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闹洞房以先生的胜利而结束,因为先生妻子安葬未过七日,他们也不想闹得时间太长。天英起身告辞,先生拉住他的手恋恋不舍,相见恨晚。花姑更是抱住筱莲、香莲,泪眼婆娑,难分难舍。花姑说:我的娘家再没人了,你们就是我的娘家人,以后可记着要来看我哪!
筱莲说:花姑姐,先生是个好人,你好好跟着他过日子,好好看待小宝,我们一定会常常想着你的
大家洒泪而别,直到望不见天英、筱莲他们的背影了,花姑才和先生、小宝走进屋里,关了房门。早上起来早,跑了一天,小宝累了,不停地打着哈欠,花姑安顿他在床里头睡了。花姑和先生挨着坐在床边,先生紧紧地握着花姑柔若无骨的手:委屈你了,难为你了,我比你大12岁,还有一个孩子。
花姑依偎在先生怀里:我不嫌你年龄大,不嫌你有孩子,你也不要嫌我当过尼姑。
先生亲亲花姑:尼姑好,尼姑身子干净。
花姑撒娇的:身子干净你也不能碰,没过七天你不能碰。
先生叹了口气:其实,她是一个温柔的女人,她能包容,包容一切,她临走的时候最放心不下的是她的孩子,她的小宝,她担心别的女人会虐待他花姑,没娘的孩子最可怜,你可一定要善待小宝啊!
先生说着,眼睛就湿润了,花姑也就流着眼泪:先生哥,你难道看不出来我是多么疼爱小宝吗?你看我像一个虐待孩子的后娘吗?你要我对天发誓吗?我要是虐待小宝的话
先生用手捂住花姑的嘴:花姑,不用发誓,凭我的感觉,你是一个善良的人,小宝能遇到你这样的后娘,是他的福气。好了,我们休息吧。
花姑娇羞万状:我睡这头,你睡那头,可要规规矩矩的。过了七天,我们才能正式成亲。
先生说好,就在另一头睡了。过了一会儿,燥热难耐,先生下床打了一盆温水进来,脱了衣服,准备擦洗身子。花姑听见了,却故意转过身子睡了。先生把毛巾泡在水里,捞出来,却不去擦洗身子,故意让水滴滴答答地落在脸盆里一会儿,听得花姑燥热不堪,坐了起来:先生哥哥,你这是干什么呀?小孩子玩水么?听得人心烦,心热
花姑看见先生已经脱光衣服,端的一个健美的身躯,她的心先自咚咚咚跳个不停。先生看她娇羞至极,说不了过来替她褪去衣服,露出玉体,扶她在脸盆旁站了,捞出湿漉漉的毛巾,给她擦洗身体。自然,先生一只手给她擦洗,一只手在她身上抚摸,滑腻,柔嫩,弹性,温润,各种感觉全都有了。高山,丘陵,平原,盆地,各种地貌也都体验到了。花姑只是竭力忍耐着,不声不响,不说不笑
擦洗完毕,先生把毛巾递给花姑,花姑觉得自己也该尽尽妻子的任务了。她便拿着毛巾从上到下给先生仔细地擦洗,每一部位,每一器官,都擦洗干净。接触到特殊的器官,她的芳心紊乱了,突然又想起寺庙里的许多清规戒律,直至阴曹地府的小鬼判官,她觉得自己这样做太肮脏了,太不道德了,太不干净了,离经叛道,背叛誓言,甚至于会遭到惩罚和报应想着想着,她一阵阵头晕目眩,一个踉跄,差一点就要栽倒了,先生急忙扶住她,把她抱到床上
花姑静静地平躺在床上,均匀地呼吸着,挺起的胸部一起一伏,就像熟睡一样,先生才放下心来。昏黄的灯光照着她白嫩窈窕的玉体,先生觉得她就像一株出水芙蓉,楚楚可怜,却又只可远观,不可亵玩。过了一会,先生看花姑睡得平稳了,就伸手轻轻地抚摸着她的身体,从柔软的胸部到平滑的腹部突然,花姑睁开了眼睛,死死地抓住他的手:哥哥,我离经叛道,我有罪,我不能和你成亲,我的身体肮脏,你的身体肮脏,我们结合,我会受到惩罚,你也会受到惩罚。我是从庙里逃出来的,还是一个尼姑,我师父没有允许我还俗,你作践我是有罪的
先生慌了:花姑,没有,没有,你刚才晕了,我一直在这儿守着,没有触动你的身体。
花姑说:不对,不对,我感觉到了,你趴在我的身上,干着肮脏的事情
先生附在花姑耳边,悄悄地说:没有,没有,你摸一摸,看看是不是干干净净的。刚才你是在做梦呢。
先生捉住花姑的手,在她的下身摸了一摸:好好的吧?妹妹,你相信哥哥,没有你的同意,我绝不会干对不起你的事情。
花姑突然哭哭啼啼的:哥哥,真对不起,我是自觉自愿送上门来的,怎么事到临头,却又前怕狼后怕虎呢?呜呜可是,师父明明白白对我讲了的,干男女之事是肮脏的,是有罪的哇。
先生劝导她:妹妹,你安心地睡觉,我到驿站里给天英说一声,让他们暂缓下三峡,请寺院的师父来,给你正式举办还俗仪式,替你脱灾免罪。
先生穿好衣服看时,花姑还赤身躺在床上,他不觉动了怜爱之心,扑了上去,对着花姑的嘴唇吻着,对着他的乳部吻着,对着她的腹部吻着花姑芳心乱跳,浑身颤抖,身不由己地抱住先生:哥哥,算了,人家说不定已经坐船走了。我们的问题,我们自己解决。你看,天英和筱莲,天豪和香莲,在洗月光浴的时候,冒着违背皇上旨意的危险,大胆地在月光照耀之下,干着这事情
先生惊讶地睁大了双眼:是吗?妹妹,你是怎么知道的?
花姑说漏了嘴,立即脸红耳热,支支吾吾:我,我,我听筱莲、香莲说的嘛。
骗人,人家尚未成亲的大姑娘,能对你说这事?
她俩偷着说,被我偷着听见了。
不道德,人家把你从寺院里救出来,你竟然偷听人家的私房话。
好好,哥哥,我不是偷听来的行不行?
那么你是怎么知道的?
我是想象出来的。
你是一个尼姑,怎么会想象男女之事呢?
我要是不想象男女之事,哪会动了凡心,跑出寺院,跟你成亲?你是明知故问哇。
哦,我知道了。你们寺院里有月光浴,男女青年在月光下洗浴,被你看见了,你说是也不是?
是,是,我不但偷偷地看了,我还跑到浴池里偷偷地洗了月光浴,和天英、天豪、筱莲、香莲一块洗的月光浴,我哭哭啼啼地哀求人家,他们才带着我逃出了寺院。要说离经叛道,我早就离经叛道了;要说有罪,我早就有罪了。为什么现在我反而担心起罪过,担心起惩罚来了?我真的应该向筱莲、香莲学习,追求自己的幸福,是不应该有什么顾虑的。如果有顾虑,就不应该逃出寺院嘛!来,哥哥,你不用管什么头七、二七,我也不用管什么罪过、惩罚,我们原本是赤条条地来到这个世界的,我们再还给这个世界一个赤条条的身子。
花姑一番激烈的言语,说得先生目瞪口呆,一时之间钉在那里,竟不知如何是好了。花姑走上前去,脱去先生的衣服,还他一个赤条条的本来面目。她俯下身子原旧让先生抱了,让先生把她平平地放在床上,然后让先生躺在她的身边,对先生悄悄地说:哥哥,你既然是一位教书先生,必然是温文尔雅,礼貌有加,一定要慢慢的,轻轻的,柔柔的,妹妹我已经有一年多没有这方面的生活了。
先生搂住花姑,轻轻地吻着:既然妹妹担心,害怕,今天晚上我们暂不成亲,过上几天,等你思想稳定了也不迟。好了,妹妹,你闭上眼睛,静静地休息吧。
先生口里说是让花姑休息,双手却把她越搂越紧,简直透不过气了。花姑着急了,张口轻轻地咬住了先生的脸蛋先生放松了手,花姑便伸手握住了他
花姑猜想得没错,天英他们回到驿站,正好碰见一只老船家驾驶的帆船要下三峡,因为天气好,又是顺风,他们便连夜出发了。进入船舱,天英先发了一通言论:弟弟,妹妹,我们已经犯了一个大错,违犯了当初的规定,特别是天豪,不听劝阻,任意作为,万一出了问题,谁来承担?
香莲把脸一红:三哥,你倒把话说清楚,是谁违犯了规定,是谁犯了大错?
你们呀?是我亲手把天豪抓住的,你还背着牛头不认赃。
谁背着牛头不认赃?是你,是你们,姐姐亲口对我说,你们弄了一下,一下也算犯错误哇。
天豪说:别喊了,哥哥一开始就承认他犯了大错啦。
香莲说:哥哥承认错误是对的,可是我们没有错呀。天豪哥,你真糊涂,你没想一想,在月光下面,当着哥哥、姐姐的面,你一紧张,那东西便软咕哝哝的,哪里能进去呢?哥哥把我们冤枉了。
香莲红了脸,越说声音越低,后边的话,几乎听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