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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幕低垂,公孙瓒的军营中灯火通明,却难掩紧张的气氛。
连续四天的猛烈进攻,公孙瓒的军队始终无法越过潞河,这使得他心中充满了焦虑和疑惑。
士兵们疲惫不堪,士气低落。
然而,每当他们想要稍作休息时,对岸的箭矢便会如暴雨般倾泻而来,逼得他们不得不继续进攻。
夜间他们派人去上下游寻找渡河点强渡也以失败告终。
“报——!”
一名探子气喘吁吁地冲进营帐,满脸惊恐。
“将军,我们探得对面守军主将,竟是关羽义子关鹏!”
公孙瓒闻言,猛地站起,手中的茶杯应声落地,茶水四溅。
他在帐篷内来回踱步,心中涌起一股不祥的预感。
瞪大眼睛,难以置信地重复道:“关羽的义子关鹏?这怎么可能?”
田豫在一旁皱眉沉思,片刻后开口道:“将军,此事非同小可。”
“关羽若真参与此次叛乱,那他的大军定在不远处。我们必须立刻调整策略。”
公孙瓒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心绪,他知道,自己现在面临的不仅仅是关鹏的军队,更可能是关羽大军的威胁。
他转头看向田豫,眼中闪过一丝决断:“国让,你有何良策?”
田豫沉吟片刻,缓缓道:“将军,仅凭我们目前的兵力,很难抵挡关羽大军的锋芒。”
“关羽部队的战斗力有目共睹,他一旦看上幽州,必定会全力争夺。”
“而我们刚刚拿下幽州,根基尚不稳固,渔阳郡已失,想必右北平郡也岌岌可危。”
“如今之计,唯有联合他方势力,共同抵抗关羽。”
公孙瓒点头赞同:“所言极是。”
“乌恒和鲜卑虽为异族,但可用钱财粮食驱使。”
“冀州的袁绍,我们可许以平分幽州之利,诱其出兵相助。”
“唇亡齿寒,幽州若失,冀州亦难保。”
“袁绍非愚钝之人,定会明白其中利害。”
他顿了一顿,继续道:“另外,我们必须立刻改进攻为防守。”
“这潞河他们过不去,我们也不必急于求成。只需固守此地,待援军到来,再图反击。”
田豫点头称是,随即补充道:“将军明见。此外,我们还应加强探子的侦查力度,密切关注对岸动静,以防关羽大军突然来袭。”
公孙瓒深以为然,当即下令:“传我命令,即刻派出三路使者,一路前往鲜卑,一路前往乌恒,最后一路火速赶往冀州,面见袁绍。”
“务必尽快达成联盟,共御外敌!”
随着公孙瓒的命令下达,军营中顿时忙碌起来。
虽然局势紧张,但公孙瓒的决策使得众人的心中有了一丝希望。
他们知道,只要能够联合各方势力,共同抵抗关羽的大军,幽州或许还有一线生机。
田豫仔细思索了一会儿后,眼中闪过一丝精光,继续说道:“主公,他关鹏虽然勇猛,但潞河天险并非易破。”
“我们只需稳守阵脚,同时分化瓦解他们的联盟不难攻破。”
公孙瓒来了兴趣:“你继续说!”
“是,步度根虽然与那关鹏联手,但鲜卑人向来贪婪,只要我们许以重利,未必不能让他反戈一击。”
公孙瓒点头赞同:“你说得对。步度根虽然勇猛,但鲜卑人逐利而行,只要利益足够,他自然会心动。”
“这也是我为何厌恶外族原因,这些外族就不应该存活。但此一时彼一时现在我们需要他们的帮助,我可以舍弃利益。”
“只是这需要一个能说会道的人才行,可是我这手中也没有……”
田豫见状打断了公孙瓒:“主公,这个计策即使是我提出的,就让我去吧,我定要说服那步度根倒戈。”
公孙瓒大喜:“好,那就辛苦国让了,此行务必小心才是。”
“是,主公!”
另外三路使者已经分别出发,一路前往鲜卑族领地,一路前往乌桓人的聚居地,还有一路则火速赶往冀州,联络袁绍。
此时的潞河边,关鹏站在高处,远眺着公孙瓒的大营。
他深知,虽然暂时挡住了公孙瓒的进攻,但真正的考验还在后面。
还是希望辽州军队赶紧抵达,不然仅靠这六千辽州兵他真的没什么底气。
至于步度根的部队,对于他来说就是定时炸弹,步度根和丘力居不同。
同为外族,丘力居已经完全归顺辽州,步度根却只是一个外族首领。
他们只是为了利益才和阎柔等人走到一起。
这种利益关系很容易被瓦解。
田豫也领命而去,心中早已谋划好如何悄悄渡河。
他深知,此次行动关乎整个战局,必须谨慎行事。
夜幕降临,他换上了一身紧身黑衣,腰间藏好短剑,悄然来到了潞河边。
幸好他水性颇佳,田豫深吸一口气,一个猛子潜入了冰冷的河水中。
河水刺骨寒冷,仿佛要将他的身体冻僵。
然而,他的内心却异常冷静,甚至比这河水还要冰冷几分。
他顺着水流,灵活地摆动着身躯,悄无声息地向着对岸游去。
夜色如墨,浓重得化不开。
除了河水轻轻拍打着河岸的声音,周围一片死寂。
田豫的身影在黑暗中时隐时现,仿佛与黑夜融为一体。
他用尽全身力气,奋力向前游动。
每一次划水都需要耗费巨大的体力,但他不敢有丝毫松懈。
终于,经过一番艰苦的努力,田豫成功抵达对岸。
他迅速爬上岸,抹去脸上的水珠,警惕地观察着四周。
月光下,岸边的草丛随风摇曳,发出细微的沙沙声。
远处的树林里,似乎隐藏着无数未知的危险。
田豫小心翼翼地挪动脚步,尽量不发出任何声响。
然而,就在他准备继续前进时,一阵脚步声传来,几名士兵出现在了他的面前。
一道喝声突然响起:“什么人!不要动!”
田豫心中一惊,没想到这么快就被发现了。
他迅速拔出手中的短剑,准备反抗。然而,当对方士兵走近时,他才发现原来是对面的鲜卑士兵。
鲜卑士兵上下打量着他,眼中露出警惕之色。他们搜查了田豫的身,将他手中武器夺走。
田豫心中一紧,但面上却保持着镇定。他深知,此时不能露出任何破绽,否则任务将功亏一篑。
他深吸一口气,用鲜卑语说道:“我是公孙瓒将军的使者,有要事求见步度根首领。”
鲜卑士兵们相互对视一眼,眼中闪过一丝疑惑。
他们显然没有想到这个深夜出现在此地的汉人竟然是公孙瓒的使者。
但出于谨慎,他们并没有立刻放行,而是将田豫带到了步度根的大帐前。
步度根正在帐中处理军务,听说有公孙瓒的使者求见,他不禁感到有些意外。
他放下手中的事务,命人将田豫带入大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