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毫无疑问的,她需要他,但他也需要她,需要从她身上得到一点安定的力量,来平息他体内翻天覆地的恐惧。
如果他今天不在那里,姊姊说不定
老天,他甚至不敢继续往下想!
典铱水额头抵在夏獠沃胸前,急促的喘着气,他则忙着替她套上外套,又将毛毯罩在她身上,双手在她背后轻抚,缓和她受惊的情绪,并试着让她的身子暖和起来。
她依赖着他所给予的安全感,他则不断吸取从她身上传来的芬芳,感觉自己正被层层温暖紧紧包围,仿佛全世界只剩下他跟她两个人。
虽然是再自然不过的抚背动作,彼此都没有说话,但情感正不断地交流。
典铱水渐渐平静下来,终于察觉夏獠沃正全身绷紧,脸色铁青,她慢慢离开他的怀抱,在他困惑的注视下,取下毛毯,为他披上。
“你自己也要注意保暖。”她叮咛道。
“只要有你在我身边,我就觉得很温暖了。”夏獠沃没有抗拒,疲惫的扬唇一笑,放松的享受她的照顾。
典铱水也给他一个无力的微笑。
他更加用力的抱紧她,低头贴在她耳边低喃。“会没事的。”
她微微愣了一下,点点头,给他一个坚定的微笑。
“嗯,一定会没事的!”
拜托,一定要没事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两人紧紧相拥,视线都紧盯着手术室上方那仿佛永远不会熄灭的灯。
突然,手术室的玻璃门往两旁打开。
一名浑身是血的护士奔出来,什么话也没有对他们说,甚至连看他们一眼也没有,便冲向右侧走廊。
典铱水站起身,夏獠沃一臂环抱住她的腰,双双迅速走到玻璃门旁。
护士再度回来时,身前多了一名女医生,两人行色匆匆,快步走进玻璃门。
惶惶然不安的夏獠沃倏地上前,一把扣住护士的手腕,沉声问:“请问夏绿露现在的情况如何?”
“我们还在抢救,一有明确的消息,会有人出来跟你们报告。”护士说完,便匆忙消失在玻璃门后。
典铱水倒抽口气,眼泪开始掉个不停,身子发软,眼看就要跪倒在地上。
夏獠沃的双臂立即自后方紧紧抱住她,将她整个背部压在他胸前,下颚轻靠着她肩膀。
“别哭,一定会没事的!”夏獠沃温热的气息轻轻吹拂着她的耳朵,每一个字都传递出浓浓的心疼。
他是以肯定的语气说这些话,不只是说给她听,也是说给自己听。
“对不起,我这样哭个不停,你一定觉得很烦,可是我我好后悔当初自己支持小露都是我的错,如果一切还来得及,我好希望自己可以代替她承受”
典铱水旋身靠在他胸前,但看见他的衬衫因她的眼泪湿了一小块,她轻呼一声,正要抽身退离,却被他轻轻压回胸前。
“嘘,别说了。”夏獠沃伸出手轻抚着她的发,动作轻柔得像对待一个新生儿。“我不是觉得烦,而是舍不得,如果你真的想哭就不要压抑,痛快的哭出来吧,那会让你好过一点。”
眼泪不停滑落的典铱水,听见他似是叹息的温柔嗓音,眼泪流得更凶,双手突然紧紧抓住他的衬衫,把脸整个埋入他胸前,开始抽抽噎噎的哭了起来。
哭了一阵子后,她心情稍微平复了一点,这才想起这个始终温柔的男人也正处于极为脆弱的状态,可是他却
擦干眼泪,双手紧紧环抱住他的腰,看见他有些愣然的瞪大眼睛,典铱水扬起微笑。
“我也会一直陪在你身边,一直陪着你喔”
夏獠沃感受到她纤细的手臂正紧紧圈住他,仿佛要把身上所有力量渡给他般,是那么的坚定。
胸口陡然紧缩,他将她抱得更紧。
是啊,他有她,而姊姊拥有他们
“你们怎么搞的?把自己弄得好狼狈。”
病床上一出现动静,头正靠在夏獠沃胸前小寐的典铱水马上坐直身子,用力眨眨眼睛,看向病床上的人,见夏绿露真的醒过来,她立刻跳起身,靠到病床旁。
“小露,你觉得怎么样?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典铱水双手轻轻握住夏绿露探出被子外的手,凝视着她几近惨白的容颜,心底一阵纠结。
夏獠沃注视着躺在病床上的姊姊,心中也余悸犹存。万一今天典铱水没有搬过去与她同住,万一他没有刚好留宿夏家老宅,后果他连想都不敢想!
“我很好,只是整个人觉得很累,好像刚打完一场大战。”夏绿露原想挤出一个微笑,可惜力不从心。
“你是啊,而且是漂亮的大胜战喔!”
连续紧绷超过二十四小时,人一放松下来,典铱水微笑着的小脸上尽是浓浓的疲惫。
夏绿露伸手摸摸典铱水满是倦意的脸,然后眼神掠过她,看向仍坐在原处的夏獠沃,声音转为紧绷。
“我的宝宝”
“勉强保住。”夏獠沃强压下心中的慌乱,僵着表情,垂下的双手紧紧握成拳头。
他有条有理的将所有事情约略交代一遍,但省略了她差点失去孩子,甚至危及性命的状况,以及紧张的抢救过程。
那些话他说不出口,仿佛只要说出口,这件事就有可能再发生一次,明知道自己这样想很荒谬,可是他就是无法压下这种毫无根据的恐慌念头。
“你星期六晚上被送进来,现在已经是星期天深夜,医生说,如果你想要这个孩子,最好住院观察一阵子,等比较稳定后再出院,不过,就算之后出院回家,恐怕也要每天躺在床上待产,行动方面将会受到很多限制,孩子也不一定能够”
“这么惨?”夏绿露虚弱的苦笑了声。
“小露”典铱水喉咙一紧。
“不然你们赶快结婚,生个孩子给我,我就不用这么辛苦了!”看着哭得鼻红眼肿的小水,以及以为自己将慌乱隐瞒得很成功,实际上硬撑得令人心口发疼的弟弟,夏绿露努力的想跟他们说笑,试着让现场的气氛可以轻松一点。
未料,笑容撑到一半还是垮了下来。
典铱水见状,眼眶顿时一热,鼻头一酸,又差点落泪。她偷偷握紧双手,心中已经有了个决定。
“看你差点连命都丢了,我正在考虑领养的可行性。”夏獠沃深深看了典铱水一眼,语气转为强硬。“一命换一命,值得吗?”
“反正你有钱,想领养几个都行,不过,自己生一、两个小孩也不错啊。”夏绿露回避他的问题,视线回到典铱水身上。“要不要先回去睡?你看起来比我还惨。”
“我好得很,别担心我。”典铱水摇摇头。“医生说今天晚上是关键,虽然你已经醒来了,还是不能掉以轻心,等天一亮,你一切恢复稳定,我就会乖乖离开。”
夏绿露眉头一皱,正要说些什么,夏獠沃已朝她轻轻摇了一下头,开口阻止她说话。
“今晚我们都不会离开,天亮后,你的情况比较稳定了,看护一过来,我就载她回去休息。”他的语气摆明了没得商量。
他还不想走,尤其在差点失去这个亲人之后。
“我真的没事。”夏绿露无声的叹了一口气。
“我们都知道,但还是让我们留下吧,就算回去了,也睡不安稳,与其回去睡得提心吊胆,不如待在你身边,心里还踏实一点。”
夏獠沃站起身,走到典铱水身后,一掌轻握住她们俩交握的手,一掌轻轻放在典铱水肩上。
“随便你们吧,等看护一来,你们就回去休息,我不想要醒来的时候又看见你们这副鬼德行。”
被子下,夏绿露另外一手轻轻贴上自己的腹部。
宝宝还在,那就好“放心,等你明天醒来,一定会看见精神奕奕的我们!”典铱水拍胸脯保证,脸上的笑容又大又灿烂。
夏绿露扬起一个疲惫的微笑后,便沉沉睡去。
隔天一早,夏獠沃依言马上载典铱水回夏家老宅休息。
在用过简单的牛奶跟面包后,两人各自回房去。
约莫一个小时后,夏獠沃的房门忽然响起。
由于刚发生过意外,已然入睡的夏獠沃其实仍警醒,敲门声一响起,他立刻翻身坐起,同时开口。
“直接进来没关系,门没锁。”
门外的人儿迟疑了一下,随后推门进入。
他看见典铱水穿着一袭连身睡衣,虽是普通的睡衣,但领口处开得有点低,露出胸前一大片细嫩的肌肤。
夏獠沃发觉自己立刻有了生理反应,他动也不动的坐在床上,双手悄悄握紧。
她怎么了?怎么一脸紧张的模样?
直到典铱水走到他床旁,他才清了两下喉咙,开口问:“怎么了?睡不着吗?”
她先点点头,接着又摇摇头。
见状,他双眉往上一挑。
“铱水?”
听见他温柔的轻唤,她偷偷深吸口气,松开原本握紧的拳头,干脆扑进他怀里,直接以行动说明来意。
丰软的嫩丘在他眼前挤出令人血脉债张的形状,接着贴上他阳刚的身躯,柔软的女性芳软立刻带给他前所未有的满足感。
他双掌牢牢扣住她的肩膀,犹豫着该推开她还是狠狠吻上她。
就在他抓住最后一丝理智,想先问问她时,她已缓缓地开口。
“吻我,拜托。”
身为一个男人,这已是他所能容忍的极限!
夏獠沃依言,原本想将她推离的手掌把她牢牢压进怀里,低首重重地吻上她。
许久后,当他回过神时,典铱水已被他抱上床,压在身下,睡衣已褪至脚踝,薄如蝉翼的白色丝质内衣裤则不翼而飞。
夏獠沃咬牙,拿出强大的意志力用力踩下煞车。
“铱水,你确定这是你想要的?”
她点点头,神色羞赧。
“是因为我姊姊”他猜测着道。
单纯的小白兔突然主动压上大野狼,教他能不这样怀疑吗?
典铱水微微愣了一下,虽然接着头点,但显得很犹豫。
“我一想到小露说的话,心里就好难过,她不过是想要一个小孩,就要受这么多苦,如果我们可以可以给她我们都不知道这样的意外会不会再发生,万一这个孩子保不住,至少我们可以给她一个,还有,你也不会老是这么担忧,明明担心极了,表面上还要装得很冷静,看你这样,我就觉得好心疼”她低声道,面颊如桃花般娇红。“所以,我不完全是为了小露再说,如果对象不是你我也没有勇气走进来”
“铱水,你没有必要这么做”
“我知道,可是我想这么做。”她望着他,小声地问:“反正我们迟早还是你觉得这样不好?”
闻言,夏獠沃扬唇轻轻笑了开来。
怎可能不好,既然这是她要的,他当然会给!
不过,她真是个诚实的小白兔,如此坦白,如此可爱。
知道她心疼姊姊之外,居然也心疼他,让他感动莫名,他突然觉得自己绝对能够爱她一辈子。
“我想要你,想要很久了,但是,我要你答应我,如果你突然不想要,一定要马上让我知道,嗯?”
典铱水听得脸红心跳,娇羞地点点头。她心里紧张归紧张,但下意识是相信他的。
夏獠沃决定给她最销魂的欢爱,来到她身下,在她惊惶的震了一下时,将她轻轻含入温热的口中。
典铱水开始不安地扭动起身子。
典铱水轻咬着下唇,娇喘连连,承受过多强悍欢爱的她,终于因体力耗尽与过度纵欲,当再次获得满足时,眼前陡然一黑,在他怀里昏厥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