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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清芸似乎也感觉到了他对她身体的抵触,有些惊讶地看着他,仿佛发生了一件在她看来难以置信的事情。“这么快?你吃了伟哥了?”秦清芸搂着他的脖子,将双峰紧紧贴着他。“嗯。”他不置可否地应了一声,亲了一下她的娇唇。“真的?”她好象有些相信了他的话。记得有人曾经说过,恋爱与幸福中的女人是弱智的,因为她除了快乐便会忘记一切,甚至最基本的判断力。
“你就是我的春药。”林天龙哈哈大笑起来,把她往上抱了抱,不让她的屁股碰着他那根又已经硬梆梆的东西。
“坏死了!我要把春药变成毒药,让你喝了后变成我的奴隶。”秦清芸在他胸前轻轻地擂着,但他的心神却犹如受到重击,女人的温柔之剑刺穿了他的欲望神经。
“我愿意喝这样的毒药,今天我好象喝了几次你的毒药了。”林天龙好象已经忘了他们是来洗澡的。“怎么没毒死你那不老实的家伙?”秦清芸在他怀里扭了几下。“我怎么知道?也许你那药根本就是失效的。”
他脸上充满了认真的怀疑。“不可能。看你那家伙的表现,好象是药性已经发作,正在逐渐变得僵硬。”
秦清芸也咯咯娇笑起来,调笑着他已经硬得不行的肉根,把他比喻成了硬梆梆的僵尸,以此来证明她“毒药”的利害。“想不想试试我是壮烈了还是活着?”林天龙亲了一下她的额头和鼻子。
秦清芸用头蹭了蹭他的胸膛,玩弄着大男孩的乳头:“想,但是今天不行,我不能把他当自来水用。抱我进浴缸。”
林天龙不再调笑,抱着她朝浴缸走去。这是一个多功能浴缸,同时具有冲浪与按摩功能,摹仿了自然的江河水流设计。
看来他们并没有辜负自己对生活的享受,他把她慢慢放下。极度的兴奋与高潮之后,加上长时间的不站立,使得她在突然离开他的怀抱后有点摇晃。
她稳住了身形,不好意思地冲他笑了笑,然后熟练地打开头上的花洒,让冒着热气的水流淌在脸上与双峰间。
“进来呀?”秦清芸拉了拉他的手,见他不动,又使出了她的绝招,突然握住他的肉根,往浴池里拉着“你进不进来,不进来就永远别想进我小妹妹的门。”
她逗弄着他的那根硬梆梆的东西,好象真生气的样子,惹得他心中一荡。林天龙跨了进去,与她面对面站着,丝丝水流喷洒在他与她之间,她突然向后退去,坐在了浴池台上。
然后慢慢地张开修长的双腿,让女人的私处完全展现在他的眼前,两片肉唇好象又活过来一般地傲立着,潮湿而浓密的芳草如帘幕般地垂在其上。
“先帮我洗洗,等下我给你乳浴。”秦清芸淫荡地看着他,两片花瓣故意地在他面前一张一合,使他在一瞬间血脉喷涨。
林天龙把沐浴液涂抹在她的颈上、背部、乳房与小腹上,然后开始抚向她的芳草地,白色的泡沫覆盖了那一片芳草,偶尔有几根探出来,也如溺水者在期待救助,这使得她的私处显得有些神秘。
其实很多男人都知道,女人吸引男人的不是她的完整的裸体,而是半遮半掩的那一份神秘感。就如同猜谜一样,神秘的是你一时无法猜出答案,而一旦知道了答案,那份神秘与诱惑便荡然无存了。
他的手指和着沐浴的泡沫,行走于她的花瓣的两唇间,感受着这个让男人着迷的神秘地带,她使他的男人之根有一种强烈的想出击的冲动,这冲动使他的血液几近燃烧。
虽然他们置于水流的浇洒之下。林天龙突然用手指挑入她的肉豆间,情不自禁地抚摸着女人的敏感部位。秦清芸“嗯”了一声,激动地抱住他的头,将他靠在她的胸前:“现在不行,你已经射了三次了。”
“如果你想要,我可以的。”在她的手的引导下,他的抚摸移到了双峰。“我不许,我要你给我留着,明天给我。”秦清芸柔柔地对他说,然后站了起来。
她真的是一个特殊的女人,能掌控自己的情欲,而他则不能,一旦暴起,就非要暴发不可,否则真如在欲火中焚烧一般,然而性爱是相互的,他却不能不顾她的感受而自己独享快乐,这是一种自私。
而她之所以如此,又完全是基于对他身体的考虑,他不能不放弃这样的冲动。“想尝尝乳浴的味道吗?姐让你见识见识。”秦清芸从背后抱住他,开始往他身上涂抹沐浴液。
温馨的香味再加上女人身体的爱抚,让他渐渐地陶醉起来。“还真没试过。”林天龙闭上双眼,想尽量让欲火平息下来。
“那就开始吧。”秦清芸把沐浴液已经涂抹到了他的肉根。硬硬的肉根在她带着泡沫的手中滑动着,他能感觉到她不只是滑动,她还在清理着冠状沟的残留物。
正当他享受着这样的揉弄时,她的手却突然地离开了他,让他立即产生一种失落感,他睁开双眼,见到她正在自己那对椒乳上涂抹着浴液,白色泡沫的覆盖使她的双乳越发地显得丰满。
当一切摆弄停当,她便来到他的身后,用她的双乳在他的背后时轻时重地挤压滑动,由上至下,直至臀部,乳头的触感十分明显。林天龙知道,虽然她竭力抑制女人的欲望,但是那两颗紫色的樱桃还是有些不听话地渐渐发硬,出卖了她。
秦清芸一下转到了他的身前,她的眼睛淫荡地直视着他,双乳在他的注视下,挑逗般地摩挲着他的胸膛,两颗樱桃沉下又弹起,犹如在波涛中起伏。“舒服吗?”她故意挑逗他。
“舒服,但受不了。”林天龙把她一把抱紧,感觉到肉根已经滑进了她的裆里。“还有更受不了的。”她神秘地对他说。
她的双峰突然地向下滑去,掠过小腹,来到那片茂密的杂草地,用乳沟紧紧夹住那那根如树桩一般的东西。
秦清芸的双手挤压着自己的乳房,上下滑动,使他的那支肉根沉浮于她的波涛间,他能清楚地感到,自己轻“哼”了一声。
这样的挑逗,不哼便不是正常男人,她大概感受到了他的动情,不再挑战他的极限,慢慢的由下面滑了上来,将双乳停在他的胸前:“喜欢乳交吗?”
“很想尝试。”林天龙抚摸着她的后背道。那意思是说,在这之前,他还没有与任何女人乳交过。
“改天我给你做。但你不能射在我的奶子上,想射时告诉我,射在我嘴里。”秦清芸捧着他的脸,亲了一下,她的右脚向后伸去,关闭了下水孔,接着反转手,开启了热水阀,一股冒着热气的清流注入池内。
不久,他们便置于热水的浸泡之中,互相揉洗着、爱抚着,他看了一眼浴室的时钟,已指向11点50。秦清芸似乎感到有些疲惫,靠在他的肩头:“抱我,和我上床睡觉,看着我睡着之后,你再离开。”
她的每一句话,总是让你有一种想要爱她的冲动,他用浴巾包裹着她诱人的胴体,遵守着他们不做ài的承诺,轻轻地把她放在床上。“你上来呀。”秦清芸往里靠了靠,指着给他腾出的地方说“你想放在我里面还是让我捏着?”
“什么?”林天龙一下没有明白她的意思。“我想让你抱着我睡,你可以把你的那个放在我里面,但是不能动。或者就是我握着他,帮你暂时保管着。”秦清芸嘻嘻一笑,向他解释道。
林天龙知道,一旦插入,如果不动,那将比不插入还难受。最终,他选择了后者,准备穿着那条几乎不太包得住他肉根的内裤上床。
“别穿。”秦清芸突然制止了他,又如法炮制地伸出手,牵着他的肉根,往床上拉去。甚至他拥着她睡下时,她也没有松开手,仿佛真怕他丢失一般。很快,身心满足的她在他怀里安然入睡,鼻间发出女人疲倦后轻微的鼾声,心神似乎停泊在了一个恬静的港湾。
而林天龙,却是迟迟地不能入眠。激情过后,更多的是感觉到生活的沉重。为什么一个人会在一个对的时间遇上一个错的人,而又会在一个错的时间遇上一个对的人。
他发觉生活会随时随地跟人们开这种沉重的玩笑,真的很让人觉得伤不起。有人说是人的喜新厌旧天性所致,然而他却并不这样认为,爱是需要感情基础支撑的,当夫妻之间的情感被淡漠吞噬时,变异必然发生。
感情阵地被突破的内因,往往是自己,外因只是起到催化剂的作用。看着甜甜入睡的秦清芸,林天龙在她樱唇上面轻吻一下,这才起身离去,因为郭立青在等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