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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是第几瓶酒下肚了,眼前的世界越发显得魔幻起来,什么重力、什么边边角角,在一刻所有的一切都变得圆润丰满起来,哦对了,圆润丰满的还有林胖子,当然,他本来就很圆润。
已经忘了昨天是怎么面对李彤彤女士的了,先是那个破了洞的内裤,接着是内裤下的面具,最后是一脸惊慌的李彤彤。也忘记了是怎么从那个家里跑出来的,至于现在怎么又和林胖子一起喝上酒了更是有些茫然。
其实有时茫然要比聪明好。
翔子,别喝了,我知道你心里不好受,可这都没用。林胖子的脸上写满了担心。
你知道?你知道什么,你知道?呵呵,谁能像我这样碰上这样的事情,你知道……
林胖子怎么可能知道我现在的感受呢?
你妈又不是我妈!你妈又没跑出去和野男人偷情!不对,怎么是野男人呢,那是我的好朋友啊,好朋友……谁他妈说蒋干傻逼了,谁他妈说蒋干只能被周瑜玩弄了,妈逼的现在他把我玩儿了!把我妈妈玩儿了额!我越说越激动,突然感觉胸口升起一股难以抑制的冲动,砰!一声我将手里的酒瓶子摔在地上,四分五裂。我的内心也跟着碎成了一片一片的玻璃碴子。
你跟我……去个地方吧……林胖子像是突然下了什么决心一样,说道。
哪啊?我迷迷糊糊地问道。
跟我走吧,去了就知道了,我带你去个地方,见个人。他站起来双手紧紧地握住我的双肩,继续说道,只是答应我,不论过一会你看见了什么,见到了什么人你都要克制住,不要让对方发现,我……唉,跟我去吧。
听到这些我的内心又泛起一股悲凉,我早就怀疑林胖子知道妈妈的事情了,很简单,通过蒋干的电脑。只是他刚才的表态似乎意味着他知道的东西远比我要知道的多得多,接下来他带我去的地方,看的人可能都和妈妈有关系,或许,我将看到我所想要逃避的东西。谁知道呢?
从昨天晚上离开家到现在我的电话里没有一通来自李彤彤的电话,也就是说她根本没有在关心我,是的,我有什么可关心的呢,她应该关心的是她的爸爸吧,谁知道现在这两个人会做些什么呢。想到这我感到一阵恶心,没有忍住直接冲着酒桌就吐了出来。
一路上我的脑子清醒了很多,跟在林胖子后面我第一次感到了什么叫真正的朋友。天已经很黑了,但是前面的林胖子似乎对走在行走中的这条并不宽敞切沟壑纵横的小道十分熟悉,这条从城市郊区延伸出来的道路到底会通向何方呢?我抬头看看漫天繁星,呼吸着夜间特有的潮湿而清爽的空气,心里止不住地惴惴不安。
终于我们在靠近一家工厂的时候停下了脚步。我向前走几步于林胖子平行,眼前的工厂在这的时间已经没有一丝的生气了。倒是旁边一些随意搭建的棚户亮着一些灯光,应该是工厂的工人。我看看了林胖子不知道他带我来这里做什么。林胖子深吸了一口气然后没说什么继续向前走着,我也没有过问,跟着他一起走向了那篇棚户区。
哎呦,小胖,又来了?
还未接近到棚户区就有人沖林胖子打招呼,看来这个地方他不是第一次来啊。和他打招呼的人很高,很黑,以至于在这灯光并不明亮的地方我竟然没有注意到他。
林胖子上前和他打招呼:郑哥,忙么最近。
忙什么啊,天天就是那些活,干了十几年了,闭着眼睛都能上班,呵呵,嗯?这位小兄弟是你的朋友啊?这个叫郑哥的人看起来并不是很大,没想到在这样的工厂竟然已经干了十几年,正当我想的时候他发现了。我也冲他招呼到郑哥。
嘿嘿,好说,好说,小胖的朋友就是我的朋友!这个郑哥看起来很是豪爽。
郑哥,我没有太长时间,她来了么?林胖子有些严肃地问道。
嘘……你仔细听。郑哥看起来有些左顾而言他的意思。我没有明白他的意思只是安静下来听听能听到什么。
当对话结束,三个人都静下来果真一丝女人的呻吟声在这暗夜的空气中流淌而出。我的脑袋嗡的一声,难道是……
走吧,郑哥,让我这小兄弟长长见识。林胖子说道。
就这样,我晕晕乎乎地随着郑哥和林胖子一步步逼近了那声音的来源地。
越来越近,女人的声音也越来越清晰,而我的心跳声也愈加沉重而急速,间或我甚至听到了很多不同男人的笑声!
不知道这短短的距离我走了多长时间,只是终于我和那个声音一门之隔。
啊,啊,好舒服,哥哥们,快快,操我,操宝贝,宝贝好舒服……
这个时候我一下子释然了,呵呵,里面不是李彤彤女士,她的声音我听过……在被我操的时候!我恨恨地想,李翔啊李翔,你竟然还庆幸起来了,有什么可庆幸的,门那边的人不是你的妈妈不代表你的妈妈就是纯洁的,呵呵,纯洁,心甘情愿听从情人的话,甚至为了情人和自己的儿子操逼,呵呵……
来,带上这个。林胖子打断了我的思路,递给我一个面具。里面是谁?为什么林胖子要带上面具再进去?
门终于打开了,刚才一直被门压抑住的声音此刻如决了堤的洪水迅猛而毫无阻拦地射了出来,我看到里面密密麻麻地有很多像郑哥一样哟嘿的人。而毫无疑问的,他们的对面则是一个正被三个人蹂躏着的女人,由于视觉角度问题我没有看清女人的脸,但毫无疑问这个女人非常的白皙,只是身体呈现出一丝病态的瘦弱,此刻,她的嘴,逼和屁眼都被jī巴紧紧地抽chā着。
现在开始认真地看,但不要出声,等他们做完我们就悄悄地走出去。林胖子在我耳边小声说道。
我被他所营造出来的神秘气氛所感染对于眼前发生的一切也已一种认真的心态对待起来了。似乎眼前发生的不是属于人类的性爱,而是一种仪式,而在这仪式背后是一个关于李彤彤的秘密。
这个时候女人跪在了地上,我发现眼前的女人也带着一副面具,而这面具竟然和那天李彤彤戴的那个一样!我心里隐隐知道了些什么。女人没有发现房间又多了几个人,她冲着眼前刚刚射精了的三个男人谄笑着,笑够了就把目光移向了旁边,看样子这个女人还真是欲求不满呢。
各位大哥,宝贝还没有爽够呢,怎么办呀。
这个女人竟然当中撒起娇来,声音很好听,我可以确定这个声音的主人不是妈妈,但是这个声音给我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我觉得在过去的某个时间段我曾和这个声音接触过,但仔细想又想不起来。再看看这个女人的身材,很奇怪,身体很瘦,但胸前两颗乳球却依然挺立着,像是两颗小水球正倔强地守护这主人的尊严,除此之外女人整个身体简直可以用骨瘦嶙峋来形容了,很难想像这样身体埋藏着那样动人的娇媚声。
哈哈,骚婊子!我来!一直站在身边的郑哥突然走上前去,他的脸上并没有面具,我这才注意到在这个屋子里有面具的只有我和林胖子还有那个被人肆意蹂躏看起来还挺享受的女人。
气氛实在有些诡异。
不知什么时候郑哥已经脱得精光,果然是个黑人,全身上下没有一点可以称之为白皙的地方,事实上刚才我特意看过他的牙齿,黄的。
郑哥的jī巴很大,比我看过的任何一条jī巴都大,这根jī巴正随着主人的强势而耀武扬威着,硬挺挺地摆在瘦女人眼前。虽然隔着面具看我竟然十分清晰地看到面具下的女人的眼神瞬间发出一种耀眼的光芒,很亮,像是看到了绝世宝贝一样。
紧接着这个逼里还不停地留着别人精液的女人像狗一样匍匐在地上,极尽所能地扭动着已经难称丰满的屁股,只要两颗如水球一样的乳房在地心引力的作用下摇曳出她仅剩下的一点女性气息。
当她爬到郑哥胯下后出乎我意料地没有扑上去享用眼前让她精神大震的大鸡吧,而是有些期待又有些侷促地看着郑哥,想说些什么又不敢开口。房间进入了一片死寂,间或会有几个民工忍不住讪笑着,但又马上停止住。
我转头看看林胖子,看不出有什么表情,应该是经常到这里来吧,虽然不知道他为什么要来这里看一个老女人发骚发浪,但显然这里的一切对于他来说应该都是很熟悉的。不过当我正要把头转过去却无意间看到林胖子紧握的双手,或者说是一对有些颤抖的双拳。
看起来,这里面还有别的故事哦。
眼前的淫乱依然在继续着,郑哥看起来是这里的类似头目的角色,当他没有发话时不仅是跪在身下的女人连其他那些五大三粗的男人们也不敢越雷池半步。大家似乎都等着郑哥的命令。
这时郑哥一甩脚把鞋甩了到了角落里,去,叼回来。郑哥的语气里听不出一点感情色彩。
女人顿时眉开眼笑像是得到了巨大的荣耀,毫不迟疑地转过身以狗爬的姿态爬到角落里不一会儿消失在黑色角落里的女人重新出现在人们视线里,除了因为兴奋而一直摇摆着屁股还有就是嘴上真的叼上了郑哥那支破鞋。
我往地上看了看,不出所料,地上已经出现了斑斑血迹,肯定是女人的膝盖磨破了。女人像是完成了一项光荣的任务一样仰起头渴望着郑哥的奖赏。
就在这时我看到郑哥的喉咙动了动,紧接着是咳痰的声音,然后在女人还没有反映过来的时候呸地一声结结实实地吐在了女人脸上,虽然上面隔着一层面具,但可以看到还是有一部分通过眼睛部分的窟窿钻进了女人的眼睛了,焦黄,粘稠的痰就那么在女人的脸上骄傲的绽放,似乎因其主人的身份自己也变得金贵起来,而此时的女人似乎完全着了魔,不仅没有因为这口痰而生气反而似乎更加激起了她的感觉。
郑哥,郑哥,求你了,快给我,给我……说着女人竟然发出了呜呜呜的哭声。
臭婊子,当年你他妈的仗着你老公对我们吆五喝六的时候想过有这样的一天么!哼哼,现在别说让我们操你,就他妈的让我家的小狗操你估计他都不乐意!郑哥的话掷地有声,每一句都让女人抬不起头来。
哥,这个……这时一个男人说话了,确切的说对方看起来年纪甚至比我还要小,您,您不玩,给,给我们玩玩,玩玩呗还是个小结巴。
刚才郑哥刚刚发表完关于连小狗都不愿意操这个女人的言论结果这个时候这个小子突然杀出来来了这么一句明显地砸了郑哥的威信。
还没等郑哥说什么男孩儿身边的几个一看就是老油条的家伙一人给了男孩儿一脚,嘴里也是骂骂咧咧,操,你个傻逼,郑哥说什么就是什么,小逼崽子在这费鸡毛话!
男孩儿不明所以一脸茫然地被几个老家伙像踢球一样踢着。
算了,小亮还是个孩子郑哥一发话果然没有人敢再踢这孩子了。
郑哥招呼小亮过去,经过了刚才的事情小亮这个时候看郑哥也多了一份敬畏,小心翼翼地走了过去。
你刚才说你想操她?郑哥指了指脚下匍匐着的女人。
这……小亮不知道说什么好了,不敢否认更不敢承认。
男子汉大丈夫敢作敢当!说了什么可不行随便反悔!郑哥拍了小亮的后背颇有些豪气地说道。
是!毕竟是小孩子,被郑哥这么一激马上热血射上脑袋上面,一口承认了下来。
我想郑哥这个家伙应该会难为这个小屁孩儿吧,可出乎我,或者说出乎现场所有人意料的是郑哥非常和蔼地拍了拍小亮的脑袋然后说:嗯,没错,我没有看错人,有胆气,这个女人就是你的了,操他吧。
突如其来的变故似乎让小亮也有些不知所措,他进一步确认道:哥,真,真的啊?
哈哈哈,当然是真的,这个骚货是你的了!
这个时候女人依然撅着屁股匍匐着,只是她的命运已经无法自己做主了,她的一切都在郑哥一句话两句话之内决定着,于是我看到了女人不知因为什么原因而微微发抖的样子。
小亮脱下了裤子。一个小jī巴露了出来,真的很小,看样子这个孩子应该也17岁左右了可jī巴却实在是小的可怜。我顿时明白了郑哥的用意,他是想用这个不成熟的jī巴进一步地调教折磨女人啊!
小亮绕道女人的身后,几乎没有任何抚摸急不可待地就将jī巴顺顺利利地插进了女人的身体里,而女人竟然没有什么反映,即使身后的小亮兴沖沖地驰骋了半天女人依旧是匍匐装,甚至连声音都懒得叫一声。
不知道什么时候郑哥已经回到了我们身边,看见我一脸惊吓的表情他笑了笑,说道:这个骚货原来是我们这个工地老板的老婆,那个时候才叫狂呢,平时我们当然不可能看到她,只有一次不知道家里出了什么急事自己开着宝马就过来了,当时她哪像现在这么瘦啊,丰满着呢,那脸蛋,那奶子,那屁股。再加上她一身名贵的衣服,操,我估计我们辛苦一辈子都买不起她身上的一条裤衩。当时是我接待的她,这个骚货衣服吊样,看都不正眼看我,只顾着自己不停地用手扇风,好像我他妈的是空气一样,当时我就发誓有一天我一定要操她,操操这个不可一世瞧不起我的贵妇人,操了,大不了老子去坐上几年牢!
郑哥越说越兴奋,的确,虽然不知道什么原因这个女人沦落到这样的地步,但作为发了毒誓了郑哥而言现在显而易见是一个胜利者。
他继续说道后来老板的厂子倒了,听说连带着其他挺多的产业在一夜之间也都完蛋了,操的,其实老板是个好人,虽然这个骚货不怎么样。我们以为老板跨了之后我们的工作也就自然而然的完蛋了额,至于工资更是别想着要了,正打算走人呢有天新的老板来了,你说这帮有钱人也是怪啊,他不仅把我们全部留下而且把以前拖欠我们的工资也都还上了,工程没有一点进度但我们的工资从来没有拉后过。直到有一天一个年轻人把这个骚货带过来了。那个时候她就已经这个逼样了,根本看不出来是曾经那个牛逼哄哄的老板夫人。操的,后来我们才知道这个娘们被人控制了,粘上毒品了。傻逼!肯定是得罪了什么人所以让人给搞了!
听了这话我终于明白了女人为什么会瘦的那么不自然。
小亮已经躺在了一边,毕竟是小孩子,来得快走的也快,而女人身上早早地就换上了刚才那几个老家伙,看来是得到了郑哥的授意了。
而在郑哥叙述这些事情的过程中林胖子显得很轻松,完全没了刚才那个难以抑制地剑拔弩张,于是我更加确定林胖子在郑哥面前是有所保留的,而我相信这部分保留的东西很快就会在我面前得到释放了,否则他今晚是不会带我来这里的。
当我们离开工地的时候几乎所以的工人都和瘦女人操过了,但她们没有放过她,他们决定换种方式玩弄她。有人大声提议:咱们让这个骚货怀孕吧,怎么样!
很快得到一片肯定的答覆。于是借个大汉好不费力地把女人提了起来头朝下倒挂着,然后几个人一起发起突然像提货一样上下提动着女人,女人瘦弱变态的身体被他们肆意地玩弄着,而胸前那颗不停晃动的乳球似乎随时就会被这巨大的作用力直接甩出身体之外,甚是令人担心……
回到林胖子的住处我终于鼓起勇气问了一句话。
刚才……那……是……伯母么?