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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二章老子得缘界牌关 姜子牙入商任职
却说帝辛将四大诸侯各个处置完毕,便退到龙德殿内休息,不多时便有shi官杨荣来报言寿仙宫苏皇后有请大王商议大事,帝辛闻言顿觉奇怪,当下立刻摆驾寿仙宫,要听听苏妲己口中的大事。
要说苏妲己,自帝辛废了姜皇后之后,便又算计对于自己颇有威胁的黄妃,然后又借着姜环刺杀之事大作文章,将中宫shi奉姜后的一众婢nv尽皆牵连。苏妲己为了震慑后院,特献虿盆酷刑,帝辛当下允许建造,造好之后便将那些婢nv尽皆投入虿盆处死,自此苏妲己独揽后院大权,被封为母仪天下的苏皇后。
苏妲己自己在朝歌城中得享荣华富贵,便又觉得有些对不住那轩辕坟内的两个姐妹和那一干孩儿,便又yu向帝辛献上一策,所以便有这般事情发生。当下,帝辛在鲧捐的服shi下走进寿仙宫,苏妲己欠身施礼,帝辛大步上前便将苏妲己拦腰抱起,走到chuáng边坐下。
“美人唤寡人来说是有大事相商,如今何不说来寡人听听?”帝辛笑着对怀中苏妲己说道。
“大王,臣妾乃是后院之主,为大王掌管后院琐事,却想起有一件大事需要处理,所以相请大王前来商谈”苏妲己坐在帝辛怀中撒娇道。
“你且说说是何事?”帝辛闻言奇怪地问道,“寡人怎的不知呢?”
“大王,臣妾所指的乃是后院的祭祀大台需要整建”苏妲己说道,“这祭祀台曾冤死两人,定然有所不详,况祭祀之礼甚为贵重,若是在这血光之地进行恐怕心不诚,则灵法不至,天地如何知晓我大商朝的敬天之意,所以臣妾以为不若将之推去,再建一处大台如何?”
“美人所言甚是有理”帝辛闻言点了点头,接着笑着问向苏妲己,“既然美人这般说定然是有什么好的法子,说来与寡人听听”
“臣妾特将心中所思景象画作一幅图画,便献与大王一观”苏妲己笑着说道,接着便从帝辛怀里溜了出来,走到自己的化妆台前,拿起一幅画卷递与帝辛。
“哦?美人竟然还有这般本事?”帝辛听得苏妲己竟然会画画当下好奇不已,拿过画卷一看却见画内画着一个高台,四丈九尺高,殿阁巍峨,琼楼yu宇,玛瑙砌就栏杆,明珠妆成梁栋,夜现光华,照耀瑞彩,当下帝辛便觉这画中高台甚是美妙,遂开口问道,“美人,此台名唤如何?”
“此台名鹿台”苏妲己指着画中高台说道,“此台可比那瑶池yu阙,美若昆仑仙境,可以招来各方仙人,仙子下凡,大王若是能得与真仙遨游,却不会禄算无穷?”
“此台甚好,甚好”帝辛听得这鹿台的奥妙当下点头喜道,接着又皱眉说道,“可是观之这高台工程浩大,寡人却又该派遣何人前去督造?”
“大王,这高台可以遣北伯侯崇侯虎督造,一来可以当作是大王对北伯侯的惩罚,免得天下人说大王偏爱jiān佞,二来也可考验崇侯虎对大王是否忠心”苏妲己当下想起一人立刻出声说道。
“美人所言有理”帝辛闻言大喜,“待明日寡人便将此大任jiāo与崇侯虎”说罢便将妲己抱在怀间,二人倒在chuáng上颠龙倒凤不提。
且说老子处理完李靖之事,忽觉西方有得自己机缘,只是不知为何,当下辞别元始等人后便骑着青牛往西边走来,渡过黄河,经过孟津,路过渑池县,直往众关而来。当下,老子过了三关,来到界牌关前,忽觉心中血cháo涌动,便知自己的机缘之地便在此处,可是自己却又不知这机缘到底是何物,又或是何种因果。
进得界牌关,老子便四处打量,却觉这界牌关之内并没有什么特殊的东西,不知不觉催动青牛来到一处府院,老子从旁边经过忽听耳边传来颂念之词,心中觉得奇怪,便定下身来仔细倾听,只见里面传来“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无名天地之始;有名万物之母。故常无,yu以观其妙;常有,yu以观其徼。此两者,同出而异名,同谓之玄。玄之又玄,众妙之én”正是自己在紫霄宫中听道所得之言。
老子当下再听那念道之声,心中感悟颇深,自觉自己的道行竟然又高深了一些,感叹不已,伏在府院外继续听道,不多时院内念道之声完毕,老子本yu进院求见这念道之人,可是自己却又忽觉心中有所领悟,遂只得骑牛离开此处直往大赤天八景宫飞去。
府院之内,吴传道看着远去的老子微微点头,接着又闭目清修,不再理会此间故事。老子回到自家宫殿,闭上宫én坐于蒲团之上,静心领悟此间听道所得,不多时便见玄音大作,道声宣扬,接着金光大字浮现空中,围绕老子旋转,忽的老子睁开眼睛,喝了一声,“此时不出更待何时?”便见空中舞动的金sè字符尽皆融合化出一本古书籍,书名《道德经》,却是老子听道所得,将自己的感悟尽皆化作此书之内。
“原来却是如此”老子看着天空说道,“我乃是玄én大弟子,日后天定佛教兴盛,可是玄én道统不可抛弃,由贫道出山化作人族传下玄én道教此书便是应天而出,合该是道én经典功德之器”接着又将目光看向界牌关喃喃说道,“既然如此的话,那府院之内念道之人又是谁?竟然能够让天道听从他的指挥?降下天意与我?”
不提八景宫内老子的猜测,且说姜子牙自离开昆仑yu虚宫,下降人世,寻找自己的机缘,奈何自己在世间只有一处相识之人,却是自己的结义兄弟宋异人,此人此时却在朝歌城中,一来自己可以顺便看看商朝大王帝辛的人品xg格如何,能否有缘得自己辅佐,二来也可以向自家兄长讨些生计。
当下姜子牙打定注意,便抓起一把土尘往空中一撒,便借着土遁前来朝歌。姜子牙多方打探,问了行人方向便往南én行了三十五里,终于来到宋家庄外。
姜子牙放眼看去却见宋家府上én庭依旧,绿柳长存,当下感伤地叹道:“不曾想我姜子牙离开此处已有四十余年,今日一看虽然此处风光依旧,可惜人面已然不同啊。”
当下姜子牙走到庄园én前,对看护的én人问道:“你员外可曾在家?”
看én人当下看着姜子牙问道:“你是谁?来我宋家庄有何事?”
姜子牙当下笑着说道:“若是你家员外在家你只管进去回报说故人姜子牙相访。”
看én人见此转身走进庄内,来到一处堂屋说道:“老爷,外边有一故人名唤姜子牙的前来拜访。”
当时宋异人正在屋内清算帐目,听见看én人来报自家兄弟姜子牙前来来,赶忙走出堂屋,xiǎo跑迎出庄外,果见有一白发老人在én前等候,宋异人拱手笑着说道:“贤弟前来,为兄却未有远迎,多多失礼啊”说罢便将姜子牙领进庄内,边走边问,“贤弟为何一去数十年没有音信传来?让为兄好生挂念”
姜子牙闻言立刻回道:“xiǎo弟自别仁兄,本yu指望出世超凡,奈何缘浅分薄,未遂其志。拜得昆仑仙én之下四十余年,却未能得到仙缘,今日xiǎo弟无奈前来高庄,拜会仁兄,求得生计。”
宋异人闻言大笑,唤来shi从前去收拾饭食,转身问道:“贤弟所食是斋还是是荤?”
姜子牙忙道:“xiǎo弟既出家,岂有饮酒吃荤之理。”
宋异人闻言笑道:“酒乃瑶池yu液,dong府琼浆,就是神仙也不戒此理,吃些美酒却也无妨?”
姜子牙笑着说道:“既然仁兄相请,xiǎo弟岂敢不从?”当下二人进得堂屋,坐上席位,觥筹jiāo错,欢畅一番。
席宴罢了,宋异人问姜子牙道:“贤弟上昆仑四十余年?在昆仑山内可曾学些什么?”
姜子牙闻言立刻回道:“怎么会不学?不然xiǎo弟前去四十年所作何事?”
宋异人闻言问道:“那么贤弟学了些什么道术?”
姜子牙惭愧地回道:“只是些挑水,浇松,种桃,烧火,扇沲,炼丹的活。让兄长见笑了”
宋异人闻言摇头笑道:“此乃仆佣之役,何足挂齿。今日贤弟既回来,不若寻些事业,何必再去出家求仙缘。就在我家同住,明日与你议一én亲,生下一男半nv,也不失姜姓之后。”
姜子牙闻言慌忙摇手说道:“仁兄,此事且再议。”
当下二人jiāo谈甚欢同chuáng而卧,相谈一直持续到半夜三更时分,方才各自睡去,自此姜子牙就在宋家庄住下。却不料另一边朝歌王城之内,姜子牙进得朝歌当天夜晚,帝辛便忽的做了一个噩梦,梦中梦见西边过来的那只飞熊凶神恶煞的扑面咬来还身现火光将朝歌王城,大商祖庙尽皆燃烧殆尽,将帝辛从梦中惊醒,立刻摆驾龙德殿,连夜召来闻太师和国师二人商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