点不择手段地想直接把她强带走了。
白予杰果然是很气愤这件事,当天他一出若筑门外就发现了她丢掉的手机,当他再发现了那只口红后,就更加气得遍体生寒了。
她以为他还在跟依伦纠扯不清——虽然依伦的确是这样想的,但他又没有这种念头——她用她的方式来泻愤,连手机都扔了,表明她是再不打算与他联系了。
即便过了一年,他心里的怒火仍是燃烧不止。
“那手机又是怎么回事?”
面对他愤愤地质问,安若儿只是皱了半天眉,没吭声。
当他忍不住再要逼她讲出来时,她终于开口了,却是很不悦地说了一句:“这才是你真实的性格对吧?以前觉得你的性格总是‘以和为贵’的,看来,你是不爱占人便宜,但也不吃亏。”
说着,还微微冷哼了一声。
白予杰盯着她,目光晦暗不明,脸色更是阴晴不定。
“吃你的亏,再多都行。但是你不该拿我撒完了气就想一走了之,要不是为了慕云裳的事,我到现在也不可能见得到你是吧?”
安若儿略显烦躁地挥了挥手,不想再谈这个话题。
他们之间的事情,一句两句,百句千句也都说不清楚。
恩恩怨怨,痴痴缠缠,光是想到一次,就足够让人心伤一回。
一年前她处理不来,一年后,她仍是不知该如何处理。
更何况,她现在,还有别的责任需要履行。
很多话,这个时机再说,都已无味,也就无谓了。
白予杰却难得她肯自动送上门来,怎么也要把心里的愤怒都发泻个干净不可。
他不肯结束这个话题,继续说道:“是因为我要跟风行结婚的事吗?你知道了这件事,才走的?”(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